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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 [cp主自蛇,微鼬蛇/佐鸣] 收集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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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祭欲求不满的度娘


IP属地:上海1楼2011-02-14 22:42回复
    再占2L啰嗦一句啊, 那个,我不是作者。
    只是搬文而已,
    此文甚得我心啊,一点点收集起来也不容易。这文估计看过的人看的都是坑版。。。
    (话说这文的作者啊虽然写文不多,但写一篇出来还真是经典呢。崇拜之)
    把作者百度空间链接放上,你们可以去膜拜她~~~
    http://hi.baidu.com/ilovedthislife
    关于插楼沙发什么的,都是浮云,随意吧。无所谓的啦。
    好,下面开始放文
    


    IP属地:上海2楼2011-02-14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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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记得那一年究竟是哪一年,哪一年那个白发的小孩子兴奋地揪着他的头发又被他用手里剑甩开,然后依旧蹦回来兴奋地揪着他的头发说我有一个新发现。
      新发现哦。
      Orochimaru。
      O~ro~chi~ma~ru~。
      他略微恼火地听着同伴把自己的名字叫了一遍又一遍,皱起眉头问你要做什么。
      对面的小孩倒也不恼,自顾自地继续念着。突然抬起头来望进他的眼眸,说你也念念看啊。
      O~ro~chi~ma~ru~。
      舌头轻轻打一个旋,然后又回到原处。
      这是一个很温柔的名字呢。
      大蛇丸,你的名字很温柔呢。
      就跟你的头发一样。
      然后又扑过来继续拽他的头发。他便从了这倒霉的同伴,一边恼火地让他下手轻点,一边又偷偷笑了。
      那个时候他笑得很好看。安静的小孩子的笑容总是显得格外温和与沉静,就像春天的日光,暖暖地招呼每一个生命。
      他看着伏在桌上的童年玩伴,想,还是打个招呼好了。
      那么,给我一个夜晚的时间。
      


      IP属地:上海4楼2011-02-14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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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他要了一间不大的房间。招呼小二把那睡死在小方桌上的男人扛进房间,那个男人是那么死重死重,两个青年男子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抬上楼,而他就在一 旁静静地看着,想多少年过去了而自来也仍是不变的愚蠢,蠢到完全看不出他是火之国木叶村传说中的[三忍]之一,而同为[三忍]之一的他,若是有人在他浅浅 的睡眠中对他动这样的手脚,恐怕在他本人的思想彻底清醒之前,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就已死在他率先清醒的手里剑上了,当然,苦无也不无可能。
        再天才的忍者仍是需要最简单的忍具。就像再强大的人心底都隐藏着柔软的花园。
        花园。
        断壁残垣。
        听起来格外圆滑与压韵。
        他凝视着镜子里陌生的脸孔,安静地凝视了许久。身后打鼾的男人气息均匀,糜(哔)烂的酒精味道从床上密密地渗入空气,纠结尘埃落入他的眼眸。
        那么,开始吧。
        消颜写容。
        不是普通的变身术,而是高级得近乎被称作禁术的消颜写容术。他在惨白的月光下一点点消掉容器原本的容貌,露出一张惨白的纯粹的脸,然后在惨白的月光下一点点描绘他原本的容貌。
        微小的光芒落在他抖动的睫毛上。
        他绝美得如同古老传说中画皮的女鬼。
        然后他开始描绘他的脸谱。
        其实他本不画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的,当年暗部面具上的一个脸谱,让他足足为难了半个月。没有人规定天才忍者就要拥有源源不断的灵感,对给这白白的面具画上猫脸还是狗脸,他怎样也拿不定主意。
        在木叶的时候他的脸一直很白净,偶尔会把黑黑的长发束成马尾,在迅速移动时有节律地上下摆动。
        没有人知道发带是谁送的。
        离开木叶后他却对那些莫名其妙的底色有了兴趣。
        因为他很无聊。
        他无聊的在大段空白的时光里想念那鲜红的脸谱。最终他用淡淡的紫色勾了眼睛。
        其实并不好看,但是足以弥补脸上的苍白。更重要的是,他懒得擦掉了。
        垂下黑黑的长发,突然就勾起了微笑。并不转身,他从镜子的反光里看到坐起身来的男人,意识到没有时间设计问候的言语,便期待着事态的发展。
        这不是个愉快的重逢,起码背景设定不是的。
        


        IP属地:上海6楼2011-02-14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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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玛神马叫广告帖啊喂!!!!!
          我不行了,还是上图吧


          IP属地:上海7楼2011-02-15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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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那个夜晚分道扬镳。
            他们在这个夜晚萍水相逢。
            他说自来也你倒是没变,还是那个好色仙人。
            男人说对,我还是那个好色仙人。然后解掉他的衣衫。
            


            IP属地:上海8楼2011-02-15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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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他难得的睡了一个很长的觉。
              因为有一点累。只是一点点。
              很久以前他也曾这样被人进入过。理由是他很无聊。那时的他在长久的失眠中消受冗长的月光,而自来也跳上窗台说如果你很无聊,我们可以做些什么。
              做什么?
              做(哔)爱。
              他没有拒绝。因为他的确很空虚。
              而做(哔)爱也有细节问题,比如为什么他是下面那个。
              如果论实力的话那时的他自然胜过那个少年,好吧,也许体力方面是持平的。而问题在于很多地方并不是拿实力说话的。
              自来也说,你这么冷淡的人适合做下面的。
              他也觉得无所谓。
              后来他享受了莫大的疼痛与疲累,他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没有人能让他感到疼痛,没有任务能让他感到疲累。过高的天赋给予了他如此淡漠的生活,他常常望着湖面里边缘模糊的倒影想,是的,这就是我,而这平静的死水就是我的生活。
              自来也的出现如同跳入湖水的一颗石子,荡开一圈圈涟漪。
              如今这一圈圈涟漪又荡开在水面上,闪烁光泽绚美得如同撒下了碎钻。
              自来也在窗边换上衣服,晨曦的光彩跳跃在他白色的头发上,然后他回过头来看他。
              果然醒了啊。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么。
              他仍是习惯于无意间贬低对方的水平,长时间养成的习惯终于潜移默化地刻在了灵魂里。
              转生也换不去。
              尽管他很明白,自来也其实并不蠢,甚至于勉强也算得上天才。之所以他说他愚蠢,是因为他是天才中的天才。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会逊色。
              他已经不会再为这件事而感到悲凉。
              他换上柔软的和式长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大方地露出胸前柔嫩的皮肤。
              他已是五十岁的人。但他的身体不是。
              他可以无数次的转生,把无限衰老的精神灌注到年轻的身体里。
              他永生不灭。
              自来也走到床边拉合他的领口,他便戏谑地问好色仙人转性了?
              来人也不理睬,看了他许久。然后到随身的行李里摸索了半天,终是默默摸出了一把檀木梳子。
              后来他想,也许耗费大量查克拉也未必是不值得的。
              他便如同年少时那般,任由自己的同伴玩弄自己的头发。
              他说自来也你很愚蠢。
              对方说恩。
              他说自来也你居然比我还念旧。
              对方说恩。
              他说自来也你什么时候走。
              对方手里的动作留下微小的停顿,说我还有事所以必须要走。
              但是三天后我会在这里等你。
              他想也好,他也该回去那个阴暗的巢穴看看他指名要的朝南的窗子有没有打好,他才不管兜要如何在他们地下的房间里打出一个窗子。佐助的新招示大概也练得差不多了,若是回来了他还要检查学习成果。
              他丝毫没有质疑对方定下的时间与地点,也没有质疑对方言语中笃定他会来的语气。
              他仍是不在乎。
              他其实很明白,在没有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在他不提要毁灭木叶要抓某个小鬼做容器的前提下,这个儿时的玩伴还是容得下他的。
              几乎是唯一一个用平等的身份接纳了他的人。
              不对,什么几乎。
              是纯粹的唯一一个。
              所以即使过了这么些年。
              他仍是不在乎。 


              IP属地:上海9楼2011-02-15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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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这么大。
                这世界原来这么大。
                然后镜头回转时光飞逝他和他相视静默。他想他想要的东西太多要他如何一气说完。张张口迟疑着吐出简单的音节。
                世界。
                对,我想要整个世界。
                没有声响,没有回应,对面的自来也平静地看着他神色黯然,他想这个该死的老男人干吗露出这么哀伤的神情,既然问这种问题就该料到我会是这种回答。
                可是自来也还是很平静又很黯然地看着他。
                他想了想,突然好笑地扬起嘴角,补充说,还有你的心。
                世界。还有你的心。
                说不上哪一样更为难得。说不上是贪婪还是无欲无求。
                他想要的明明那么多。他想要的明明那么少。
                自来也说如果只能要一样呢。
                如果只能要一样。
                你会为后一样而放弃前一样么。
                他突然坐直了身子,像被什么震撼到了似的,然后不可抑制地笑。笑笑笑笑得肩膀耸起不停地抖动也仍是笑。
                这个自称看得懂他的老男人问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愚蠢怎能由得他不笑。
                然后他平复情绪微微扬起下巴用独属于他的高傲神态给出理所应当的回答。
                不会。
                而自来也还是很平静又很黯然地看着他。
                春日的暖风继续路过这间小店,从这边的窗口涌入又从那边的窗口流出,经过他和他身边时调皮地打旋扬起黑黑白白的头发在风里纠结亲吻然后散开。
                在谁也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兜不合时宜地出现,伏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和什么,概括大意为晓来找麻烦所以出了些事情。
                换句话说,他们的约会到此为止。即将分离各自归去,他仍要物色容器学习忍术顺便准备下一次毁灭木叶的计划,而他仍要继续取材继续云游然后在下一次木叶遇袭时为保卫木叶而战。
                谁也不会思念对方。他们彼此忙得天昏地暗。
                忙。
                《亲热天堂》里有一个很好的桥段,自来也少有的严肃地分析了一个字。
                男主角说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一直都好忙好忙。
                而古老的传说中仓颉造字用尽了天地间的灵气,所以如此简单的横横竖竖就搭建起了那样深远的意境。

                心亡。
                他再一次好看地扬起嘴角,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安静得没有任何话语。
                而自来也也站了起来。
                自来也说多可惜。
                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轻轻贴在自己的左胸口。那里面埋藏着另一样他想要的东西,此时此刻仍在有力地颤抖,传来闷闷的震动攀着他的神经渗入他的骨髓。烙下如此深刻的节律。
                多可惜。
                多可惜。
                多可惜。
                他皱眉。有些茫然地看着这老男人如同儿时念他的名字那样把同样的话语念了又念。然后世界突然寂静下来,他看到老男人的嘴唇动了动吐出长长的话语,可是他听不到。
                自来也并没有出声。他只是说。只是安静地说了些什么。
                他略微懊恼地想,自来也果然很愚蠢,我还没有转生到宇智波佐助身上我没有写轮眼所以如果你不出声我是看不出你说了些什么的。
                但是他是个少言寡语的人。
                性格设定使他不适合说出这样冗长的抱怨。
                所以他安静地抽回手,安静地结印,安静地和兜一起消失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
                食指新鲜的伤口却突然涌出血来。安静地刺痛了他。 


                IP属地:上海18楼2011-02-15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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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的时候阳光开始灼烧出温度,他出了房间享用食物和水,再回来时白色的鸽子已经落在桌上安静地梳理着翅膀上的长羽,偶尔发出咕咕的声响仿佛应证回音的抵达。
                  他展开小巧的信笺,想象时空交错的另一头自来也落寞的表情。
                  多有趣呀。他写下清秀的字符,绑上信笺,重又放走了捎信的鸽子。
                  『自来也,你的同学想对你说一句话。』
                  『什么?』
                  『你没能留住他。』
                  几番来回。简短的对话。星斗悄悄眨着眼睛,房间里的暖光用同样的姿态落在他安静的面容上。
                  然后他再一次抬起双手。一只白鸟乘着风划破了窗格。
                  散漫的灯火纠结长发投下同样黑腻的光影,卷轴上的蝌蚪文仍是棘手的内容,有鲜红的色彩牵走了思路,他皱起眉。那是绢白的丝绸,因为染了新鲜的血液而显得格外刺眼。身体上蔓延出细小的不适感,薄弱的痉挛经过每个细胞的叠加而放大成刺骨的巨痛,攀爬神经仿佛开出大朵的罂粟。
                  又来了。他想,用绢布拭去嘴角濡出的血沫。细细端详下觉得这颜色鲜红得可耻,伸出手去用烛火焚烧了白色的丝帕。
                  他的转生术还不尽完美,偶有瑕疵也会留下巨大的后遗症,尤其是这一次的转生容器选得如此仓促,让他在惋惜君麻吕和期待佐助的复杂心态下吞噬了一个这样低俗粗糙的容器。
                  将自己高贵的灵魂嫁接在这样一个躯壳上总让他觉得不甚甘心,而目前的水平局限了下一次转生的时日,他本来只需要安静的等待,而等待的过程中瑕疵逐渐演化成了问题。
                  漫长的深夜里训练有素的鸽子仍是风雨无阻地回来了。安静地落在窗棂上发出咕咕的暗哑声调。他轻微的舒气,想,也无所谓,毕竟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这样年轻的身体还是可以撑上个三年的。说到底,他还是永生不灭。
                  展开信笺看到自来也歪歪扭扭的笔触,想必是腹部的伤口太深以至于书写时都会牵扯带来疼痛。在同一片天空下享用各自的疼痛,这夜晚竟突然浪漫起来。
                  飞鸽传书,么。他有些好笑地想,是不是太浪漫了。
                  他似乎都可以预见到下一期亲热天堂里会出现怎样的可笑而幼稚的对白了呢。
                  可笑而幼稚的出现在他笔下的对白。
                  『自来也,你的恋人也想对你说一句话。』
                  『什么。』
                  『你也没能留住他。』
                  仰望夜空便会是无尽的黑。无论承认与否,从来就没有飞鸟划破天空。 


                  IP属地:上海24楼2011-02-15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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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继续,现在还有别的事要折腾~~~


                    IP属地:上海25楼2011-02-15 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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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仰起头,一饮而尽的酒精迅速燃烧了整个冰冷的躯体,他看自来也,自来也也看他,他看到老男人的嘴唇因干燥而而泛起了微白的死皮,突然就勾起了微笑,俯下身去用唇齿间残留的清酒温润那些干燥的裂纹。
                      唇齿纠结。难舍难分。他们本就彼此温暖。
                      是冗长的亲吻,结束后带有微薄的喘息。空气里泛出糜烂的味道,他笑,笑笑笑然后手指游走在自来也裸露的皮肤上。他同样懂得如何挑逗一具男人的身体。
                      他揉弄自来也胸前的突起,抚摩他的脖颈,亲吻他小腹上腹肌的轮廓和纹理。他手下的身体不断地升温升温他需要借助这具身体来温暖自己,然后他抚上一直沉默的坚挺。
                      而自来也的眼神始终清凛。
                      自来也说停下。
                      你在玩火。
                      他也只是笑。原本松垮的浴袍也大敞了前襟,他终是把手抚向了自己。
                      当然是在玩火。没有火哪来的温暖。曾经他也追逐过木叶所谓的火的精神,可那微小的火焰不足以温暖他。他从不曾惧怕火焰和温暖。他想起那一日挣扎着扑向死亡的飞蛾。
                      浴室里忘记关上的水龙头,哗啦啦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被放大又放大。是那样流畅的声响,仿佛一刻也不肯停歇的流光。
                      还有微小的铃铛的声响,叮叮当当,他的笑容泛开苦涩。
                      又来了。
                      又有讨厌的访客越过警戒线而到来了。
                      木叶的火的精神让他一刻也不得安生。他应该去把那些不敬的小鬼变成一具具新鲜的身体,可他无法离开。有炽烈的火焰吞噬了他的身体,他在这一刻欲罢不能。
                      不心软不心软。他对准老男人的坚挺,径直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这令人尖叫不已的欢娱。这贯穿灵魂的力度。
                      他拿起放在床边的手里剑,对着自己手腕上的脉搏径直刺了下去。喷薄而出的新鲜血液,带着腥甜的味道,顺着他高举的手臂滚滚而下,兀自就沁湿了一大片衣衫。
                      每一次律动都是一次疼痛与欢娱,而铃铛的声响愈发地清晰。他望着老男人始终清凛的眼神,愤恨地丢开了手里剑。
                      你温暖不了我。
                      你温暖不了我。
                      你为什么温暖不了我。
                      有冰凉的液体倾泻下来,被举高的细白瓷瓶倾斜了瓶口,酒精的味道同样滚滚而来,纠结伤口与血液,刺激神经开出大朵大朵的红花,仿佛温暖而绝望的夏天。
                      而自来也说解开。他不睬。
                      他仍旧笑得高贵而邪魅,在自顾自的欢娱中忘了那脆弱的细线本就束缚不了任何人。他唤自来也,他说自来也,你一直就是想这样毁了我对不对。
                      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房屋在颤抖中落下簌簌的灰尘。巨大的铃铛声仿佛那个夏天寺庙里许愿的铃声。起爆符似乎哪里都有。更大的灰尘,更大的石块,砸在身上就是微薄的疼痛。自来也在巨大的爆鸣声中说对,我就是想这样毁了你。然后双手一挣,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那是天旋地转的瞬间。他看到裂出了纹路的天花板。有大把大把的尘埃扑面而来有一些眯了他的眼睛。有人在咬噬他的皮肤他的骨头他的灵魂,身体里残暴的硬物用几近毁灭的力度撕扯他的一切感官。巨大的爆炸声仿佛火燃烧的声音,铺天盖地的温暖和火焰,他想起自来也说蛇曾经是拥有翅膀的生物,想起那一夜扇着翅膀扑向死亡的飞蛾,想起树林里伴随阳光飞舞的七日蝶。他终是闭上眼睛高兴地流下泪来。
                      这是盛大而温暖的宴会。
                      很温暖的盛宴。 


                      IP属地:上海28楼2011-02-16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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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添满整座花园的岩蔷薇一一褪了色。漫山遍野的冬紫萝也于静谧中凋落。他看到许多许多的花朵。许多许多的色彩。
                        他突然便记起了自来也的那一段文字。
                        我爱一个人如同爱一朵花。
                        法兰西菊,仙客来,黄药子,款冬蒲公英,天仙子,石竹,山柳兰,水仙,紫萁,还有雨伞花。
                        那么多鲜活的生命哄抢着占领他的视线,应接不暇,手足无措,他被这过于跳跃的色彩迷了眼。从天而落的巨大光芒刷白了整个世界,他突然想起这是温暖而绝望的夏天。
                        他睁开眼。
                        目光所及是跳跃的树梢与阳光。自来也背着他在树林见飞快地穿梭,每一次颠簸都会触及伤口衍生不可名状的疼痛,他想他们也许在逃亡。
                        的确是一次纵火的游戏。自视甚高如他者竟也会在情欲中昏了头脑——怕是真的晕厥过去了呢——尽管最可能的原因是这具该死的身体对他的抗拒,但他并不是喜欢找借口的人。他承认这一次他输得很彻底,被一帮木叶的后生毁了巢穴,而且还被追击,若不是有自来也这个亲亲小情人背着他,恐怕他逃也逃不掉。
                        可是话说回来,若不是有自来也这个亲亲小情人在,他是绝不会落得晕厥这个地步的。
                        所以说到底,谁能保证自来也不是木叶下的一颗绝妙的棋子呢。
                        已经衰弱大半的查克拉仍是能感受到远处追兵的气息,他想起那一日重游木叶的那场戏中戏,心中拿捏不准这个老男人何时会停下脚步把他交给那群小鬼,然后对他说对我就是木叶的那颗绝妙的棋子。
                        目前混乱的处境让他一时理不清自己的思路,他为自己失了应有的冷静与淡漠而恼怒不已。
                        他摸出身上的手里剑,把它抵在自来也的脖颈上。冰冷的金属毫不客气地亲吻那一小块赤裸的皮肤,微转角度就能切实体会到它的锋利。
                        他郑重其事地叫他的名字自来也。
                        自来也。
                        你敢停下来的话……我就杀了你。
                        他相信只有这个老男人能够明白他的话。
                        这并不是威胁,也不是不信任。只是单纯地在对方做出任何行动以前表明自己还不想放弃的决心。
                        是的,还不想放弃。
                        那样炽热的温暖他明明就还想要得更多。他遵从于自己本能的欲望——在如今这个无路可退的处境下。
                        然后他在自来也的侧脸上看到轻轻上扬的弧度。自来也仍然叫他亲爱的。
                        他说亲爱的,你当然无须怀疑我对木叶的忠诚,但你更应该信任我对你的爱。
                        如果我有信心拿它毁了你。
                        那么首先就要承受得了被它毁掉。
                        他笑。他想好色仙人说谎话的功夫与说情话的功夫同样娴熟。后面的追兵里一定没有日向家或者使用忍犬的人,那些小鬼只知道前面逃窜的是他大蛇丸,而不知晓他们所敬爱的自来也大人也在逃窜的行列之内。所以说到底他们还是走在两条不同的路上,但他已心满意足。
                        这也许是这个老男人能为他做出的最大让步。他开始考虑将下一次毁灭木叶的计划稍稍延后。
                        仍然明媚的日光隐匿声息在枝叶间缓缓流动。身后有巨大的爆鸣声与冲天的火光,而他们的光芒在前方,所以他们一路向前,一刻也不停息。
                        他便松了手劲。手里剑哐当一声落在粗大的树干上,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冰冷的触觉。他伏在自来也的背上闭目养神,调整气息使内里的伤口自我愈合。他相信他童年的玩伴不会停下,而这充满节律的颠簸使人困乏。
                        遥远的光晕里同样有这样别扭的姿势,那一年安静而弱小的彼此,在河边突然踌躇了脚步。最终小自来也对他说我背你过河,别湿了新衣服。而同样幼小的他便安安静静的伏在自来也的身上,彼此沉默着趟过了那条河。
                        其实那一天他刚好学会了如何控制查克拉在水面上平稳地行走并不弄湿自己的衣服,但他没有告诉他的同伴。他告诉自己他是在怜悯那个什么也学不会的吊车尾,却同样不否认这样别扭的姿态能够带来大面积的温暖。
                        那时已是初冬时刻,他享受这样的温暖,所以他什么也不说。 


                        IP属地:上海29楼2011-02-16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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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还腾出来一个沙发?


                          40楼2011-05-11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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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还腾出来一个板凳??
                            板凳板凳板凳


                            41楼2011-05-12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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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清纯迷人可爱宇宙第一完美气质顶贴江降临。


                              42楼2011-05-13 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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