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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棋书画◆书——《总有一种期待》(cp:信X良,颜X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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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找不到写作文的感觉了,于是也写篇文凑热闹~~~~~
断网的人深表怨念,估计以后也没多少机会参加活动了,尽管确实也是第一次参加= =
好吧,这货确实是作文。。。。。是作文。。。。。作文。。。。。作文。。。。。
补充一句,cl的自动交纳占地费。。。。


1楼2011-07-26 18:27回复


    IP属地:四川2楼2011-07-26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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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式似乎被对方看透了一样,轻易地就躲过了乱神制造的幻像,迎面接着他的剑锋,并用了一挥,力道之大竟使乱神也被弹开,兵刃相击的火花照亮了来者深邃犀利的眼眸。一刹那的恐惧袭上心头,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只有周身的气流变得更加难以把握,实力的天平已经开始向对方倾斜,乱神也不是那种为了一点儿微不足道的小利压上全部筹码一决高下的人。
      “大爷还有要事在身,先不陪你们玩了,改天再找你们算账。”说完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危险散去,张良方能得以仔细审视眼前这个救了自己一命的人。一身不起眼的粗布衣服上打着几个显眼的补丁,棕红色的短发随意束起,一脸肃穆外加有点儿木讷的神情,倒是手里拿的那把剑格外惹眼,乍一看怎么也想像不到他会是这把剑的主人。来着见对手已走,把剑插回剑鞘,放入包裹,重新打结横背在肩上。
      “别剑的方式竟然都与众不同。”张良忍不住腹诽。
      “没事吧?你也对这把剑感兴趣?”见张良一直盯着那把剑,来着并无诧异。
      “失礼了,多谢仁兄出手相助,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意识到失利之后,张良赶忙向他道歉。
      “不必客气,我只是凑巧路过,看到你有性命之危才出手相救,这只不过是义不容辞的责任而已。这把剑名叫迹焱,是祖上世代相传的。”
      “敢问仁兄尊姓大名?”张良拱手相问。
      “淮阴人韩信。”韩信轻轻拍了几下身上的尘土,抬头对上张良,“听刚才之人所言,你是儒家的三当家子房先生?”
      “所言不假,在下正是张良。”张良坦言相告。
      “子房先生不是应该在桑海小圣贤庄吗?怎会出现在此地?”对张良在此地出现,韩信显得颇为不解。
      凭自己的感觉,张良相信韩信是个可以信赖之人,遂将行刺嬴政诸事告诉了他。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对这个有勇有谋之人,韩信油然生佩,同情又关切,冰冷的外貌掩藏不住温善的心。
      “我必须先回桑海,既然身份已被嬴政识破,儒家定会受到殃及,此事因我而起,在此危机存亡的关头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张良言辞的坚定和决绝表明了回到小圣贤庄与儒家共存亡的决心。
      “但是此去桑海路途遥远,危机四伏,你现在又身受重伤,如果你执意要去,我送你一程吧。”被张良与生俱来的气质感染,韩信深受打动,放心不下他一个人离开。
      “多谢相助之意,只是此事关系儒家私事,恐屡次劳你费心多有不便。”张良婉言辞谢,不愿牵连更多的人涉险。
      “那么以你现在的伤情,你确定能回到桑海?”韩信简短有力地反问一语中的,使张良无力反驳,只好答应他的请求。
      远处的山岗之上,一名银发男子久久地注视着脚下发生的一切,神色庄重,一言不发,让人琢磨不透喜怒哀乐,长袍随风而动,尽显遗世而独立的冷傲。身后一红衣女子体态妖娆,缓缓走近。
      “赤练,你还是忍不住出手了?”白发男子没有回头,冷冷地说。
      “我还以为这是卫庄大人的意思。”被唤作赤练的女子语气柔媚,继续走到卫庄身后。
      “好了,我们也走吧。”沉默半晌,卫庄转身径自离去。
      赤练紧紧追随着,和他一起离开了这片荒凉的土地。
      夜晚风寒露重,尤其是在这样毫无屏障阻隔的荒野,瑟瑟的晚风透过被露水打湿的单薄衣衫,冷的张良不住的发抖。好在此时入夜尚早,客栈还未打样,韩信对此地街市颇为熟悉,很容易就找到了一家门口明着灯笼的客栈。客栈有两层楼阁,虽然有些简陋,温暖的橘红色灯光让人觉得很舒服,进去之后要了两间客房,吩咐伙计送了些饭菜到房间里。吃了点东西恢复体力之后,韩信帮忙查看了一下张良胳膊上的伤口,虽然不足以致命,但恐以后会武功尽失,如果得不到及时调理恐怕会生出其他隐患。现在天色已晚,医馆怕是早已关门,只能明早再去寻医了。张良也得以有时间退下连日以来沾满沾满尘土与血污的衣衫,重新整换服饰,换回儒家的一席青衫,虽是疲惫困乏却难掩绝代风华,令韩信不禁叹服这个落魄的贵族子弟竟然如此不染尘俗。检查了一遍门窗,确定安全之后,双方各自回房间就寝,行程诸事商议明早再做定夺。
      


      4楼2011-07-26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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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间之后,张良一直辗转难眠,小圣贤庄的安危再加上武功尽失的苦恼,使他一闭上眼睛就开始心神不宁,睡不着索性就和衣躺在床上冥想,只盼着尽快挨过这漫漫长夜,明早继续行程。
        就这样不知到了几更天,突然被一阵拨弄门栓的声音揪紧了神经,迅速提高了警惕,起身凝神细听。可能是起身时床板发出的的“咯吱”声惊扰了外面,拨弄门栓的声音响了几下后就停了。张良甚至有些质疑那只是夜风吹过回廊时产生的错觉,刚想继续躺下,细碎的声音再次传来,还伴随着匕首刮动的“哧哧”声。张良再也躺不住,看这举动应该是入室行窃的窃贼,总比秦兵要好对付的多。在黑暗中摸索到自己的剑,握紧剑柄,轻轻躲到门后,只等窃贼进门就将他抓获。
        门栓终于被拨弄开了一个黑影快速闪进屋子,正待翻找财物之机,张良从门后出来,拔剑刺向窃贼,却被他轻易避开。屋子里的黑暗使张良辨不清窃贼的准确位置,连挥几剑都没有击中对手,反而使刚刚包扎过的伤口再次裂开,痛彻心扉,剑也随之脱手掉到了地上。但是对于早已习惯了黑暗的窃贼来说,敏捷的身手正好与之配合的恰到好处,本来只想行窃,并未打算伤人,此时已被发现,再不伤人恐难以逃脱,于是手握匕首步步逼进。
        正待准备下手的时候,门被“哐”的一声踹开,窃贼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已经被迹焱架上了脖颈,随后被韩信一把抓住衣襟提拎起来。窒息的痛苦呛的窃贼连连咳簌,大叫求饶。韩信询问了张良并无大碍之后放下心来,扫了窃贼一眼,稍一松手,那小贼就跌坐在了地上,样貌清秀,竟然和张良有几分相像。
        经盘问得知,那小贼是离此地不远的一户农家的儿子,平日里游手好闲,生性好赌,也为此生出不少事端。前些日子因为与人赌博欠下赌债无力偿还,自恃会点儿功夫就打起了往来商旅的主意,只想偷些钱财尽快还清赌债。正在客栈的角落里喝茶闲坐,寻找下手目标的时候刚好张良和韩信两人走入视线,遂起了歹意。
        张良既然平安无事,又听那小贼所言未曾伤人性命,遂不欲为难于他,正待劝韩信饶他一命的时候,忽然听到楼下人声嘈杂,隐约夹杂着马匹的嘶鸣声,不禁提高了警惕,有些惊慌的看向韩信,韩信当场会意,丢开小贼转到回廊的转角处,隐藏在楼梯的阴影之中不动声色地仔细观察底楼客栈的情况。
        底楼,二十几个手握兵器,身披铠甲的秦兵冲进客栈,正在挨个查看客栈中仍在用餐的客商,那些客商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一个个吓的缩在桌角抖作一团,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官家就会被抓去服役。为首的一员秦兵唤来客栈掌柜,指着一幅丝绢画像询问他有无见过此人。客栈掌柜一眼就认出此人正是傍晚前来住店的那位年轻公子,虽然痛恨秦兵的骄横暴虐,却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唯恐吃罪不起,就将张良的客房位置老老实实地告诉了秦兵。
        看到这里韩信再也待不住,匆忙绕回房间将所听到的情况告诉了张良。此时已经能清楚地听到秦兵踩在楼梯上传来的“咚咚”声,一时的沉默使房间静的可怕,心脏跳动的声音正如秦兵逼近的脚步声,冲乱了正常的思绪。正在一筹莫展之际,突然想起地上蹲坐的小贼,随即心生一计,对那小贼说,“今天姑且放你一马,以后不要再做伤天害理之事。”
        窃贼谢过二人正要离开,被韩信执剑挡在了门口,吐出两个字,“窗户。”
        窃贼迟疑了一下,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翻身而出。
        “没想到尚未言明已被韩信看穿了心思,这个韩信当真不是简单角色。”张良不禁暗自称叹。
        刚回过神来,已经被韩信拉着躲到了隔壁的空房之中。
        秦兵由客栈掌柜带路,来到张良所住的那间屋子,除了看到大开着的窗户之外一无所获。这时一名秦兵跑上来报,“禀上造,外面发现一个人影向缙县方向逃走了。”
        “还不快追!”
        


        5楼2011-07-26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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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首秦兵遂带领一班兵卒往缙县方向追踪而去。秦兵的声音渐渐消失后两人才放下心来。
          “秦兵很可能再来搜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必须趁现在离开。”韩信看着窗外远去的秦兵对张良说。
          “嗯。”张良也点头,表示赞同。
          好在两人所带物品并不多,没一会儿便收拾好东西连夜离开了客栈。
          余下的这些天大多是在赶路中度过的,除了给张良请医者瞧伤和偶尔的稍作停歇。张良的伤也已经渐渐痊愈,眼下离桑海不到两日路程了。韩信真希望这条路永远走不到尽头,终点总会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但是当他看到张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能想象出此时他心底的痛苦与焦急,他想快点回去,即使明知会身处险境。这样想着,韩信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涩和失落,一种常年漂泊中从未萌生过的感觉,甚至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到底期待着什么,他自己也不敢去想,一切终究只是幻影。从浮想中抽身出来,端起桌旁的酒杯一饮而尽,酒入愁肠,灼烧着泛滥的心绪,心情也稍微好过了些。对于韩信的救命之恩和一路上无微不至的关照,张良感激于心,渐渐地发现韩信不仅心思细腻,谋略策划也绝不在他之下,欣赏之情溢于言表,心里不觉生出一丝好感,之前的痞子形象荡然无存,只恨相识太晚。
          两人在客栈吃过一些东西继续赶路,当天夜里就已经回到了桑海。张良一刻也等不及地赶回小圣贤庄,上山的石级陡峭又漫长,蜿蜒至天际,尽管借了如水的月光照明,走起来还是极尽艰难。韩信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以防他突然摔了也好及时搀扶。爬上山顶时已是气喘吁吁,满头细汗。
          夜色朦胧之中,依稀可以看到小圣贤庄深黑的轮廓,并未发现有何异样,一直悬着的心总算稍有平静。韩信一直跟着他,直到看着他来到偏门的门檐下才停住脚步。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伸出手去,门却意外的没被推动。“竟然上锁了••••••”张良低语了几句,转身离开门檐,视线落到门旁的一棵大柳树上。
          这棵靠墙生长的大树已有二十多年树龄,早在张良来到小圣贤庄之前就长在这里了。孩子时期的好奇使得他经常拖二师兄下水,一起溜出去逛夜市,等到玩的太晚回来发现偏门已经上锁的时候就从这棵树爬上围墙,再翻过去,很长时间一直都未被发觉。后来慢慢长大,收敛了玩性,专攻于学术,也就渐渐淡忘了这棵唯一知道秘密的静默伙伴。
          眨眼之间,已有十多年光景。这棵大树比以前更加粗壮,树干早已超过围墙丈余,要从这里爬上去并不费力,只可惜武功尽失,否则翻上围墙应该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韩信则惊讶地愣在一旁,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位儒家的三当家猫儿一样地爬上树去。直到张良已经落到院子里面叫他名字才回过神来,一个翻身越过围墙。
          四下一片漆黑,凭着印象,张良摸索着来到自己的住处,一切还是离开时的样子。相隔不远的回廊转角处就是二师兄颜路的房间,没有一点儿光亮,想必是睡了。虽然不想深夜扰他睡眠,但是既然回来了,不确定他安然无恙总是放心不下。
          韩信被安顿在张良隔壁的房间,一来,这属于儒家私事,他这个外人不便多问;二来,这些天连日奔波也使他全身疲惫,难得放松神经睡个安稳觉。一头倒在床上就想睡,但是手臂刚一碰触床面就警觉地“腾”一下坐起身来,仔细地摸了摸刚才躺过的地方,湿潮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即便是临海多水汽,至少也该有人翻晒吧。韩信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点燃,光亮所及之处皆是一片灰尘,看样子至少也有半月无人清扫了,儒家讲究洁净,偌大的小圣贤庄竟无一人前来整理房间,着实是件怪事。想到这里,韩信再也睡不着,索性去别的地方查看一番。虽然对小圣贤庄并不熟悉但是庭院布局大多相近,没过多久就找到了弟子休憩的三省屋舍,与先前查看过的间屋子并无二样。仍旧原路返回,躲到屋顶悄悄跟踪,看到张良也并没有发生危险,心里多少已经有了定论,继续回到自己的房间。
          


          7楼2011-07-26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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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师兄。”张良敲了敲颜路的房门,轻声唤道。
            “是子房吗?”屋子里传来颜路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屋里透出熹明的灯光,颜路打开房门,向外望了几眼,确定没人跟踪之后把张良叫了进去,迅速关上屋门。
            “子房,你怎么回来了?还不明白你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吗?”颜路略带责备地皱起眉,言语之中又隐藏不住关切之情。
            “子房身份已被李斯等人识破,恐怕此举会祸及儒家,故回来向二位师兄请罪,将我交给嬴政,望能以此使儒家免于牵连。”张良说着就要向颜路下拜,被他一把扶起。
            “你能平安就好,说什么傻话。”听着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师弟真挚地诉说着这些诀别的话语,颜路一阵心酸,几欲落泪。
            张良遂把行刺之事的经过以及一路上的遭遇告诉了颜路,颜路听后也很感激韩信对自家师弟的救命之恩。
            “嬴政可有为难二位师兄?”虽已回来,张良还是担心他们的安危。
            “此次行刺是你个人所为,儒家并不知情,以小圣贤庄在桑海的声望地位,纵是嬴政也不愿无故违逆天下读书人的意愿,况且他也需要儒家势力帮他维持桑海稳定,所以不会轻易撼动儒家。不过你明天一早必须离开。”颜路思索着如何向张良解释,但是最后一句话包含的语气有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张良听的一愣,用诧异的目光对上颜路,这是他自进入小圣贤庄的第一天开始到现在为止第一次听到颜路用命令的口吻对他说话,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子房不用为此担忧,你若留在这里被嬴政眼线发现不仅使自身陷于危难,就连小圣贤庄也会被抓住窝藏叛逆的把柄。徒留无益,为今之计你还是尽快离开吧,明日一早就走,永远都别再回来了。”虽有万分不舍,但也必须忍痛。
            “二师兄不必瞒我,你急着让我离开,是不是儒家发生了什么大事?若是如此,子房就更不能为一夕安寝弃儒家于不顾。”张良执着的坚持着,就是不肯走。
            “你打算留下来做什么?非要看到小圣贤庄受你牵连毁于一旦?还是看着师叔他老人家风烛残年不得所终你才甘心?我一直相信你能以大局为重,凡事成竹于胸,才会任你所为,不想你竟会惹出这些事端,早知如此,当初真不该纵容于你。”情到深处,颜路当真发了火,背过身去,不再理睬张良。
            “二师兄••••••”张良方欲出言试探就被颜路打断。
            “掌门师兄已经将你逐出儒家了,从此以后我也不再是你的二师兄。你回去吧,不用再来见我了。”
            张良望着颜路的背影静静凝立着,见颜路并未答话,知他心意已决,已是没有挽回的余地,轻轻道了声,“二师兄珍重。”转身离开。
            听着房门关闭和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突然觉得心里变得空荡荡的,继而换上一丝欣慰,事到如今,此生已经了无牵挂。或许现在还有必要见见另外一个人,拿定主意,颜路披了件外衣。悄悄熄灭了一明一暗跳动着的灯火,轻掩房门,小心地经过张良的门口,生怕惊动了他。伫立良久,正待敲门,韩信已经早他一步打开了门。惊讶之后适才醒悟,原来是自己的影子遮挡了这一湾水色。
            韩信将颜路请进室内,关好房门,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开口问道,“颜二先生深夜造访是否有要事相托?”
            “不瞒韩少侠,儒家现在确实已经到了危难关头。”颜路说的平静,韩信也不禁叹服他能做到这般临危不乱。
            “其他的人••••••”韩信没有说下去,怕不经意的话会戳痛别人伤口,于是等着颜路接下文。
            “儒家掌门师兄和荀子师叔已被秦兵带至咸阳,恐怕凶多吉少,嬴政限我十日之内交出子房,否则就将小圣贤庄夷为平地,至于其他人,能遣的我已经都遣散了。”见韩信已经洞悉了一切,颜路如实相告。
            “颜二先生的意思••••••”
            “我是存了私心放子房走,以他的才智,将来必有一番作为,若将他交出去,必定难逃一死,岂不可惜。何况嬴政早已经儒家视为心腹大患,又怎么会放弃这次一网打尽的机会。子房他虽然谋略有余,武力却不足,还望韩少侠能带他平安离开这里。”颜路恳切地请求着。
            “颜二先生请放心,我一定会尽力做到的,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安全的地方吧。”韩信向颜路保证着,一面劝他一起离开。
            “我已经违背命令陷尊长于不义,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说罢,颜路起身准备离开。
            


            8楼2011-07-26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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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听的韩信一怔,“颜二先生••••••”刚欲跟上去,却见颜路摇首示意不必跟来。正在迟疑之际,颜路已经离开了房间。
              韩信担心他会有不测,顾不上多想,赶忙追出去,未及走近就看到颜路摇晃着栽倒在门前回廊的地板上。匆忙跑过去,看到颜路嘴角流出的鲜血,立即搭上他的脉搏,却再也找不到生命跳动的迹象。
              地上的白色瓷瓶子里,毒药缓缓地流淌着,顺着地板缝隙汇聚成一条溪流,似乎有着永恒不息的生命力,静静地带着逝去的灵魂寻找传说中那片宁静的乐土,远离乱世的征伐,尘世的喧嚣,许多等不到的期待会在那里找到真正的归宿。死亡或许并不是生命的终结,几世轮回去等待,摇落几多繁华,只为那一瞥惊鸿,从此一生放不下的期待。
              这样想着,韩信心里泛起一阵苦涩,轻轻擦拭了一下不知何时已经湿润的眼角。寻觅了一块靠近柳树的安静土地,仔细地掩埋好最后一把尘土,静静地等候,漫漫长夜,直到天明。
              张良也早已起身,一夜未眠,眼圈微红,几缕未风干的发丝结在一起,掩不住心伤的痕迹。本想去向二师兄辞行,未及走到门前,却被昨夜的话羁绊了脚步,即便见了面恐也是相对无言,徒增悲苦,倒不如顺他心意,就此作别也好。原路返回,刚走至回廊拐角处正好遇到折返回来的韩信,“我们走吧。”
              没想到在此处遇见张良,韩信心下一惊,怕他已经知道了详情,但看他一副并不知情的样子,紧张的心稍微舒缓,“颜二先生他••••••”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现在告诉他实情。
              “我们现在离开,不用打扰他了。”
              看到他失落的神情,韩信终究不忍心这样残忍地摔碎他内心仅存的希冀,还是以后找到合适的时机再慢慢告诉他好了。
              收拾好东西,两人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小圣贤庄。虽然也曾有过无数次的不辞而别,借口滥到不能再用,虽然每次回来少不了遭大师兄冷眼,言辞说教,但是也只有在这里能得到慰藉,值得流连。早在国破家亡之日起,这里就成了自己生生世世割舍不开的地方,对这里的感情甚至远比那个遥远的记忆更加深刻。心若漂泊,终会疲惫,不管离开多久,这里终究是归宿。只是从此以后,这里也成了遥不可及的梦。
              白天依然炎热,尽管太阳刚刚从海平面下方爬上来,还浸染着水汽。知了趴在树梢上吵吵嚷嚷,聒噪刺耳,惹人心烦。气温渐渐升高,蒸煮着杂乱的心绪,只余下苦涩的滋味。两人沿着山路两旁树木投下的斑驳光影一直走到了小圣贤庄脚下,再往前走不远已经是桑海街市。此时天已大亮,街道两旁的小商铺也已开门营业,街上的人群逐渐多起来,熙熙攘攘。要不是韩信背剑的方式格外惹眼,引来无数人围观侧目的话,应该不会被人注意。对这些人的围观和小声议论,韩信置若罔闻,只管走自己的路,人们小心避让着,也不敢上前阻挡。这时一个老者从人群中冲上前来,看着张良示意借一步说话,把他们带到街市的一处角落里,才开口询问,“子房,你怎么会在桑海?秦兵正在到处搜捕你呢。”
              “余老伯,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你,秦兵搜捕之事,子房自然知晓,多谢余老伯提醒。”见到这位同乡的老人家显得格外亲切。
              “看到你平安无事就好,一别数载,我都差点儿认不出你来了。”余伯感慨着。
              “余老伯的样子和印象中想比倒是没多少变化,你是什么时候到桑海来的?”
              “我是上个月才来的,刚到桑海没多久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你的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没想到儒家掌门伏念先生也被秦兵抓到了咸阳••••••”
              喧闹的声音淹没了余伯的话。几百名手执长矛,拥着盾牌的秦兵列队经过,呵斥推搡着街道上的人群,骑马走在队伍正前方的正是秦军大将蒙恬。
              余伯也被拥挤的人群挤散,不知了去向。张良还是敏感地听到了最后几个字,一瞬间似乎连心脏也停止了跳动,呼吸变的有些艰难,正要失力倒下去的时候被韩信及时扶住,缓了一会儿才慢慢恢复过来。看着秦兵向小圣贤庄的方向离开,张良心急如焚,刚想追上去却被韩信一把拉住了衣袖。
              “二师兄还在庄内,我必须回去救他,为什么阻止我?”张良对韩信此举表示不解。
              “没必要回去了,颜二先生他已经••••••”韩信低着头缓缓说出,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张良几乎是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韩信,目光如呆滞了一般,久久无法移开,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想哭,又觉着可笑,昨天还好端端的一个人,不过一天时间就已经阴阳相隔,走的那么轻巧,就连最后送别的机会都没留,甚至于连所说过的话都是骗人的谎话,想他张子房是何等的智谋超群,却被人像小孩子一样耍的团团转,多么辛辣的嘲讽,岂不觉着可笑。竭力抑制着即将决堤的感情,问了句,“安葬在哪里了?”
              “偏门的柳树旁。”
              “真的很感谢你所做的一切。”张良轻笑了下向韩信致谢。
              这还是韩信第一次看到张良对他微笑,宛若昙花一现,如果不是眼下这种场合,应该会更加绚丽吧。有些一闪而逝的东西反而愈加难以遗忘,或许,多年以后,直到时之沙漏流尽最后一粒沙的时候依旧记忆犹新,难以磨灭吧。
              接下来的这些天走的并不辛苦,秦王嬴政大索天下十日也没能抓到张良,风波已经渐渐散去,路上也少了秦兵的阻截盘查,原计划半月就能抵达的路程走走停停,无形之中已经推迟到了一个月。韩信倒是一副悠闲,反正不急于赶路,也好借机让张良舒缓一下郁闷的心情,何乐而不为。他已经计划好把张良安顿在家乡淮阴西北处不远的下批,那里人杰地灵,自古以来又是兵家必争之要地,如今秦王朝气数已尽,他日如遇明主起事必能成就一番大业,张良也赞同了他的主意。
              经过一个月时间的治疗,张良也慢慢从悲痛中缓解过来,除了对韩信的感激之外,渐渐多出一种依赖。韩信也不愿背井离乡,四处漂泊,但是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抵达下坯之后,韩信也不得不继续自己未完成的旅行,虽有不舍,却也无奈。看着他独自远去的背影,张良隐隐有种感觉,这绝不是永别。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总有一种期待,不会太遥远。
              


              9楼2011-07-26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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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拉~~~~~~


                10楼2011-07-26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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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楼2011-07-26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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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良


                    12楼2011-07-26 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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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剧了


                      13楼2011-07-26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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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楼2011-07-26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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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素酱紫了


                          15楼2011-07-26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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