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主的老巢是一个健身房,也聘了个教头教些散打,女子防身术什么的骗些钱财。我和无花到的时候,里面有十几个家伙在炼器械,一个小混混正在跑步机上狂炼,口中还喃喃自语:一定要跑过**!
无花对那厮道:叫小地主出来,我有事找他。
小混混应声去了,不一会儿,一光头带着而是几个混混从后面出来了。光头问:找我什么事?
无花说:“听说你这里生意还成,我们哥俩来讨点儿喜钱,也不多,每个月,一人八千,二八一十六,一共一万六,现金还是转帐,看你怎么方便。”
光头听后笑了,说:“原来是两个不长眼的,知道我是谁吗?”随后对手下叫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其实那是场一边倒的战斗,虽然地主一伙人多,且饱经实战考验,但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我和无花施展拳脚,手下竟无一合之人,我们所注意的仅仅是控制力道,别打死了人。
转眼间二十几个家伙都趴下了,无花揪着小地主的领子说:“听说你当年脑袋刚缝了九针还能再打,我不信,今天你再给我演一回,让我开开眼。”说完,拳头在那厮光头上一蹭,顿时裂开一条口子。无花从口袋里拿出根大号缝衣针,上面已经穿好了线,他把光头一按,说:“没缝过东西,你将就点儿。”
针还没下去,小地主就告饶了,那厮说:“大哥,我服了,钱我给,还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无花放下小地主,交待了花店的事情,然后跟我扬长而去。事后无花跟我说,这打架,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变态的,小地主这次应该是真服了。
第二天,两个小混混到花店跪地求饶,还送了药费。我们以为这事情就过去了,结果,小地主又亲自给我们送来一万六千元现金,说,以后他那群人,跟无花混了。无花当然不答应,小地主说:现在道上的兄弟都知道我栽了,你要不答应,我是没脸再混了,总不能让我流落他乡吧?
无花又推脱几次,后来小地主请出了我们一个师兄,也是道上名宿,无花无奈,就答应下来。于是,无花和我,一不小心,一脚踏入黑社会。从那时起,谢倾城名号:桂林无花。
桂林路一带,酒吧,游戏厅,台球室等场所还是不少,无花交待小地主不要欺凌弱小,但对这些本来就容易有人滋事的地方,保护费还是照收的。于是,从那时起,我没再缺过钱,当然,我是个容易满足的人。
叶萌的父亲原是中科院应化所的研究员,四年前去米国做访问学者,结果被一家公司给留下了,不仅待遇丰厚,还解决了绿卡。她母亲随后也去了米国,于是把叶萌自己留在国内。她父母原本是要让她去米国读大学的,被她一再推脱,说读了本科再出去。我知道,这都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