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绣,“唉,莫要撕坏我的衣服。” 鲁智深正在拉扯林冲身上布料的手一顿,开始尽力小心地去解那一些个结和带子,口里不耐烦地念着:“不知是哪个撮鸟做的这鸟衣物,洒家最是烦这劳什子的物件,哥哥改明儿了需快快换了,挑件洒家的才好。” 林冲轻轻招呼了下鲁智深的脑袋,“师弟又来些疯话,你那些衣服早被你改得七零八落,叫我如何穿得?这几日和小乙道长处得勤了,倒净学会些玩耍话儿,还与我来说,真当我不解其中意?”一通话说完他唇边早已挂着笑意,空着的右手移到自己身上,三两下就解开了“繁复”的衣带,再又挪上鲁智深,双手略略抱着他。 鲁智深把林冲敞开的衣襟往两旁扒拉了一下,俯下脸去叼他那落在胸前的几缕头发,手亦顺势滑将下去,像是白描般勾下了他师兄的肌理线条,最后歇于其小腹处,手指绕缠拉捻着些毛发,嘴上也同时用了点劲。 林冲上下被其拉扯,微微有些疼,更多的是热,他有些悔了当初那句无心的怕冷之语。需知那花和尚平日里虽性情耿直,不爱留神那些个细微末节,唯是这种时候纵使性子未变,却也甚爱不关痛痒地玩儿些小把戏,自己言行之间也很招他注意,一点点儿子语词举止都似是被他握住了把柄一般,在稍后定会与他显现,如同现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