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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贴】房子(主银土的ALL土+度受你去死!)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噢我去。。。刚准备更新的时候发现整栋楼都被度受砍了啊喂= =
明明那楼里以前一贴都没和谐过,果然是预谋屯够了哔物再一起砍吗。。。
度受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度娘了啊改口叫你度受可以吗!!!
好吧。。。真的好可惜神回复们啊,神回复们TWWWT
于是开始淡定地慢慢重贴
今天更新的等把以前的搬完再帖吧,所以。。。慢慢来吧囧= =



1楼2011-09-07 17:12回复
    咦2楼先上一个FIN君画的昼夜十四如何XXD
    美死了,传送门什么的http://tieba.baidu.com/p/1199603857


    2楼2011-09-07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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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时平复下心情,神色复杂地问,“那你知道要怎样才能戒掉那东西吗。”
      “戒不掉的。”土方将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你不用管我,本来就是不相干的人,你就当昨天什么都没发生吧。”
      银时很讨厌那人淡然的样子,还有那打发人的态度。他想从背后踹他的屁圞股,这想法和初见他时的一样。
      “难道一点希望也没有吗。”银时还在坚持着。
      “都说你不用多管闲事了啊!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是上了次床就大圞义凛然地要负责吗,老圞子又不是女人。”土方抱起自己的衣物,有些愤怒地冲着卫生间走去。
      啊,要问我是谁啊。
      银时有些头疼地抓了抓头发。
      我可是那个,第一次见到你就被夺了魂魄的可怜人啊。
      不过那个人真的是你吗,那双空洞的眼睛。
      那究竟是谁呢,他真的存在吗。
      而我,真的想为了拯救你,而彻底抹杀了他吗。
      *** *** *** *** ***
      土方直到走了也没再和银时多说一句,银时就一直躺在床圞上打量着他。
      梳头的动作很好看,喝水的动作很好看,穿鞋子的动作很好看。
      瞪着自己的愠怒的眼睛也很好看。
      就像自己是一个帅气的人一样,土方是一个好看的人,我们两个真是登对。银时毫无逻辑地想着。
      但是不是还少了点什么呢。
      第一次见到他时,觉得他眼睛里少了感情。
      而这时看到他充满了感情的眼睛,却又开始怀念那个没有感情的他。
      是不是快要精分了,自己的要求还真是难伺候啊。
      银时回想起昨晚的蚀圞骨销圞魂,无意识地舔圞了舔嘴唇。
      果然还是,不可能忘记啊。
      *** *** *** *** ***
      土方走后,银时便一直在补觉。
      梦里又出现了那双烟蓝色的眸子,还有那火圞热到烫手的肌肤。
      无论在梦境还是现实,都不饶了自己,要把自己榨干,直到变成一具面目全非的干尸。
      银时懒得醒来了,既然无论怎样都逃脱不掉的话。
      或许从一开始这就是个错误,关于迷恋上的对象。
      他后来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帮助那人解除痛苦。
      这和其他的外界条件都无关,因为这个故事的开端便决定了它是一个死局。
      他想要让那双空洞的眼睛里充满属于自己的感情,他却忘了自己爱上的原本就是那空洞的眼睛。
      他想要将那人身上所有的痛楚抹除,他却忘了这意味着必须让那空洞的眼睛死去。
      他既不忍直视那虚空的烟蓝色,却又一直眷恋着。
      而自己对土方的真圞实感情又是什么呢,他不明白,他已经彻底糊涂了。
      像现在这样,真的很麻烦啊。
      他突然萌生了一个疯狂到恐怖的想法。
      如果让那人的全部都被那空洞所占据……
      这样也许就不会再那么纠结了吧。
      不如让那人的全部都被那空洞所占据。
      *** *** *** *** ***
      


      10楼2011-09-07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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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实际上,眼神的相撞只有一瞬。
        土方下一刻就推开了银时,起身面向高杉,“为什么把他带到这里来,他和这事没关系。”他近乎愤怒地质问着。
        “老同事主动造访盛情难却,我只是尽我的地主之谊罢了。”高杉甚是无辜地摊手,“况且什么叫做没关系,当事人似乎并不这样认为呢,是吧银时。”
        “所以我都说他和这事……”土方还在执拗地坚持着什么。
        “喂我说你们两个,都自以为是地在说些什么啊,这就是待客之道吗。”银时无奈地抠着脸,插了一句。
        土方停了下来但并没有回头,高杉双手环胸一脸期待地看着银时。
        “你们别再一厢情愿地说什么‘这件事’,什么‘你想要找的东西’了。”银时因为讨厌一直被俯视的感觉,于是站起身来,“我来只是想问你,那个药怎么卖的。”
        银时的目光落在了高杉身上。
        高杉不禁笑出了声来,“你就自信我就有那东西?”
        “不是因为贩卖违圞禁药物你能有现在这么发达吗,没有那药你能把他留在这里吗。”银时望向一旁皱着眉的土方。
        “你养圞不圞起他的,银时。”高杉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上扬成了一个恶圞毒得近似嘲讽的角度。
        “刚才是谁叫别人不要自以为是的啊,我现在把话原封不动地给你踹回去。”土方实在忍受不了那像是怜悯一般的眼神,瞪着多管闲事的银时,“我再说一遍,这事和你没关系,老圞子爱住哪住哪,爱吸什么药就吸什么药,老圞子有工作有钱赚不用谁来养。”
        他圞妈圞的快给我滚出去吧求你了。
        “都说我只是单纯想问那个药的事情了啊,你们哪只眼睛看出我对这叫土方的家伙有兴趣了啊……啊对不起我忘了,高杉你本来就只有一只眼睛。”银时撑着那双红豆一样的死鱼眼,无力地申明着。
        “不过都上过他了不是吗,你真的没兴趣?”高杉调笑着。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在这尴尬的气氛里,土方突然神色难受一路步伐不稳地冲进了卫生间。
        “啊,真是不好意思,看来用圞药的时间到了,我可以送客吗。”高杉堆着一脸虚假的歉意。
        “药,多少钱。”有些在意地往卫生间的方向瞟了一眼,银时严肃地再次问道。
        “很可惜,这笔生意我似乎不太愿意接呢。”高杉恶劣地说,“别以为只要有了药,土方就会乖乖跟着你走了。”
        “可你不也在用圞药物控圞制并束缚他吗。”银时突然很想揍眼前这人一拳。
        就在对话间,卫生间里传来了压抑不住的痛苦的呜咽,还有撞击着什么物体的闷响。
        “束缚?不,要是他想走的话随时都可以走,我并没有阻拦他的意思。”高杉一边走向卫生间,一边从怀里摸出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小瓶子,就和那天在土方裤兜里找出来的那瓶一样。
        “别搞笑了,被用了那种药物,还谈什么自圞由。”银时的目光紧锁在那罪恶的瓶子上。
        “身为实验品可是他的荣幸,你没看到他其实很快乐的吗。”
        银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揪住了高杉的衣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真的揍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揍了他几拳。
        他仿佛只是在按照大脑中既定好的程序一般动作着,夺过高杉手中的药瓶,闯进卫生间,扶起那个痛苦得倒在地上的人,拖着他离开了这间房子。
        *** *** *** *** ***
        对这一切高杉都没有还击没有阻挠,其实他完全有能力的。
        他望着那两人的背影擦着嘴角的血渍,他不想反抗。
        有时候他甚至无比希望银时能把土方直接带走,或者不是银时也行,随便是什么人都行。
        明明只是个实验品,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投入了过多的精力。
        明明只是想一天一天,将他慢慢毁掉,看他在自己手中美丽地毁掉。
        而那种不舍的心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当然,我是说,不舍得将土方让给别人。
        他觉得这样的状况很不妙,他甚至在为银时和土方上过床这种事而嫉妒,即便自己几乎天天都在和土方上圞床。
        


        13楼2011-09-07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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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银时真想狠狠嘲笑自己一把。
          帮土方盖好被子,他又不自觉地将目光停留在了他眼睛的位置上。
          既然已经睡着了,那么取下来也没关系吧,反正等明天起来的时候他也恢复正常了。
          小心地解圞开那个结,途中不小心把睡梦中的土方弄得轻哼了一声,银时竟然会觉得那声音就像是猫在用爪子挠自己的心,而且是发圞春的猫。
          喂,真的还想再来一发怎么办啊。
          银时缩进了被子里,从背后紧圞贴着土方并一手搂住他,一手朝自己又精神了的下圞身伸去。
          *** *** *** *** ***
          就在自己快要射圞出来的时候,土方的手圞机突然响了。
          正沉浸在快圞感之中的银时一个惊吓,不小心就射在了土方赤圞裸圞着的屁圞股上。
          是的,没穿裤子,或者说是银时出于多方面的考虑后,才决定不帮他穿裤子的。
          土方不知是被铃圞声吵醒或是被滚圞烫的不明液圞体惊醒的,不爽地呜了一声后,半眯着睡眼坐了起来。
          自知做了错事的银时此时早已先他一步去帮他拿还放在玄关的手圞机。
          谁啊真是的,半夜打骚扰电圞话吗。
          银时看着来电显示上写着“冲田总悟”什么的,不认识。
          将手圞机扔给还在发呆的土方,土方盯着屏幕愣了半晌才迟钝地反应了过来般,把电圞话挂掉。
          喂我说,这人怎么总是这么喜欢挂别人电圞话啊。
          土方将手圞机圞关掉扔到一边,然后疲倦地抬起头来望着银时。
          “屁圞股黏糊糊的好奇怪。”
          他撑着那双烟蓝色的眼睛,满是无辜与困惑地陈述着。
          银时觉得自己又听到了什么东西断掉的狗血声音。
          *** *** *** *** ***
          后来他们又做了两次,是土方主动的。
          起因是土方自觉趴在床圞上,转过身将臀圞部翘圞起来对着自己。
          这一定是邀请吧,帮忙看屁圞股上黏糊糊的东西什么的全是狗屁,他欣然接受了这邀请。
          土方一直在自己耳边一边美妙地呻圞吟着一边哭喊着自己的名字,他还以为自己的耳膜都要因此而融化或炸掉了。
          按理说不是不应该记得自己的名字吗,他虽然这样想着,却还是毫不犹豫地将利刃刺入土方的体圞内,把他插得叫个不停。
          这样的自己又和高杉那种人有什么区别,只是把他当做泄圞欲的工具和玩耍的对象吗。
          他心疼地望着那双就要快乐得哭出来的蓝色眸子,可就算要哭出来了,里面还是没有任何的感情。
          明明那么热烈地一次又一次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啊。
          喂,究竟是我想要搞死你,还是你要搞死我啊。
          喂,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喂,为什么这么言听计从,要是不喜欢的话就反抗啊。
          喂,我是不是就要这样死在你手里了。
          喂,……
          银时吻着那柔顺的头发,将自己的表情深深地藏了起来,他已经被一种莫名且未知的情愫完全掌控了。
          然后他的脸被一双手捧住了,他将头摆正,他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那个人也正看着自己。
          他皱着眉头,却看到眼前的人也跟着自己一起皱了眉头。
          银时险些就这样笑出声来,搞什么啊那家伙。
          但是土方抢在他笑场之前将脸凑了过去,银时浑身的神圞经顿时都绷紧了。
          土方在那纠结的眉头上轻圞吻了一下。
          银时彻底迷惑了。
          知道土方喜欢自己是那之后的事,这时的银时还不知道,所以他迷惑。
          对于土方所有乖顺和暧昧不明的表现,银时都感到迷惑。
          其实土方是喜欢他的,在这之前就喜欢了。
          但是,当然,你知道。
          我只是说这个在夜里出现的土方。
          *** *** *** *** ***
          


          16楼2011-09-07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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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那是一堵墙,一堵污圞秽的墙。
            男人被死死按在墙上,一个看不清面部的人抬起男人的腰,大力干着他。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看着墙上干涸的印记再次被新鲜的精圞液浇灌。
            那人不知是多久离开的,银时从墙角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只有瘫坐在地上的男人,浑身沾满了泥土,灰尘,血渍,当然还有精圞液。
            “喂。”银时走到他跟前蹲下,“你没事吧。”他欠扁地问着答圞案分明的问题。
            男人垂着头不说话,手指机械地抠圞挖着自己的后面,似乎想把那里面的秽圞物全都弄出来,可原本已被粘圞稠液圞体布满的双手,只会让那里越来越肮圞脏。
            银时握着他的手腕,止住了他毫无意义的动作。
            “喂,跟阿银回家吧。”
            他这样说着,方才一直躲在墙后面窥视着这一切的他这样说着。
            他抬起男人的头,望着那一双迷茫的烟蓝色,问心无愧地这样说着。
            *** *** *** *** ***
            银时是被痛醒的,半个脑子还沉陷在梦境里的他,开始还很言情地以为自己是被心痛醒的。
            “喂,跟阿银回家吧。”他在迷糊之中,惯性地又说了一次。
            “回你妹的家啊!醒了就快给老圞子放手啊!”
            那疼痛感是自手背上传来的,银时迟钝地发现自己正被怀中的人拧着,而他似乎一直都用手臂将那人禁圞锢着,就像儿时的自己抱着布娃娃睡觉那般。
            他老实地松开了手,当看到土方愠怒得充满了杀气的眼神时,他恍惚有了一种自己是被老婆训斥去跪搓衣板的做错了事的老公的错觉。
            土方火大地起身,只披了一件衬衫,翻出兜里的香烟将其点燃,猛吸了一口。
            “为啥又是你这家伙啊。”银时隐约有听到土方这样小声嘀咕着。
            “哦对了。”土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转身凶狠地瞪着银时,“是你把我手圞机上的闹铃关掉的吧。”
            银时茫然地摸圞着脑袋,努力地回想着。
            “……你这混蛋还没睡醒吗!嘁,算了,反正上班时间也早都过了。”妈圞的都要到中午了。
            银时呆呆地注视着土方,看他又朝床这边走来,转身,坐下。
            “喂,你屁圞股后面漏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土方那不时有白色液圞体流圞出的后面,总觉得那黏糊糊的东西看着有些亲切。
            “……漏你个头啊!你是真的没睡醒还是故意的啊!”银时听到男人这样叫喊着,他突然想起自己这个破房子的隔音效果似乎不太好,他担心这样大吼大叫会不会吵到隔壁那个眼镜处圞男,他显然还没意识到人家现在早就去上学了。
            他看着土方羞愤地把烟头随手一扔,就冲进了卫生间,门被用圞力地摔上了。
            银时眼疾手快地接住了那险些就落在了床单上的烟,掌心不小心被烫了一下,于是开始很精神地抱怨起土方方才冲动的行为,顺便心疼了一下自家的厕所门。
            不过看在他那红透了的耳根的份上,还是原谅他吧,银时这样想着。
            *** *** *** *** ***
            终于有些清圞醒过来的银时,靠在床头发呆。
            啊,翘班什么的,果然还是必须经历一两次才能突显人生的价值啊。
            他甚至都有了辞掉工作的念头,当然,前提是不用交房租的话。
            干脆就在房东登势的店里打工来抵房租算了,他发现自己一想到那个该死的公圞司就想要逃避。
            有臭抹布味的工作餐,假发不知所云的念叨,还有那个穿着西装一本正经的男人,统统都很讨厌。
            尤其是想到公圞司里有那么多人,男人不知道和多少人有交集有关系时,想到男人一边在近藤勋身边笑着,一边用看空气一样的眼神望着自己时,银时就觉得反胃。
            那样的土方他也不认识,更不想认识,他私心地只愿意承认在自己的房子里和自己独处的土方。
            想锁住你啊,用这该死的占有欲。
            待土方清理完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那个天然卷的男人,一边抠着鼻孔一边眺望着窗外发傻的痴圞呆样。
            银时在发觉到旁边的床沉了一沉时回过了神。
            


            17楼2011-09-07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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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坂田银时不是宅男,除非心情非常低落,否则他是不会在家里坐得住的。
              他现在高兴得像小鸟儿一样,于是他出门了。
              登势的小酒馆开在一个并不繁华的街角,生意却是意外的红火,它在老顾客里的口碑极好,一传十十传百,现在几乎每一个过路的人都会忍不住进去坐一坐。
              不过也仅限晚上,再热闹的酒馆白天也是门可罗雀,这一点和火锅店很相似。
              银时午饭只啃了一个面包,便冲着登势的店去了。
              他想要辞掉公圞司的工作,他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登势不在,店只有凯瑟琳一个人在守着。
              银时一直搞不懂为啥凯瑟琳总是戴着一对猫耳,他认为如果土方戴着说不定还挺可爱,但她戴着就只会让人作呕。
              也许大多数人戴着真的都只会让人作呕吧,他一边想象着土方的样子,一边思索着。
              好想圞舔圞弄他那对黑色圞猫耳直到把他舔得颤栗,然后再用舌圞头润圞湿他竖圞起来的尾巴,用它塞满他的后面……
              “喂,你小子多久给婆婆交房租啊。”银时的幻想被凯瑟琳粗哑的声音打破了。
              “我就是来自觉交房租的啊,可是那死老太婆看样子不在啊。”银时不顾形象地挖着鼻子,是来交房租的才怪,其实他是来找工作的。
              有些扫兴的银时,随手抓了一把柜台上的免圞费糖果,准备打道回府。
              不过下一秒,他知道自己不能顺利回去了,因为在出门时他撞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嘿,我们又见面了。
              *** *** *** *** ***
              银时现在开始相信,或许他们其实是有缘的人,否则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在不同的场合相遇呢。
              他真的不是跟踪狂,他真的不是故意要遇见他的。
              但是每一次的相遇,自己总是会不由自主为他而驻足。
              “啊,你怎么在这里啊。”银时藏起抠着鼻孔的手,正经地询问着。
              “……我还想问你呢。”土方惊讶的眼神还没褪去,他没好气地说着,明明才从那卷毛家里离开,怎么又好死不死地碰上了,这个世界真的有这么小吗喂。
              原本应该去工作的土方,似乎也和银时一样做了翘班一天的打算,早上身上的那件衬衫,此时已经换成了一件休闲的黑色T恤,似乎有稍稍冲淡那人眉目间的煞气。
              不过银时暂时没有注意到这些,即便对象是土方他也没有注意到,因为他的注意力都移到了土方身旁的少年身上。
              准确说是一个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或者我该说,那是一个介于未成年与成年之间的少年。
              一头干净的栗色短发,瞳仁的暗红色和自己的很像,虽然少年的眼睛明显比自己的大且明亮。少年矮了土方半个头的样子,不过看起来还很有发展的空间。
              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纯良,就连那最后一条也是,银时从来不把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当做对手。
              银时警惕着土方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妥。
              少年也睁着那双圆眼睛打量着自己,银时被那视线盯得一哆嗦,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把这人给看轻了。
              “土方桑,他是你的第几个了啊。”少年收回了目光,神色不变地问着土方,仿佛只是在问你吃过了吗这种平淡的事。
              “你小子说啥!”土方更气了,虽然语气不软,银时却没有漏过他那有些飘忽的眼神,还有微红的脸。
              “还有你,别一直站在这里看啊,看个屁啊,你挡道了!”像是察觉到了银时的视线,心情不爽的土方又将靶子转移到了银时身上。
              “听到没有啊旦那,再不让开土方桑就要甩了你啊。”少年那平直的语调依旧不变。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这里的老板。”银时歪着头抓着后脑勺的卷毛,“而且就算我让开,那家伙也还是会甩了我的吧。”他指了指土方。
              “没关系,反正土方桑一直都想要把所有人都甩掉啊。”银时觉得少年的话若有所指。
              少年和土方的关系不寻常,而且他一定还知道些什么内圞幕,银时得出结论。
              不过自己实在不是一个不识时务的人,看着土方越变越差的脸色,银时决定还是暂且乖乖回家好了。
              


              20楼2011-09-07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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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虽然惹他生气这种事真的很好玩,不过果然还是不想真的被他讨厌啊,即便自己早就已经被讨厌过了。
                “啊那个,那我就走了啊,不要后悔啊。”银时作势向前迈了一步提醒道。
                “后悔你个头啊,都说了你快滚开啊。”土方抚圞着自己额上的青筋。
                搞什么啊,又不是仇人相见,为啥就不能温柔点,说一两句路上小心啊,我在床圞上等你啊这种话要死啊。
                银时在错身与土方擦肩而过的时候,顺手搂了下他的脖子。
                “那么就晚上见咯。”他咬上他的耳朵,低语着。
                然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溜走了,虽然如果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他也不会用溜的。
                他圞妈圞的那混蛋卷毛。
                土方满脸通红地定在原地,直到被身旁的少年从背后狠狠戳了一下,才痛得不禁跳了起来。
                “你小子找死啊!”土方摸圞着自己的后背,真怀疑刚才是被刀子刺了一下。
                “是牙签啦牙签。”少年问心无愧地说道,“还有土方桑啊,我似乎有点吃醋啊。”
                *** *** *** *** ***
                当时针刚刚指向九的时候,一屋子的宁静都被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给打碎了。
                银时突然理解了为什么有的文章里总会写“他像箭一样地射圞出去”这样夸张的句子,当然那不是在描写射圞精,所以他才会觉得夸张。因为他现在就是这样,从本来弹圞性就不算好的床圞上弹起来,然后箭一般地射圞向大门。
                手握在门把手上,自己却开始犹豫了,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像在打太鼓达人一样,弱圞智而猛烈地叩打着自己的胸腔。
                敲门声又一次响起,银时在它终结之前拉开了门。
                “啊,你还真的来了啊。”他原本打算第一句话这样说。
                但是他现在说不出来了,在他看到门口的人时。
                其实,门外的人确实是土方,只是不是银时想象中的土方罢了。
                当看到那双毫无内容可言的纯粹的烟蓝色时,银时就无话可说了。
                他默默地将他拉进屋,闭上门。
                他简直不明白自己为啥会对一双眼睛抵圞抗力为零,虽然那人的身圞子也着实很诱人。
                他突然想起白天土方给自己说的话,如果晚上的土方喜欢自己,他以后到了时间应该都会自觉来这里。
                他望着那还愣在原地假人一般的土方,似懂非懂,茫然失措。
                “那个……你怎么自己找到这里来了。”银时样子很蠢地盯着天花板问道。
                虽然他知道用圞药后的土方并不是毫无意识的,但再怎么说也应该会神志不清吧,况且他并不记得白天的事情,他又如何一路安全地到达这里。
                银时期待着他的回答,心跳什么的早就超速了。
                “……喜欢。”土方还是那样茫然地注视着正前方,嘴里突然蹦出了两个含混的字眼。
                银时觉得自己除了鼻子,偶尔也该掏下耳朵。
                “喜欢。”他又说了一次,这次转向了银时的方向,吐字清晰。
                银时气都紧了。
                “喜欢……银时。”那个毫无自知的声音还在不断重复着。
                喂,不要太过分了啊我说。
                银时好想骂他一顿,于是他低下了一直仰得快要断掉的脑袋。
                他发现土方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自己跟前,那双虚空的眼睛毫无避讳地直视着自己。
                虽然银时还是没有从中看到类似于喜欢的感情,不过谁还管得了这些呢。
                喂,是你自己白天要我好好看圞管你的啊,所以……
                银时毫不客气地把男人往墙上推去,将他夹在了自己与墙壁之间,用腿顶着他的下圞体。
                搞什么啊,还软圞绵绵的,原来硬了的只有自己吗。
                银时有些生气,粗圞暴地解圞开了土方的皮圞带,将手插圞进了他的裤子里开始用圞力揉圞搓他浑圞圆的臀圞部。
                银时闭着眼把嘴凑到他脸上胡乱吻着,一边用唾液快圞意涂抹着他的皮肤,一边享受着两人阴圞茎挤在一起摩圞擦的快圞感。
                耳边是那人舒服的轻哼,银时受不了地握住两人的欲圞望,越动越快。
                还是不够啊,还是不够……
                两眼漆黑的情况下,对肉圞体的渴求反而越胀越大了。
                他用手指在男人的穴圞口不断磨蹭着,感受着那里不自觉的收缩,以及男人不住的轻圞颤。
                在他毫无前兆地将两只手指狠狠圞插圞进男人的屁圞眼时,他满意地听到了男人好听的呻圞吟。
                但还不满足。
                那一刻,自己脑海中闪现而过的,竟然是白天那个打了自己一拳,并冲着自己哭喊嘶叫的土方。
                *** *** *** *** ***
                


                21楼2011-09-07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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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
                  那晚银时没有再继续下去。
                  他很难受,他觉得心里堵得慌,他很想把自己直接锁在厕所里什么也不管,但一想起白天土方的嘱托,他就顿时无力了。
                  他用手帮土方释放了一次,然后很安分地带他去洗澡,做这一切的时候银时一直盯着天花板,他从来没发现原来自己家的破灯泡也可以这么亮,明晃晃的刺得他想流泪。
                  他把又开始犯困的土方给抱上了床,为他掖好被子,坐在床头用手拨着他有些凌圞乱的发。
                  一种说不清的负罪感。
                  尤其当他意识到自己下面还硬着时,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了起来。
                  明明口口声声答应了他的拜托,其实不过是想圞做这种事情吧。明明口口声声说要帮他,其实不就是想圞做这种事情吗。
                  自己这样的伪圞善者才是最可恨的不是吗。
                  什么也帮不了他,却还想方设法骗来他的信任。
                  他关了灯,轻手轻脚地钻进被子,像以前那样从后面抱着土方,阖上眼帘后漆黑一片,便不再清楚自己臂膀中沉睡的究竟是谁了。
                  他什么也不想圞做,肿圞胀的阴圞茎抵着怀中那具温圞热的肉圞体,这样怎么可能睡得着,但他什么也不想圞做。
                  他将鼻子埋进了土方的发圞丝中,温柔的触感以及温暖的味道,无论是白天或是黑夜,这一点从来都没有变过。
                  *** *** *** *** ***
                  银时不是被闹铃吵醒的,他醒来的时候窗外的世界还沉睡在一片黑圞暗之中。
                  他是被爽醒的,他起初还以为只是春梦而已,虽然他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睡着,总之待他回过神来时,下圞体传来了柔圞软而湿圞润的触感。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圞上,土方裸圞着半个身圞子趴在自己腿圞间,卖力地舔shì着。
                  他两颊泛着红晕,微闭着双眼,原来他的睫毛有这么长啊,银时想着。
                  搞什么啊,竟然这么主动。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那根如何圞在那淫圞荡的舌圞头下越变越大,看着上面黏着的亮晶晶的唾液,看着那人在用舌圞尖逗圞弄过自己的龟圞头后,将阴圞茎整个吃力地含在口圞中。
                  银时不禁伸手握住了他的头,不自觉地抽圞动起来。
                  可恶,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为什么你会对做这种事这么熟练啊。
                  银时没有闭上眼睛,他将目光放在了土方的脸上,分明是他自己在做这种淫圞乱的事,却依旧是一副清冷的样子。
                  看不见那对能将人拖进去溺死的烟蓝色瞳孔,似乎也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了。
                  虽然那个坏脾气的土方一定不会愿意做这种事。
                  一想到那个总对自己骂骂咧咧的人,再将那形象与正在为自己口圞交的人重叠起来,银时心底竟然泛起了一阵难耐的激动,一种征服欲被满足了的强烈快圞感。
                  他死死摁住土方的脑袋,开始猛力抽圞插起来。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土方,一直盯着,看着分圞泌得过多的唾液如何从那人平时总是垂着的嘴角漏出来。
                  啧啧的淫圞靡水声和土方卡在喉咙里的呜咽,在静谧的夜里似乎被扩大了无数倍,直击着银时的每一条神圞经。
                  口腔的温度热得就快把自己像冰棒那样融化掉了,他将阴圞茎往里面一顶,不觉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叹息。
                  然后将精圞液全部射圞进了那张,老是对自己不好言相向的嘴里,让他吞下。
                  *** *** *** *** ***
                  第二天土方醒来的时候,身圞子酸痛得动都动不了了。
                  果然又被做了那种事吗,土方自嘲地想着。
                  睁开眼才发现,原来自己身上趴了一个天然卷混蛋。
                  妈圞的重死了,土方毫不犹豫地拉扯起一把都快凑到自己脸上来了的恶心的卷毛。
                  银时在疼痛中迷迷糊糊地醒来了,定睛看了三秒才迟缓地撑起双臂将上身离开了土方的身圞体。
                  “啊,是你啊。”他懒洋洋地说着清晨的第一句话。
                  土方一时无语,唯有烦躁地拍着他的手臂,示意要他起来让开。
                  银时不为所动,只是愣愣地俯视着土方。
                  这样的气氛似乎有些暧昧得过分了,土方不自然地撇过头,记忆中还并没有像这样对视过啊,而且他圞妈圞的自己还被压在下面。
                  


                  22楼2011-09-07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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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也知道早就和他上过床这种事,但是对于根本不记得晚上的事的自己,知道并不代表白天的自己也要适应和他有这样过于亲圞密的接圞触。
                    土方不客气地推开了那个明显还半梦半醒的人,披上外衣便朝卫生间走去。
                    边走边摸圞着屁圞股,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啊,土方有些疑惑,反倒是嘴里有些不舒服。
                    银时没有错过土方的小动作,在他关上卫生间的门时,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 *** *** *** ***
                    “喂,你是不是喂我吃了什么东西。”从卫生间出来后,土方照例点了一支香烟,故作不经意地问着还赖在床圞上的银时。
                    “啥?”银时显然还没缓过神来。
                    “我说,嘴巴里有股怪味啊。”土方总是被银时那不在状态的态度气得要死。
                    “啊那个啊……你坐上来我再告诉你。”银时借着还没散去的睡意,提出小孩子才会说的可笑条件。
                    “想死啊,你以为你是谁啊。”虽然口头叫嚣着凶狠的话,土方还是无可奈何地坐回了床圞上,就像昨天那样,“这样总可以了吧,你说吧。”
                    “啊,不要把烟带到床圞上来啊,很危险的。”
                    “你管我啊,所以你倒是快说啊。”土方真恨不得把烟灰抖在那个啰嗦个没完的家伙身上。
                    银时望着他,淡定地指了指自己下面,又指了指土方的嘴,“精圞液。”他这样回答道。
                    土方明显没想到会是这答圞案,愣了一下,别过脸嘁了一声。
                    又脸红了,一定又脸红了,银时瞧向窗外,不看他也知道。
                    “呐,你也不要怨恨我啊,本来也没想对你做什么,但口圞交的事是你主动的。”银时故意继续补充道,“既然是你主动的,阿银我又怎么忍心拒绝呢。”
                    情理之外的,并没有听到土方愤怒的回应。
                    什么嘛,这样一点都不好玩啊,银时想引起注意般开始习惯性地抖腿。
                    “昨天晚上他真的自己来了吗。”土方突然问了自己一句,仿佛刚才的事根本就没发生过。
                    “他?”银时不是故意装傻,他只是有些忐忑。
                    “啊,就是说晚上的我。”土方将烟吐出,望着它盘旋着上升,直到与空气融为一体。
                    “他是自己来的。”银时的表情并不轻圞松,“他还说喜欢我。”他又补了一句。
                    “是吗,果然啊……”土方若有所思。
                    果然你妹啊,银时真想把那淡然的神色从他的脸上撕掉,如果不会毁容的话。
                    银时趁土方一个不注意,又扑到了他身上,夺过他的香烟,扔掉。
                    “喂,所以说你怎么知道他喜欢我就会来找我这种事,所以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吗。”银时望着那双带着惊讶的眸子,恶意地笑着。
                    “该不会是你其实一直喜欢着阿银但是不好意思说,所以才编了个什么不记得晚上的事的借口,等到了晚上再丢掉廉耻来和阿银做这样那样的事吧。”他并没有给他回复的时间,又继续说道。
                    “可是每天一觉圞醒来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别开玩笑了,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保全住自己那廉价的面子了吗?”银时用圞力捂住了土方想要反驳的嘴。
                    “我告诉你啊,你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每一处羞耻的地方可早都被阿银我看过了啊,无论你再怎么装作和我没关系,我可是一看到你都会想起进入你身圞体的滋味啊。”银时死死压住那开始挣扎着想要摆脱自己的人。
                    “喂,老实交代吧,其实你就是喜欢阿银是吧,至于白天啊晚上啊药物啊都是谎圞言对吧。”银时拉下他的领口,不顾他的反圞对啃圞咬着他的锁骨。
                    “快回答我啊!”银时嘶吼着,却将手捂得更紧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掌心下土方努力想要张合的蠢。
                    “你到底说不说啊,不准说不是啊!”银时开始顺着咬上了他的脖子。
                    身下的人挣扎得更凶了,终于甩开了银时的束缚。
                    “不是。”依旧用让人讨厌的清冷语调,他说“不是谎圞言。”
                    银时整个人瘫在土方身上,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不动了。
                    这样微妙的气氛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两个人各有所思地维持着这样奇怪的姿圞势,直到土方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
                    


                    23楼2011-09-07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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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用圞药后的事情,我之前有问过高杉。”土方平静地说道,“他说用圞药后的人说的做的都只会顺从自己的本能。”
                      “包括会接近自己喜欢的人这件事。”
                      “不过他也说,这个喜欢的人,或者说一心依赖的人,一般都只会是施药人。”土方停顿了片刻,“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你。”
                      “其实昨晚我是想事先到你这里来的,但是走到途中突然发作了,于是只有先服了药。”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发作的时间似乎又提早了。”土方将这句一语带过。
                      “没想到晚上的他真的来找你了。”
                      “老实说,我前几天就怀疑过他喜欢你,因为每天早上醒来,我都安分地睡在你的房子里。”
                      “以前和高杉在一起时,据说他不知道有多少次擅自在半夜里跑出去,然后满身秽圞物地被高杉捡回去。”
                      “高杉说他并不喜欢自己,因为高杉不是最初那个施药人,虽然我知道他们有关系,但是高杉不会告诉我这些的。”
                      “施药人是谁我也不清楚,脑海中一直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不过他一定知道。”
                      说到这里,土方将目光投向了还把脸埋着的银时。
                      “我想如果你问他的话,他说不定会告诉你。”
                      “搞什么啊真是的。”隔了片刻,银时闷声闷气地应了一句,有些不悦地将头抬了起来“什么我啊他啊的,明明就是你自己的事,不要说得像在讲陌生人的故事一样啊。”
                      “哈?本来就是不记得的事情,无论怎样想象也像根本没经历过一样。”土方又点燃了一支烟,“或许不记得反而更好一点吧。”
                      “要好一点?”银时拽过土方拿烟的手,“真要是好的话,你现在会对我说这些吗。”
                      明明就是一副想要搞清楚自己晚上都做了些什么的样子。
                      明明就是一副,对那样的自己深恶痛绝,并感到恐圞慌无措的样子。
                      还装什么无所谓啊,我该赞赏你的淡定从容吗,因为要是换做我,肯定早都疯了。
                      其实自己确实快要疯了,虽然自己不是当事人本身。
                      银时又一次抽走了他的烟,灭掉,捧着土方的脸。
                      “啊,算了算了,我们不说这个了。”银时强行将他的脸转正对着自己,“虽然我还有很多事想问你,不过看样子还是等以后吧。至于施药人的事,我会帮你的。”
                      “话说完了,你可以滚开了吧。”土方受不了那人直视着自己的视线,又把目光习惯性地瞥向旁侧。
                      “总是你啊你啊地叫,你不会不记得我的名字了吧,这么久都没叫过我一次呢。”银时坚持不松手。
                      “嘁,好像你就叫过我名字一样。”那种事怎么可能记得啊,坂田银时。
                      “呐,多串君和十四郎你想听哪一个。”
                      “……哪一个都不要啊混蛋!”
                      “那么,TOSHI,今圞晚还会来的吧。”
                      “谁是TOSHI啊你别跟着近藤兄乱叫啊!”土方气愤地将银时越凑越近的脸推开,“我还要上班啊你个无业游民。”
                      什么无业游民啊,分明就是因为你才决定辞职的。
                      银时拽住了巴不得马上离开的土方。
                      “你今天又忘记了一件事啊。”
                      土方想起了昨天银时说这句话时的情景,低头一看,自己果然还没穿裤子,土方的脸顿时烧了起来。
                      “不过今天不是说这件事啊。”银时跟着起身,走到土方面前,一手揉圞着他烫得要死的耳朵。
                      土方心下警铃大响,却奇怪地没有移开身圞子。
                      银时抬起他的下巴,试探性地凑上去,见他并没有逃避的意思,便轻轻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土方下一刻就绕过银时抓起裤子套圞上,急匆匆地走掉了。
                      没看到他的表情有些可惜啊,银时琢磨着。
                      “你很在乎你那个近藤兄吗?”在土方关上门之前,银时问他。
                      “……我只是不想让他操心而已。”土方的回答有些让人莫名其妙。
                      嘛,不过也没关系,银时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懂了。
                      你只是想若无其事般过着日常的生活,不让在乎的人担心吗。
                      他脑海里回想着土方在近藤身边好看的笑容。
                      可是这为什么反倒让我更担心你了啊。
                      如果白天一定要伪装着活着的话,那么在阿银这里的时候,能不能稍稍地脱圞下你的包袱呢。
                      *** *** *** *** ***
                      


                      24楼2011-09-07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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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受要审核。。。于是陷入了无尽的等待当中


                        25楼2011-09-07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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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一听到门被圞关上的声音,银时就整个地躺倒在床圞上。
                          他拿起土方的那件衬衫,就算不想让自己知道又有什么用啊,那上面除了血味之外,分明还夹杂着另一种腥臭啊。
                          银时有些害怕,犹豫地将手指探到了土方的穴圞口,他心跳得厉害,然后他触到了什么凉凉滑滑的东西,大概是药膏吧。
                          银时像是碰到了什么剧毒恐怖之物一般,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银时现在只想把土方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却又无从下手,他怕碰到他浑身的伤口。
                          他手足无措着,唯有一遍又一遍机械地抚圞摸圞着土方的头发,他将他那总是垂在前面碍眼的倒A字刘海捞了起来,露圞出了他的额头,然后在上面近乎虔诚地印上了一个又一个吻。
                          银时怀疑自己是不是都快被自己这真挚的态度感动了,他的喉咙很苦很痛,有什么东西好像就快要冲破自己的身圞体从眼眶里溢出了。
                          “以前和高杉在一起时,据说他不知道有多少次擅自在半夜里跑出去,然后满身秽圞物地被高杉捡回去。”
                          银时脑海里一直回响着这句早上土方说过的话,当时自己听到时还天真地以为夜晚的土方只是自己跑出去露宿街头睡垃圞圾堆里了什么的。
                          他不知道自己那时是不是因为胆怯,故意要理解错误的,他只知道现在他怕了。
                          他望着眼前安静的面庞,他怕了。
                          什么叫不知道有多少次啊,不知道有多少次被满身秽圞物地捡回去。
                          如果说以前从高杉那里跑出去的夜土方是不会给白天的土方留下记忆的,那么这次这又算什么,土方经历这一切的时候一定还是神志清圞醒的吧。
                          他圞妈圞的这都是些啥破事啊。
                          他颤着双手将土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笨拙地想要安慰那个还在昏迷不醒的人,或者其实他只是在安慰自己。
                          “喂,土方……”银时把声音放得很轻很轻,就像怕把谁给吵醒了一样,“以后别出去了好吗,我们就一起在这房子里当无业游民吧。”
                          “呐,你不回答我就当是默认了啊。”
                          “我是认真的,喂,你以后不准反悔啊……”
                          他近乎痴态地低语个不停。
                          “……你……干啥啊。”
                          怀中传来的微弱回应让银时感到不真切。
                          “很痛啊……”
                          银时连忙放开了双手。
                          “搞什么啊,这要哭的样子。”土方抬起头,好笑地欣赏着银时的表情。
                          明明就一副虚弱得要死的样子,明明眉头都还没舒展开,还逞强什么啊,银时觉得土方嘴角憋出来的笑意比哭还难看。
                          银时张了张嘴,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听我说……”土方没有理会银时的蠢样,自顾自地继续着,“我估计没多久又该吃药了,药在我兜里。”
                          他握住了银时的手,银时第一次对他的体温有了冰冷的感觉。
                          “你一定要问到施药人是谁。”土方目光坚定地望着银时,“无论用什么手段,无论对我做什么事,都必须问到。”
                          听了土方的这番话,银时难受得仿佛内脏都翻江倒海地要被呕出来了。
                          为什么啊,总是这样子,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银时也望着土方的眼睛,混蛋,那里面分明有写着悲伤。
                          第一次如此不愿意答应土方帮忙。
                          “你他圞妈快回话啊。”土方用圞力掐了一下银时的手背,不知是不是错觉,土方的脸色似乎更加苍白了。
                          “好。”
                          银时在回答的同时,再次小心地将土方搂住。
                          他恨自己笨拙的表达,他恨自己最终肯定还是什么也不能传达给土方。
                          他只会一次又一次心痛地吻着他的头发。
                          你懂了吗,你懂了吗。
                          倒是自己,似乎终于懂了呢。
                          *** *** *** *** ***
                          


                          27楼2011-09-07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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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时握着手中来历不明的药瓶,一想到土方可能是用怎样的手段换来的,就控圞制不住想把它捏碎。
                            当然他不能,他连一个可以发圞泄的对象都没有,他唯有单纯地愤怒着,痛心着。他一看到土方的样子,所有激烈的情绪就像撞向了软圞绵绵的豆腐,哗啦啦地碎了,滑腻无力地流了满地。
                            八点半还未到,土方就说差不多是时候吃药了。
                            银时还记得那天和土方在超市相遇,在车上土方发作的时候时针早已偏过了九这个数字,就算是昨天土方敲开自己家门的时候,也是恰好九点整。
                            可是现在连八点半都没有,这种提前的速度让他惶恐。
                            在把药递给靠在床头的土方之前,银时先在床头柜里翻出了一样东西。
                            一条布带,他为土方系在眼睛上。
                            土方还有精神笑他,“原来你还有这种兴趣吗。”他打趣道。
                            银时想叫他别再假惺惺地笑了,明明平时总是黑着一张脸,现在这故作轻圞松的样子真的很难看。
                            不过银时并没有多言,只是默默地理好了土方额前的刘海,看着他吸食下那药物。
                            因为服药的时间比发作的时间要早一些,今天的土方一直都很安静,看起来似乎并不痛苦。
                            银时不知道那个属于夜晚的土方多久才会出现,因为土方一直很安静,他都分辨不能了。
                            直到他注意到床圞上的人像是受了惊吓般一颤,开始试图用手将眼前的遮挡物拽下来。
                            银时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
                            “是我,别怕。”银时语气平缓地安抚圞着被黑圞暗恐惧到了的人,“你还记得我吗。”
                            感受到手腕上那熟悉的体温,床圞上的人慢慢放松了紧绷的身圞子,“……银时?”他辨认着那声音,有些没自信,或者说是难以置信地呼唤着。
                            该死的,又这样叫着自己的名字。
                            “是我,是银时。”他柔声回应着,“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先问这个,当然也有私心的缘故吧,不过他想,如果现在不问,等问过施药人的身份后,可能就再也没机会知道这答圞案了。
                            土方没有说话,意味不明地微垂着头,脸泛着病态的嫣红。
                            喂喂不是吧,你不是在害羞吧,银时面部纠结地抓了抓脑袋。
                            “啊,那这样吧,我先告诉你我最初是怎么知道你叫土方的吧,一会儿你也要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才公平哦。”银时觉得自己就像在哄骗幼稚园的小孩,“嘛,最早应该是那天在电车上,听到高杉这样叫你的。”
                            “高杉……”土方低声重复了一遍,“是高杉告诉我的……”
                            “是啊是高杉告诉我的,所以你呢。”银时突然觉圞悟自己这样的好脾气好耐性是不是该去当个幼儿园老师。
                            “是高杉告诉我的。”土方又快速说了一次。
                            诶?莫非真的也是高杉告诉你的吗,银时苦笑。
                            搞什么啊,明明不是啥羞耻的答圞案,刚才为什么要脸红啊。
                            “呐,高杉为什么会告诉你。”所以高杉那家伙究竟在想啥啊,银时搞不懂。
                            “我问的。”这次的回答倒是意外的理直气壮。
                            苍白的面上,脸颊的红色艳得仿佛就快滴圞出来了。
                            *** *** *** *** ***
                            银时认为自己应该先去洗把冷水脸清圞醒清圞醒。
                            “喂,我最后再问一个问题。”从洗手间出来的银时也一起躺到了床圞上,他察觉到土方有一丝夹杂着期待的紧张。
                            银时不知道该对此作何感想,他也没有更多的心情去考虑这些。
                            “施药人是谁?”他直截了当地问,话语中不带有一丝感情,“我是说,最早让你变成这样的人是谁?”
                            土方似乎并没有理解到银时的意思,微微摇着头。
                            “……那在到我这里来之前,和高杉在一起的时候,你每天半夜里都去哪里见了什么人?”
                            土方的呼吸开始变得紧促。
                            “不能告诉我吗?”银时握住了他的肩膀,将他转向自己。
                            土方拼命摇着脑袋。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你不是喜欢我吗?”银时觉得这样的话真的有点无圞耻。
                            


                            28楼2011-09-07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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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方依旧没有说话。
                              “你不喜欢我吗?其实你一直在骗我?”银时语气里满是恶意地问着。
                              土方的头摇得更凶了。
                              “你有什么企图?以为说几句喜欢我就会乖乖被你牵着鼻子走吗?哈,别搞笑了,其实你就是那个施药人派来的吧!”银时越来越大声地吼着与内心相违背的话,他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可有时他反而希望倒不如这样更好。
                              被银时抓着肩膀的手指掐到了伤口,掐得土方有些疼,他咬着唇闷圞哼了一声。
                              “不……不是。”他还在本能地摇着脑袋,激动地想要辩解“……我没骗你。”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银时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攀上了他的脖子。
                              “不能……背叛……”土方将头越埋越低。
                              “背叛?所以你果然是那人派来的吧。”银时僵硬地冷笑着。
                              “不!我不能……再背叛。”土方伸手想要把银时那双轻圞握着自己脖子的手给弄下来。
                              “再?既然已经背叛了你还怕什么,你就不怕惹恼了我被我抛弃吗。”银时用手轻圞抚圞着他的喉结,将嘴凑在他耳畔恶圞毒地低语,“到时候,你就两边都回不去了。”
                              土方被那温圞热的气息喷得不禁一颤。
                              不过他依旧没有说出那个答圞案。
                              银时真的有些恼了,眼前的这人究竟是谁,他圞妈圞的自己真是不认识。为什么土方必须要一直因为这个怯懦的家伙苦恼受罪,一想到土方刚才拜托自己时的眼神,他就痛得要死。
                              你倒是快点说啊,银时不觉收紧了自己的双手。
                              掌中的人似乎并没想到银时真的会掐自己的脖子,痛苦之余开始用手卖力地拉扯着银时,不过原本就虚弱的身圞子再怎样反抗也是徒劳。
                              “喂,你告诉了我我就放开你。”银时的声音温柔异常,像毒蛇一样舔shì着土方的耳朵。
                              土方一直在艰难地摇头。
                              你倒是快说啊!银时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掌下跳动的脉搏,那是鲜活的生命的迹象,而现在只要自己愿意,就可以轻易将它折断。
                              他想把那个真正的土方从他的喉咙里挤出来,从这具熟悉的身圞体里的最深处挤出来。
                              直到眼前的人发出了痛苦的喉音,银时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想要让他窒圞息而死。
                              惨青的手指死死拽着那双掐住自己的手,布带上对应着眼眶的位置,湿圞了一片。
                              “为……什么……”嘶哑的声音,困难地问着,“为什么……要这样……”
                              银时不敢想象如果扯下那块布,自己将会看到什么。
                              会不会,看到一双终于有了感情的眼睛,他不知道。
                              或许是错觉吧,他从这声音里听出了疑惑哀伤,还有绝望,一种像是被最在乎的人背叛了的绝望。
                              其实,你没有背叛任何人,只是所有人都在背叛你吧。
                              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也只能说声对不起。银时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并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量。
                              “不告诉我,你就会死。”他冷漠地宣布着。
                              事实上,无论如何你都会死的,只是时间问题。
                              因为你原本就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银时不知道自己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脏东西,胃里一直泛着一股消不下去的苦涩。
                              “真的……喜欢……银……时啊……”
                              本来很好听的声音被挤得破碎零离。
                              真是有完没完啊!啰里吧嗦的,直接告诉我那人是谁不就没事了吗!
                              “那人是谁,告诉我我就相信你。”银时的语气出奇的镇定,毫无温度,就连他自己也被吓到了。
                              土方张大了嘴巴,就像一条没长腮的鱼濒死着在水中白费力气地渴求着空气。
                              求你了,快说出来吧。
                              面对这具原本就是属于土方的身圞体,自己已经再也狠不下心了。
                              他深呼了一口气,睁眼看到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从布带的缝隙中,漏下了一滴透圞明的眼泪。
                              他忍不住为他吻去,就快窒圞息而死的人突然有些激动地颤圞抖着。
                              那时候他终于听到男人开口了,就在自己的耳边用微弱的声音说着。
                              “神威。”他说。
                              神威?第一时间银时并没意识到这是一个人名。
                              他迟疑地放开双手,男人昏迷着倒在了自己肩上。
                              他有些心虚地将手抚上那早已被冷汗浸圞湿的背。
                              如果这就是答圞案的话,为什么自己现在一点也激动不起来。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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