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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水镜(G6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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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用来祭拜鼓起勇气搭讪的阿海,虽然是七月半
但该有的礼仪还是不能少!


IP属地:日本1楼2012-09-01 16:20回复
    「当然,这可是补给十代的见面礼。」
    「………………」我完全不想要这种见面礼,真的,完完全全不‧想‧要,初代。
    「好啦~我知道你其实心里很感动的。」跳下桌子佯装不小心把确定已经死局的西洋棋踢翻,Giotto无视五代拿出的手刺,示意九代把预备好的抽奖箱拿出来放在泽田纲吉的面前。
    「这次的游戏是,关键字。」
    「关键字?」
    「没错,抽到的纸条就是你这次要讲述的回忆主题。」闪过五代的手刺,Giotto指著他亲手制作的游戏箱对泽田纲吉简单说明一下接下来他该做的事情。
    「…………亲爱的”曾曾曾祖父”,你不会在里面动过手脚吧?」
    「怎麼会呢,我亲爱的纲吉?你可是我最深爱的孩子阿~」避重就轻的胡言乱语,Giotto拿起游戏箱把里面的纸片摇晃得更均匀,然后递到泽田纲吉的面前。
    是说遗传这东西就是在同一条血脉上才特别麻烦,该有的警告不会少,不该警告的也会一并通知。
    「上次你在半夜从窗户爬进我房间时,好像也是这麼说的。」双手环胸的看著提到他面前的游戏箱,泽田纲吉仰头四十五度角,对和蔼可亲的Giotto笑的一脸春暖花开,阳光灿烂。「我的内裤到现在还少了一件,你知道收哪去了吗,祖父?」
    ………………………………………………
    听到这句话的其他首领开始自动自发的往门外移动。
    「谁叫你把房门锁上了。」好像没什麼大不了的耸肩,Giotto拿著游戏箱一副不计前嫌的模样。「今晚别把房门关上的话,我考虑还给你。」
    咦———————!?居然完全没考虑装傻这个选项?
    「这是犯罪,曾曾曾祖父。」
    「怎麼会呢?我摸索了很久才找到这个可以快速增进我们亲子关系的方法唷~」
    「…………我可不认为这是好方法呢。」
    乾净稚气的脸孔不动声色,泽田纲吉慢条斯理的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了他的棉质手套。
    「喔?那麼我亲爱的纲吉有更好的想法提出吗?」就像最疼爱的孩子正为了糖果在跟自己闹脾气一样,Giotto连表情都懒得换一个,他好整以暇的提著游戏箱,看著泽田纲吉戴上手套燃起火焰,与他无比相似的脸孔在这时平静友善得近乎诡异。
    「不如先换一下你的脑袋?」话刚完,他矮小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接著,师承一脉的死气之火带著惊人的热度袭上彭哥列的初代首领,而他也毫不迟疑的举起箱子止住泽田纲吉的攻势。
    「零地点突破‧改,是吗?」一如他所展现的行为举止,Giotto连倾倒语言的嗓音都是缓慢而且从容的。「多麼让人激赏的生存本能。」隔著粗糙的手套与纸箱,他握住了泽田纲吉的手。
    燃烧过后的焦黑碎屑从箱子的裂缝处飘出,初代低下头看著被自己跟火焰制住的泽田纲吉,他说:「我的血统方便吗,我可爱又一无是处的孩子?」
    零地点突破的寒气迅速冻结了死气之火的温度,Giotto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慢条斯理的剥去已经破烂不堪的纸盒,让箱内的一切呈现在他们的面前。
    不规则的尖锐稜角冻结了箱子内的所有东西,包括烧毁与未烧毁的纸片,还有泽田纲吉的手。
    「彭哥列的游戏规则还记得吧。」
    「可惜我现在一无所有。」
    「你还有房门这个选项。」
    「…………………………」
    Are you going to scarborough fair?
    Parsley,sage,rosemary and thyme.
    Remember me to one who lives there,
    She once was a true love of mine.
    硝烟,暴力,谎言,伤害,尖叫,哭泣………
    从泽田纲吉十四岁之后就不曾停止面对过,他总是面临著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抉择的困境。
    就像现在。
    「拜————拜托您!呜呜……放过我…………」凌乱著深色的短发,眼前的孩子跪在他面前,拉著他西装裤的裤管乞求他,哭著求他放过他,让他活下去。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您的守护者————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求求您——」悲惨的歇斯底里,不断的乞求,一举一动都满带著迫切的渴望跟祈祷。
    这个看起来才不过十五、六岁的孩子,殷红且满是血丝的瞳孔,浮移在其中的,都是对生存的疯狂。
    「————他们告诉我,只要杀了那两个人我就可以加入他们!脱离布加勒斯特加入他们!」
    听到这里,泽田刚吉已经大致清楚明白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两个礼拜前,他的岚跟晴两位守护者在巡视北义的据点时遭到袭击。
    虽然两人当下并没有受到什麼实质的伤害,但对守护者出手这个举动对彭哥列……不,或许该说是对泽田纲吉个人而言,已经是很明目张胆的挑衅了。
    他火速给了当地的角头组织警告,要他们一个礼拜内找出袭击的主谋者。
    之后,对方在限期的前一天交给他一个吉普赛少年。
    一个被利用,吓坏的,根本不被义大利黑手党组织接受的罗姆人。
    「主使你的,是谁?」压下扶起跪趴在地上的少年的冲动,泽田纲吉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著在开口那瞬间僵住的孩子,知道他想往下追查的线索有很大的机率会在这边断毁。
    因为乞求的少年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样,哽咽的收回钉在他西装裤上的手,趴在地上抱头痛哭。
    「…………我可以帮你,」不死心的蹲下身,泽田纲吉伸手要扶起突然蜷缩起身体的孩子。他尽可能的放柔了声音跟他说话。
    「只要你告诉我是————」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刚刚表现出来的冷漠吓到了这个孩子。
    然而,在他蹲下身的瞬间,原本还在痛哭的少年抬起头,毫无预警的从西装内侧口袋抽出一把被磨得发亮的小刀往他的右眼刺下!
    


    IP属地:日本3楼2012-09-01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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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红色的液体从撕裂处爆涌而出,染上了泽田纲吉白皙的脸孔。
      他睁睁的看著那把距离他瞳孔不过几厘米的利刃,本就同情心泛滥的脑袋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就这样跟死神擦肩而过。
      「Kufufufu…………愚蠢的彭哥列,他谁也不会告诉你。」迷离微凉的迷茫雾气迅速笼罩整间办公室又迅速退去。
      在雾气完全褪去后,泽田纲吉看见了站在吉普赛少年背后的六道骸。
      已经离手的三叉戢前端穿透那个罗姆人的后脑勺,炫耀似的在他的前额崭露尖锐的头角顺著他的脸孔淌下的,除了血还有混杂著乳白块状物的粉色汁液。比较让泽田纲吉觉得神奇的是,他手里的刀刃居然没有顺著他颓倒的姿势扎进他的眼窝里。
      「骸……?」
      「欧呀,几个月不见,你居然还蠢得愿意相信这种人会给你情报。」操纵尸体往一旁倒去,六道骸走上前,用搁在桌上的纸巾擦去泽田纲吉脸上的血痕。
      「………那只是个孩子。」乾燥的纸巾混著浓稠的血液在脸上抹的感觉很诡异,血沾黏在脸上乾掉后的味道更让他觉得恶心,他衡量著是不是自己上一趟洗手间把脸洗一洗会好点。
      「Kufufufu…………上次卡在你肩上的那颗子弹,好像也是个十多岁的小鬼给你的。」讥讽的扬起嘴角,六道骸把纸巾扔在尸体上,然后拎著泽田纲吉的后领,把他扔上还残留些许余温的沙发。「要不是熟知你的本性,我真怀疑你在那方面有什麼不为人知的癖好。」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对十四岁未成年少年出手的变态。」平板的回应正招呼部下进来清理尸体的六道骸,泽田纲吉疲倦的看著颓倒在地上的少年。
      暗色的血跟粉灰色的脑髓在他的头下滩了一大块,那孩子死去的瞳孔正迷茫的看著他。
      『十代首领请放心!我没事!』
      『极限的平安阿——————』
      『拜————拜托您!呜呜……放过我…………』
      他突然很想吐。
      「欧呀欧呀~这种东西怎麼可以跟我对你的执著相提并论?」触感不怎麼亲切的皮革手套突然自背后覆盖住泽田纲吉的双眼,六道骸亲密的靠在他耳边低语:「更何况,这可是我冒著生命危险,特地为你带回来的,黑手党娱乐圈的第一手八卦呢~」
      「………………我可不记得彭哥列的守护者,个体经济有困难到得去那种报导可信度趋近零的小杂志社兼差?」
      「那就得看高层人员是怎麼做事的了。」皮革手套以被体温渗透的温度,在泽田纲吉的脸上游移,然后顺著他柔韧的颈项下滑停驻在大动脉的位置。
      「辛苦的部下好不容易完成任务自远方归来,身为既得利益者的首领,没有给予部下适当的加给与体恤,居然还强迫员工留下来超时加班,天理何在。」残存在泽田 纲吉身上的铁锈气息逐步被扩散刷淡,但光是这样还是无法完全消除掉那种可怕的腥气,甚至还混进了克罗姆‧骷髅常用来帮六道骸保养手套的皮革油味。
      「你该庆幸的是彭哥列没有上班打卡制,否则光代打卡跟旷职这两点你的薪水就该少掉三分之二。」
      厚实的办公室大门被人轻手轻脚的从外头推开,六道骸看著小心探头进来张望的黑曜三人组跟背后另两名被招来清扫的部下,然后用眼角余光瞄了瞄地上那具还在冒血的新鲜尸体,示意他们快把那种碍眼的东西拖走。
      「欧呀欧呀~彭哥列你这麼做对吗?我可是独力扶养三个小孩的单亲妈妈喔。」听到这句话,城岛犬原本走得笔直的身体突然歪斜了一下,不幸的撞上了摆放在沙发旁的小茶几,痛得龇牙咧嘴却一个字都不敢哼。
      「那云雀学长会是你向现实层面屈服的最佳选择。」
      正拿沾有飘白水的抹布擦著地上血迹的克罗姆‧骷髅听到这句话,抬头看著她亲爱的骸大人,正统委婉的跪姿跟水汪汪的大眼睛彷佛正无声的泣诉著:我不要这样的后爸……
      六道骸嘴角扭曲成一个有趣的弧度。
      「我记得月初那本帐单里,他的客诉次数跟赔偿金额都是难以望其项背的No.1?」喷洒在泽田纲吉外耳壳的吐息温热湿润,六道骸原本安分停驻在他脖子上的手指缓缓下滑,轻巧灵活的扯著他系著的领带。
      「大概人长得顺眼,什麼糟糕的数字都会自动少一半吧。」不太自在的挪动已经被六道骸压制得差不多的身体,泽田纲吉听到自己腰上的皮带扣被打开的声音。
      「我可是蝉联花样少女梦中情人排行榜的No.1耶!」原本相当流畅的动作因为上一句话停顿了一下,六道骸接下来拉扯泽田纲吉衬衫下摆的动作明显不太温柔。
      随时都淡定得非常完美的柿本千种推了推眼镜,拿著尸袋要城岛犬快把尸体塞进袋子里,避免血泊继续扩散,顺便用眼神催促克罗姆‧骷髅跟那两人快把地上的血擦乾。
      「……………我已经不年轻了。」
      「那对那种男人的称赞是怎样,情不自禁?」
      「大概吧,云雀学长是个很容易让人憧憬的存在。」
      「你现在说的话跟拿著莎士比亚在樱花树下朗读的花季少女没啥两样。」
      「你现在说的话也跟独守空闺的怨妇没啥两样。」
      袋子拉鍊被人轻手轻脚的拉起,城岛犬跟柿本千种两人各拉著尸袋的另一端往外走,而已经处理好后续的克罗姆‧骷髅他们也用异常迅速的动作擦净地上的血迹,然后消失在气氛越来越粉色的办公室。
      在所有闲杂人等完全净空后,六道骸拿开一直覆盖在泽田纲吉眼上的手掌,他终於重见光明。
      「我可以帮你预测明天黑手党娱乐版的新闻头条。」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六道骸的皮革手套从被扯开的衬衫下摆钻入,顺著泽田纲吉永远没机会长赘肉的腰际攀爬至胸口,开始职场性骚扰的前置步骤。


      IP属地:日本4楼2012-09-01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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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更坦白的告诉我,杂志社还缺多少业绩?」抓著六道骸皮裤的手掌明显震颤了一下,泽田纲吉的声音像猫一样开始变得有些低哑。
          「欧呀欧呀~难道没人在抱怨你最近越来越不可爱了吗?」艳丽的舌尖舔shì著男人乾净白圌皙的颈部,六道骸的手拉开一直严实紧密,守护著泽田纲吉重要部位的裤头拉鍊。
          「……二十多岁还装可爱,里包恩可能会准备一打死气弹让我跑完五大洲。」微微勃圌起的下体隔著布料不太温柔的被获住,泽田纲吉的腰因为那个该死的力道跟疼痛微微前倾。
          他没有挣扎,只是埋怨的看著笑得嘴歪眼斜的六道骸。
          「今天你特别喜欢提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呢。」指尖情圌色的摩娑著男人还未完全勃圌起的海绵体,六道骸伸出埋在泽田纲吉衬衫里的手,然后掰过他的头跟他接吻。
          柔软且散发热度的舌头相互交缠磨蹭,血的腥味在极近距离的接触里浓郁了起来,混杂著原本的………
          ………原本的?
          『——————————这个浑蛋!』不爽的往六道骸的腹部猛力揍了一拳,泽田纲吉觉得自己的口腔黏圌膜被什麼东西刮到痛了一下;等两人胶著的唇圌瓣终於因为六道骸忍受不了腹部逐渐加剧的疼痛而分开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下嘴唇跟口腔黏圌膜都被对方咬伤了。
          「………泽‧田‧纲‧吉!」倾身捂著剧烈疼痛的下腹部,六道骸抬头咬牙切齿的看著他。
          「…………你的报告书呢?」擦了擦嘴角的血痕,泽田纲吉面对六道骸散发的强大杀气,只是无所谓的伸出手,讨要原本就该拿的东西。
          「——————你居然在跟我调情的过程里还挂念著那种东西!」看著泽田纲吉伸到他面前的手,六道骸觉得他的男性尊严在这一刻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Tell her to fine me an acre of land,
        Parsley,sage,rosemary and thyme.
        BeТWeen the salt water and the sea strand,
        Then she 'll be a true love of mine.
          拿起桌上最后一张报表签下自己的名字,泽田纲吉如释重负的放下已让他握得发烫的钢笔,然后就著坐在椅上的姿态伸了个很大的懒腰。
          『好不容易、终於,—————清完这堆天杀的文件了!』把欢呼锁在喉咙里,如此欣慰的这麼想著,他动了动因同一个坐姿而有些僵硬的肩颈,然后靠上软硬适中的办公椅背想让自己小憩一会。
          一直紧闭的门扉却像算准了时间一样被人从另一头敲响,然后缓慢的推了开来,他连忙挺直身体重新坐正,那只钢笔又回到了他手上。
          「打扰了,十代首领。」门的另一端,以左右手名义把所有秘书工作通通抢过来的狱寺隼人,面带微笑的走了进来,手上除了标记好的文件外,还拿了个小袋子。「这是前几天您交给我的文件,还有托我去拿回来的东西。」
          他恭敬的把文件先夹在腋下,然后用双手把那袋东西呈上,交给他的十代首领。
          「谢谢你,狱寺。」接过狱寺隼人手上有点重量的小纸袋,并向他道谢,泽田纲吉脸上绽放的笑容灿烂得像朵盛开的花。
          「哪里,可以为十代首领分忧解劳是我的荣幸。」俊俏的脸孔不意外的因为泽田纲吉的行为泛起一层薄红,狱寺隼人深深的向他的十代首领鞠了个躬,然后走到桌前把文件放下,再把桌上的收起准备拿回办公室分发给各单位。
          「剩下最后一个行程了对吧,狱寺。」将物品置放在已空旷许多的桌面上,泽田纲吉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但尾音微微上扬的语气透露了他期待与喜悦。
          他回到桌前坐下,从抽屉里抽圌出一张深蓝色的小卡片,然后拿起钢笔准备誊写给收礼人的私人信函。
          「是的,十代首领。接下来只需要等阿尔达家族的聚会结束,就是您的私人时间了。」无可奈何的笑著,以『十代首领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这条准则努力生存下去的狱寺隼人,拿著那叠文件往门口走去。
          在带上门的那一瞬间,他抬头,看见泽田纲吉的笑容,幸福得像全世界都下起了糖果雨。
        


        IP属地:日本5楼2012-09-01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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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盛医院的安宁病房——
            点滴,呼吸器,心电图机,强心针,升压剂————还有在病床边哭成泪人儿的克罗姆‧骷髅。
            六道骸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透明的氧气罩掩盖他脸孔近二分之一的面积;裸圌露在空气里,满是瘀痕、青筋毕露的手臂上,惨绿色的针头在扎开的皮肤表层渗著血,点滴里的药剂透过医疗器材跟血管,不断流入他已被所谓的科技,侵蚀的千疮百孔的体内。
            早期作为实验品的代价,是最终让他拥有超越寻常人类的力量去报复那些伤害过他的人,但无力反抗的实验阶段残留下的副作用跟当时所谓家族人员拿来对他们使用的劣质辅助品也在他体内堆垒了十分惊人的质量。
          


          IP属地:日本13楼2012-09-01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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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MG居然是家教!!!!!嗯,先码一个,看到家教太难得了,果断GDLZ~~阿海是吗?这里是言~~~~


            来自手机贴吧17楼2012-09-01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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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奥阿羽抱歉我现在才回复~~!!!这种血腥黑暗和梦境交错的光怪陆离感真不错XDDD我超爱这种大胆的暗黑笔触的,故事描写很画面感,而且对于人物的描写有锋利的剖析感,像一横一竖一刀刀将虚幻的表像隔开然后将暗流汹涌的内在赤裸裸的呈现出来一样XDDD很大胆,我喜欢大胆的文风,不拘泥于紧张小气的儿女情长,这种爱恨纠缠的挣扎,真不错~


              IP属地:海南20楼2012-09-09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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