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那个哥,他服务于外国人,我并不想跟他多往来,但总有些互相牵扯的家事。这几年我回顾了一下,十次和他见面或者电话联系之后,至少有八次,要不家门被不知道谁撒落一地的扑克牌;要不第二天上班出门一没及时就响起“柔和”的汽笛声——那时间来得如此准,客观上就在起着提醒鄙人的作用;要不先是咣咣咣一阵汽笛狂闹,然后,手机铃响,老兄的电话来了。似乎我跟我哥的沟通平静发生平静过去的情况是很少有的。
我负担很重,可我对日本人的钱,真是不敢发生兴趣啊!然而我不敢,不等于周围某些人不贪。你们看,围绕着咱们兄弟非常有限的交往,就会闹出这么多不明不白吃苍蝇的名堂!实际上谁有奶便是娘不惜拿着祖国人民的血跟日本人换钱呢?要不,怎么兄弟这么点家事沟通就这么七八年没有太平过呢?——谁说日本丹不被国人想得慌——想得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