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去)最重要的是,在她身上,火红的豺毛旁,清晰可见,弯弯曲曲如一雪色飘带,迷茫梦中。白的透亮,白的婀娜,白的无暇。就如在纷纷扬扬下着小雪的夜下,迷迷糊糊透过云层,看见的一弯惨淡月牙儿。(对,就叫这匹小母豺为——雪月)也许是因为这一不同的“雪飘带”,“雪月牙”,让她成为异性眼中的焦点,同性眼中的——眼中钉,肉中刺,一瞬间羡慕嫉妒恨,涌上心头。仅仅不过几天,雪月成了豺群中最美丽的母豺,也就名副其实的成了豺后。豺王赤彪对她比任何一匹豺都要好的多。每次捕猎,都把润滑可口的内脏,上等的好肉推到她面前。每次她都吃的满嘴流油,好不快活。在雪月怀崽,坐月子期间,赤彪不但没有三心二意,反而对她更一心一意,更忠诚。赤彪还是一如既往将润滑可口的内脏,上等的好肉推到她面前,不管自己饿的怎样头昏眼花,怎样饥肠辘辘。都要等她吃完,才猛地扑到猎物上,大口大口咀嚼,囫囵吞枣咽下去。赤彪除了猎食外,其他时间都陪伴在她,雪月的身旁。帮她驱赶讨厌的牛虻,蚊子,苍蝇。时不时的用粗糙的豺舌轻轻柔柔地添她腹中的胎儿,盼望着小豺快点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