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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贡装甲军团↑▄【┻┳═一◣救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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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11-27 18:56回复
    ‘死者上身着白色高领套头毛衣,内穿白色长袖内衣,下身赤裸,仰卧位于解剖台上。尸长169厘米,发育正常,营养中等;尸斑呈暗红色,显于尸体背部未受压处,指压褪色;尸僵缓解。’
    我半靠办公桌边翻看手中刚送来的一叠验尸报告,目光不时扫下黑色铅字旁法医附上的黄色便签贴。
    这是个前几天才发生的命案,清晨在护城河边上遛弯的老大爷发现河岸边柳树旁半倚着一个女人,大概是觉着大冬天的只穿件毛衣坐在河边看风景多少有点儿诡异,老大爷好心过去打算提醒一下那姑娘,结果女人几乎被划得稀烂的脸和断了一半的脖子差点儿把老大爷也超度过去。
    K市近几年一直没出过什么大案子,就连我们这些刑Jing队的也顶多每月扫一次街便完事儿。没想到这突然一下就出了这么一个大案子,搞得我们平时这些闲散惯了的家伙多少有些不适应。
    ‘太他娘的惨了,性掠夺加心理变态,死者生前估计没少受罪’
    这是法医先生在基本检测报告后头附上的唯一一句话,看到这里自己不禁有些头大的揉揉鼻梁,这次我们接的还真是个大篓子。
    好容易看完冗长枯燥的报告,自己食指挑翻着后头附录里的现场照片粗略看了几眼。女人死相的确很惨,光是照片就让人不由嗓眼儿里不断往上返东西,怪不得据说跑现场的哥儿几个回来之后一个个脸色白的跟什么似的。
    跟活人打交道久了,就忘了死人该是什么模样。
    手腕一扬将报告扔向一直在旁边沉默的男人,随手摸起身后桌面上摆着的香烟软盒,捏着稍微用力挤出半截子烟身低头咬出来,廉价火机燃了烟头后深吸一口,有些头疼的看向男人。
    “有什么看法,说说”


    2楼2011-11-27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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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着胳膊坐在缉毒科大办公室靠窗的桌边儿,局子这种水电费全免的地方总是一年四季恒温,甭管苦哈哈的小jing察们在家多吝啬搁这儿开空调都不手软。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漏在脸上,眯着双眼睛恨不得打个盹儿。可惜局子的破电话铃总是响的那么不赶巧,整个人顿时从半睡不醒的状态中精神过来。抬手接起内线,哼唧了两声便撩了电话站起身往外走,苦哈哈地当着严哥的召唤兽。
      屈起手指头敲了两下门沿儿,便直接推开门儿进了秦队办公室,嘻嘻哈哈地跟他俩打个招呼,凑到办公桌前接过对方手里递来的册子,完全没拿自己当外人儿。结果瞅了一眼差点把东西摔回到他脸上,“这就是今天警厕话题的真身?难怪特案组的一个个儿跟孕吐似的。”初时惊讶过后又忍不住自虐地想继续看看,再看就他娘的没那么吓人了,这把子脸蛋虽然花了但看胸啊腰之类的死前估摸是个盘正条顺的妞儿。忍不住啧出了声儿,抬头不期然看到了秦队和严哥古怪的眼神儿,半尴不尬地咳嗽了声儿,带着点儿掩饰口吻道,“一般人就算把人给办了也不至于做到这份儿上,动手儿那位不是什么偏执狂吧。”


      10楼2011-12-01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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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晃无影灯照着发酸后脖颈子持续了将近四个小时,被汗水浸湿的水蓝色一次性手套换了一副又一副,手术剪不敢有丝毫怠慢地持续鼓捣那警厕孕吐事件的罪魁祸首,剖开的阴那个什么茎肉壁上拿着镊子轻手轻脚的刮下残留下的干透的**余孽装袋封口。
        抬着眼前充斥着青紫色尸体色彩的眼看看一旁金属托盘里跟小山似的一堆透明袋子里的人体取样。长松了一口气端着托盘一脚踹开门,奔着对门连踹一脚,对着抬头的漂亮妹子吹个口哨,伸手一递。
        “除了必须长时间分析的老三样,一个小时给我送过反应报告来,回见了勤劳的妞儿们”
        侧身撞开隔壁的门洗个澡出来,神清气爽除开办公室的门准备偷懒睡个死人觉,一个趔趄卡门口眼珠子瞪着屋里坐着打瞌睡的大活人,一个锁喉对人脖子临到近前对他换个脖子拐。“射日别他妈睡了,活报告跟你走一趟得了,估计化验出来跟我这里估摸的也出入不大。”抬腿坐桌子上对着丫惺忪睡眼凸一把,“就是你们那个现场保护的鸡飞狗跳不成个形,那女尸都他妈跟
        你们说了戴个手套在检查,搞的跟我现在怀疑内鬼似的。”


        11楼2011-12-01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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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通宵研究上头派下来一国外典型犯罪处理手法的资料到凌晨四五点才沉沉睡去,正做着与国外香艳金发妞儿你侬我侬的美梦,冷不丁被人一拐差点儿背过气去
          打了个呵欠,手肘支起身子迷糊听他嘴里冒出一串就听进去女尸和内鬼俩词儿,不耐烦挥了挥手腕起身到隔壁洗了把脸再出来
          走到人身边毫不客气从丫上衣口袋里掏出烟和火点上,深吸一口翻了翻桌面凌乱的文件,颇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镜框
          “这案子都TM拖了几天了那美女小尸都该烂了吧,真搞不懂秦队还在磨蹭什么,上头搞过来的东西直接往我这儿扔,丫那边又毫无进展,干”
          瞧了一眼眼前男人的黑眼圈,叹口气拍拍他肩膀,朝角落里的真皮沙发扬了扬下巴
          “实验你也辛苦了,就待我这儿休息着吧,我回家睡一觉顺便拿点东西,明儿见,今天周五我休假,回头帮我和秦队吱声”
          说罢捻熄了烟,从一边衣架拿了大衣走了出去
          警局公费供给的公寓就在两条街外,早上一路寒风飕飕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没一会儿到了楼下急忙拿钥匙开了门,换上睡衣往床上一跃就沉甸甸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放枕边的手机发出不合时宜的铃声猛然把自己从睡梦中拉了回来,瞧眼窗外已经是傍晚,拿起手机看了看发现是警局分机的号码,一滑解锁接了起来
          “——喂”
          “………………”
          “什么?秦队死了??”


          13楼2011-12-02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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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死了,被你们气死了。”
            两根手指捏着听筒在耳边隔着半尺晃荡着,听筒里传来许射日鬼吼鬼叫的声音,没好气回一句,开始汇报情况。
            “秦队一个人跑去犯罪现场捡漏,结果被他老人家看到俩混混在街上交易毒品,就冲上去动手了,结果这俩混子狗急跳墙,不知怎么着就把药面都洒了,夜里风大,就把秦队的眼睛给迷了……”说到这里翻了个表示这都是什么逆天事儿的白眼。
            “然后啊,咱英勇的秦队就眯着眼把这俩混子干了,现在直接送医院看眼睛去了。”
            迎着昏暗的灯光欣赏了一下刚刚涂完的血红色指甲油,自从负伤下前线开始接电话当文秘以来,所有的工作也就是接接电话整整资料,再不然就是实验儿那儿地妞子们问些有关样品分析的杂事。
            回头看一眼杵在窗口抽烟的犯儿,血红的指甲哒哒地敲敲桌子。
            “我说,别呆在这儿了,不如去医院看看秦队?有什么事儿我再给你电话。”
            


            15楼2011-12-03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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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把犯儿劝走,电话铃却响了。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医院电话,心里头那根筋莫名其妙地抽了一下,去接电话的手都慢了半拍。
              “秦队怎么了?”
              还没等对法说话,脱口而出的问句把自个儿都吓了一跳。电话那头的声音急促却啰嗦,不断夹杂进来的“节哀”和“我们很遗憾”之类的废话让人想砸烂听筒。
              摔了电话,揪着犯儿衣领在他左眼上加了个黑眼圈,泼妇骂街一样痛骂他玩忽职守让交易毒品的小混混满街乱跑之后,让他开车送我去了医院。
              秦队看起来很像睡着了,但是掀开他的眼皮,坏死的眼球让人不忍再看第二眼,拿出工具包,熟练地取下了他的左眼眼球组织样品,放在样品EP管里封好。
              “喂,老大,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那么不靠谱?上回我快死的时候是谁跟我说他会一直杵在我身边罩着我的?恩?”
              左手揪起他的衣领,低头在他冰冷发紫的双唇上印上狠狠的一吻,右手攥紧了EP管,坚硬的管子硌得掌心疼痛不已。
              “乖,在那边好好的,我给你报仇。”
              松开他,为他合上双眼,转身拉拉犯儿。
              “开车,回局里。”
              ------------------
              翻出工具包深处的钥匙,实验儿这小子也没换个锁,于是顺溜地长驱直入。
              干活的时候,似乎有人进来又出去,却一直懒得理睬。
              丢开鼠标,盯着电脑上出现的所有名词勾起嘴角。
              【强心甙a—、β-见血封喉甙(a—,β—antiarin)、口气弩箭子甙(α—antioside)、弩箭子甙(antioside)、铃兰毒甙(convallatoxin)(49—1)、铃兰毒醇甙(convllatoxol)、伊夫单甙(eovmonoside)、马来欧甙(malayoside)、二氢马来欧甙(dihydromalayoside)及铃兰毒原甙(convalloside)、佩巴糖甙(peripalloside)、羊角扔糖甙(strophalloside)、驽箭子各糖甙(antiogoside)、见血封喉别糖甙(antialloside)】
              “见血封喉?呵,真是不嫌麻烦。”
              回头看一眼身后站着的人儿。
              “你们都见着了,秦队就是国家二级保护树种,见血封喉的提取物弄死的,你们可以去把所有能弄到这玩意儿的混蛋给我刮回来了。我要一个个……处理。”
              


              16楼2011-12-03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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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子里折腾一整天到晚上轮到法医之类高科技登场的时间正打算驾着小摩托回家喝点儿小酒睡一觉,没想到一个愣神儿的工夫翻天覆地的变化。正躺在办公室里沙发上的我迷迷糊糊掏出手机瞧见一条新简讯立刻冲出办公室往秦队办公室那边儿跑:秦队,死了。好容易到那儿看见大蜜神情不像那么一回事儿问了一句结果差点儿没给自己气背过气去,定神站窗户口走了根烟听着姚大蜜继续唠叨。
                “我说,射日你特么不是说死了么,一帮孙子嘴跟老太太的棉裤腰一样”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刚才在一边不爽的大蜜冲自己张牙舞爪的就要来一拳,赶紧抬手挡了扯出个赔笑。
                “秦队不趟浑水也没可能出这事儿,得得,大蜜,今晚上我归你差遣,你指哪儿我打哪儿。”
                果然女人会过日子没过一会儿就让我开着车拉着她医院走了一趟,回到局子里已经是天要亮。听着几个同僚描述才真正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毒贩,亡命徒。
                昭子,实验儿,射日,大蜜,一个个拨通了电话叫到会议室,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做样子JI毒科看样子也得挑头看这个会。
                “女尸,毒贩,也许是巧合,也许是阴谋,毒贩那头昭子留心,女尸进展我也不想说了,忒倒胃口,剖尸的自己扯一报告出来给大伙看看。”


                17楼2011-12-04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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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六点,天空像打翻了的墨水倾倒在黑色的桌上,深入骨髓的蓝极为不均匀地浸染整个天空。
                  我裸着上身仰躺在草地上,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青草香味。也是夜晚的味道,浓重、粘稠,骤然间一抹血腥气味从我鼻尖蹿过,我反射性弹起身形坐在草地上四处张望,却发现风轻云淡,一切不过是幻觉?但不安就像尖锐细针,狠狠扎进我的心口。
                  “怎么了,我不就去拿瓶酒么,你看起来都快急死了”一个跟我一样裸着上身的男人走了过来,抛来一罐啤酒,俯下腰贴着我的唇轻轻吻了一下才在我身边坐下“老一辈儿的人喜欢这么说,当朝阳升起的时候,昨天就彻底死去了,活着的,只是今天”他说
                  我听着他的话,耳朵里却只留下‘死’这一个字,莫名的心慌,乃至手机突然响起来的时候,我扎扎实实被吓了一跳。短信上的内容却像印证我的预感,只简洁明了地写了几个字‘秦队意外身亡,速回队里’
                  血液仿佛瞬间涌向大脑,一阵阵的犯疼
                  “你怎么了”旁边儿的帅气小伙问我,我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队是个好人,就是所谓的老好人,拽了自个儿的命去为别人做事“我就知道你丫早晚得出事”我看着短信喃喃自语,开口时声音已沙哑低沉“放心吧,剩下的事儿有我们哥几个在,明年今日,我给你烧十几二十个如花美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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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案组萧白,提前结束假期归队,请求分配任务”我在代理队长的办公室里立正站好,标准军姿却是很多年都未曾站过了,自从离开特种部队之后,已经很多年没有像这样想亲手结束一个人的生命了。
                  


                  18楼2011-12-04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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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个消息时是凌晨五点,天还黑着,尚在梦想沉睡时便被一阵恼人的电话铃声叫起来。为了提醒睡不醒时容易缺乏理智的自己,特意把局里人的号码都设成局里那种老旧电话铃的声音。所以哪怕再不情愿,也爬起来按了通话键。
                    严哥已经撂了电话,耳边只剩嘟嘟的响声,只剩自己在消化这条消息。保持着举着电话的姿势,试图让自己相信,那个没事儿爱跑到JI毒科絮絮叨叨的特案组组长,那个高兴时会跟自己勾肩搭背出去喝一杯的秦队,就那么没了。以一种没法让人接受的方式,用他前途无尽的生命,迎接了一场闹剧般的死亡。
                    终于撂下了手机,手指缓缓摩挲自己突突跳的太阳穴。
                    只剩锥心的痛。
                    因为住在市郊,开着车需要半天才能到局里。等到进会议室的时候,熟悉的不熟悉的早都齐了。严哥酝酿了半天才打破了这份凝重,简短地做了讲解和吩咐。后面实验的报告自己几乎没听下去,满脑子全是“毒贩”“女尸”。
                    等着短会一完便直接散伙儿。直接跟在实验后头走进法医办公室,直截了当地问他,“有女尸生前的照片儿吗?”对方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女尸的身份照后来查清后都在特案组。可这本来就是人家的活儿,又死了队长,跑去插一杠子实在有失妥帖。索性厚着脸皮问实验儿电脑里有没有女尸脸部照,给我还原一张。语罢利落地点根烟儿给他,在他那你不是JI毒的吗的眼神儿下兀自一乐,谁说JI毒的还得戒烟,又不是林老爷子。
                    跟实验磨蹭了半天终于弄出了女尸真容照,直接揣怀里往外走。就像严哥说的,女尸毒贩也许不是巧合。该找这片儿兜粉的地儿问问了。回办公室换了身便装,开着车熟门熟路地往中心去。


                    19楼2011-12-05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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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IGON西贡装甲PANZER·————————————


                      20楼2015-03-03 0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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