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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文】罗尼中心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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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度娘了。
简单来说,就是历史向代入妄想,CP不特定。


IP属地:中国台湾1楼2012-08-20 12:44回复
    从前从前(罗尼独走向,罗摩兄弟,消失的达/契/亚)
      在他有记忆以来,他就一直生活在这祥和的农庄中,过著与世无争的日子。那时候他有个温柔美丽的母亲,她有著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纤细高挑的身子。她说话时,总是轻声细语,会作好吃的料理。每当他做错事的时候,她会让他坐著,然后沉默的对望,让他感到愧疚感。
      他的母亲是个寡言勤劳的女性,有著良好的礼仪,美好的身段,亲切和譪;可这样完美的母亲却常常在夜晚时分,独自一人的叹气。她似乎以为没有人注意到,但他注意到了,常常他的睡眠都很浅,总会注意到一阵低吟的叹气声。
      曾经他想问母亲在叹什麼气,可一接触到她那沉郁表情的时候,话又吞了进去,默默的消失在黑暗中。每次都是这样,这不知道究竟是什麼预兆,他的心里总是感到忐忑不安。随著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他发现母亲越来越消瘦,叹气次数变得更多,苍白的脸庞已经没有往日的红润,显得病恹恹。
      他想问她到底怎麼了,可是话一到嘴中就又吞下肚,实在是因为看到围绕在母亲身旁的那个娇小的弟弟,他不知道该如何在这位弟弟眼前好好跟母亲沟通。他没有讨厌弟弟,只是弟弟还很小,需要人爱,而他不想占到弟弟与母亲间的相处。不知道为什麼他心里已经产生一种母亲来日不多的感觉,可是他又没有勇气开口问,或许他打从心底就不认同会发生这种事,又怕从母亲口中得知真相,他会没办法接受。
      可这样的逃避,总有一天还是会面临事情的发生吧?他知道,但心很痛,想逃却逃不了,是的,他的母亲……当那把火烧起的时候,他不知道从何应对,只知道母亲挡在他们面前,敞开著胸膛面对著迎往直来的敌人。明知她的身体孱弱根本挡不住来势汹汹的敌人,她还是要他赶快带著弟弟逃,不管逃到哪都好。
      他的红眸满是惊惧的神情,但身体仍旧依照著母亲的指示带著弟弟逃跑,哭泣不肯离去母亲的弟弟,紧拉著的小手死命的挣扎,何尝他也不想发出种种的抵抗呢?可是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辜负了母亲,那麼他的存在还有任何的意义吗?
      他不知道究竟他是为何而生,为何而活,只知道打有记忆以来,身旁就一直陪伴在母亲身边,日后多了一个乖巧调皮的弟弟。本来朴实恬淡的农村生活,在一夕间大火焚烧,烧尽过往的岁月,包括他珍重日近孱弱的母亲。
      是该有预兆了是吧?自从那些异邦的人进进出出起,母亲越来越消瘦孱弱开始,就是毁灭的到来了吗?到底是场灾难还是一个末日的开始?不管是哪个,压抑在他那锁起的心灵上已深受迫害,过去那平和日子已经回不来了。
      哭嚎声盈满在耳边,麻木的双手不知被抓伤了多少痕迹,破烂的衣饰,满脸脏污已换不回当初的一切……呐,成为落魄的奴隶似乎已经势在必行;但是他不甘愿,一切都还没开始,就要沦入敌人之手,实在太糟糕了。为了不辜负母亲的期望,虽然根本不知道母亲到底对他有何期望;但他知道既然已经从母亲手里接过守护弟弟的职责,他就要逃,不断的逃,漫无止尽。
      追逐在他身后那群敌人,他不知道他们从何而来,从何而去,只知道是针对著他来的。呐,既然这对於他母亲而言是末日,那麼他就要末日的开始而非结束,来势汹汹的敌人不愿给他生路,那麼他就要开辟自己的道路,哪怕双手染血。
      弟弟的不配合与任性已经不是重点,虽然他数度认为他是个包袱,可终究血浓於亲,流著同样的血,属於同样的母亲,他还是无法放弃他。何况他还是母亲亲自要他照顾他,绝对不能辜负,守护弟弟已成了他最大的人生目标。
      他娇小的身子无法承载沉重的压力,但咬著牙苦力的硬撑著,只有逃过那群敌人的眼,他与弟弟才能存活。不愿张显的低调,拉著弟弟的手在不知不觉间越来越沉重,厚碱出现在掌中,直咬著唇的牙齿泛出了血丝。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是吧?
      已经不知道在心中们心自问了多久,这样的逃亡日子到底要持续到多久呢?永无见天日,黑暗的摸索,已让他身心疲乏;可是当初无言的承诺,让他深信有一天可以见到阳光,挺著胸带著弟弟走入大道,不再是畏缩的躲避。
    


    IP属地:中国台湾2楼2012-08-20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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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他深信如此,敌人如果永远找不到他们兄弟俩,那麼应该会以为兄弟俩已死去,而放弃寻找了吧?他想的很天真,可这也是他心中唯一的支撑点。相信那不知何时会到来的未来,或许很可笑;但如果不这麼乐观的想,他一定会倒下再也无法起身。
        弟弟的理不理解已经不是重点,只要他跟著他,就有无限的苦难等著他们面临,可再多的哭喊也只能成为夜里那微弱的鹰声。但如果他失去了弟弟,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如何坚持下去……
        对於弟弟而言,这样的生活太过於苦闷,兄长过於沉默的自律;但是从他的视野上都会看出兄长疲惫的双眸,以及那双满是伤痕的手,就算他再多的哭闹任性,他都不会抛下他这点,他不知道该说感激还是生气,只有复杂的情绪盈冠他的心中。
        同样都是流著同样母亲的血液,个性南辕北辙的两人,生活在暗无天日躲避敌人的巷道上,旅行於各地。虽然过著这样胆惊心颤的日子,随著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不接受也得接受,偶尔能看见兄长露出笑颜说著能回去,他就有一丝希望——回到那个祥和平静的地方,就算深爱的母亲已经不在。
        这样悲惨的生活中偶尔也能带有一点欢乐,可悲的乐观心态是支持著他们活下去的动力。而这样的日子总有一天还是会结束,不能永远持续下去……与兄长的期望不同,残酷却必然的事实迎向他们。
        当那盈冠号角声的来到,骑著马的黑发男子眼神炯炯的看著躲在黑暗中的兄弟俩时,又是诀别的开始。血液中明明充斥著彼此,同源却迫於无奈的分离,紧抓著彼此的手不放,但残酷的力气硬生生的拆散了两人。
        哪怕经过一番挣扎与试图的逃跑,终究还是逃不开被拆散的命运,他被那个人带走了,而弟弟则被另外一个人带走。呐,失去了弟弟的他,还剩下什麼呢?母亲已经消失,弟弟又被带走,现在的他已经成为一具行尸走肉的人了吧?
        已经没有什麼可以期待的事情了,就算心灵原本是颗乐观向上的心,也已经破碎再也无法重组。封闭了心灵,躲在角落中暗自的哭泣,已经不需要再躲藏,故作坚强,永久的丧失未来。
        有没有可能会有一线希望呢?
        他不知道,只知道现在已经什麼都不剩。
      后记:整篇笼罩在惨澹的黑暗之中,我果然是悲剧型的家伙。文中的母亲是指消失的达/契/亚,弟弟则是摩/尔/多/瓦,而骑马的黑发男子则是保/加/利/亚。基本上,我本来是想写罗尼独走向,结果就写了豆丁时期的故事,然后整篇看起来很黑暗。边写边哭的我是怎样,其实我也很享受悲伤的感觉吧(掩面)


      IP属地:中国台湾3楼2012-08-20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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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远的那天(纪念那早就不存在的母亲,罗摩兄弟)
          思念何以绵绵长,遥望过去成场梦,
          伊人慈母早化风,想起追逐已非能,
          拆俩横隔分两地,再见一切追忆情。
          曾经拥有过的那段,如今却不再拥有,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可是每当他想起时,心里总是会有阵苦闷,酸涩的情绪充满於心中。每个人心里总是有座小城堡,就算成功的进入,却始终会有扇没有办法开启的房间——那代表著过去的自己。
          玩弄著手上的小礼帽,他漫不经心的看著对街的大门,额上的眉紧蹙,自言自语的说:「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今天……」
          话还没断下,门扉开了,一头棕发的少年走出来,与他的红眸一对上,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眼眸刻意的回避著他的视线看著旁边。
          让站在这里等候多时的他很生气的说:「呐,为什麼不正面看著我?我不是你哥哥嘛!」直直走到少年的前方一公尺处。
          「……说那麼多有什麼意义,你来找我作什麼?」
          「你……」面对弟弟敷衍的态度,他心里很难过,撇了撇嘴说。「难道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吗?」
          「我很忙!」猛然地,他转向他狠狠瞪著他说:「没有必要去记这麼多不必要的日子——」却在瞥见他红眸上带著受伤的神情中时,微闪的视线滑落於地。「反正那不是重点,我有事先走了!」快步与他擦肩,奔跑起——越来越远,消失於他的视线。
          被留在原地的他没有追上去,因为他知道他这个固执的弟弟一旦决定了什麼,就势必在所不行,哪怕苦婆心劝都是无用的。不是早该知道了吗,为什麼他还是会有所期待般的出现在他家前面等待呢?果然血缘上的牵引,已经随著岁月无情流逝,只余留下一片破碎了吗?
          「哈哈哈,我早该知道了,为什麼心里还是很痛呢?」紧握心窝的他垂著头,红眸隐约带著受伤。「不该期待了,可是……」紧握的双手松开的刹那,啪一声打上额头。
          能放声大哭吗?不,怎麼可以,只不过是心里很郁闷,可是眼泪却不停使唤的流泄下来,这才不是哭,只不过是太热流汗而已。他掩住脸迳自蹲坐下来,没有人经过的道路显得如此萧条,就像当初剩下他一人。
        注视著手上那束康乃馨,他不知道该不该献上去,可是都到了这里,不献上去也有点怪怪的……莫名绕著原地走的他,每每见到其他人在其他坟上所贡上的鲜花同时,就显得焦虑不已。身为长子,为亡母献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可当他想到不久前弟弟的态度……他就一阵心绞痛。
          「最后还是剩下我了吗?母亲,我到底该怎麼作呢?这世界上早就没有信任了……」红眸暗淡,跪坐在坟前,伸出的手悬空。「几乎都是谎言,到底还有什麼可以相信呢?」
          在单独的坟园中孤独一人的自语,风拂过他那头柔软的米褐发丝,单薄身子让红色军服包著,红眸中的哀怨近乎空洞,眼角边泛著一丝欲落的泪珠。
        有时候过去的事情就是让人这麼无奈,无力解决,只有期许他人;但往往的期许落得的下场却总是一场空,谎话就是这麼容易让心灵空虚的人相信。
          曾经他也不是没想过要靠自己的力量开创未来的道路,但单薄的自己什麼都没有,要拿什麼东西去与之抵抗呢?强大的敌人,让他紧握自己双手泛出鲜血来;却丝毫不痛,麻木一切的感官,就算伤的遍痕累累,他才不承认是弱者。到底还有什麼可以值得怜悯的事呢?
          他不想承认这样懦弱的自己,他不想要在持续这样下去,可是无能为力的自己到底还残存什麼呢?一具空壳的身体吗?呵,真是可笑的既定事实;可是他不会放弃任何一丝可以抓住的浮木,只要有机会他就会往上爬,哪怕踩著他人的尸体前进。这样说的他似乎有一点不近人情,可这也是世界逼他的。
          莫名焦躁的他在放下花的同时,拭去不承认的泪水,站起身来,红眸直盯著墓碑,毅然的转头离开这片母亲沉睡的坟园。哀怨什麼的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只能向前看齐,沉浸於过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只会让自己显得堕落无能。
          如今一切都不同了,未来就把握在自己手中,如果不想在被吞噬,就只能硬撑起身子,继续向前走,哪怕前头有诸多的荆棘挡在眼前。
        在他离去后的片刻,一名有著棕色短发的少年默默从其中一个墓碑后走了出来,眼神复杂的看著那人离去的方向,手中握著一束康乃馨。
          「哥,对不起。」放下的花与他的花摆在同个墓碑上。「我很想念母亲,也理解你的伤痛,可是……」
          他注视著墓碑的他转而看向天空。「有太多无奈的事情,不能让我们过於接近,我深深的觉得这一切只不过是残忍的过程。」他垂下头,举起手来,看著掌纹上的厚茧。「可是我还是希望有一天我们兄弟俩可以平心定论,所以请等我。」
          自言自语的他伸回手的当下握紧拳头,抬头挺胸,眼神中闪烁某种决心,转身踏上离去的道路。
        当一阵强风吹来,吹散了两人已别的心思,到底什麼时候他们可以再像从前一样在一起,已经无法明确,只知道相信有一天彼此能在和乐相聚,哪怕只是个奢望……相信这样的话语已经不足以信任,常保乐观而扭曲的心思,还是会有所期待的吧?不管是怎样的年代、关系,期待这种事情在心中总是会悄悄的萌芽,或许正因为不确定,所以才会如此渴望。
          蔚蓝天空下的两人,各怀彼此的心思,低喃属於自己的话语。
        后记:其实不是很满意,写的有点糟糕的感觉,满脑子都是黑暗想法的说……好想用一句小知那本的话「相信我,好吗?」这样子来看,可是罗摩兄弟就是……嗯,我有点黑了一下。


        IP属地:中国台湾4楼2012-08-20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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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那句话略显深刻了,很带感啊


          IP属地:广东6楼2012-08-21 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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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犬猿之子-特/兰/西/瓦/尼/亚
            十三连发之二十微小说(独白)
            *背景十八世纪*
            *角度为特/兰/西/瓦/尼/亚独白,罗/马/尼/亚与匈/牙/利(犬猿夫妻)之子*
            *三次关系梗,特兰被私设定为犬猿夫妻之子*
            1.两个名字
            「我的父母感情差到替我取了两个名字。」
            2.玩沙
            「别问我怎一人玩沙,去问那边争吵打架的夫妇吧!」
            3.分开
            「他们要分开也好,可为什麼我不能再见爸爸呢?」
            4.新爸爸
            「他是一个有著贵族风范的新爸爸,但我讨厌他。」
            5.回去
            「妈妈心都在别处,我要回去找爸爸。」
            6.残忍
            「新爸爸很残忍,存心要让我的家庭分崩离析。」
            7.想办法
            「我一定要想办法让爸妈和好。」
            8.团结
            「没问题,只要我们团结,一定可以迎向幸福的未来。」
            9.伤害
            「不要再这麼残忍的伤害我的父母,求求你们!」
            10.最后一面
            「想要什麼就拿去吧!拜托请让我见他们最后一面。」
            11.天真
            「到最后,我果然还是太天真了吗?」
            12.存在
            「我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麼?」
            13.决定
            「为了他们,我愿意做这决定,哪怕再也无法回头。」
            后记:
            二十微小说真的不容易的感觉,结果就变成全部是特兰角度的独白。
            特/兰/西/瓦/尼/亚是个独特的存在,他位於罗/马/尼/亚和匈/牙/利的中间,也是两者间一直以来争夺的对象。到了现代,特兰则是属於罗尼的,而伊莎到现在还是念念不忘特兰。「什麼都可以抛,唯独他是我的遗憾。」
            基本上因为特兰的特殊地理位置和历史的关系,所以我才私设定为犬猿夫妻之子。//删除//虽然犬猿根本没结婚过,只不过曾同居还发生关系过。//删除//
            其实是某寒想写十八世纪篇的历史梗,想以特兰为主角来写看看,这个时代的贵族是大反派的角色呢,如果真写出来,应该就是家庭伦理悲剧戏码了吧。


            IP属地:中国台湾7楼2012-09-16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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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之后再来看罗尼的文章真的感觉时光如梭啊。。。。
              黑吧回复有时间限制所以就只好在这里回复楼主。
              想到当年罗尼作为APH角色的地位,当年的这些文章成为了标示APH发展史和罗尼同人文发展史的里程碑。很感谢楼主当年的文章。如果有机会,希望以后也能写和罗尼有关的文章。


              IP属地:加拿大10楼2015-06-18 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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