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者注: ※注1 库尔菲尔斯滕大道(Promenade Kurfürstendamm):著名的威廉皇帝纪念堂就坐落在此。人们把这条大街昵称为“库达姆”。绿树成行的街道通往西部,直达瀚蓝斯湖(HALENSEE)。19世纪80~90年代,沿西南方向盖起了很多富丽堂皇的住宅,并很快发展成重要的购物大道,周边遍布咖啡屋、剧场、戏院、及电影院。它的魅力在于集中体现了20世纪20年代那种繁荣而又充满活力的文化生活。二战以后,这里作为被分割的西部商业区,继续扮演着娱乐和商业中心的角色,成为50年代德国经济复苏奇迹的有力佐证。经过查洛特伯格(CHARLOTTENBURG)和威尔莫斯多夫(WIMERSDORF)区的库弗斯坦达姆持久的吸引力要归功于街边的特色风景,购物,办公,以及居住空间在这里依然保持着的协调与平衡。 ※注2 威廉皇帝纪念堂(The Kaiser Wilhelm Memorial Church):位于德国首都柏林的一座教堂,由德意志帝国皇帝威廉二世下令建造,以纪念德意志帝国的首任皇帝威廉一世。教堂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受损严重,战后保留了钟楼的残骸,并在周围建造了新教堂和钟楼、礼拜堂和前厅,旧建筑和新建筑的合二为一给人压迫感,作为警世战争的纪念。 ※注3 SA是NSDAP最初的准军事部队,也叫纳粹突击队,成立于1921年慕尼黑的Hofbraehaus啤酒馆,最初是负责保卫纳粹党组织会议的部队,即是说SA是SS和NSKK的前身。 ※注4 布雷斯劳(Breslau):Breslau是德国对Wroclaw的叫法,为波兰的旧都,也是波兰第二大城市(非指人口),位于波兰西南部的奥得河畔,1999年起成为下西里西亚省的省会。在其城市发展史上的大部分时期内,它一直是一个以多民族、多元文化为特色的城市,德意志、波兰、捷克、犹太等民族均扮演过重要角色。而德语曾长期是占有优势地位的语言,二战以前曾是德国重要的工商业与文化名城之一,城市规模居全德国第六位(人口达60多万,与2000年几乎相等)。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的领土调整和民族大迁徙中,该市是德国在战后失去的最大城市,原有的德国居民被迫西迁,同时迁来波兰东部割让给苏联领土上的大批波兰人,在人口构成上基本上成为一个纯粹的波兰城市。但由于保留下来的以及战后重建的大量普鲁士、奥地利乃至波希米亚风格的建筑,该市在波兰境内仍是一个颇为独特的城市。《坦克战》的作者冯·梅林津即出生在此。
平时,约亨兄弟没少听父亲讲起当年在驻扎西南非洲的帝国护卫队及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服役的往事。那些激动人心的战斗情景往往使这些年轻气盛而又对政治一窍不通的男孩子们热血沸腾。约亨兄弟不仅早早与军事结下不解之缘,更进一步认识到所谓的魏玛共和国国防军只不过是在凡尔赛条约的残酷镇压下委曲求全的军事武装力量的阴影而已。这些内、外部因素参杂在一起,无疑激发了兄弟俩的从军热情,使他们立志要成为一名职业军人。少年心事当拿云。对参军以及当上军官的迫切渴望孕育了雄心勃勃的约亨;相比之下,他专制而强硬的父亲的从军生涯显然已入不了他的眼睛。更重要的是,约亨对普鲁士和德意志的历史很感兴趣。当时,几乎所有的年轻人都对那些历史题材的电影异常着迷。例如普鲁士最早拍摄的一部有声电影《The Last Company》,影片讲述了一支普鲁士连队为了保卫一座工厂英勇抗击拿破仑军队不惜牺牲生命的故事。在阿道夫·希特勒尚未闯入这些年轻人的生活以前,正是类似的爱国主义教育深深影响了青年人的精神世界。当然,尽快脱离襁褓自力更生也是促成约亨向往军队生活的原因之一。
Heinrich Heiermann这样形容他们的排长:他的外表本来就使人印象深刻。即便如此,他的身上依然强烈的散发出某种与众不同的魅力。要我说的话,他长得很漂亮。他本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可生活中的他却非常传统,是个沉静的、脚踏实地的谦谦君子。他不仅是一位上司,更是大家的榜样和伙伴。举两个例子。我们出外进行实地训练,训练场上挖了一个足足几十米深的沙坑用来测试大家的胆量和勇气。我们必须一个个的跳下去接受考验,而每次派普总是带头身先士卒。偶尔他还带我们一起去游泳。见我对这项运动十分苦手,他便像父亲一样耐心的教我(爱兵如子的某派XD),尽管收效甚微。在我看来他是一个天赋异禀而又绝顶聪明的人,他的职业生涯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随着了解日益加深,我们总算见识到什么叫能者多劳——他似乎有永远干不完的活。甚至早在开战前只要上面一下达指令或委派公干,派普就不得不出面替Marks分担,以便帮连长排忧解难。那段时间,连长Marks简直忙得焦头烂额。由于举止、个性、个人素质以及职业素养样样出类拔萃,外表稚嫩的派普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成长为受人爱戴和尊敬的指挥官。当时,军官团的军事水平参差不齐的现象十分严重,不仅是旗队师,整个党卫队特别机动部队(SS-Verfugungstruppe)都存在这个问题。派普意识到自己在智力和才能上鹤立鸡群的优势,但他从不在连长和众排长之间炫耀显摆,也从不妄自尊大。再者,他比这些人都年轻的多。即使不像对方那么有经验,依然不失为一位出色而谨慎的指挥官。1936年7月9日至23日间,三营组织下属的连一级和排一级的官兵开展训练。派普时常把他的队伍拉去Tetlow或Heinersdorf进行野外实训。体育运动自然也是少不了的。他和他的部下常常跑去Tetlow运河附近的户外游泳池游泳。可怜的Ulrich Frohlke在一次嬉闹中被另一个从三米板上一跃而下的战友砸中了后背,而不得不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等到兵营内的新泳池圆满竣工,往后的游泳训练就转移到这儿来了。1936年8月1日,第11届奥林匹克运动会在柏林举行。11连全程都在负责防卫工事,还有少数人被分配去做帝国体育部长的勤务兵。接下来,作为才能测试的一部分,派普接受了一项新任务:写一篇关于成吉思汗的论文(西方人对成吉思汗很执着Orz)。在这篇文章中,派普详细描述了这位蒙古人的领袖是如何发迹、崛起、称雄,并最终建立了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拥有自创的法律和政权体制的帝国。文章一气呵成之后,派普将手稿交给连队办事员SS中士卡尔·赫兰德,请他用打字机打出来。有幸拜读过原稿的赫兰德回忆说:“约亨·派普具有鲜明的个性,渊博的知识,还有了不起的指挥才能。他是个涵养很深的人。” 9月8日到9月14日,旗队师参加了纽伦堡(Nuremberg)的纳粹庆典活动。所有于1935/36年从候补军官学院毕业的SS军官纷纷云集在霍亨索伦堡(Hohenzollernburg)——当然也包括派普——接受希特勒的接见。在这场令与会者倍感荣耀的盛典上,派普等青年军官获得了象征荣誉的匕首。随3排共同训练期间,派普还不忘专心提高自己身为预备军官的职业素能。此时,11连属下的一个排由SS上士Ahbaβ带领前往加米施-帕滕基兴(Garmisch-Partenkirchen)参加1936年的冬季奥运会。1937年初,为了将来能够胜任军官之职,派普进修了相关课程。授课人Gerhard Julius回忆说:“当时的派普只有21岁,却具有与生俱来的、与年龄无关的领袖气质,这一点从他的举手投足间不断的突显出来。作为一名年轻的士兵,他人性化的指挥风格和教导才能,以及少时所受的多才多艺的高等教育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然,最令我难忘的还是他对军事方面的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