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爱你却比死更冷,灿烂却是近黄昏 · ]
终于的终于,我虽然不曾能像一个公主那样死去,却可以像一个公主那样活着。
死在你的心里,活在,所有人的眼中。
“这颗核桃我十年之后来取,他日我必王侯将相。他最好对你足够好,我没有别的要求,倘若他待你不好,再让你心死,再让你难过,那你一定要跟我走。”
十年之前的我不懂,而十年之后的我,终究明了,当我开始质疑起我杳无边际等待的时候,已注定那一份执着濒临落幕;而当我坦然说出爱过二字的时候,定代表着我已放下。
再十年呢?也许我又会爱上他,也许,他会只是爱过我。也许阿衍来了,带走我,又或者不必带走我。再也许阿衍失约,永不相逢。
可是要怎么去怀念呢,那些闭上眼就可以想起的回忆,想到就会笑的回忆,反反复复,一触碰就疼的要掉下眼泪来的回忆,重重叠叠。到底选哪一样?前者疏朗豁然让人不能自抑的沉迷,后者刻骨铭心让人想逃都逃不掉。其实何尝有谁愿意被命运尖刀一点一点刻上再也磨不去的纹理,谁愿意被残忍的网叩得牢牢半点挣脱不得?然而一旦刻上套上,要我怎么忘?我忘不了啊,忘不了啊。
“若是有来生,不要这么辛苦,不要遇见别人,都干干净净的留给对方,直到碰见为止。”
我已然在心中说了一个好,却再也不能出声。唯有目送你,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