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您该会天界复命了。”另一个人说。
“是呀,流离失所三千年。是该回去看一看了。那天帝老头这么快就发现我的踪迹。真是令人讨厌。”上邪厌恶的摆摆脸。转眼间有柔情似水,口中喃语:“三千年没见,不知他走了没?”
“上邪?”打断上邪的回想,那人又开口:“上邪,请您即刻起回天复命!”
“我知道了。”上邪挥挥手,白色整洁如新的长袍代替了原先的衣服,褐色软发也瞬间拉长,被一枚银制的发箍束起。原本秀气的脸也发生了较大改变,五官深刻加大了他的精致。面如冠玉,貌赛潘安。脱尘的气质宛如嫡仙,大抵说的就是这样。
迈向两人身后架在云中的大门,回头看了一眼青铜门。眼中不再留有一丝留恋,声音空灵的像二月风,飘渺:“封了这里,不要再让凡人踏入天界半步。”
“是。”两人恭敬送走上邪,闭上了大门。青铜门的后面又恢复往日的黑暗,将来不再会有人来此守墓了。
随着上邪的离去,远在北京的谢语花手中的青瓷茶碗轰然碎裂,顾不上淋在手上滚烫的开水,苍白着脸奔出屋内,看着湛蓝的天一点一点的变成血红色,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已经隐约泛青。痛苦的揪紧领口,大口口的喘息着。他觉得空气中的氧气怎么会如此稀薄,尽这般难受。汗水浸湿了他的衬衣,紧紧地粘连的感觉并不舒服,他却无从察觉。
在外看到天象异变的黑瞎子也急忙赶了回来,一进院就看到了谢语花像缺水的鱼痛苦的呼吸。
“花爷!”三步并两步来到跟前,一只手扶着他,另一只,抬手抚背,缓缓的梳理。
“你感觉到了吗?你感觉到了吗?他输了!他还是输了!”洁净的手骨节分明,握在黑瞎子的手中,力道之狠,泛白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