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憨心里一半怕一半喜，老憨感觉这家软件公司应该是真的，老憨对客服说自己不会乱来，也不是玩一玩的心态，老憨说自己是认真的。

客服说先登记老憨的简介，主要是地址和联系方式，

要身份证号，老憨说还没有拿到身份证，

心动之余，老憨登录ＱＱ加入软件公圞司客服详细咨询，客服讲的很严格，客服说公圞司之所以推出这样的工作是因为公圞司软件程序太多，公圞司的程序员做不过来，需要外BAO，外BAO的都是初级程序编码，都是未详细编写的，因为加符号工作繁忙，程序员没有精力，所以才需要更多的人加入一起编写。客服还询问了老憨很多圞情况，很严肃，说老憨如果不能胜任就不要应聘，客服说如果在定期内没有完成是要扣钱的，如果完成率太差，根据合同会追究工作者应负的法律责任。
      老憨心里一半怕一半喜，老憨感觉这家软件公圞司应该是真的，老憨对客服说自己不会乱来，也不是玩一玩的心态，老憨说自己是认真的。客服说先登记老憨的简介，主要是地址和联圞系方式，要身圞份圞证号，老憨说还没有拿到身圞份圞证，客服说那就先deng记电圞话和住址，客服叮嘱老憨一定要准确无误，如果有一点假公圞司会取消YING聘者的资格。老憨在ＱＱ里保证，说百分之一万放心，老憨说提供的信息都是准确的。客服最后提示说公圞司赛选后会电圞话联圞系YING聘者，做第一步身份核实。


老憨感觉很麻烦，但心里一转想也对，越麻烦越说明这家公圞司越有可信度。和客服聊完天，客服让老憨等公圞司核实电圞话。从网吧出来，老憨心里很开心，老憨感觉自己的人生要发生大的变化，老憨买了很多以前不舍得买的东西，衣服吃的等等，还给妈妈弟圞弟妹妹买了很多好东西，老憨心里感觉自己很有普，从客服的谈话中看，自己被聘用的几率很大。
      回到家里，老憨的异常让妈妈和弟圞弟妹妹很高兴，因为老憨买了很多以前不舍得买的东西，妈妈和弟圞弟妹妹都感觉老憨可能赚了一笔大钱，妈妈问老憨怎么回事？老憨给妈妈保密，一副家里要有好事的神情。妈妈高兴，知道老憨是个稳重人，没有多问。
      吃过午饭，老憨手圞机铃响，老憨接电圞话，是软件公圞司打来的，一个男的，先报通公圞司姓名和职务，是个经理，询问老憨情况，到底能不能胜任。老憨在电圞话里保证能胜任。公圞司经理说现在应聘名额有限，空缺还有一小部分，希望老憨能尽快到银圞行缴纳押金，然后公圞司负责登记派专员到老憨家拜访，第二次核实，包括签约合同。
      老憨在和客服聊天时就收到客服打过来的公圞司帐号，老憨在电圞话里给公圞司经理保证会尽快汇款。公圞司经理问老憨需要多长时间？老憨赶紧保证说不会太久，老憨说银圞行就在家附近，很快就会付圞款。公圞司经理说可以，公圞司经理让老憨汇款后回个电圞话。老憨点头答应，老憨说汇款后除了回电圞话还会到ＱＱ上给客服留言，以便准确无误。公圞司经理说可以。
      老憨沸腾了，公圞司要派专员过来签合同，和在网站上看到的流程一样，不会错了。老憨这时脑袋里全是和软件公圞司的谈话，客服的，经理的，自己的，都有，都是那些诚恳的话，说工作过程很严格，专员签约合同是必须的，主要是为了核实应聘者是否属实和身圞体状况，正规公圞司必须做到有法律程序的保圞障，每一项要求都必须很严格。
      老憨不敢耽搁时间，因为经理说了，应聘者空缺已经剩下不多，必须抓紧时间，老憨下午第一堂课没上去了银圞行，去银圞行给软件公圞司汇款五百元，汇完款给软件公圞司经理打电圞话，说已经交付押金。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老憨手圞机收到软件公圞司的短信，说押金已查收，公圞司即刻安排专人到Ａ市核实老憨的情况，并签约合同，最后特别提示老憨要手圞机常开，保持良好的通讯以便公圞司专员到Ａ市联圞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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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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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一话，老憨从手机上联系到一家兼职软件公司，很简单的工作，报酬丰厚，老憨心里美开花。在等待公司专员的日子里，老憨每天都憧憬未来，老憨感觉自己的未来一片光明，以前所有不敢想的东西现在都敢想，老憨感觉都可以实现。
     在车站，老憨装车，哼着小曲，得意忘形，一般唱一边往车上扔麻袋，老憨心里有打算，就是有了手机工作也不能放弃现在的搬运，这个搬运是基础工作。德叔在车上摆放麻袋，看到老憨高兴，德叔笑，德叔问老憨有什么好事那么高兴。老憨哼哼臭美，老憨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就是心里高兴。”老憨不想把手机工作的事情告诉别人，老憨感觉那样不好，如果都来做这样的工作，都有钱了，怎么能凸显自己。
     老憨为了自己独享工作谁也没告诉谁，非常保密，老憨想自己发财后让别人刮目相看。几天后，老憨真的接到专员电话，专员住在Ａ市一家非常好的宾馆里，专员让老憨到宾馆带路确认住址。老憨心里很紧张，很兴奋，老憨认为这越来越有戏，越来越不像假的。
     去宾馆的路上，老憨再次对未来憧憬，那美好的时光，那幸福的日子，老憨感觉就在眼前，老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冷静，有钱了也不能过分张扬，要低调。到宾馆，老韩见到那个专员，一个瘦瘦黑黑的大高个，衣着整齐，标准的业务员形象。进屋礼节周全，搞的老憨跟拘谨，老憨从来没有这么正式过。

专员问老憨要买电脑吗，专员说：“我建议你还是签了这个合同，这个对你有利，很多会员都有签这个，说白了就是这个合同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是公司为了帮你们减轻负担。”老憨点点说：“那好，我签了。”老憨拿比签名，专员把复印件交给老憨。
     一切办妥，专员说马上就要返回公司，专员嘱咐老憨尽快完成第一次工作量交易，公司的交易系统都是自动的，有了第一次，往后就简单了，只要你努力工作，就有钱赚。老憨拿着存储卡兴奋，老憨点头说一定努力。就这样，专员走了，老憨一直送出宾馆看着专员登上汽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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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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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一话，老憨应聘兼职编码员成功。专员走后，老憨立刻把存储卡放手机里工作，卡里编码不多，很小一段英文字母，没有标点，看上去没有头绪，在英文的上方有一些特殊标注，什么字母后面填写什么符号。老憨心里轻松，老憨说：“这个早就演习过，没问题。”老憨不断嘱咐自己小心，千万不要填错。
     因为时间问题，老憨没填完就到上课时间，在课堂上，老憨继续，其他同学都在听课睡觉，老憨在后面角落里按手机，老憨心里美哉：“我拽啊，我不是在上课，我是在工作。”老憨边按手机边提防老师，在老师眼里老憨是老实人，老憨不想破坏形象。
     花帅听着课无趣，花帅用笔在本子上画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图案有文字，突然花帅发现老憨在角落里按手机，花帅有些惊奇，在花帅的印象里，老憨是个上课安分的人，现在突然变的热闹起来，上课居然耍起手机，莫非有什么问题，看老憨认真模样，花帅服下身体慢慢挪到老憨那里打探。
     老憨看到花帅，赶紧把手机藏起来，老憨脸红紧张。花帅笑，花帅问老憨在给手机按摩吗。老憨笑说没什么，发个短信。花帅说：“能否让我一看。”花帅诡笑。老憨说不行，老憨说不能看，老憨用脸红的神色让花帅曲解。花帅笑，花帅说：“呀呀，脸红了，好的，我不看。。。”花帅乐呵呵离开。
     花帅离开一直乐，左脸上挂着那条伤疤。老憨得意，老憨认为花帅曲解了，这样最好，手机工作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老憨用很短的时间把那段编码填完，填完就发给软件公司，刚发走短信没多久就收到一个公司短信：“你好，你的工作量系统已经审核，工资已随机打入你的账户，请记得查收，因为是第一次交易，需要交付２０００元保密费后，可获得公司永久补发工作编码，保密费在第一个大工作量完成后随工资一起返还。”
     老憨心里画虎，放学后就赶紧去银行查询，老憨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自己是否收到工资，至于短信所说的２０００块钱，和专员说的一样，老憨不多怀疑。尿崔似得忍到放学，老憨急速去银行查看，一查银行卡，果然有１００块钱，老憨当时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感觉钱太少了，但转念一想，没错啊，就上课那一小会儿的填写就赚１００块钱，如果干几个小时那不上千了，这样一算就对了，老憨高兴，未来很多美好憧憬出现，老憨不多犹豫就拿出２０００块钱给软件公司汇过去。

两千块钱汇走，老憨跟专员发了一个短信，专员收到短信查询汇款，确认后立刻给老憨厚发短信邮包，打开一看，好家伙，非常非常长的一段英文字母，和开始编写的一样，第一行有几个符号提示。老憨吐口气给自己加油，老憨喃喃：”这回要动真的了，加油，努力。”
     老憨拿到长篇编码开始漫长的填写，上课时，休息时，只要一有空闲就填写编码，老憨心里很得意，老憨讥笑那些同样随时随地拿着手机翻看的人，老憨说：“那些人是在玩耍游戏，我是在工作，在赚钱，这就是人的差距啊。”老憨心里优越感冉冉升起。
     因为这一段编码太长，老憨一时完成不了，老憨估算了一下，要是每天松松填写两个小时，得半个月，要是每天上课不听课来做，一天做十个小时，三天就可以搞定，可是那样把其他东西都放下会不会太偏，老憨左右估量，这时未来美好憧憬出现，老憨心里给自己鼓劲：“反正上课也听不进去，白坐一天还不如填写编码，这是赚钱，是实的，有钱第一。”想着，老憨开始不停的填写。
     为了填写编码，老憨在学校没有上下课，除非累了偶尔休息一下，老憨很兴奋，除了对未来的憧憬，就是赞叹自己工作的优越感，别的同学都傻乎乎的上课，上无聊的课，而我老憨在工作，在赚钱，这就是人生的区别啊。
     收到长篇编码一天后，老憨收到软件公司一条短信，短信说老憨第一次提交的编码非常好，在公司会员里排名前十，短信说公司有规定，前十名可以获得公司的照顾奖励，联想ＸＸ电脑一台，短信说老憨签过合约，只需缴纳１０００元的底金就可以拿到联想ＸＸ电脑，电脑会由公司派快递邮递给老憨。
     老憨一阵炫，仔细想想：“是啊，我和专员签过一份电脑合约，这短信上说的是联想ＸＸ电脑，１０００元。”老憨思量中去了联想专卖店，看了看那台联想ＸＸ电脑，四五千元，哦……老憨感叹：“这样看照顾不少。”老憨有犹豫，但美好的憧憬和眼前的电脑让老憨下狠心赌一把，不就是１０００块钱，大不了就算丢了，万一要是呢，肯定不会有错，公司那么严格正规，不会骗人。老憨去银行给公司汇款１０００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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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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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一话，老憨被骗，老憨难过沮丧。在学校，在河边，在家里，在车站，脑子里全是在网吧看的那些论坛贴子：“脑残，傻鸟，笨蛋，弱智…………”老憨很难过，但不哭，老憨憋屈的嘴唇发抖。老憨被骗谁也不知道，老憨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在车站，老憨为了发泄心中的郁闷，老憨拼命干活，老憨希望这样能让自己心里舒服一些，希望挽回那些损失。德叔看老憨反常纳闷，前几天还高兴的跟朵花似得，这几天怎么成了霜打的茄子。德叔盘问老憨怎么回事？老憨不想说，说没事。德叔不信，德叔再三盘问。老憨被问的无路可退，跟德叔交代。
     老憨跟德叔交代也是有考虑的，老憨认为德叔是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告诉德叔比告诉其他人强。德叔听完老憨被骗的经过哈哈大笑，德叔说老憨中彩了。老憨郁闷，这么难过的事情德叔居然拿来耍笑。德叔问老憨报案没有？老憨说没有。
     德叔让老憨宽心，被骗也不是什么坏事，吃一堑长一智。老憨说：“道理我明白，可我笨啊，为什么我吃一堑才能长一智，别人不吃堑也能长智。”老憨越想越痛苦。德叔说：“人都有吃亏的时候，不是只有你，人活一辈子大小亏都要吃，你这才那儿跟那儿啊。”
     老憨问德叔也上过当吗？德叔点支烟说：“何止是上过当，当年差点把家都赔进去，被人坑的连裤衩都要卖掉。”老憨心里有些平衡，老憨感觉德叔惨。德叔笑，德叔鄙视说：“小子这会儿心里舒服了吧，你就是感觉不公平，感觉全世界就你被骗了，你不该吃亏。”
     老憨把脸沉着说：“你不会是为了让我开心故意这么说的吧。”德叔笑，德叔说：“随你怎么想，你要是一直想不开，就继续郁闷，反正早晚都会过去，德叔当年可是整整郁闷了一年。”老憨低着头说：“脑残啊，脑残啊，我就是脑残，我以前还笑话那些被骗的人，心里鄙视人家智商低，今天自己摊上了。”老憨唉声连连。
     德叔安慰说：“吃亏是福，你这吃的亏不算大，而且得到教训，比那些差点连命丢掉的要好多了，想想那些把命丢掉的，你算有福了。”老憨脑袋上冒汗，老憨说：“还有把命丢掉的？”德叔说：“怎么没有，被骗到黑煤窑，黑砖窑，黑煤矿的，冤死鬼多了，那些人连反省的机会都没有。”
     老憨想想心里惆怅，老憨认为那些人比自己惨。德叔说：“被骗了，只要不是太惨，也是一种享受，想想人活一辈子没有被骗过也是一种遗憾啊。”老憨笑，老憨认为德叔有点犯贱，还愿意被骗，老憨说德叔说笑。德叔一本正经说：“不是说笑，我是说真的，我现在特别想被人骗一回，可惜现在没人能骗得了我。”
     老憨说：“那你等着吧，说不定那天就让你上当。”德叔叼着烟笑：“好，我就等着。”老憨说：“不管怎么样，被骗了就是被骗了，没骗就是没骗，被骗了就是做事欠考虑，没被骗，做事就老练。”德叔说：“你小子一直钻牛角尖干什么，我告诉你，太精的人不长寿，懂吗，人有时候傻点好。”
     老憨笑，老憨感觉德叔挺会劝人，听德叔这么一劝，老憨心里舒服很多，敞亮很多。德叔叼着烟在车上说：“不是有老话吗，难得糊涂，意思就是太精了不好。”老憨叹口气说：“本来我想找个人帮我套一下这些骗子，听你这么说，算了。”
     德叔大笑，德叔说：“你刚才说什么，想套骗子，你想跟骗子耍心眼，你又犯傻了，骗子是干什么的，就是吃这碗饭的，你敢套他们，是不是感觉自己被骗的不够惨。”老憨说：“那怎么办，就这么算了吗。”德叔吸着烟说：“就算了呗，你人好好的这就是大福气，被骗一回会让你往后多长个心眼，这不好吗，你还想干什么。”
     老憨说：“那就算了，就当我那三千多块钱丢了。”德叔鄙视说：“被骗了就是被骗了，什么丢了，往后少自欺就不容易被骗，明白吗。”老憨点点头说明白。德叔这时吸完烟，德叔把烟头扔掉站起身叫老憨开始干活，德叔让老憨宽心，这事用不了多久就淡化了，想起来也不会那么难受了。老憨点点头开始干活，一手一个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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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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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德叔的安慰，老憨心里的余怨也不能马上消除，对骗子的恨，不能根除。老憨心里有怨向，骗子最好不要被抓到，否则绝不轻饶。老憨也没办法，骗子不好找，没地址，连PC都不肯帮忙，单靠自己解决是大海捞针。
     事情过去一个月了，老憨手机里还会收到骗子那样的短信，老憨很想套骗子一次，可是心里很累，老憨是个诚实的人，不喜欢耍心眼，老憨感觉那样很累，比起轻松的生活，老憨宁愿放弃。一个月过去了，老憨心里多少宽慰很多，但一收到骗子短信，老憨就愤愤不平，老憨认为骗子太嚣张了。
     连ＰＣ都不管，老憨有些哀怨，老憨像个烈日下的蜡烛，软软的，没有精神。就在老憨憋气时，有人抖老憨火气，这个人就是植物人。植物人一直都看老憨不顺眼，前两年因为六中有强人护着，现在六中强人都毕业了，植物人认为可以修理老憨了。
     在老憨收工下班的路上，植物人和坏苗一伙围堵老憨，植物人一直以自己曾经被老憨打成植物人为理由欺压老憨，说ＰＣ那里有备案，如果老憨敢动手就把老憨关进监狱。老憨不敢还手，没次都被植物人一伙打，打到没多疼，就是感觉很丢脸。
     因为被骗，老憨新仇旧恨心中怒火燃烧，植物人在老憨眼里就是那个骗子，老憨认为植物人小时候骗人，长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也是个骗子。老憨握着拳头，老憨这次没让植物人一伙先动手，老憨开始就喊着要把植物人打成真正的植物人，不能治的植物人。
     植物人一伙怕了，植物人没想到老憨会疯狂，到底怎么回事分析不出来。坏苗看情况不好扯嗓子喊：“快跑，这家伙今天有火气！！！”植物人一伙像被撵的野鸭一样，在街道里一片散开逃跑。老憨追两步停下，老憨嘴里骂脏话，老憨冲植物人大喊：“别让我再碰见你，再碰见你非削死你不可！！”植物人吓的不敢回头，一溜烟猛跑。
     植物人一伙逃跑的路线正好是个十字路口，刚跑到路口，路口一面出现A职高的人，是血蓝一伙，里面有大个子毛太。植物人一看是血蓝，转身撒丫子就往另一条路跑，后面跟着的同伙也随着植物人逃。血蓝今天是碰巧路过这里，看到植物人血蓝激动的忘记追赶，看到植物人一伙跑远，血蓝在后面破口大骂：“植物人，你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早晚我都要收拾你！！你这鳖吹的！！！”
     血蓝骂完植物人转身进入老憨所在的巷子，老憨也在气头上，两个眼睛发红，血蓝一看老憨穿六中校服，血蓝鄙视加不爽，血蓝看老憨愤怒的表情心里更加不痛快，血蓝骂老憨看什么看！老憨正在气头上，无法收敛，表情比刚才更愤怒。血蓝急了，血蓝认为老憨这是在找麻烦。
     血蓝晃着脑袋像打了鸡血，血蓝不知道老憨是谁，只知道眼前这个六中男生很嚣张，刚才碰见植物人，今天怎么这么都不痛快，血蓝骂骂咧咧就抽打老憨。老憨是个正在爆发的火山，老憨在巷子里咆哮起来。十几分钟后，Ａ职高毛太满脸鼻血跪在老憨面前歪倒，老憨一个鼻子里流着鼻血，脸上有淤青，在老憨四周，血蓝一伙十几个人全东倒西歪哼哼唧唧。
     老憨身上很多脚印，临走踹毛太两脚。看着老憨远去的身影，血蓝在地上趴着呜呜站不起来，血蓝鼻血加口水，还有吃过的东西在胸前吐了一片，血蓝吱吱唔唔嘟囔：“这个…这个…家伙……是……是……谁……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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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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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憨把Ａ职高的血蓝和毛太修理后，五中植物人和坏苗心里乐坏，一是血蓝被揍他们开心，二是他们认为有机会挑拨龙仁和六中开战了，那就是无限制的贬低龙仁，让龙仁愤怒，然后再学两年前那样，暗中打六中的单，给六中各团体制造五中不好的印象。
     在半夜，人们都熟睡的时候，植物人和坏苗拿喷漆在五中门口写龙仁坏话，多是以六中的口气贬低龙仁，说龙仁胆小鬼，一听老憨把Ａ职高毛太给修理吓的跟孙子似得，还说龙仁娘们，整天留个女人头，龙仁装Ｘ，龙仁阴阳人，龙仁………………
     第二天，龙仁和龙仁团的成员站在校门口观看，龙仁笑，龙仁怀疑是五中人干的。阿信和阿风也怀疑是五中自己人干的，阿风第一感觉就是植物人和坏苗，阿风找到植物人和坏苗质问，植物人和坏苗死不承认，植物人说：“这么弱智的事情我能做出来吗，就算要做也不会这样做啊，以为我当年喷过宋健和唐彪强，往后凡是涂鸦就都是我干的了！！”
     植物人找龙仁评理，植物人装的跟真的一样，看不出任何破绽，心理素质一流。坏苗也一样，一副生气的样子，说阿风乱冤枉人，还说要是这样大家在一起混就没意思了。龙仁没有证据，看植物人和坏苗气急败坏的样子，龙仁心里画起问号：“也许真的冤枉了这两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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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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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让六中和五中开战，植物人和坏苗煞费苦心，虽然用的办法还是两年前的，可技术含量比两年前高很多，做的一点破绽都没有，好像一切就应该这样发生，没有人知道是谁干的，也不会有人去想，一切人为的安排就和自然发生的一样。
     六中很多人被打，除了植物人和坏苗打单，更多的还是五中其他团体，这些团体都是在植物人和坏苗的忽悠下去打六中的，尤其是秦豹，是打六中最狠的一个，全赖植物人忽悠，说什么等龙仁离开五中，秦豹就是五中的扛旗，如果不打出点威信，将来无法服众，尤其是让高一的龙野心服。
     秦豹对六中没有好感，各种郁闷加在一起，让秦豹打六中比其他任何团体都卖力，几乎到公然挑衅状态。五中高三的除了植物人和坏苗，任真士和三霉也有去打，任真士虽然很坏，但没有植物人和坏苗精，任真士也被植物人和坏苗忽悠。
     其实这种挑拨很简单，就是抓住对方说的一句话放大，然后在中间添油加醋，让两边心里冒火，然后就不用管了，就等两边打吧，两边打完了，在中间使坏的人还不会被察觉，这是植物人和坏苗的惯用伎俩。老憨当年把植物人打成植物，就是因为老憨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植物人在中间使坏，老憨因为被骗太深，付出沉重代价，包括修理植物人。
     植物人这回比两年前聪明的多，比如两年前往墙上喷图坏话，植物人和坏苗都亲力亲为，今年不一样，植物人和坏苗忽悠其他团体去喷图，两个人一点都不在怀疑内，而且还可以直接挑拨两拨人对抗。不管是五中，还是六中，最高能到将级成员，都被揍的鼻青脸肿。
     用狡诈形容现在的植物人和坏苗最合适，做坏事不留名，深藏不露，利用各种可以利用的人，把自己放在最后面看不到的地方，没有人怀疑，没有人猜测，被所有人忽略。每策划成功一件对抗，植物人和坏苗都会暗里庆祝，就两个人，连第三人都不会在场。
    
***********************待续。。。


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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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中和六中的冲突越来越多，龙仁心里烦躁，龙仁有些失去理智，龙仁认为和六中必有一战。这个时候已经不用植物人和坏苗挑拨，五中和六中的仇怨已经结深。五中很多不良吵着要修理六中，像打Ａ职高那样，把六中摆平在垃圾山上。
     龙仁有些不安，因为老憨，在龙仁眼里，老憨太强了，能把Ａ职高那么强悍的毛太摆平，龙仁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老憨的对手。植物人和坏苗看出龙仁的心思，植物人跟龙仁说只管打六中的大局，老憨不会参加校战，至于怎么打击老憨的气焰，就不用龙仁操心了。
     龙仁心里很矛盾，不把老憨打败就不算最强，要想打败老憨，太难了，连运气的机会都没有。龙仁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为了应付六中和五中的冲突，龙仁把老憨放到一边，龙仁这样安慰自己，老憨再怎么强大也是一个人，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将来在社会上，具有领导能力的还是我龙仁。
     龙仁默许植物人修理老憨，龙仁心里明白，就植物人和坏苗那两下子，除了阴老憨，没有别的途径，反正两个人做的事情跟自己也没多大关系，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植物人和坏苗心里高兴，一切都在计划中进行，事情的发展和植物人预想的一样。
     植物人和坏苗阴老憨很简单，就是在老憨收工下班的路上，一伙人用麻袋把老憨扣住，为了不让老憨挣脱，植物人和坏苗一伙还演练了很久，动作都是一气呵成，从扣住老憨到勒紧口袋都是秒钟时间。老憨只有一双脚在外面露着，麻袋口和绳子紧紧勒着老憨的脚腕。
     老憨在麻袋里挣扎，植物人和坏苗一伙对老憨拳打脚踢。老憨在麻袋里抱着脑袋，虽然植物人和坏苗一伙不出声，但老憨明白是什么人，老憨在麻袋里骂植物人，老憨说松开麻袋非宰了植物人不可。植物人和坏苗笑，拳脚不停。
     十几分钟后，植物人和坏苗一伙跑开，留下老憨一个人在麻袋里挣扎扭动，有好心人把老憨从麻袋里解开，老憨惨了，鼻青脸肿，一脸鼻血，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老憨气的眼睛发红，泪花都闪出来。有好心人叫老憨报案吧，老憨闷着脑袋不说话，老憨跟植物人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知道报案是什么效果。
     老憨在被打的地方闷闷坐了很久，脑子里想着各种报复植物人的办法，老憨知道，报案对植物人来说根本没用。如果暴打植物人和坏苗一顿，老憨想那太简单了，怎么才能收拾植物人和坏苗，老憨想很久想到一个人，拿定主意，老憨不再郁闷，拍拍身上的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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