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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年华】【原创】《细水长流》(非有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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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眼见的那么回事


IP属地:江苏1楼2011-07-29 09:54回复
    第一章:别离,解除婚约
    从保鲁夫拉姆记事开始,他就一直保持着那样的一个戒不掉的习惯,就是在情感最为激烈的时候去抚摸着胸口处的那颗殷红似血的宝石,有时无聊将它举在阳光下,甚至可以看见一条血脉在其中缓缓的流动。孤单时,渴望温暖时,无助时,那精巧的宝石似乎已经成了他多年来的一种情感的寄托。
    可是记忆里并没有关于这颗宝石的来源,一直就那么秘密的小心的保护着,害怕有人会来参与这个对于保鲁夫过于意义深重的小小心情。保鲁夫需要他,任何时候,至少在这个格外安静的清晨他更是不知道没有它他还要用怎样的勇气去面对全部摊摆在面前的事实。
    涉谷有利的固执在大家的心里是非常的顽固的,在那个少年刚来之时,在那个少年安定了真王之时,在那个少年平定了这个伤痕累累的国家不少的战乱之时,大家都很清楚的明了这个少年内心其实是要比外表还要执扭的要多的多。
    可是也有小小的特殊情况,大家也在心中期待着,那个少年为对于感情而做出一点小小的回应,好的回应。可是涉谷有利就是涉谷有利,他是那么真实的一个他不代表任何人,只遵从着自己的意识,从未更改的意识。
    “呐,保鲁夫拉姆,我决定解除婚约,不是与你说笑,我是认真的。”难得看见那个平日里笑嘻嘻的双黑的少年会摆出那么严肃的表情,众人哪怕是早已知晓今天的局面对必然的发生,但是还是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眼神看向那个听见这件事任然面不改色静静吃着早餐的保鲁夫拉姆。
    保鲁夫优雅的举杯呷了口甘醇可口的红茶,然后轻轻的放下,寂静的有些可怕的餐厅之剩下了保鲁夫在搁下手中的杯子的那一瞬清脆的声音。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的看向面色坚定的有利,点了点头,回复等候已久的有利:“我答应。”
    这下别说是俊达就连孔拉德他们都不由得将眼睛瞪得老大,打心里觉得今早的这个通常往常在一定会怒然的少年今早有些不正常。有利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从未觉得原来这件令他麻烦的事情会这样轻松的解决掉,顿时觉得连今天早上一直未变的早餐都变得如此的入口。
    餐厅里是前所未有过的压抑着的气氛,保鲁夫没有推开椅子愤怒的离席,也没有一直在隐忍着自己的情绪,完全就和没事人一样与往日一样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享用着早餐。俊达与孔拉德他们眼神交流了一下,示意大家先出去,让他们俩自行解决。
    孔拉德与古音达鲁虽然不知道保鲁夫究竟是怎么想的,是想在沉默中爆发还是在沉默中死亡呢?俊达与有利他们草草的找了个借口就快速的离开了,静候在门外等待你们的动静。
    有利咬了口面包看着只剩下他和保鲁夫的餐厅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起来,这样的气氛让他有些喘不过起来:“保鲁夫拉姆啊,就算是做不了婚约者我们也可以做好朋友啊,是不是?”保鲁夫又呷了一口红茶,对上有利那双包含着期待的眼,点了点头:“我知道的,有利。”没有一丝反常的话语让有利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准备要闹些什么别扭呢。
    气氛持续了几秒,有利就和保鲁夫打了声招呼离开了。推开门望着还在偷听的俊达他们,失笑:“你们干嘛呢?没事的,保鲁夫拉姆和我都没事。”看着有利笃定的双眼,本该放下心的孔拉德他们反而突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孔拉德给俊达使了个眼色,俊达会意,用还有大批文件要等着批阅的理由将开始抱怨的有利拖走。孔拉德与古音达鲁对望了一眼,眼神担忧的望向了紧闭的木门。
    保鲁夫缓缓的站起身,那嘴中原本甘甜的红茶开始慢慢的发酵升华化为了满嘴的苦涩停留与嗓间吞咽不得,苍白的手不住的抚上了脖间的项链,无喜无悲,就那么傻傻的站着空荡突兀的餐厅里,置身一人,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抚摸着殷红的宝石,带着少许温度的宝石为遍体生寒的保鲁夫带起了一丝难寻的温暖,也许只有这样保鲁夫才会生起那么一点点小小的勇气,告诉自己以后的路还很长,怎么可以如此的颓废。
    


    IP属地:江苏2楼2011-07-29 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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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灰溜溜的跑去看了,然后又灰溜溜的跑了回来,大脑又抽筋了说【这是啥智商啊,我自埋】下一次不会再犯了【还有下次?拍飞。。。】,果断的决定问清楚去【自责自责。。。】实在不好意思哈【傻笑傻笑。。。】


      IP属地:江苏7楼2011-07-30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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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住,先说明完在抱抱,好牙好牙,要说要说,恩恩


        IP属地:江苏8楼2011-07-30 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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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哈,这真的不能怪我,百度的错


          IP属地:江苏10楼2011-07-30 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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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解了解,没有下次,绝对注意,恩恩


            IP属地:江苏13楼2011-07-31 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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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啦啦咱很乖很乖的说


              IP属地:江苏15楼2011-08-01 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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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利无精打采的扫视着文件上枯燥难懂的文字,繁杂的工作让他即使在这个活力十足的清晨也打不起什么精神。打呼哀哉却也没能为现有的状况改变些什么。了解的他心里小心思的俊达自然知道此时有利的不耐,但是没有办法,因为这是作为一名好的君主应该完成的事情啊。
                有利打了哈欠双眼无辜的望着俊达,满眼是渴望出去的神情,俊达记在心里,正想摇头时,房门却被轻轻的推开。古蕾塔悄悄的推开门,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一间过于空旷的房间,对上有利满含惊奇的双眼,笑了:“有利爸爸,我们一起玩好不好,叫上保鲁夫爸爸一起。”
                一听见有机会出去有利简直喜上眉梢,不住的点头,对开始有些发飙的俊达“求情”:“俊达,就一会,就一会。。。”望着古蕾塔与有利双眼中不约而同闪现的星星眼,无可奈何:“那好吧,那是呢,陛下,就一小小会哦。”
                有利笑眯眯的牵起古蕾塔软软的小手,敷衍的冲俊达点点头,此刻他的心早已飞去了九霄云外,哪还管那么多啊。清脆的关门声在这略微孤寂的办公室显得突兀异常,可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俊达呆呆的看着被有利翻乱得文件,多情却也无情。。。吗?
                古蕾塔兴高采烈的提议:“呐呐,我们去找保鲁夫爸爸好不好。”有利深思了一下,想刚刚与保鲁夫拉姆的气氛有些怪异,正好可以因为古蕾塔在可以稍稍缓和一下,点头:“好,我们去找保鲁夫拉姆。”
                两人手牵手在血盟城里里外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保鲁夫的存在。正巧遇见在交谈的古音达鲁和孔拉德两人,有利寻问道:“你们有看见保鲁夫拉姆吗?”古音达鲁与孔拉德对望了一下,如实的摇头,“没有啊,从餐厅出来就没有看见他了,怎么了吗?”
                面对孔拉德有些焦急的情绪,古蕾塔出言安慰:“没事的孔拉德叔叔,我们只是想要去找保鲁夫爸爸玩而已。”孔拉德看着身前这位无忧无虑的少女,脑海里闪现的是保鲁夫同样没有任何杂质的笑容,他的任性他的小脾气还有他的隐忍。
                孔拉德望着还是一脸无谓的有利,心中轻叹,“有利,是你让保鲁夫忘记了笑容啊。”孔拉德蹲下身,摸了摸古蕾塔的小脑袋:“是吗?那好好玩啊。叔叔们有事就先走了。”和古音达鲁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向有利告辞了。古蕾塔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不解的问着有利:“有利爸爸,为什么感觉今天这么压抑呢?”
                有利在他们所在的后花园里坐了下来,大片的闪耀的保鲁夫拉姆花开得正茂盛,将还在思索纠结中的古蕾塔抱起安放在自己的腿上,解释道:“也许是。。。因为解除婚约的事情吧。”有利眺望着远处如画的风景,所以没有发现在古蕾塔听见那一句后,眼中闪现的是与年龄完全不符合的忧伤,有利爸爸,你最终还是伤害了保鲁夫爸爸啊。。。
                涟涟的喷泉轻轻溅落起点点的水花,古蕾塔双目无神的望着晶莹的水珠悄然无声的从闪耀的保鲁夫拉姆上静静的滑落,坠点。“呐,有利爸爸。”古蕾塔喃喃的开口:“闪耀的保鲁夫拉姆。。。哭了。。。。。”
                在有利还未朝古蕾塔投来不知何意的探究的眼神的时候,古蕾塔率先的离开了有利怀抱,不顾有利的呼唤跑开了,呐,有利爸爸,何时你也会知道那个看似一直坚强的孩子其实也很怕痛。。。有利不明所以的看着古蕾塔离去的身影,转头看着不知何时已经绽放的闪耀的保鲁夫拉姆,轻柔的抚摸着它娇嫩的花瓣,心中不知泛起的是何等的滋味。
                路西法侧耳等待了很久也不见保鲁夫将话叙说下去,抬头望去,却是不知是笑还是哭,那睡颜安详而平稳,只是眼睛还在不住滑落的泪却又那样无声的述说着心里的委屈和酸痛。路西法站起身动作温柔的为他抹去眼角的泪水,甚至无奈:“难道,你要说的就是你无法抑制的痛心吗?”
                抱怨啊,自责啊,这些路西法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为那个即使在睡梦里依旧不安的少年掖好了被角,深深的望着流年在他眉目见的疲倦,笑了:“仅仅才半天的时间,就将自己变得这般的憔悴。”大手附上他的心口,心极不规律的跳动着,时缓时急。
                双眸里盈满了怜惜:“你想说。。。这里已经坏了,对吗?”拨弄着保鲁夫散落至额间的发:“真是个傻孩子。。。”一遍遍的梳理着,看了保鲁夫很久的路西法的脸上最终还是出现了拿你没办法的神色。
                随意的从保鲁夫的衣襟里拿出了那殷红胜血的宝石,眼中复杂不定的情绪冲击着他,因为他看见的是那无暇的宝石上已然出现了细小的龟裂。将它放在保鲁夫起伏几乎细不可见的胸口出,嘴中隐晦难懂的咒语让封印的滕图愈演渐大,直至缠绕了保鲁夫的整个心口处,路西法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指甲暴涨,锋利夺目。
                没有丝毫的犹豫,狠狠的朝自己的手腕处划去,鲜血一点点得滴入宝石上,龟裂的隙缝以肉眼能看见的速度快速的愈合着,暗黑的滕图承载妖艳到极致的血液慢慢的融进了保鲁夫的心脏里,床上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只是那苍白的面庞稍稍多了一丝红润。
                仪式结束,路西法将宝石放回了至原处,不知是否错觉,这个清晨,遍体寒意的保鲁夫突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的温暖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口驱之不尽。路西法甚是不在乎的抹去手腕上已经凝固的血珠,只是那面色越是无所谓却也就透明的厉害。
                微微蹙起俊秀的眉头,手再一次附上心里跳动安定却缓慢的心口,低语:“没想到,比想象中的还要麻烦。”步伐踉跄的跌坐在床边,嘴里开始念叨:“啊啊,失了这么多的血,一定要让保保帮我补回来,一定一定。。。”也许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就这样在保鲁夫的床边安静的睡着了,那面上是诉不清的幸福。


                IP属地:江苏16楼2011-08-02 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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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抱歉呢,之前我一直都没有回复,原谅我一次【好像是歌了说,狡辩狡辩】,这一次告诉我你的名字的好不好,一定会好好的记住


                  IP属地:江苏19楼2011-08-03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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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_^*) 嘻嘻……,闪


                    IP属地:江苏20楼2011-08-03 09:20
                    回复
                      ,所谓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啊


                      IP属地:江苏22楼2011-08-04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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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隐忍,其实没那样脆弱
                        不知觉间已然正午,太阳带着灼热的温暖倾洒在人的身上,鼻尖呼出的气息有着沉重的浑浊,不是很舒服的感觉,汗水被绸缎迅速的吸食,微留的味道飘散在了稀薄的空气里。
                        保鲁夫睡眼惺忪的眨了眨眼,整体看上去精神好了不少。睫毛轻颤,对眼前的一切有些不解。胸膛,赤裸裸的胸膛呈现在保鲁夫瞪大的眼前,眨了眨,再一次的眨了眨。保鲁夫拼命的告诉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不然谁能来解释一下为什么一觉醒来他会躺在路西法的怀里。
                        望着那张即使是在熟睡中却依旧美到妖艳的男子,肌肤恍若水晶般晶莹剔透,墨色的头发有着绸缎般的色泽,薄薄的唇恍如那盛放的桃花,眉宇间流连着一种邪魅的放肆,身上似乎怀着耀眼夺目的光芒让人一不开眼。
                        但是,这一切都阻止不了保鲁夫内心的怒火一路燃烧至心头,一脚没有一点留情的将路西法踹到了地上,面对这一突变,路西法警觉的皱起来眉头,敏锐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细微,不巧对上了保鲁夫含着怒火的眼神,顿时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保鲁夫居高临上的望着即便狼狈的跌坐在地却依然优雅的路西法,倨傲的双手环胸:“那么,是否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啊,恩?”接收到保鲁夫极其危险的眼神,路西法不由得抖了一下,真实的感受到了保鲁夫的怒火,这样可真的是变得棘手了。
                        路西法干笑的找着借口:“今天。。。天气不错哈。”话音刚落就听见保鲁夫嘴中已经念念有词:“火啊,所有司火的龙使啊,听我魔族的召唤。”路西法一时觉得欲哭无泪,这是。。。招谁惹谁了。。。保鲁夫很恼火,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路西法随着火炎一起把他燃烧殆尽,看不见一点痕迹最好免得自己看的心烦。
                        当看见保鲁夫手中的火焰越来越炙热的时候,一滴冷汗从路西法的额间滑落,可是嘴角却莫名的勾起来一抹得意的笑容。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这一切:“在吗?”古蕾塔弱弱的声音传进了保鲁夫的耳里为他找回了一丝的理性,“保鲁夫爸爸。”
                        保鲁夫收回魔法狠狠的白了坏笑的路西法,警告说:“你给我记着。”说着连忙整理好衣服走神态自然的走下床为古蕾塔开门,并投去了满脸明媚的笑容。路西法坐在床边看着门外两人见的互动,笑意在心,只是。。。路西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神情是说不清的复杂。
                        俊达双眼泪水盈盈的看着开始有些心虚的有利,幽怨低泣的控诉着:“陛下,您怎么可以一整个上午都不见个影子,都不知道俊达找你找的好辛苦。”有利头疼的望着越哭越起劲的俊达,快要将头埋进了令人食欲大动的午餐盘里了,其实也真的不能责怪有利,难得休息日啊,有利怎么可以就那样白白浪费了呢,况且他真的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而已,还没有达到那么完美的定力。
                        在坐的孔拉德与古音达鲁安静的用餐,往日怜惜隐约的笑意退去,面无表情的让整个气氛觉得那般的诡异。餐厅门被轻轻的推开,入目就看见古蕾塔一脸笑容的拉着同样满脸宠溺的古蕾塔,这样的氛围稍稍让人送了一口气,身后自然还跟着一脸委屈的路西法,只是除了保鲁夫他们看不见而已,而唯一可以直视他的保鲁夫直接将他无视,眼里都是一直在撒娇的古蕾塔。
                        有利失神的看着保鲁夫天使美好的脸庞不期然的想起来清晨古蕾塔那句略带忧伤的话语:“闪耀的保鲁夫拉姆。。。哭了。。。。。”保鲁夫一如往日的入座用餐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要说真的有也只是常日里那总是显得那般苍白无力的面颊今天反倒红润了起来。
                        好奇心里极强的在座众人开始议论纷纷,交头接耳不断。保鲁夫的眉头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深锁着,不知因为他们的议论,而是耳边不停的传来路西法抱怨的声音,“保保,不要生气啦。”“保保嘛,我好饿。”“保保,皱着眉头就不可爱啦。”“保保,你怎么不多笑笑啊。”“保保。。。保保嘛。”
                        


                        IP属地:江苏26楼2011-08-05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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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鲁夫攥紧了拳头,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但是这些信念在听见路西法带着“柔情”声调下呼喊的再一句保保彻底的瓦解,愤怒的拍桌而起,一切立即噤若寒蝉,都神情各异的望着突然愤起的保鲁夫,路西法眨巴着眼甚是无辜的望着保鲁夫,乖乖的闭了嘴。
                          “对不起,我先走了。”没有再顾及任何人此刻的想法保鲁夫推开椅子头也未回的离开了。疾步走到无人到来的后花园停下,一顺不顺的看着含着笑的路西法,问:“你究竟想要怎样?”
                          或许语气太过伤人,路西法原本眼中的戏谑慢慢的褪去,换上淡淡的哀伤,没有言语。这样陌生却又熟悉的眼神让保鲁夫浑身一震,不习惯的撇开头,只是觉得这样的孤寂让内心里那个阴暗处缓缓的跳动然后不可抑制的疼痛着,痛着泪水在心脏泛着酸涩。
                          “什么哦。。。”保鲁夫开口想要逃避心中的痛楚:“干嘛突然这样的看着我。”路西法身形有些摇晃的坐在了喷泉边,许是阳光过于耀眼,不知为何,保鲁夫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些不对劲在仔细看清楚此刻路西法的面庞才顿悟过来,今天的他面色苍白的有些骇人,好像刺人眼球的光线可以直接穿透一般,全身上下透着一种无力感。
                          “喂,你怎么了?”见迟迟没有回应的保鲁夫又问了一遍。像是一个梦,当路西法的面上再一次的扬起那个玩世不恭的笑容的时候,那个有些荒诞的梦便不攻自破。
                          “呀。。。”路西法惯性的将字拉得老长,“这算不算是在关心我啊。”保鲁夫又白了一脸夸张感动的路西法一眼,果然同情这个自己就是最大的白痴。路西法当然没有错过保鲁夫面上精彩的表情,捂着肚子:“我都说我饿了嘛。”说完肚子很是配合的叫了几声。
                          保鲁夫一副我败给你的表情,率先转身:“走吧,去厨房。”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也真的是没有办法。因为保鲁夫转身所以没有看见路西法此刻的笑容有多么的奸诈,就像是个偷腥成功的鼹鼠,带着狡猾得意的笑容跟上了保鲁夫,在保鲁夫的耳畔又开始喋喋不休了起来。
                          古蕾塔放下了手中的餐具,随着保鲁夫的离场,让她嘴中的食物变得犹如嚼蜡般的难吃。见古蕾塔始终没有用餐,有利关心的问:“怎么了吗?古蕾塔。”闻言,古蕾塔双眼含泪恨恨的瞪了一眼依旧置身身外的有利,丢了一句坏就跑了出去:“最讨厌有利爸爸了,都是你的错。。。”
                          有利被她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看了自己最为信赖的孔拉德一眼,问:“怎么了这是?”孔拉德也不知道此时自己要用怎样的笑容面对有利,标志性的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餐厅的一幕幕让有利觉得烦躁,怎么什么事都让自己那么的百思不得起解,走着走着,不小心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人,应声倒地,有些吃痛的揉了揉后脑勺,抬头望去,看见的是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保鲁夫拉姆?”
                          面对一脸惊奇的有利,保鲁夫只是淡淡的友好一笑,几乎是下意识的向依旧坐在地上的有利伸出了手。温热的双手相交,随即分开便没有了交点。“还是这样的冒失啊,有利。”保鲁夫轻笑的说着这些话,恍如他们已然分别的好久今天才会面,事实上,今早之前他们还在一起斗气吵架。
                          不知为何,有利忽然开始怀念与保鲁夫吵闹的日子,至少没有这样的寂静或者说是别扭。“额。。。。。”一时间有利还真的饿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下午你要去做些什么啊,保鲁夫拉姆。”“下午我要去巡城。”越是平静越是让有利觉得不自在,随意找了个借口没在多少就离开了。
                          保鲁夫望着那个有些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神情痴恋的看着,手心已经被他自己掐的没了知觉,只是心口的伤痛像是再一次被人挖了出来,没有一丝遮掩的摆放在自己面前,鲜血淋漓,痛彻心扉却还要那样灿烂的笑出来,笑给有利看,笑给自己看,笑给所有依旧爱着自己的人看。
                          可是,这样的强颜欢笑真的好累好苦。紧握的手心突然间触碰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分散注意力看去,就看见路西法同样带着淡淡的笑容一点点仔细的掰开自己的手指,冷汗布满的手心在碰到路西法的手掌的时候带去了一丝沁凉。
                          路西法温柔的覆上了保鲁夫的小手,保鲁夫条件甩开后却愕然的发现被自己掐得面目全非的掌心居然完好如初,一点的痛意都没有留下。“这样的伤害自己可不是好习惯啊。”一贯的口吻,一贯的风格,只是那声音里却是诉不尽的疼惜:“保保的坏习惯得好好改改才行。”保鲁夫骗开头,哼了一声:“要你多管闲事。”虽是这样说,可是路西法还是高兴的笑了,至少他没有拒绝,不是吗?


                          IP属地:江苏27楼2011-08-05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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