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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白玫瑰 作者:小猫baby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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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什么截图太烦人了。
原文地址:http://tieba.baidu.com/p/1220710089?pn=1


IP属地:浙江1楼2011-11-20 17:58回复
    “哈利,你看报纸了吗?他们判了马尔福夫妇终身监禁。”罗恩指着报纸上一个醒目的标题说,中缝处还列了一个已经判死刑的食死徒的名单。
    哈利皱了皱眉头,“我向魔法部详细的讲述过当时的情况,显然他们把除我和伏地魔对决以外的细节全部忽略了。”
    “他们是故意的哈利,他们需要用责罚那些以前为伏地魔卖命的人来鼓舞恢复现在大家的情绪和收拢人心。每个家庭几乎都有损失,人们愿意看到那些食死徒的下场越惨越好。”赫敏从一本书中抬起了头说。
    “马尔福肯定以为是我干的,他肯定以为是我的袖手旁观导致了这个结局。”哈利叹了口气,对于一个弃暗投明冒着巨大危险欺骗伏地魔救过自己的人他不想夺走他们一切改过自新的机会。他感激一切让他最终活下来的人。
    “或许他们并没有忽视,或许他们一开始是想给他们一个摄魂怪的吻。”罗恩说,“是有些过分了。”
    “但你已经尽力了,”赫敏说,“这不是金斯莱决定的,是整个委员会的意见。战争损失的已经够多的了,他们这么做使我们又失去了两个已经悔过自新的守法公民。”她望向对面斯莱特林的餐桌,看到德拉科正漫不经心的搅动着碗里的汤,他的左面是布雷斯,右面是西奥多,全都沉默着。“他们长得还真是像,难怪他们总是在一起。”不同于德拉科和布雷斯苍白的面容,西奥多的脸色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惨白,赫敏想起刚才似乎在那个死刑犯名单里看到了诺顿的名字。西奥多的父亲不像马尔福,他是一个忠实的食死徒,被判死刑是在情理之中。
    吃过晚饭三个年轻人来到湖边准备去看看海格,此时夜幕还未完全降临,夕阳的余晖像父辈的影子一样照映在这群年轻人的脸上,哈利眨着一双墨绿色的眼睛,可能他已经听过一万次别人说他和他父亲长得很像了,但事实的确如此。
    


    IP属地:浙江3楼2011-11-20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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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下)
      “莱姆斯,你就不能放下书陪我们玩会吗?”詹姆不满的看着整天扎在书堆里的卢平,一只手习惯性的插进了他乱蓬蓬的黑发里。
      “玩儿什么?捉弄鼻涕精?”莱姆斯抬起头淡淡的说,然后又低下去不再看他,“身为级长不理睬你们的恶作剧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得了吧,你也讨厌他不是吗?不然你为什么不管我们。”小天狼星不屑的说,扬起他那张英俊傲慢不羁的脸,扯了扯已经松的不能再松的领带。
      “我看你是不想每次考试都只排第三名吧,”彼得一针见血。
      “回答正确!格兰芬多加十分!”小天狼星和詹姆异口同声的喊道,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莱姆斯无奈的放下了书。
      “看,莉莉!”小天狼星望向詹姆的身后,詹姆的手迅速的又一次插进了头发里。
      莉莉越走越近,红色的长发随风轻轻摆动,墨绿色的眼睛在看到他们后眨了几下就转向了别处,连招呼也没打就走了过去。
      “她肯定是知道了那天你对鼻涕精施障碍咒把他的脸磕花了的事。”彼得猜测到。
      “哼,那又怎么样,迟早有一天我会让她知道谁才是最适合她的,一个格兰芬多和一个斯莱特林,多完美的搭配!”詹姆有些恼怒。
      “你在嫉妒一个鼻涕精!”
      “他居然在嫉妒一个鼻涕精!”
      “詹姆怎么能在嫉妒一个鼻涕精!”
      小天狼星莱姆斯彼得默契的一人一句戏谑道,趁詹姆没向他们施咒前远远地跳着躲开了。
      “他什么时候才能不跟那帮人在一起。”躲在角落里目睹了这一幕的贝拉对安多米达说,“真是布莱克家族的耻辱。”
      “别这么说他,贝拉,”安多米达叹了口气,“他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为什么每次你都替他辩护。”贝拉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
      “因为他是我们的家人,我们的弟弟,贝拉。”安多米达垂下了眼帘,睫毛显得更加的修长,“家人——是需要你去用生命呵护的人。”
      “他是个例外,安多米达,他和我们在两条对立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如果有一天当我们举起魔杖要把对方杀死,我一点也不奇怪。”
      “你真可怕,贝拉。”安多米达哆嗦了一下。
      “开玩笑的了,你太天真了。”贝拉哼了一声。
      


      IP属地:浙江4楼2011-11-20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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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上)
        一阵鸟鸣,日出破晓,晨雾尚未完全散去,已经有人陆陆续续的起床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战争结束——以血和生命为代价,所以我们没有理由暂停不前,沉溺于过往。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餐桌旁都空了很多座位,胜利的结果往往伴随着苦难的过程,大战过后是一张张疲倦又欣慰的笑脸,飘零着的却是一颗颗再也经不起任何风霜的心,历练打造了坚不可摧的意志,也铸就了脆弱的感情。
        赫敏总是起的比以前更加的早,她开始迷恋这独属于破晓时才能闻到的泥土芬芳,这是生命的气息。清晨的阳光照进图书馆巨大的落地窗,为万物覆上了一层暖暖的金色。她流连于图书馆一排排厚重的书架,忘返于页页发黄沧桑的文字之间,直到看到了一个正伏在写字台上的单薄的身影,阳光为那件昂贵华丽的袍子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他的发色与这光晕似乎融为了一体,此刻的德拉科睡的正香。
        “难道他昨天一整夜都在这里?”赫敏好奇的走了过去,看到他旁边放着一本翻开的《对关于使用恶咒的巫师处罚条例》。
        听到有人过来的德拉科机警的迅速睁开了眼睛,见到来者是谁后他马上恢复了令人厌恶的故意拉着长音的傲慢语调:“泥巴种,我的睡姿很令你着迷吗?”
        赫敏像触电般重重合上了那本书然后收回了手,“你还真是个老古董,这个社会不一样了,马尔福,泥巴种这个词伤害不到我了。”
        “的确,厌恶泥巴种这个词的人几乎都死光了,所以现在的社会是泥巴种的天下,全世界都弥漫着泥巴种特有的恶臭。”他慢慢站起身,立刻和赫敏互换了对视对方的角度。
        赫敏倔强的仰起头,“收回你的自尊心,马尔福,现在自尊心帮不上你的忙,那本书也是,我以前看过的,上面没有能够帮助你父母的条款。”
        “那你说什么能帮助我,是疤头,红毛,还是,你——泥巴种?!”德拉科微微低下头贴近了赫敏的耳根,用鄙夷的不能再轻蔑的语气在她的耳边吹着气。
        赫敏后退几步拉开了她与德拉科的距离,“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人,马尔福,如果你再这么固执下去你父母永远也出不来!”
        赫敏说到了德拉科的痛处,他愠怒的扯住赫敏的领子,“我固执,如果我不固执,我去请求帮助,你打算怎么帮我?去跟委员会的人挨个上床?!恐怕你还欠点姿色!”
        “啪!”响亮的一巴掌扇在了德拉科的脸上,“不知好人心!马尔福,我想错了,我不想再跟你费一句话,你好自为之吧!”然后她生气的离开了。
        德拉科一个人愣愣的站在原地捂着脸,“打过我两次的人,居然是个泥巴种,。我会让你双倍偿还给我,格兰杰。”
        


        IP属地:浙江5楼2011-11-20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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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敏喜欢罗恩黏在身边的感觉,她喜欢就这么静静的靠在他高大厚实的肩膀上,在长达一年的漂泊后,她很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全感。
          "罗恩!"
          "恩?"
          "今天我在图书馆看到了马尔福。"赫敏感到他的身子由于紧张变得有些僵直。
          "他没找你麻烦吧?"罗恩的嗓子因为刚才的热吻微微干涩。
          "还是老样子。"赫敏无所谓的耸耸肩。
          "他惹你生气了?"
          "事实上我并不生气,我同情他。我去的时候他正在看一本关于法律援助的书,我猜他是想为他父母提起上诉。"
          "他这么做没有用,那些人巴不得他老爹快点死了。"
          赫敏坐在罗恩的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这几天我总在想我们是有多么的幸福,不管是卢平小天狼星还是邓不利多或是你哥哥,他们希望看到我们这样不是吗?有你在真好。"
          "我也是,赫敏,不管你在哪里我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罗恩又一次将双唇盖在了赫敏的上面,赫敏热烈的回应着他。
          "天啊罗恩,我想我把作业落在了图书馆!"赫敏尖叫了一声,如果作业丢了对她来说绝对够致命,那篇论文她花了三个晚上才整理好。
          罗恩理解的看着她,"我陪你去取。"
          "不用了,刚才看到哈利他好像找你有事,让你早会回去。"赫敏不耐烦的摆摆手就起身向图书馆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她心里不断默念着"希望作业还在",以至于跑到楼梯拐角处时一头撞到了一个高大男孩身上。
          "对不起,"赫敏抬起头,"诺顿!"
          此时西奥多一手拿着一个空空如也的烈酒瓶子,一手扶住墙,他没有理会赫敏不解的眼神,而是死死抓住了她的袍子,"不要走,妈妈,不要丢下我,爸爸要死了,求你救救他。"
          赫敏难为情的拉开他的手,"我不是你妈妈,诺顿,放开我。"
          "不,不要走,妈妈,求你了。"西奥多干脆紧紧的抱住了她。
          "放开我,不然我不客气了。"赫敏无奈的挣扎着。她用力向后推了下西奥多,不料他却像一个断线的人偶向后倒了下去,然后滚下了楼,无声无息的躺在地上,后脑处渗出了一大滩血迹。
          "不!"赫敏受惊的大叫了一声,闻声从不远处赶来的德拉科看到赫敏正努力想抱起西奥多,随后目光定格在地上的血红。
          "这就是一个正义的格兰芬多对待一个已经失去母亲又即将失去父亲的人的方式吗?"因为无法抑制的愤怒,他苍白的面容竟泛起了一丝红晕。
          "不是的,听我解释。"赫敏的争辩听着软弱无力。
          "让开!"德拉科粗暴的推开赫敏,"止血止痛!"
          她惊讶的看到这个傲慢自大的男孩在望向朋友时眼里竟充溢着淡淡的柔情,但转瞬即逝。"不管用的,可能已经伤到了骨头。快送去庞弗雷夫人那吧。"
          "滚开,"德拉科抱起西奥多,把赫敏撞到了一边。她踉跄了几步,但并没有离去,而是跟着德拉科一起去了医务室。
          


          IP属地:浙江6楼2011-11-26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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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庞弗雷夫人把西奥多安顿好了德拉科才注意到一直站在一边的赫敏。"你怎么还不走,我说过了不想听你的解释。"
            "我不是想解释,我是为了道歉。"赫敏平静的说。
            "道歉?请你先把嘴唇上韦斯莱的口水擦干净再来道歉!"德拉科一副看到什么恶心东西的表情。
            "你偷看我们?"赫敏惊讶的瞪圆了眼睛,随即变得暴躁。"这就是有着优雅举止高尚教养的马尔福少爷所热衷的事吗?或许它是你的癖好。"她学着克利切絮絮叨叨令人厌烦的声音。
            "够了,泥巴种!我是偷看了你们,我只是想看看泥巴种的吻到底有多恶心!"德拉科低声怒吼着,"对于一个即将失去父亲的人来说你所表现出的伟大的同情心真令我敬佩!他的父亲是他的全世界!"
            即便是受到了侮辱,赫敏也有点理屈词穷,她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反驳。
            "怎么了,德拉科。"听到信的布雷斯气喘吁吁的闯了进来,看到了正在互相怒视对方的两个人,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
            "你来的正好,布雷斯,以后你负责看好西奥多,别再让他出去到处给我丢人现眼!"德拉科冷冷的哼了一声,砸上了门,留下赫敏自己和布雷斯尴尬的站在那里。
            "那个,"布雷斯清了清嗓子,"我想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赫敏以前从未听到过布雷斯说话,事实上他在公共场合总是很低调的跟着德拉科的后面,当德拉科取笑哈利占了上风时他也仅仅是附和的笑笑,她也从没见过他与哪个女生在一起,大家都认为他清高的遥不可及。
            "他并不总是这样,今天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看到赫敏没有反应,他以为她是在生气。
            赫敏不可思议的看了看他,布雷斯的目光在触碰到了赫敏的眼神那一刹那转向了西奥多。
            "恩,西奥多交给你了,如果他醒了替我说声对不起。"赫敏说。
            "走吧。"然后布雷斯不再说话,赫敏离开了房间。


            IP属地:浙江7楼2011-11-26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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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让人难以理解。"赫敏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罗恩,她回到休息室时罗恩还没有睡觉而是一直在等她,"你再不回来我就要用活点地图去找你了。"罗恩心疼的拥住赫敏。
              "他那么在乎西奥多,我能看出他看到西奥多受伤时非常着急,但说出来的话总是十分刻薄,真是个奇怪的人。"赫敏忽略了德拉科偷看他俩接吻的那一段。
              "斯莱特林还真的都是善于伪装自己的人。"罗恩想起了斯内普,那隐藏在黑色袍子下的混血灵魂承受着其他人难以想象的孤独与坚忍,战争过后,他对斯莱特林的人有了新的看法。刚刚他还和哈利说起马尔福的事看有没有他们能帮上的忙。
              "他不会领情的,他是我见过的最顽固的人。"赫敏说,"他不是斯内普,他讨厌泥巴种。"
              这两天罗恩和哈利一直神神秘秘的好像在躲着赫敏。"男孩子们总是这么奇怪。"赫敏不解的跟金妮抱怨。
              "你会明白的。"金妮莫名其妙的回答让她更加迷惑。
              暮秋,那几株高大的法国桐已经又一次接近了生命的尾声。暖暖阳光照耀的午后赫敏独自坐在树下看书,不断的有发黄枯萎的叶子掉到她摊在双膝的书上,"生命真是如此脆弱。"她举起一片叶子聚焦在那清晰但易碎的叶脉上。
              "请你以后跟我保持距离,西奥多。"粗大树干的另一面传来一个高亢尖刻的女声。
              "别这样,西西,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不想再失去你,求你别那么对我,哪怕是骗我也好。"西奥多的声音苍哑绝望。
              "你是德拉科的朋友,你不该爱上我,西奥多。"潘西的态度十分冷淡。
              "只是朋友,西西,我从没想过更多。"男孩近乎哀求着。
              "恐怕朋友也不行。我说过了我不想跟一个死刑犯的儿子扯上关系。不管德拉科布雷斯怎么想,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名誉可失去了。如果再跟你纠缠不清,我一辈子别想再翻身了。"潘西努力压抑着自己波动起伏的声线,却仍泄露了她内心的挣扎。
              "那我最后问一个问题,"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你喜欢过我吗,或者仅仅是好感。"
              "是的,西奥多,我喜欢过你,但不是现在。"潘西平静的答道。
              "好了,我不会再烦你了,西西。你可以走了。"得到了想要的证实,西奥多释然的笑了笑,伸出了一只枯瘦苍白的手。潘西犹豫了一下,然后走上前轻轻拥抱了他一下,"好好吃饭,别总让德拉科担心你。"
              赫敏听到潘西走后一声闷响,似有什么东西瘫倒崩塌在地上,她犹豫着走到了树的另一面,看到西奥多死气沉沉的靠坐在树干上,即使听到有人来也没有睁开那双有着突兀的黑眼圈的眼睛。,"叶子都掉光了。"他的声音轻柔的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那是因为秋天来了。"赫敏的声音有些干涩却很坚定。
              "不,秋天不来他们也会凋零,那是他们的命运,没有哪片叶子能永远挂在枝头。"
              "命运是他们自己决定的,诺顿,睁开眼睛。"赫敏挥动了一下魔杖,在那些干枯的枝头,奇迹般的开出了一朵朵湖蓝色的小花,微风轻轻拂过,花瓣簌簌的在西奥多和赫敏身边盘旋飞舞着,西奥多打开掌心,惊讶的看着飘落到自己手中的花瓣,"不可思议。"
              "这花的颜色像极了你的眼睛。"先前赫敏也不知道用这个咒语能开出什么色的花。
              "这也是我妈妈眼睛的颜色。"西奥多出神的望着这片柔软娇弱的湖蓝色花瓣。
              这真的是个疯狂的世界,虽然它表面上已经步入了正轨。赫敏把她这生最大的同情给了一个斯莱特林,不管他的父亲犯过多么严重的错误,毫无过错成绩一向优异的儿子不应该也受到折磨。她感觉除了面对马尔福外,她对斯莱特林的印象也正在发生着不宜察觉的变化。
              夜幕降临,赫敏被罗恩拉了出去。"这么晚了我们去哪?"
              "一会你就知道了。"罗恩怎么都不说。
              他们一路小跑来到了魁地奇球场。"现在能告诉我了吧。"气喘吁吁的停下后,赫敏有些不快的问。
              "别急 ,赫敏,看到那颗星星了吗?"罗恩指着东北方向一颗出奇明亮的星星问。
              "看到了。"顺着罗恩手指的方向,赫敏看到一颗如钻石般明亮的星星,它足有旁边星星的四五倍大。
              "它美吗?"如果赫敏没有听错,罗恩的声音竟有些羞涩。
              "是啊,很美,比钻石还美,如果把它镶在戒指上一定很炫目。"她感叹着。
              "那是天狼座的天狼星。"罗恩说。
              "哪有什么天狼座,我只听说过天龙座。"赫敏咯咯笑着敲了下他的脑袋。
              "不,是天狼座,哈利说的,小天狼星告诉的他。"罗恩的语气很认真,不是在开玩笑。
              "恐怕是小天狼星自己为自己立的星座吧。"赫敏猜测道。
              "管他呢,想离近点看看吗?"没等赫敏回答,罗恩不知从哪变出了一把光轮,不由分说把赫敏拉了上去,猛地一蹬离开了地面直入云霄,城堡树木迅速的向后退去。
              本来就不习惯骑扫帚的赫敏在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大叫起来:"快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罗恩没有理会她:"你爱我吗?赫敏!"
              快速的飞行伴随着的是巨大的风声和骤降的温度,赫敏的眉毛睫毛上甚至结起了冰晶。"说你爱我,赫敏!"罗恩大喊着,"说你爱我就放你下去!"
              "我爱你!"赫敏不得不也喊着回答他。
              "你爱谁?"
              我——赫敏格兰杰,爱——罗恩韦斯莱!"
              罗恩由于兴奋和寒冷脸变得和头发一样通红,他停了下来 ,扳过赫敏的头激动的吻了上去。炙热的吻融化了她脸上的寒霜,她忘情的回应着。
              "伸出手来,赫敏。"良久,罗恩说。
              赫敏伸出手,看到他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闪烁着如天狼星般明亮光芒的戒指。"这个戒指同熄灯器一样,只不过它吸收的是星光。"罗恩微笑着揽过脸色羞红不知所措的赫敏,把戒指轻轻戴在了她的手指上。
              "罗恩,我…"赫敏的声音颤抖着。
              "不要说,赫敏,我不需要你的承诺,你只接受我的就好。"罗恩打断了她。
              赫敏微微抽泣着紧紧抱住了罗恩,戒指的光芒在夜幕下分外的闪耀夺目。
              "诺顿先生的死刑什么时候执行。"天文塔上,一个男孩面无表情的问。
              "最早也要两个月以后,犯人很多,终审不会太快。"
              两个瘦削高大的身影倚墙而立,夜色使人们无法分辨出他俩到底谁是谁。
              


              IP属地:浙江8楼2011-11-26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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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下
                安多米达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湖边,皎洁的月光照在她金黄柔顺的披肩长发上,半裸的肩膀白皙娇弱,晚风微凉。
                一段悠扬缠绵的笛声响起,时而平缓涵雅,时而波荡起伏…笛声若有若无的缠绕在她的身边,仿佛在期待着她去追寻。
                "猜猜我是谁?"顽皮的声音打断了笛声的诉说,一双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她的眼睛。
                "别闹了,小天狼星。"安多米达轻声责备着,"你走路能不能有点声音。"
                "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吗?"小天狼星笑嘻嘻的躺倒在她的身边,双臂书展开垫在脑后。
                "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安多米达爱怜的刮了一下他高挺的鼻子。
                "如果可以,永远也不!"他撒娇似的环住安多米达纤细的腰,"你刚才在看什么?"
                "那颗星星,你看到了吗?那颗最亮的!它叫什么?"安多米达指着东北方向的一颗如钻石般明亮的星星问。
                "天狼星!没知识真可怕!"小天狼星看了一眼不屑的说。
                "你就编吧!"安多米达拍了下他的头。
                "我以后会成为一个伟大的巫师,理应
                要有一颗以我名字命名的星星。"
                "如果你不是我的弟弟,我会打爆你的头!"
                "仅仅是弟弟?"小天狼星面露失望的神色,在夜色的包围中安多米达没有注意到。
                "不然呢?"
                "贝拉也是我的姐姐!她怎么和你不一样!"
                "她很好,小天狼星,如果你不是非得和她作对的话!"她轻轻把他推开,严肃的说,"你就非得和她吵架吗?"
                "除了你,我才不在乎和他们的关系。"
                "你再这么胡闹我也不理你了。"她假装生气的说。
                "是吗?你敢!"小天狼星钻进了她的怀里开始咯吱她。
                "停下, 停下,哈哈 ,我不敢了,不敢了。"安多米达笑得喘不上气来。
                小天狼星和安多米达纠缠在一起在草地上大笑着打着滚,一些萤火虫受惊飞散开去点亮成了斑斑点点的星光。
                "卢休斯你在看什么?"不知几时贝拉站在了他的身后。
                "没什么。"他慌乱的捋了捋垂到眼前的金色发帘。


                IP属地:浙江9楼2011-11-26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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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渐深,从图书馆回来的赫敏追随着一支略带忧伤的苏格兰民谣来到了天文塔,这首民谣很少有人知道,她小的时候妈妈经常唱给她听,那是只属于妈妈家乡的不知名的小曲。她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有人也会吹奏它。那若有若无的笛声萦绕在她的身边,似乎在等待着她去追寻。
                  塔上一个孤单瘦削的身影背对着她面向茫茫无际的夜空,笛声缠绵悱恻,纠缠着无限的暇思与牵念,缓缓的升飞。
                  my song for you this evening
                  is not to make you sad
                  not for adding to the sorrows
                  of this troubled northern land
                  there were roses
                  and the tears of a people ran together
                  but centuries of hatred
                  have ears that do not hear
                  till everyone that was blind
                  赫敏情不自禁的跟着哼唱起来,她很久没有听到过这首熟悉的旋律了,自从大战开始前她把父母的记忆消除送出了国,这首歌就伴随着他们消失在了澳大利亚的方向。
                  少年听到歌声惊讶的回过头,"格兰杰,"看到来者是谁后他更加不可思议的说,"你居然知道这首曲子的词。"
                  再次见到那头标志性的金发赫敏倒显得很平静,"是的,我从小就会唱,这是首苏格兰民谣。你怎么会知道的。"
                  "泥巴种都知道的曲子我怎么会不知道。"这次当德拉科说出泥巴种这个词时并没有挑衅的口吻,更像是一种习惯。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他不情愿的命令道,"既然会唱,就再唱给我听。"
                  "什么?"赫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唱下去,你聋了吗?"德拉科又恢复了傲慢无理的语气,这种话他不想再说第二遍,但此时的他急切的只想再听一次方才的歌声。
                  赫敏停顿了几秒,注视着那双恐惧不安却孩子气般强装镇定的灰色眼眸,接着哼唱起来。


                  IP属地:浙江12楼2011-11-26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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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赫敏暖暖的歌声中,德拉科日日夜夜被紧张恐慌孤独所压迫的神经一瞬间松弛了下来,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无数个失眠的夜晚所积攒的疲倦吞噬着他的意志,负重的灵魂再也承受不住这病态的身躯,他顺着石柱慢慢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月光朦胧中望着这个忘情歌唱温暖甜美的女孩,不知几时,他合上了深陷入眼眶的双目 ,静静的睡着了。
                    渐凉的秋风吹得赫敏禁不住打起了寒颤,拉回了她飘飞到澳大利亚的思绪,这才发现德拉科睡得正香。
                    "你是有多么的疲惫啊,马尔福。"她轻轻的走过去脱下自己的袍子盖在了他的身上,这个昔日霸道无理的少年此刻却蜷缩在一个阴黑寒冷的角落里就像头受伤无助的小兽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他的双唇紧闭,眼眉微皱,身体会不时的突然抽搐一下。"你梦到了什么,马尔福,连梦也是绝望的吗?"赫敏把滑落下的袍子替他向上提了提,看到了他握在手中的那把苏格兰长笛。这只是一把普通的笛子,尾端若有若无的雕刻着什么。赫敏拿过长笛,隐隐约约的丝柏清香吸引着她去探索它哀伤悲鸣的音符,笛声再一次响起,一颗晶莹的泪滴闪熠着月光般的光泽。
                    


                    IP属地:浙江13楼2011-11-26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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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科,那是…"早晨布雷斯来找德拉科,他不知道他昨夜什么时候回来的,然后看到床头挂着的那件女生袍子,还是格兰芬多的。
                      "别这么看着我。"德拉科有些不自在的说,"你来的正好,替我把它还给泥巴种。"
                      "哪个泥巴种?"布雷斯微微迷惑。
                      "还有哪个。"他不耐烦的摆摆手,"我说过了别这么看着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天晚上当德拉科醒来后赫敏已经不在了,他的身上披着她的袍子,有着泥巴种气味的袍子,他没有厌恶,却只是为她的不辞而别感到一丝失落。
                      德拉科布雷斯整理好来到休息室,潘西已经在等他们。
                      "德拉科,"她甜的发腻的叫了一声,走到他的背后环住了他的腰,手伸进了他的衬衣里,上下磨搓着。
                      西奥多的目光被窗外的一只麻雀所吸引。
                      "别这样,西西。"他握住她的手,把它们从衣服里拽了出来。
                      "有多久我们没做了。"潘西很不高兴。
                      "我最近没有心情。"德拉科说。
                      潘西转身走到他的前面,使自己的胸部贴上了他的胸膛,然后一只膝盖微微抬起感受着他下体的变化。"你撒谎,德拉科,告诉我,为什么。"她不依不饶。
                      "西西,你就别为难他了。"布雷斯看到德拉科难以启齿的表情,过去轻轻拉了一把潘西。
                      "要不你们先走吧。"被潘西勾引的欲火逐渐焚身的德拉科用手指轻抚着女孩脸部精致的轮廓,嘴里感到有些干涩,他的确好久没有过了,下体的那个部位饥渴的在催促着他。"别忘了这个…"德拉科指着赫敏的袍子。
                      潘西挑了挑眉毛:"怎么回事?"
                      "哦,我差点忘了,我的事情,不用你问。"布雷斯赶紧接过话茬。
                      "真想不到,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女生能吸引你的,口味真独特,希望你只是玩玩,替我向你的格兰芬多小母狮子问好。"说完,她不再顾忌是否还有别人在,双臂勾住了德拉科的脖子,炙热的目光注视着他。
                      "啊,好,西奥多,走吧。"布雷斯尴尬的咳了一声,拉着从一开始就在神游的西奥多赶紧走开了。
                      等他俩一关门德拉科就迫不及待的抱起潘西把她扔到了自己的床上。他用力的扯着自己的领带,"这衣服可真麻烦。"
                      潘西帮他解开腰带,两人的呼吸变得狂乱急促。
                      没有爱抚,没有亲吻,省去了所有前戏,德拉科直接进入了潘西的身体,那里早已湿润成一片汪洋。
                      潘西的双腿勾住了德拉科的腰,迎合着他冲撞般的律动。
                      "德拉科,德拉科,轻点,"她放肆的大叫着,手指嵌入了这个金发男人肩膀处的皮肉里。
                      但德拉科却加重了力道,他从一开始就没有顾忌潘西的感受,只是追随着自己原始的本能,他感到自己有太多的压抑太多的愤怒太多的委屈要去宣泄释放,再加上几个月来的禁欲生活,他疯狂的近乎变态的向身下这个女孩索求着。潘西有些不解的微微抽泣起来,但这却如火上浇油般触发了他更大的激情。潘西开始哭喊,捶打,抗拒他,但都没能阻止他侵略的步伐,这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掠夺。
                      德拉科的目光如燃烧的烈火般炙烤着女孩娇柔的身躯,猎物越是疼痛,越是挣扎,他越是满意越是开心。
                      这处在追杀与逃脱之间的欲望无穷无尽,直到德拉科看到了那静静躺在床边的长笛,那种宁静神圣的有如圣母画像的注视,似乎在责备着他的无情。德拉科的心在这爱与欲的律动中竟感到了一种救赎,不再狂躁,不再沉沦,他的灵魂被一个熟悉的歌声从阴暗的谷底慢慢拉回到了明朗的平原上。他臆想着昨夜那似在梦中的歌声,心也跟着安静下来。潘西感到他终于放慢了速度,停止了挣扎,方才那个陌生的男人此刻又变回成了温柔的德拉科。
                      德拉科低头轻轻亲吻着潘西,将最后的热情注入到了她的身体里,然后瘫倒在她的身边。
                      他揽过身体还在不住颤抖的女孩,感到十分愧疚,"对不起,潘西,我…"
                      "不用道歉,你不用为任何事向我道歉。"她捂住了他的嘴。
                      德拉科爱恋的吻了吻她的头发,"对了,西西,你会唱这首歌吗?"
                      "什么歌?"
                      "等等,我吹给你听。"金发少年拿过长笛,吹起了昨夜的那首苏格兰民谣。
                      潘西摇摇头,"不会,但如果你爱听,我可以学。"
                      "不用了。"德拉科失望的把笛子放到一边,没再说话。
                      


                      IP属地:浙江14楼2011-11-26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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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休息室西奥多在布雷斯不解的目送下匆匆跑向了盥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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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奥多的脑海里充斥着方才那情欲挑逗燃烧的画面,唯一的力量也被抽空的无影无踪。
                        "可怜的斯莱特林,为什么你们都要跑到这个无人问津的地方独自偷偷哭泣呢。"桃金娘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盥洗室里显得尖利刺耳。
                        "滚开!"西奥多头也没抬,怒吼一声。
                        "如此无礼!跟他比起来,你还欠点风度。"她飘到他的面前,"那个马尔福家的大少爷,他就对我很温柔。"
                        "我不是他!我不是他!"西奥多拼命摇着头,"我怎么才能成为他!告诉我!"
                        "为什么要成为别人?"桃金娘空洞无神的眼睛从近乎透明的镜框后打量着他。
                        "我爱上了朋友的女人,我为什么偏偏爱上朋友的女人!"
                        "那我可帮不了你,背叛了友谊,出卖了朋友,是要遭报应的。"桃金娘为自己预测的这个悲惨的命运感到兴奋,神经质的大笑起来,"等你死了,我愿意与你分享一个马桶。"
                        


                        IP属地:浙江15楼2011-11-26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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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下
                          现在伦敦的天空总是被令人压抑的乌云笼罩,尽管这一直是个多雨的城市,但也从未像今年一样终日不见阳光。
                          "你怎么看?"望着窗外又阴郁下来的天空,麦格教授渐布皱纹的脸忧心忡忡。
                          "我们要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米勒娃,"邓不利多的目光聚焦在桌子上那个雾气蒙蒙的水晶球,"但我不能确定那是什么。"他摘下眼镜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看好学生,尤其是斯莱特林的,不要让他们为明天感到迷惘。"
                          西弗勒斯的魔药学成绩越来越出色,既然是莉莉喜爱的学科,他也会没有理由的去喜欢。但最近莉莉一直躲着自己令他很困惑。
                          下课后西弗勒斯终于找到了和莉莉单独说话的机会,"不要再找任何借口去图书馆,莉莉,你必须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莉莉头一次厌恶的看了眼眼前这个男生有些油腻的头发,眨了眨墨绿色的眼睛,"我觉得你不需要我了,既然你找到了新的朋友,显然他们更与你志同道合。"
                          西弗勒斯不解的看着她,"新朋友?"
                          "别装傻,西弗,你怎么能和那么一群人在一起,知道人们背后叫你们什么吗,魔党族,马尔福他们都是钟爱黑魔法的人,除非你也着了迷。"
                          西弗勒斯哑然,他当然不是什么魔党族,他只是个斯莱特林,他觉得研究研究黑魔法没什么不好,他身边的人都是这么做的,现在轮到他不明白为什么格兰芬多总是这么排斥黑魔法了。
                          "莉莉,黑魔法并没什么,如果你不把它用在私心上的话。"西弗勒斯耸耸肩。
                          "不,西弗 ,人人都知道黑魔法是什么样的人才去学,如果你想和大家划清界限就接着做下去!"莉莉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生气的说。
                          "那你呢,你的那些朋友,詹姆,小天狼星,他们不会黑魔法就比我们更优一等吗?"
                          "那些自大狂不是我朋友。"
                          听到莉莉的话西弗勒斯开心的笑了。"好了,莉莉,别生气了,我保证黑魔法并不是只有黑巫师才能会的。"
                          "但愿如此。"莉莉甩甩头发,"下午比赛见,我饿了。"
                          


                          IP属地:浙江16楼2011-11-26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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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魁地奇决赛是卢休斯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场比赛,三年级就当上找球手后他只赢过一次,那次胜利的喜悦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因为从那以后他就再没有机会与金色飞贼亲密接触了,小他两个年级的詹姆成了当下魁地奇的最大英雄。
                            "别紧张,卢休斯,这没什么大不了。"贝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女孩子永远不明白为什么魁地奇对于男生来说那么重要。
                            "越安慰压力越大,你该让他静一静。"约翰森边说边细心的把牛排切成了小碎块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
                            "哈哈,你们至于吗,这是最后一次了,放开去打,下午我就负责那个波特,约翰森,你盯紧布莱克,咱俩为卢休斯开路。"爱德华爽朗的大笑着。
                            "安多米达,"一个有些沙哑充满磁性的声音,"下午你会去吧。"小天狼星跑了过来,从安多米达的背后亲昵的用一只胳膊勾住了她的脖子,完全无视了贝拉的存在。
                            "放开我,小天狼星,"安多米达尴尬的掰开他的手,"你要把我勒死了。"
                            "如此无理!"贝拉尖利的喊道。
                            "格兰芬多的布莱克。"卢休斯很不舒服的哼了一声。
                            "你不该来这。"安多米达跟他耳语着,示意他在惹起麻烦前赶紧离开。
                            "答应我下午你只为我加油我就走。"小天狼星呼出的热气令她耳根痒痒的难受。
                            "好吧好吧,快走吧。"安多米达无奈的说。
                            "看我下午如何把卢休斯踢回老家。"他轻蔑的在她耳边坏笑着扬了扬嘴角,然后直起身居高临下的扫视了一圈这几个斯莱特林,"那么,各位,下午见,我想你们比我更期待下午的比赛吧。"
                            "你!"爱德华拍案而起,但被约翰森赶紧拉了下来。小天狼星洋溢着笑意白了他一眼,吹着口哨双手插着裤兜离开了。
                            "败类!败类!"贝拉在后面大叫着。
                            


                            IP属地:浙江17楼2011-11-26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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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饭把贝拉哄走后卢休斯拦住了安多米达,"刚才布莱克找你干什么?"
                              "我需要向你汇报吗?"安多米达不客气的问,她很不高兴眼前这个金发男生看着自己时那高傲自负的眼神。卢休斯并不是成心这样做的,比安多米达高出一头多的他只能这么俯视着她。
                              "为什么你的弟弟会和你有那么亲密的动作?"想到刚才小天狼星搂着安多米达和她咬耳朵的举动,卢休斯胃里一阵翻腾。
                              "要我向你强调多少遍,卢休斯,我的生活需要一个即将成为我姐夫的人过多的问候吗?"安多米达上前想推开他,但瘦弱的她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卢休斯依然纹丝不动。
                              "你姐姐讨厌他,希望你以后和他保持距离。"卢休斯抓住她细柔的手腕说。
                              "真看不出你现在倒这么关心起贝拉了。"她被他抓疼了,生气的想甩开他的手。
                              "我也向你强调了不止一遍,娶贝拉是家族的旨意,不是我的意思。"卢休斯更加用力的握住她。
                              "不管过程怎样结果都是一样的,你会是我的姐夫,你自己什么意思关我什么事。"安多米达失去了耐心不想再跟他耗下去,但她的强硬换来的不是妥协,而是一个霸道的吻。
                              卢休斯一把拉过安多米达,"那这样关不关你事,"他低头吻了上去,双手紧紧固定住她的头,舌尖巧妙的启开了她的双唇。
                              安多米达被卢休斯的丝柏清香迷惑的有些晕眩,但她很快清醒了意志,并且用尽她所能积攒的最大力气推开了他,然后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无耻!"她用另一只手抹了抹嘴。
                              "如果哪天我想,我还能更无耻。‘’卢休斯苍白的脸上顿时红肿了一片,一个鲜红刺眼的掌痕,甚至还留下了一道安多米达的长指划过的血印。但他没有去管脸上的肿痛,让出了被他挡住的道路。安多米达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金色的长发在她的身后飘逸的翩飞,卢休斯被阳光刺照的感到有点目眩。
                              


                              IP属地:浙江18楼2011-11-26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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