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转载《倒斗生死恋》（接盗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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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二（三叔） @undertakerinte 

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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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同居”的日子
自那之后我就在别墅里住了下来，寸步不离的守着他，那天冷炎终究是什么都没告诉我，我心里也有数，该结束的始终是没有结束。
冷炎说他已经慢慢好转，再过一段就会恢复神智，我问她他会不会失忆，她说不知道，一般人醒来应该什么都不记得，但张起灵体制很特别，这种事没有病例可找。
她也答应我随时都能带张起灵回杭州，我也清楚的很，她的目的达到了，我看到小哥这样，就是外星人我都不会犹豫的上去斗一斗。
小花第二天就给我打了电话，交换了一下双方的情况，关于冷炎，没查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跟我们一样，盘口的当家的，这种身份，谁都不能轻易调查，我琢磨着那女人的话，估摸着她也是局中人，就让小花不用查了，等我回杭州再说。
之后我就一门心思扑到闷油瓶身上，想着等他好点就带他回杭州好好养着，我也要找找线索，可能要亲自下地了，这次，换我主动。
他几乎不吃东西，我都不知道他这样多久了，怎么过来的，我受不了了的时候就在嘴里嚼完了自己喂他，他不肯咽，就硬生生往里送，不咽就不松口，每次喂完嘴里被他咬的都全是血腥味，还好他从不下死口，后来也不知道他是渐渐好了，还是学乖了，不用我再喂,我心说再这么下去老子的嘴就得开花。
有时候他坐在床上我边给他擦脸边跟他说，张起灵你就烧香拜佛吧碰上小爷我这做好事都不会写日记里去的雷锋，天天给你洗衣喂饭的，跟小媳妇儿似的就差给你生个儿子了，你以后找媳妇儿按我标准来啊，啊呸，我什么都没说。
有一天我看他一个人坐在地板上一动不动望着天花板，我突然想起来，他娘的他这种人可不像我们，好了之后活蹦乱跳的跟人说话，说不定好了之后什么都不记得跟个孩子一样还任我摆弄，我急忙打电话让冷炎过来看看他这算什么。
冷炎带过来一个老中医，来来回回给他检查了半天，看他摸摸这摸摸那看的我浑身不舒服，妈的，张起灵绝对是没好，要不然就算失忆了也不能让人这么碰他。
后来我索性不看了转身跟冷炎说话“你怎么看。”我问她
“恢复很快，像人了，我没找错人，照顾的不错。”
妈的这算什么？夸我吗？什么叫像人了？我家小哥英俊小伙一个，等好了出门都有粉丝团的，我不去理他。
“过几天我就准备带他回杭州，就算你不说，张起灵的事我一定会追查到底，更何况我本身也跟这些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冷当家的算我欠你个人情，谢谢你把小哥给我。”
她笑道，“吴邪，你看，你还是有几分头脑的，只是不愿意去勾心斗角而已。”
的确，这话是我故意这么说的，虽然她的要求对我来说真不算是个条件，但是有时候欠一个无论背景还是势力都不在我之下的人一个人情，也是一件好事。
“多谢夸奖了，我这话随时有效，冷小姐记着就好。”
说话间那老中医检查完了，说他现在身体各个方面都已经有知觉了，吃饭就是个现象，不像原来什么反应都没有，让我慢慢跟他说话，让他思维活跃起来，我心说他原来思维只在斗里看粽子时活跃过，难不成小爷我回去要在家里养只粽子天天逗他？

六 行动
话不多说，一周之后我和闷油瓶坐上了飞往杭州的飞机，冷炎不知哪来的门路给他弄了一张身龘份证，我谢过她，这样以后出门什么的也方便多了、
本来怕他有什么不适应订的头等舱，还好他很听话一起飞就闭着眼睛睡觉，我在旁边看着他，眉眼，嘴角，像着了魔一样，一遍又一遍。
很久之后再想起，才发现那个叫张起灵的男人早就横亘在我整个生命中，迎上去，遍体鳞伤，断掉，就是死亡。
到了杭州之后八子来接我，在车上我问他最近怎么样，他说不太妙，我突然扔下担子去哈尔滨行踪不明的事上下都知道了，本来我这个小三爷的位置就坐的不服众，现在又落了个吊儿郎当的罪名，有不少人来时私底下结党，要不是二叔压着长沙早就反了天了。
我看着身旁的闷油瓶，想起我刚见到他时他的样子，心里一股气一下子上来了，吴邪你龘他妈的一大老爷们儿，斗里躲在小哥胖子身后，盘口二叔小花撑着，他们出事一个个你都保护不了，冷炎去杭州找我后来在车里跟我说的那些话又浮现在我脑海里。
我抽着烟，沉默了许久。
“八子，明天给那几个摊子的老大打电话，告诉他们一周之内给我滚到杭州来，不来的来晚的，都给我想想王八邱的下场，不信的，三爷的刀候着。”
八子一顿，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又看看闷油瓶，
“知道了，三爷。”
到了铺子我把闷油瓶交给王盟，让他好好照看着，就急急忙忙带着八子去了二叔的茶馆。
我到得时候二叔正在椅子上喝茶，八子叫了声二爷就站到了我身后
“二叔，给我个伙计。”我也不拐弯。
“你把哑巴张带回来了？”二叔没抬头继续品着茶、
我恩了一声，二叔没再问下去，抬手把茶杯给了身边的伙计。
那伙计下去之后不一会就带了个跟我年龄相仿的人上来，眼角有条疤，脸倒是难得的秀气，身上带着一种内敛而又张狂的气场。
走到二叔旁边，低头叫了声二爷，二叔冲他点下头
“子文，以后你就跟着吴邪了。”说完旁边的伙计递上了茶。
他接过茶站到我面前，低头道，“小三爷，请喝茶。”我没去接，淡漠着不出声，就这么僵着。
许久，他起身换了杯茶，躬身跟我说“三爷，请喝茶。”
我这才接过来喝了一口。“子文是吧，有些话我想不用说，你只要记着，谁是三爷就够了。”他应了一声站到我身后。
“二叔，杭州最近要变天了，你年纪大了，不要总出去走动了。”说完我起身出了门。
在车上我又给胖子打了电话，我只说小哥回来了，让他尽快来杭州，他什么都没问，说就等着这一天呢。
我正想给小花打电话，王盟电话倒来了，我心一惊，连忙接起来
“老板你在哪呢，这小哥有点不对劲，你快回来。”


“哦，这个啊，我准备。。”我原本是让黑瞎子先带一段的，小花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他答应的。
没等我说完电话就响了，我接起来听那边说话惊讶了半天，小花也抬头看我满是询问，我挂断电话，摆手示意没事，冲王盟说道“有客人，出去接一下。”
冷炎手底下来了三个人，走在前面的两个是我去哈尔滨的时候接我回酒店的，后面一个我没见过，抱着个长木匣，三人走了进来。
“见过三爷。”三人略微躬身道。
我摆摆手，“你们怎么来了。”说实话他们会来我确实没想到，我眉头紧锁，不知道冷炎又出什么招。
“听说小三爷手底下筷子头没了，哈尔滨冷家，冷大当家，让我给三爷您送件东西，说不定您从哈尔滨带回来的人将来的用得着。”
说完后面那个人上前，打开了木匣子，里面放着的，赫然是闷油瓶那把黑金古刀，我一瞬间就明白她什么意思了，她做了我最不愿意做的事。
“三爷，我们就不打扰了，先走了。”
底下几个人看着那把刀，脸上写满了兴奋，“原来三爷早就计划好了，怪不得武子。。。”
我皱了皱眉，事已至此，我这是赶鸭子上架了，“没错，我去哈尔滨就是去接哑巴张的，他在那边受伤了，他这种人难得受伤，趁势收到手下最好不过了，就算不行，也卖他个人情。”我心里把冷炎骂了无数遍，真龘他妈被算计一次又一次！
突然所有人倒吸一口气，我正疑惑呢，小花在我旁边捏了我一下，我回头，妈的闷油瓶什么时候来的！他醒了我他娘的怎么不知道，看着的人死了吗，他眼里还是淡然的什么都没有，也没有看向我，只是径直走到了木匣子那，拿起刀，就往出走。
我一急，小爷我好不容易给你整回来养好了，你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要走，就要起身去追他，两边肩膀都被人压了下去，是胖子和小花，没办法，我给黑瞎子一个眼神。
“哟，哑巴张，拿了三爷的东西就是三爷的人了。”
闷油瓶一顿，又接着往前走.
“你就跟了三爷也没必要光天化日之下背着刀出门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路痴。”说着就跟了出去。
我心里都急死了，这家伙，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听见了吧，胖子咳嗽一声给了我个眼神示意我别担心。
我一想也是，那家伙不会把这种场面话当真的，可是为什么走的时候我觉得他眼底有些别的东西呢，我想的心情烦躁起来
“各位，筷子头的事情解决了，你们跟下面交代一下，过几天我会亲自去长沙的，今天本想招待一下各位的，没想到解当家的来了，我就不陪你们了，王盟，送客。”
“三爷哪的话，我们这就告辞了。”说完，纷纷起身走了。
他们走了之后我一下子泄了气，半躺在椅子上靠着小花，旁边的胖子也骂骂咧咧的坐了下来，招呼着王盟给胖爷泡茶。
“小邪，演的不错。”小花揉了揉揉我脑袋笑道，“哑巴张的事算是个插曲，插好没出岔子。”
说话间闷油瓶又回来了，身后跟着黑瞎子，我看见闷油瓶看见我和小花眼底一瞬间闪过一丝错楞，黑瞎子倒是明显，整个人愣住了。
我一回身发现我和小花这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不过这两男人这是怎么了，我似乎抓住什么又没领略。
起身冲闷油瓶走了过去，“那个，小哥，刚才的话，我都说给他们听得，你别放心上，长沙那边我原本也没打算让你去。”我还想说点什么，发现他根本就没龘理我，从我身边擦过去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一时间气氛尴尬的很，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还是胖子开了口
“我说小哥，你这是闹哪出？人家天真不顾危险一个人跑到东北给你带回来，天天在家里寸步不离的守着你，你倒好，醒了之后跟不认识似的，不是胖子我说你啊，天真为了你跟那些人斗就是想以后能帮上你，你这样可就是白眼狼了。”
“胖子行了别说了，小哥刚醒，你让他好好休息一下，这几天大家都累了，晚上我请客，楼外楼，都不是外人，咱们好好喝一顿，算是你们几个来杭州给你们接风、小哥也去吧。”说完我看闷油瓶，他还是没什么反应，我知道他这就算是答应了。
小花和黑眼镜一直相互盯着，我不明所以，也就没去管他们。

十三 轮回
胖子说我整个回来的路上都跟当爹了一样傻笑，谁说话都不理，后来冷家的司机一直皱眉，闷油瓶无奈之下把我打晕了。
我被叫醒的时候已经到了机场，下意识摸了摸兜才证明这不是一场梦，闷油瓶就在我旁边，万古不变的面瘫脸。
我又开始笑，笑的浑身无力躺在车座上，胃酸的异常难受，还是止不住。
“我说天真，看不出来你跟冷家那小娘子我这么大的仇啊，人家被大卸八块这给你乐的，不是胖爷我说你，咱就乐也得回家躲被窝了乐啊，得发扬人道主义精神不是。”胖子回头看我说道。
“就你还人道？惨无人道吧?”我高兴的很，又开始跟胖子拌嘴，闷油瓶转头看了看我，皱着眉，我一下子闭了嘴，高兴过头了，都忘了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曾共患难的人。
在飞机上我好不容易冷静了点，疑问就随之而来，那家伙既然喜欢我也知道我喜欢他，为什么没有任何反应，我脑海中浮现闷油瓶跟我说吴邪我爱你的场景，好吧，绝对不肯能，没反应才是他最正常的反应。
发自内心的喜悦很快被近乎滑稽的无奈所取代，我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想起看过的一个糗事，说一个人身龘份证丢了必须回老家补办，可是坐火车还要身龘份证，于是他死循环了，家里知道后给他办了个临时证件快递过去，结果签收的时候需要先出示身龘份证，于是他又死循环了。
跟闷油瓶相处时间长了就知道，他这个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有些事，除非他想说，否则你什么都撬不出来，小爷我态度很明显了，再让我拉下脸跟他摊一次牌我绝对做不到，再说这根本不是我的问题。
直到回了铺子里我还是一点主意都没有，就像妈的付完钱找不到自己买衣服的那家店了。
后来我干脆放弃了，算了，反正看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先办正事吧。
我拿出那张刚开始被我忽略了的相片，赶紧招呼他们俩过来，大概把冷炎的事跟胖子交代了一下，当然不该说的没有说，之后就给他们看相片，他们看了之后，胖子跟我的反应一样，蒙了,闷油瓶的眼里也是毫不掩饰的惊讶。
是他，二叔给我看的那张照片里那个政治背景通天的人，真正劲暴到让我们发蒙的是，他旁边站着的面无表情眼眸淡然的人，没错，是他娘的闷油瓶！

十五 山外之山
第二天一早我们跟村长打了声招呼说去山上看景色就轻装上阵了。
不得不说在城市里待久了冷不丁来到这里还真把自己当游客了，我一路上看着风景，山里的空气很好，风吹过鼻子里都是甜的。
这里不是原始森林，可能是村民们种的，整个山上都是草药居多，有的草药开出灿烂的花，让人看得失了神。
“真龘他妈诗意，小哥你当年是不就来着度个假啊，胖爷我怎么看这里都不像有斗的样子”
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先不说这周围的景色丝毫没有险象环生的意思，就是这风水我都不觉得能葬个什么大户人家。
除非，我脑中一闪，除非妈的这里有元墓！
说起元墓，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一个元朝的帝王墓被发现，他们是用密葬，就是下葬后用马匹踏平墓地，若干年后参加送葬的人一死，便再也无人知道葬地的确切位置了。
“则用万马蹴平，俟草青方解严，则已漫同平坡，无复考志遗迹”。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把猜想跟他们说了一下，如果是元墓那我们很可能找对了，当年成吉思汗求长生在历史的帝王中都是有名的，说不定真有什么收获，只是对于元墓，一般的方法根本没用，找的的几率太小了，我们总不能把整个山都挖了。
“三爷你可真不适合当领导，遇到困难要想着鼓舞人民群众的士气，看胖爷我的，哎，兄弟们别听你们三爷瞎说，他就是看准了墓里头有好东西不想让咱们下去，一会找到墓咱们可得先下手为强，你们三爷表面无邪，心里头鬼主意跟他三叔似的多着呢。”
“去你的死胖子，少。。。：”没说完呢就发现闷油瓶皱着眉若有所思的样子，连忙改口问“小哥，怎么了？”
“这个地方，我好像来过，”说完之后几个人都面露喜色。
“看着没天真，感情小哥才适合当领导，人家一个‘好像’这几个跟打了鸡血似的。”
我没功夫理他，说道“那咱们再走走看看。”
走着走着，子文说了一声等下，我回头看他 “三爷，您觉得这边怎么样？”
我们刚走过一个路口，一直是胖子领路，我也没怎么看，此时子文说另一条路我不禁问道“有什么想法，子文？”
“三爷，我只是有这么个想法，您觉得一个村子叫山外山这种名字是为了什么，一般都叫张家村李家村吧？”
我看了看这两条路，又想想子文说的话，难道？我略一思忖，便豁然开朗
“子文，不错，说不定真是这么回事。”
关于子文这人，说实话因为他是二叔带的，我从没怀疑过他的能力，只是近来我发现他似乎什么都很懂，为人狠辣心细，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狂妄也不是没有资本，看来，他叫我三爷也是给足了二叔的面子。
“你们主仆两个打什么哑谜，胖子我没那么多文化，快说说，怎么回事，一会都中午了。”
胖子在旁边一个劲催到
“刚才子文说了山外山这个名字，刚开始我们真没在意，可是胖子，你说，小哥是个什么样的人？”胖子看着我面露疑色
我看看闷油瓶继续说道“小哥这种人绝不可能做没有意义的事，那么他拍照是为了什么，总不可能真是合影留念吧？很显然，他是想传达或者说想让自己注意山外山这个名字，我怀疑，山外，还有山。”
闷油瓶表情没什么没什么变化，只是不可置否的轻扬了一下眉。
“天真，还是你了解小哥。可是那跟那条路有什么关系？”、
“我们人是有潜意识的，就是说很多时候你做什么选择都不是凭空出来的，大脑会给你个指令，就说这条路，一般人在没有目的的情况下遇见路口会本能的往树木稀疏视野开阔的方向走，我们走的这条路就是这样，你再看那边，树木密集跟多，如果有山外之山，你说我们应该我哪走？”
“不愧是三爷。”旁边的伙计说了句、 我看向他，笑着摇了摇头，说了句走吧。
走到正午的时候，大家体力都下去了，我们找了个阴凉的地方休息，胖子说早上吃多了去解决一下，我骂他总在关键时刻管不住自己屁股。
一会功夫听见胖子喊我们，我怕他出事赶紧起来张罗大家走。
没想到看到他的时候他满脸是笑，“天真这回你还说我，胖爷我屁股可立功了，看看胖爷我发现什么了。”
说着就给我们带路，来到一个山脚，我赫然看见两个小山中间夹着一条小路，让我想起秦岭时跟老痒在夹子沟的遭遇。
不过这山没那么险，周围阳光还不错，我们整理了一下就向里面走去。
出来的时候映在面前的是一个四面环山的空地，我知道，终于找到了！

十六 意外一意外二意外三
我们简单休整了一下，就分头下铲，不一会就听时迁那边喊道：三爷，有了。
下去的时候闷油瓶打头，之后是我，胖子，时迁三人，皮包和子文。
我们沿着地宫走了十几分钟，越走我心越凉，因为整个地宫全是机关被破坏的场景，看起来距上次来人还有些年头，也就是说，里面的东西应该是没有了。
胖子那边也沉不住气了“哎胖爷我真是流年不吉啊，好不容易找到个元墓还被人抢先了，真是天要亡我啊。”
“行了，你不说这时候要鼓舞士气么，怎么自己不行 了。”
说话间到了大殿，我们拿手电筒一晃，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大殿周围摆满了瓷器。
“胖爷我还是命不该绝啊，哈哈哈，”说着就要上去，闷油瓶一把拉住他
“我先看看。”我拽了他一下
“小哥，小心点。”他点点头，走了过去。
过了一会他冲我们招了招手，到了的时候胖子拉着我让我看看这都值不值钱。
我蹲下身看了几个，天，听说元朝是景德镇最繁荣的时候，还真是，这地上的几乎都是景德镇的瓷器，很多都是青花瓷，胖子他们听我一说，眼睛都直了，那眼神恨不得开一辆拖车来。
我跟他们看了一会回头发现闷油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向前走了，我连忙跟了上去，我知道，我们真正要找的还没找到。
他看我跟了上来竟然没有反对，示意我跟着他。我本想去叫胖子他们的，又一想反正不知道哪位好心人帮我们把机关都破了，也就没什么让他们开心一会吧。其实我心里有那么一个猜想是闷油瓶早就来过这里了。那张照片，和他说他好像来过的话。
又是一条长长的墓道，我跟在他身后，慢慢的前面似乎又开阔起来，到了一个墓室，中间可以看到一个棺木，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哪上面，光不够亮，我本能的想往前走，谁知道走了两步突然感觉耳边生风，还有闷油瓶喊了一句吴邪，我回头没等看到什么闷油瓶一转身把我护在身后，我听见他闷哼一声就顺势把我压得倒了下去。
太快了，我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等我反应过来我看见闷油瓶在我身上，胸口插了一支箭，似乎有毒，正往外流着黑血，身上其他地方还有三只，我一下子慌了，妈的斗神居然会栽在这种小儿科的兵器上，开什么玩笑！、
“小哥，你怎么样，这，这他娘的怎么回事，”我一边语无伦次的说着，一边把衣服扯碎了给他止血，手忙脚乱的居然忘了胖子他们。
他脸色异常的白，我慌的手都抖的不像样子，“这么简单的陷阱，小哥，你怎么。”
“吴邪，没事。”他摆摆手，指了指前方，我一看，居然还有箭插在柱子上
“这种陷阱，只要进到射程内，是躲不开的。”他慢慢起身，想要拔掉身上的箭。
我一把抓住了他，“那你还救我干什么！你是一活人你知道不知道！”
他看向我，眼神复杂，抽出手，开始折箭。
我心一酸，说了句我来，就去帮他。他也没反对，坐在地上等着我拔剑，伤口里的黑血还是源源不断的流出来，他皱着眉，“快点。”
我简单把伤口周围擦了一下，先替他拔了那三只箭，伤的都不深，看了他替我挡的时候也躲过了要害，只是，这胸口，我看看剩下的那只箭，心说没时间再想了，看了看他，他脸色极为苍白，我心疼的慌，转过去不看他，说了句准备，就一下子拔出胸口那支箭，那时候我脑袋里浮现的居然是还珠格格里小燕子中箭的情形，我觉对是疯了。
血溅了了满脸，那家伙愣是哼都没哼一声，我来不及管有毒没毒，就去给他止血，好在不知道是他血的作用还是毒性失效，止住血之后伤口里晕出来的都是红色。
我松了一口气说了句小哥好了，回头一看他，那家伙双眼紧闭，直挺挺的躺了下去，我脑袋轰了一声，急忙去扶他，还好还有呼吸，只是刚才没注意，这家伙浑身冰冷，跟一具干尸一样。
我坐在他身后抱着他，一个劲的搓着他的手。
“小哥，你怎么样，小哥，你可别吓我。”
“开什么玩笑，你怎么会中这种套路，不就是中了两箭么，你体质那么奇异，肯定没事的。”
“小哥，你醒醒。”
“闷油瓶，你可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到这啊，都走到这步了，你别想丢下小爷我。”
我自言自语的跟他说着话，其实我心里并不担心他会死什么的，可能以前经历太多我绝不相信他会死在这里，只是心里却还是很慌，怕失去。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他脸色似乎好了一些，又过了一会，他的眼睛缓缓动了动，我喊他，他慢慢睁开眼睛看我。
不知道有没有人理会到我现在这种感觉，看到全世界的感觉，一开始知道他爱上我就不该等他给我什么答案，我知道他顾忌什么，知道他考虑什么，妈的我居然妄想他能想通，他就是为了我死恐怕也不会说。
我等不了了，再也不要有这种感觉，再也不要了。
张起灵，我管你龘他妈的想什么，你是我的。
我抱着他吻了上去，说起来我居然强吻了这家伙两次，不知道他有没有想把我杀了的念头，他开始挣扎，手一下子附上我的脖子，要把我拽走，我抬头。
“张起灵，是爷们们你就给我面对现实！”
说完我又低头吻他，其实那完全不叫吻，纯粹是跟他拼命，我都感觉得到口腔里的腥味，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
我也不知道过了过久，一分钟还是几分钟，我俩正较劲呢，我感觉有光晃了一下，就听见胖子一声
“全他妈给胖爷我转过去！”

之后的日子平淡且温馨，胖子自从第一晚打呼噜吵的我们俩一夜没睡之后就出去住了，后来他说他在房间里就是一特大号照明弹干脆白天都不怎么出现了。
我心底对于胖子是感激的，他跟我们出生入死，只是为了“兄弟”这两个字，对于我和闷油瓶的事，他也是毫不犹豫的支持我们，其实我当初看他在斗里看见我和闷油瓶一点惊讶都没有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家伙，心里早就有数了。
闷油瓶话还是不多，基本上都是我说他听，偶尔我打趣他，他就身手去揉我脑袋，这动作像极了小花，我跟他说小花和黑眼镜的事，问他怎么看
“没戏”他淡淡道，我心中一阵酸涩，反口就问“那我们呢？”
他没回答我，而是起身吻我。
我发现他现在喜欢吻我，可能是他不爱说话，想这样表达他的感情，我也乐得接受他这样的温情。
说起来还真好笑，俩大老爷们天天除了接吻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要是原来打死我我都不信，然而事实就发生在我身上，我不仅没觉得奇怪，反而觉得他这种性格恐怕禁欲一辈子都不在话下。
可是小爷我难道就舍命陪油瓶了？
半个月后闷油瓶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和胖子商量什么时候办出院，八子来了电话。
“三爷，说话方便么。”我顿了一下，说等会，起身想往出走，闷油瓶一把拽住了我，“在这说。”我看向胖子，胖子摆了个无奈的表情，“你们夫妻俩的事别看我啊，再说我和小哥一个意思，有什么事咱们铁三角一起面对。”
我无奈的又坐下“说吧，八子。”
“三爷，你什么时候回来，长沙这边、、、、、”
“说。”
“他们几个回来之后长沙就出现一些不太好的传言，关于你，和张小哥的”八子那边欲言又止，我不耐烦道
“别吞吞吐吐的，三爷我都没怕你担心个什么劲。”
“这么说”八子没再接着说。
“这几天我就回去，那边现在什么状况。”我虽然有准备，但还是隐隐不安，我深知这不是动动手就能平息下来的事。
“可能是有人故意往出放消息，相互传，现在底下的人几乎人人都在谈论，再加上这段时间您和那小哥都没出现，这边更是流言四起，很多跟我们合作的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交代要见您，影响，很大，我本来想早点给您打电话，可是子文没让，说您心里有数，今天咱家二爷来了，交代我让您早点回来，我这才。。。”
我简单交代两句说这两天回去就挂了电话，屋子里寂静的很，胖子也闷着不说话。
我看向闷油瓶，其实这条路早就无法回头了，我知道，他也知道，不管前面是万丈深渊还是狂风骤雨，我不想退，死都不想。
他看着我，眼神坚定且温柔，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
张起灵，够了，这就够了，只要你不放手，我吴邪今生今世天涯海角生死与共。

十七 人言可畏
三天以后我们回了长沙，从机场出来的时候，闷油瓶牵着我的手，一路阳光明媚。
二叔在长沙，得先去跟他请罪，其实我心里还是进紧张的不得了，二叔是那种软硬不吃的人，我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怎么让他接受这件事，闷油瓶看出我的无奈，握着我的手又紧了一些，我对他笑笑
“小哥，没事的。”
到了二叔那，我让胖子先在外面等着，他拍了拍我肩膀，“天真，天塌下来胖爷我都支持你们”我感激的冲他点了点头。
一进屋子，二叔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们，我拉着闷油瓶走过去，在他面前跪了下来，三个人谁都不说话。
我也不知道跪了多久，跪的我腿都没了知觉，后背都是虚汗，闷油瓶也一动不动，我看他怎么也能比我挺着时间长，直到我眼前越来越黑，我以为是挺不住要晕了，后用才知道是天真的黑了。
直到胖子在外面砰砰砰的敲门，屋子里的寂静才被打破。
“天真你他娘的不会是被你二叔杀人碎尸了吧，都他妈一下午了，人民大表大会也得喝口水歇歇吧！”
我无奈，这家伙说话从来没靠过谱。
终于，二叔开口了“走吧。”
我抬头惊异的看着他，“二。。二叔。。。”
他摆摆手，示意我走，我正犹豫不决呢，闷油瓶起来拉我，跪了一下午我一下子起来就晃了一下，闷油瓶一把扶住我腰，二叔哼了一声，我赶紧说“小哥，没事，我自己能走。”
胖子那边还当当当的敲着，我冲着二叔鞠了一躬就赶紧带着闷油瓶逃离现场。
出去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僵了，胖子一个劲问我们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跪了一下午。”
“就跪一下午？”胖子不信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行了，饿死了，早知道下飞机先去吃饭好了。”说着我就伸手想要拉着闷油瓶走，拽了一下他没动，回头看他他死死的看着前面，我犹疑着往前看去，我艹，不知道什么时候几个壮汉把路给封了，我这还要吃饭呢，不让人开饭不错了！
胖子典型行动派，连个招呼都没打随手抄起路边一花盆就奔上去了，闷油瓶跟我说了声退后也往前冲了上去，那边似乎没料到我们会突然出手，连忙招架，一边打一边喊
“三爷，我们不是打架来的，我们老板是姓徐，叫徐默。”
我一听是一个长期合的，跟我爷爷和三叔都有些交情，连忙喊他们两个住手，双方停手后我走过去，看着他们几个。
“徐老板好人脉，我吴邪刚回来自己家手下都不知道呢。”
“三爷严重了，老板只是有急事找三爷。”为首的人轻声道
“哦？他找我的原因我大概也猜得到，这也不瞒你，我现在没时间，回去告诉徐老板过几天吴邪会给大伙一个交代。”
“三爷。。。这。。”
“怎么，不行？”
“不。。老板说三爷要是没时间就让我带句话，他说，希望三爷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这是二叔下的套，听他说完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他深知以我的倔脾气作为亲人肯定拦不住我，就拿我的身份让外人压我让我知难而退。
可是，二叔，你看不到我的决心，看不到我和他是经历多少才走到现在，我可以抛弃一切，除了他。
之后的两天闷油瓶跟我在各处露了一下脸，长沙顿时翻了天，没想到小三爷跟哑巴张真的是那种关系，没错，我就是让他们知道，我吴邪不怕，他张起灵也不怕。
小花和黑眼镜听说我回来之后也来了长沙，我记得刚见面时小花抱住我说，小邪，你还是做出来了，我笑道，小花，我只是爱他。
黑眼镜一脸羡慕的看着我们，那表情恨不得跟小花也这样，我苦笑，果然人人都不好过。
一天之后，我把长沙上上下下凡是对这件事感兴趣的人都请到了一起，说要给他们交代。
老地方，我们几个到了的时候已经一屋子人了，刚到门口，所有人的目光就聚了过来。
“小哥，你看，咱俩面子真大。”我恶作剧一样冲他坏笑，他一脸无奈，牵着我的手无视周围走了进去。
屋子里瞬时就嗡嗡的声音，一个个交头接耳好不热闹，胖子他们也进来坐在我身后，我定了定神，“各位，吴邪半月不来，就忘了我的规矩了？子文，是我没说过还是他们记性不好？”
悉悉碎碎的声音渐渐淡了下去，我才又开始说，“我说要给大家一个交代，其实我不觉得有什么好交代的，这是我吴邪自己的事，我是不懂为什么道上会把这和生意搅为一潭，今个儿各位都在，有什么想说的都说说，我听着。”
“三爷，你是不觉得跟生意有什么关系，只是咱们这条道上老人多，有些事吧，他们接受不了，自然就不想继续和咱们合作。”
“三爷，您是老九门的后人，虽然老九门没落了，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些天老九门也有不少人压下来，说。。。说三爷再这么给老九门丢人，就不得不采取措施了。”
“三爷，哑巴张在道上也是出了名的，您这么做就摆明了以后哑巴张独此一家，很多想从他身上捞好处的人暗地里可不消停。”
“三爷，先不说生意，他的传闻您也不是不知道，这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失踪了失忆了，您为了他，不值得吧。”
“就是，三爷，吴家的家业不能毁在他手上啊。”
听到这我就怒了，砸了茶杯一下子站起来
“我告诉你们，就是他以后想把我所有的产业全部毁掉，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这是我吴家的产业，我想让他败在谁的手上，就败在谁的手上。我今天到这里来，不是来求你们同意这件事情，而是来知会你们一声。谁要再敢对张爷说一句废话，犹如此案！”我一下砸穿了书桌。
那一刻，愤怒没有让我感觉到指骨碎裂时的剧烈痛苦。

十九 张起灵？（上）
我脸腾一下红了，往后一退，“那个。。。小哥。。。。我自己来吧，没事，我小心点。”
开什么玩笑，给我洗澡？这不摆明了说喂，吴邪，我要吃你。
他也没再执着，说了句小心点就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我他娘的看他这样心里居然有点失望，耳边回荡黑眼镜在医院跟我说的话，不由得开始想闷油瓶跟我办事的时候什么表情，没表情，绝对没表情。
折腾半天终于把衣服脱完了进了浴室，整个右手被固定了，我找了个塑料袋包了起来又缠了一条毛巾总算把这澡洗完了，要出去的时候才想起来他娘的我浴衣在他身上！故意的，那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我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叫他，不过总不能什么也不穿就出去啊，我定了定神
“小哥，那个，给我拿身衣服过来。”
过了一会他敲了敲浴室的门，我心想一老爷们别扭扭捏捏的了，就把门拉开说小哥你先帮我拿一下，之后就背着他穿衣服，刚洗完澡身上湿的很，穿完内裤衣服粘在身上说什么也拽不下去了，手忙脚乱间他一下把我拽到他怀里
“我帮你穿。”语气温柔的我想死。
我没敢抬头，任由他帮我整衣服，系扣子，系着系着两个人就玩出了火，不知道谁先开始的，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浴室的墙上，衣服的扣子又被他解了，妈的，你确定你这是帮我穿衣服？
其实我说不出来自己是想接受还是拒绝，按理说爱人之间做这种事很正常，自从我确定喜欢他之后这种准备也做好了，毕竟我用脚趾头想他都不可能被我压，可是我一抬头看见闷油瓶那张脸我就觉得我他娘的在亵渎神灵。
胡思乱想间他一下把我脸抬起来逼着我和他对视“为什么不敢看我？”声音低沉嘶哑，听的出来，这货来真的了，小爷我今天要告别童子身了。
“没。。。我。。。”我没说完他就把我嘴堵住了，这一吻翻江倒海气势逼人吻得我七晕八素气血横流，到了这个地步再装的就不是个爷们，我心一横双手环住他脖子整个人都迎上去贴在他身上跟他缠绵。
越来越近，越来越热，炽热的呼吸悉数打到了我的脸上，他肩上的麒麟已经隐隐浮现了，我也顾不得什么伸手就把还挂在他身上的浴衣扯了下来，恍惚间似乎听他轻笑了一声，之后撕拉一声我身上一凉，我知道，他用了最简单的方式脱了我的衣服。
“吴邪，吴邪，看我。” 耳边一阵酥龘痒，我条件反射般抬头撞上他此时早已充满情欲的眸子。
“小哥。”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眼神是世上最好的催情药，让我沉沦难以自拔。
拼了命的去迎合他，配合他，我听见他渐渐粗重的喘息，胯间的硬物早已抵的我无路可退，整个人一面贴在他身上一面贴在墙上，所谓的冰火二重天。
恍惚间他手指沿着我的腹部一路下滑，隔着内裤握住了我家老二，我浑身一震，倒吸一口气，突然有些紧张的不知道干什么，脑袋伏在他脖子上就那么直挺挺的站着。
他的手开始一上一下的缓缓律动，不知道是第一次被人侍弄还是裤料带来的强烈的摩擦感，我很快就忍不住了，可是这家伙偏偏不紧不慢还是那个速度，憋得我的受不了了。
我保证我的脸一定热的可以煎一个荷包蛋，没敢抬头而是压着声音往他身上蹭，死闷油瓶，小爷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
这回他是真的笑出声了，我听的清清楚楚，我一囧，一下子把他推了出去，抬起头看见他正用玩味的眼神看着我。
“妈的！张起灵你逗我呢是不？出去，小爷我自己解决！”
他一挑眉，看着我的手，“你，确定，能？”
“与其担心小爷。”我眼神一斜看向他下面“不如解决好自己的事。”
说着我就往出走，他上前一步一抬手我就被他拦腰抱了起来，紧接着被他放倒在床上。
“别动，等我。”
他回来之后手里多了一样东西，天，那是什么，我没看错的话，是润滑油。
我往里缩了一下，“你。。。你他娘的哪来的这玩意？”
他没理我径自走了过来，一下子压在我身上，“你说的，让我解决我的事，那我就不管你了。”
我艹，老天，你确定在我身上的这位是生活九级残障外加没事失忆的面瘫闷油瓶吗？一定是我今天起床方式不对。
我闭上眼，睁开，是他，就是他，我从来没觉得他肩膀上那只耀武扬威的麒麟纹的那么色情。

十九 张起灵？（下）
那只麒麟此刻和他的主人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别过头不理他，他等了半天看我不说话身子动了动，若有若无的蹭着我毅然昂扬的下体。
其实我是硬撑的，不过看这家伙吃瘪也是很好的一件事。我转过头看他，他目光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询问，我一笑，抬手搂上他肩膀对准他的嘴唇一下子咬了上去，“死张起灵，要来就来，还想等着小爷跟个娘儿们似的跟你说我等你要我呢？”
他像接到圣旨一样马上热烈的回应我，我感觉得到他极力的压制着自己想先讨好我，我推开他“小哥，来吧”
我觉得我真龘他龘妈贱，一个大老爷们明明都要被人上了，心里还甜的跟蜜似的。
他起身在手上抹了点润滑油，接着俯身吻我，手向我后腰探去，“吴邪，疼就告诉我”我点点头尽量放松自己不去注意后面全心的吻他。
刚开始只是觉得怪怪的，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后来就他妈可以直接说疼了，直冲脑门的疼，如果硬要形容一下的话，就像吃芥末和吃辣椒的辣不一样那种，不至于撕心裂肺却直入神经，我本能的往后一缩，闷油瓶嘶的一声眉毛皱到一起。
“弄疼你了么”，我们一起问道，又都摇摇头。
“吴邪…”
“快点，别婆婆妈妈的”
之后的事我实在不想交代，等到他进到我身体里的时候我基本已经没有任何意识了，整个人被他托着腰半趴在他身上，浑身全是虚汗，我家老二早就半路软了下去。
小闷油瓶倒是兴致正浓，在我身体里直挺挺的待着，他看着我，没有动，目光中全是心疼。
我疲惫的冲他笑笑，“快点，老子还想好好爽一把呢”
他犹豫着没有动，我知道他再这么心疼下去我就得直接昏了，一个狠心使劲动了一下腰，眼前一黑，我俩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我是疼的，他是忍不住了，扶住我腰就动了起来。
过了一会，终于疼痛之中渐渐多了点东西，不舒服，但很刺激，我家老二也来了点精神，又一点一点抬起头。
屋子里渐渐弥漫着暧昧的声音，夹杂着我和他粗重的喘息
“小哥…恩…你慢点…”
“吴邪…”他一遍一遍的叫着我，鼻子蹭着我的眼睛。
“小哥…我在…我一直在…小哥…我爱你”
到达顶点的时候我脑里一片空白，闷油瓶轻哼一声接着就感觉有一股热热的东西打到我的肠壁上。
终于他妈的完了，这是我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想法，书上说的不能全信，谁他妈说第一次爽到不行过来小爷我就地给他磕头。
我整个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除了眼睛能转之外一点劲使不出来，过了一会闷油瓶把我搂到怀里，亲我，眼睛，鼻子，嘴巴，轻轻地，痒的我直躲。
“吴邪…得去洗澡，还能动么？”他轻声问道。
我摇摇头，“干嘛，你爽完了不得好好服侍小爷沐浴，还想小爷自己去啊”
他浅笑一下，揉了揉我的脑袋，把我抱了起来走到浴室，放下我一手扶我一手开水龙头，我脑海里突然想起很多电影和小说里这种情况下的发现趋势就是俩人洗着洗着就又一发不可收拾了。
“张起灵，别说我没提醒你啊，不准再发情”我一脸严肃的对他说到“咱们得健康生活，走可持续发展道路。”
“只要你不诱惑我，我保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哎，你个死闷油瓶，什么时候这么闷骚了，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你这语气好像一个人啊”我歪着头想着
“提醒你一下，我和黑瞎子一起待过几年。”
“果然是物以类聚啊，你个闷骚的瓶子。”我用头顶他胸膛。
“吴邪，这算诱惑”
“诱惑个屁，敢碰小爷小爷明天就打包去北京。”
我冲他眦牙，他笑的极为好看，看得我一下晃了神。
“小哥…你以后要都像今晚一样多好，脸上可以有那么多表情，你笑的时候很好看”我趴在他身上他正给我清理后面
“可以啊，只要，你给我这个前提…”
“恩？什么前提？”我抬头问他。
他手上轻轻一用力，我哼了一声，“这个前提”
“妈的张起灵你给我去死，老子明天就去北京！”
“那我就让你去不了”
“啊？唔…你给…小爷…走开…唔唔唔”

二十一 张起灵的告白
很静，能听到身边人呼吸的声音，我转了转眼睛，慢慢睁开，本想转一下头，却发现浑身都动不了，靠，子文这家伙不会不小心给我撞残了吧。我使劲动了一下，腿上一阵剧痛，闷哼了一声。
“好好躺着别动，没事”。耳边想起小花的声音，“腿骨折了，没什么大问题，你好几天没动了，可能一下子身体反应不过来，先靠会儿”他一边说一边把我扶起来半靠在床上。
“他们呢？”
“胖子守了两天，今晚刚回去睡觉，瞎子出去买饭了，快中午了，你想吃什么我给他打电话。”
“没什么胃口。”
“那就先喝点水吧”他转身给我倒水。
“闷油瓶，我不渴。”
那边动作轻微一顿，“小邪，说什么呢？脑子也撞坏了？我不是哑巴张”他放下水杯坐在椅子上眼神略带嗔怒的看着我。
我一笑，“张起灵，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天真，但不是傻子，这么正大光明出现在我面前演我最熟悉的人，太自负了吧”
“从你们看到我的那刻起我就知道不对，以小花的个性我发生这种事为了避免触景伤情他不可能带黑眼镜来，而且，小哥走了也不是一次两次，胖子的反应也不对，但那时候我不知道你和黑眼镜究竟谁是假的，直到吃饭的时候，我说那些话，你不了解小花很多微妙的反应你都不对，但瞎子了解，他平时不可能因为我醉酒的胡话跟我翻脸，他那天之所以反应那么激烈，是因为他知道不能再让我们接触，还有胖子，他肯定是不愿意跟你们骗我的，才跟瞎子打起来”
“哦对了，撞我的那辆车跑了吧？告诉你，那是子文开的车，撞我就是为了引你出现，那周围都是我的人，你所有的动作全被拍了下来，脸会变，但每个人的在遇到危险时身手反应是不一样的，那是日积月累的本能”
“最后，刚才我叫你闷油瓶，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名字，只有张起灵知道是说他，你却自然的说你不是哑巴张。”
“够了么？这些理由。来证明你是日夜折磨我的张起灵。”
他低着头，慢慢把脸上的面具撕了下来，我听到一系列骨节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不一会儿，我面前的人就变成了该死的张起灵。
他眼神悲悯，用手缓缓摸着我的侧脸“吴邪…”
我一躲。“别碰我”
他一下愣了，手停在半空，房间里气氛瞬时凝固了，我们正僵着的时候房门开了，黑眼镜拎着东西进来了。
“花儿爷…哑巴张…你…你们…我忘付钱了回去付钱”他脸变了变就迅速出去了。
“吴邪，不要这么聪明。”他轻叹了口气。
“老子要他妈聪明就不会爱上你！”我看着他恨恨道。“张起灵，你以为自己很伟大吗？你龘他妈到底在想什么，啊？你当初当着他们的面捏碎茶杯那个劲呢？你在斗里替我挡箭的劲呢？你龘他妈的把老子压在身下的那个劲呢？那个一遍一遍说着爱我的张起灵他妈的在哪？！张起灵才他妈不是我面前这个拿着药跑了不敢用正脸看我的人！”
要不是我腿动不了，我一定上去打他，打到他彻底醒了。
许久，“小哥，你到底明不明白，能阻止我的，只有你，能阻止你的，也只有你。”
“吴邪。”他抬起头，看着我，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目光深远且迷离、“你知道的，你在我心里是什么地位，所以，不要说这种话。”
我眼神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我—不—知—道。”
“吴邪。”他抱起我，头埋在我脖子上，湿热的气体打在我的皮肤上，痒痒的“我爱你。”
他一字一字的说出这三个字，我眼眶瞬间红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我再也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