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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帝《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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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高说如果他在第三次丢石头的时候还丢不了我那么远,他就把晚饭钱给我。
他如果丢的和我一样远,我就把钱给他。
他说你敢赌吗?
我说敢。
我觉得那时候人总是有点傻的,期待精神力量能赋予自己身体的力量。
许高虽然大叫了一声,宛若原始人泰山打炮时的快感,来的那么突然和惬意。
但是他的胳膊,他那不明显的肱二头肌。他那和李玮峰一样的大头。
他那被我们耻笑无数次的JJ,还有他那短短的身材。注定了他丢这个石头没我丢的远。
扑通一声,石头入水。
哎哟,他叫了一声,“还差一点点。”
我打了他一下,骂道:“差你妈一大截好不好。”
他说不好,后来他还是把晚饭前给我了。我们骑着车去了河边吃小吃。
后来还是我给他给的饭钱。
那年代的赌注,就是这么义气。
赌的只是一个心情。



IP属地:浙江1楼2012-09-05 11:59回复
    那年我记得人都很蛋痛。
    脑残党还在小学萌芽。
    我们已经在初中开始讨论那个女生胸部大。
    其实都不大。
    不过一眼望过去,一片飞机场,只要带个坡的,我们就说是好胸。
    女生也玩的开,我们和班上女生打闹,有时候就说点黄段子。
    女生第一次听了说:哎呀,我不懂。
    第二次听了说:哎呀,烦。
    第三次听了说:哎呀,小声点。
    第四次听了说:哈哈。
    第五次听了说:无聊。
    后来该我们男生说:“哎呀,我不懂的时候。”我们班就已经有女生不是处了。
    那年初三。
    许高的身高依然没有起色。
    我告诉他人到18岁不长就完蛋了。
    他掐指一算,哎呀,我都14岁了。
    我说恩,还有4年,你一年10厘米,4年后就能到1米7了。
    他说他不想长大,我说长大了又怎么嘛?
    他说:**。
    初中的我其实是很纯情的。
    所以我虽然喜欢过班上的女生,但我觉得,那不算爱。我觉得我很成熟。
    其实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才叫爱。
    现在的爱,如同打包装在瓶子里的矿泉水,非要贴个标签,说是纯的,才是纯的。
    远不如当初山涧流水般透彻清晰。
    即使那水没有二十七层进化,即使那水终究会流逝。
    却也会直接甜到心里。就算喝进了虫子。那痛苦也是痛彻心扉.
    许高家的生意在初三毕业前夕完败。
    他不颓废。
    我们骑着车回家,
    松哥在后面坐着。
    他说:许高。你家完了吧。
    许高按了按自行车的铃铛,点点头:“完了吧。对了,待会儿谁请我吃个甜筒。”


    IP属地:浙江2楼2012-09-05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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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可以顺带一提的是,我们初中的时候流行古惑仔。
      我们班有个姓方的兄弟,用铅笔刀在手上刻了一个日字。然后还弄了几滴墨水在上面。
      他开始称呼自己为方哥。他说他手上刻的字滴了墨水就洗不掉。
      他那时间呼风唤雨招摇过市。
      初中女生任他胯下处置。我喜欢的姑娘也拜倒在他的红裤衩下。
      我其实好奇的是,他手上滴了墨水的字能不能洗掉,我想过几年看。
      可现在却不知道这位大哥去哪个深山野岭挖煤打洞去了。
      年前看过他一次,我在车上,他在路边。
      满脸是煤,估计刚从山上下来。
      我都不好意思和大哥打招呼了
      终于要到高中了。
      我和松哥,蚂蚁交了高价去混日月。
      许高去职高了。
      我们叫他谈感想。
      他想了很久很久。
      我记得在路边的烧烤摊上,我在啃排骨,最后一串了。他先说:“你给我留一块肉。”我毫不客气的全吞了。
      他又骂了句:“日。”
      这就是他对去职高的唯一感想.
      其实不内涵的说,我刚读高中的时候还是想好好学习的。松哥和蚂蚁,我们三个,还互相恶心的鼓励了彼此。什么年级前三名,我们轮流当啊一类的话。
      许高去职业高中学电焊,整天带你妈个大面具,拿个东西在钢铁上练习磨火花。天长日久,他的手上居然有了老茧,我说:“你看你,不用功读书,苦力命。”他吐了一口痰,“都他妈赖钢钢。”他骂道。
      我觉得我高一上学期的第一个星期还是比较用功的。可惜陈天桥的传奇终于让我沾上了。
      我开始逃课。开始冲月卡。松哥作为物理课代表苦口婆心的劝过我。蚂蚁对我表示失望。
      后来半期考试的时候,松哥已经28级。蚂蚁武士17级然后看见我在那边用雷电术用的畅快无比,把号删了也练法师。在后来看见松哥的道士带个骷髅显得颓废而有张力。
      又把法师删了练道士。
      当然,我们不能赖陈天桥。
      因为我到现在也没觉得学习不好是什么天大的坏事。


      IP属地:浙江4楼2012-09-05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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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我先天没有文学天赋,我在看了很多书后,憋了半天写作文,第一句话就是:“今天阳光明媚,我们一群小友来到的学校外面的小山坡游玩,我玩的可高兴了!我不禁想起我小学的时候,也是这么玩的。。。。。”
        比起蚂蚁那些恢弘的诗句,我这些小学水平的词藻难以掩其锋芒。
        蚂蚁说你不能这样写。
        我说那怎样写。
        他说我来给你改。
        我说你来改。
        “日,
        挂在天上。
        它瞬间击溃了缠绕在你心里那点点可怜的黑暗,
        那点点自大的阴霾。
        还有什么能比这璀璨的青春更加美好。
        我问你
        你摇头
        你满脸笑
        你说没有,没有。这个世界,就青春最美好。
        我又问你,
        你摇头,
        你大声叫
        你说没有,没有。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更美好。
        我们把稚嫩的脚,
        踩在成熟的大地上。
        一阵欢歌,一路高唱!
        我说朋友们,你们有不安的时候吗!
        你们大声说有。
        我大声问:你们怕吗?
        你们大声说不。
        为什么。
        因为在青春面前,一切都那么的可笑!
        我说青春有多久!
        你们看着太阳。
        你们骄傲的说:只要有日的一天,那么青春永不老!
        我看完了,瞬间泪流满面。
        我的这篇作文终于历史性的得了一个A+。
        可惜却还是得不到一个姑娘。
        我苦闷了初中,难道要继续苦闷高中吗?
        我觉得我不是一名合格的高中生。我没有做大家都做的事。
        松哥运气比我好多了,调了个座位,和一个女同学在一起。天天装孙子给那女的买牛奶丢抽屉里。
        那女的每每来,一摸抽屉,总会悄悄的掐松哥一下,看的老子心里极度郁闷。
        加藤对得起他的外号,但凡太妹学妹,除了亲妹,他几乎都有染指。
        骚人蚂蚁依然闷骚。仰慕他的姑娘却不如加藤那么直白。却都是爱他爱的很深。
        唯独我,也想有松哥的同桌。
        加藤的****。
        骚人的笔友。
        我其实一直期望一段纯纯的感情。
        真的。
        


        IP属地:浙江7楼2012-09-05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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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高一假期无关痛痒,那年的新概念作文出了个教主,带着一朵菊花和手抄本,满大街跑。
          此人或许才高八斗,可惜身高没跟上。
          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也忘记了,只是蚂蚁兄在那年失去了自己原本奔放的文风。
          每次见蚂蚁的新诗,或新文,光忧伤两个字,就出现了千八百回。
          看的我们一阵阵的反胃。
          一次我们几个在游泳池边畅谈,期间说起蚂蚁的新文风。
          纷纷表示不解。
          我说:“你那里来的那么多蛋痛?下个雨就和淋死了你爹一样,还忧伤呢。”
          蚂蚁站起身来,斜斜的抬头,以一种忧郁的姿势仰望45度之天空。
          “阳光明媚无比,我们的忧伤无处躲藏。”他无比教主的说。


          IP属地:浙江10楼2012-09-05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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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跳入水中,水花四溅。
            “你看,泳池高cao了!”
            加藤激动的说。
            “为什么叫高cao?”
            我们不解的问。
            “专业术语,这叫潮(和谐)pen。”他得意的说。
            加藤的这句话,已经初显王者气息。一颗艾薇观众界的新星,在这一刻冉冉升起。
            那年的假期,我们还是和以往一样。
            躲在某角落抽烟,7块的,5块的,好吧,还有学校外面的那种散烟,因为放假,我们骑着车去买,到了顺便买瓶汽水,咕咕唧唧喝下,一擦嘴特畅快。买散烟就买5毛两只的,1块2只的。
            有钱的时候,烟抽到一半,微微一笑,极其潇洒的用手弹掉,笑曰:无趣。
            无钱了就一支烟几人抽,排队,一般不采取世袭制,比如你今天排第二,不代表你明天还是第二。只要有人多抽了一口,便听见后面排队的哥们儿铺天盖地的骂娘声。
            实在空闲时就游泳,或聚集在球场上,踢着球,时不时进一个球,学着那些球星的进球庆祝动作。叫队友们称呼自己小内德维德,小舍浦,小菲戈,小罗。
            我的任意球在那时候华丽的要命,我只要内脚背起球,那弧线准是让人心旷神怡。
            当然,我只要求弧线美,我讲究的是艺术足球。
            至于这弧线飘到那里去,我一般就不去追究了。
            我只记得直到我高中毕业挂靴的时候。
            我任意球有过一次碰到门柱的伟大经历。
            假期里面,松哥的同桌顺利升级为高级同桌。
            同桌只能坐,高级同桌可以做。松哥在某日下午心神不宁,那天夕阳斜斜照,我想像中有马儿到处跑。
            他找到我们,表情复杂喜悦痛苦不安。
            "先给我支烟。"他说。
            我们给他后。他的手颤抖着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怎么办?**了。。。”他说。
            “什么?”蚂蚁问。
            “日。。。”他说。
            “什么喔?”加藤问。
            “日了!”他接着说。
            “方婷。。?”我问。
            松哥点点头。
            “幼稚。”蚂蚁弹掉手上的烟,微笑不语。
            “出血了吗?”加藤问。
            同加藤,我也对此抱有很大兴趣。
            松哥先点头,然后又摇头。
            “太慌了我没看见。”松哥支支吾吾。
            “那就是没出。哎,非处女啊。”蚂蚁起身笑道。
            “草,没出又代表什么嘛!她都痛的哭了。”松哥说。
            “是喜极而泣吧。她那地方久旱逢甘霖。”蚂蚁又笑说了一句。我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松哥站起来,把烟丢在地上,狠狠的看着蚂蚁。
            蚂蚁不甘示弱的微笑的看着他,嘴上的烟一直吐个不停。
            “我回去了。”松哥最后说了一句这个话。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骑着车走了。
            我们甚至都没问他是和方婷在那里做的,做了多久等具体细节。
            他就这么走了。
            我拍了拍蚂蚁:“你可真够损的,松哥的样子快要把你吃掉了。”
            蚂蚁哼了一声。
            加藤凑过来。
            “你不怕?”他问。
            “我搞文学的,怕什么?”
            蚂蚁弹掉手中的烟,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我那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搞文学的会这么牛B,
            现在明白,是他们太会自我安慰了。
            高1假期进行到中后期,
            基本上我就是一个人玩了。
            许高去看他父母了。
            其他人都在和女朋友畅想人生。
            我窝在家里,看魔神坛斗士。
            


            IP属地:浙江11楼2012-09-05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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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回避这个问题,其实想起来不是我怕,是我觉得丢脸,所以不如假装了有了女朋友不好意思承认的样子。
              “要不你怎么会突然这么爱美?”我妈接着问,看来她很担心我是不是早恋的这个问题。
              我摇摇头,说:“摸着痛。所以想弄掉。”
              “喔,明天给你买,要什么牌子的。”
              “。。。我不知道,随便吧。”我含糊的说。
              “给他买那个什么单什么碧吧。”我爸在客厅说了一句。"电视上的广告刚过,就是祛痘的。”他接着说。
              “恩我知道了。”我妈回答了一声。
              我埋头。继续吃饭。
              “对了,待会妈几个老朋友要过来玩。你吃了饭把自己屋子收拾一下,那些漫画堆好,电脑擦一擦。”她说。
              “我要踢球。你给我弄。”我刨了一口饭含糊的说。
              我妈噢了一声,随后发现不对。打了一下我的头,
              “今天哪里都不准去。等下在家里陪我朋友的孩子玩。”
              “有女的吗?”我问道。话一出我就后悔了。
              我妈干笑两声不说话。
              “孩子,兔子不吃窝边草啊!”
              我爸在沙发上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我心想,吃不吃这个问题要看这只兔子饿不饿了。要真是饿疯了。
              那别说窝边了,就是窝里的也的给它吃了。
              


              IP属地:浙江12楼2012-09-05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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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继续把头低着,心里埋怨着自己,却无法怪苏瑜。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对她有那种莫名的好感。
                或许因为她的一切都那么自然。所以她也不会假意的关心我。
                恩,是这样的。
                我叹了口气,摸了摸右脚那已经干涸的鲜血。
                去你妈的马赛回旋。
                我暗骂道。
                “咯,拿去。”
                有人拍拍我肩膀。说。
                我抬起头,看见苏瑜了。
                她对我吐吐舌头。
                “啥?”我问道,直视着她,我有些睁不开眼睛。
                “饮料。先喝。”她递到我手里。
                “噢。”我忍着痛接过。
                “轻轻一拧就开了。”她漫不经心的说着,然后跳起来,坐在我身边的桌台上,吹着口哨,两只脚合着,在那里一晃一晃的。
                “啊?”我没理解到。
                “我已经帮你拧开了。”她接着说,口哨继续吹个不停。
                我脸一红。
                “怕我痛啊?”我讪笑着问。
                “喂。。”她冷冷看了我一眼。
                “噢噢噢噢。”我点点头,不敢说话,就在那里一直灌着那瓶可乐。
                “呛死你。”她笑着说,然后丢了一个白色的东西给我。
                “啥?”我又这样问。
                “啥啥傻傻,你是摔傻了还是天生傻。那纱布啊,包包自己的脚吧。”她说完后继续吹着口哨,我也不明白她吹的什么曲子。
                “你买的啊?”我看着她问。
                她没有在说话,也没冷冷看我。
                就一直吹着那不知名的曲子,轻轻的淡淡的。


                IP属地:浙江16楼2012-09-05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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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如乞丐一般坐在路边,我自己却像世上最富有的人一样幸福。
                  苏瑜突然哼哼冷笑两声,问我:“你有什么企图?”
                  我愣了愣,干笑着转过脸:“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哈哈,哈。”
                  “带我饶了半天路居然说没有!”她掐了掐我。
                  我吓得不敢转头看她。
                  “哎,不过话说回来,像你这么小气的人我真没见过,还是男生,哎。”她摇摇头说。
                  “你什么意思?”我不满的转过头,也顾不得害羞不害羞了,死盯着她问。
                  “好,那你说,期间明明我都看到超市了,你又带我换路走。不就是怕带我去了给我付钱吗!”苏瑜此话一出。我心里对她好感顿时减去大半。
                  “起来吧,我不是那意思。”我也没那兴趣给她暧昧,站起来拍拍屁股,看着她说。
                  “起就起。”她站起来。回头看着我:“不准你来,我自己去,免得你破费。”她又说。
                  “恩。”我点点头。
                  原来苏瑜,不是梦中之苏瑜啊。
                  看着她走了几步,我叹了一口气。
                  还是加藤的舅妈来的实在。
                  想什么纯感情嘛,
                  幼稚。
                  我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扑哧。”
                  我听见苏瑜笑。
                  不解的看着她。
                  她隔我几米远,笑着看着我。
                  “你生气啦?”她问。
                  我摇摇头,不知道她有什么企图。
                  “刚才的话逗你的,你还真好逗。”她一边说一边走过来。
                  “你。。。”我本想反驳,但突然想,不管是不是逗我,她都知道我带她绕路这个不争的事实。我顿时觉得一阵尴尬。
                  “那啥。。。我们去,去超市吧。”我不好意思的转过身说。
                  “还要绕路吗?”她在后面诡秘的问。
                  “。。。不。。。”我闷着回答,心里觉得刺激又胆怯。
                  “绕吧!”她在后面说,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听见苏瑜这样说。
                  我脸上一红。她凑上来一看,哈哈大笑。
                  “脸红了?”她笑着说。
                  我没理她,
                  “快到超市了,几下买了回家。。”我言不由衷。
                  “恩。”她笑了笑不在说话。
                  我松了一口气。
                  本想问问她学校啊,QQ啊,在她揭穿后就突然觉得不好意思问了。若是下次见面,不知道何年何月。
                  如果没有苏瑜的日子,那么,我或许会重新想念加藤那年轻的舅妈。
                  “喂。”在我还在深思未来那苦闷的日子的时候。苏瑜打断了我。
                  “怎么?”我看着她问。
                  “这个,不如我们在这里吃。”她笑了笑,指着路边的一个小食摊问我。
                  我看了看没有回答。
                  “走。”她拉了拉我的衣服,自己大步走去。
                  我在后面屁颠屁颠的跟着。
                  小食摊是个老大爷开的。买一些油炸类的东西。
                  什么土豆啊,排骨啊这类。
                  “大爷,我要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苏瑜几下点完。
                  我一看,全是肉。
                  “不吃素?”我问。
                  苏瑜看看我,笑着说:“要,你吃。”
                  “我又不是吃素的。。。”我嘀咕了一句。
                  “你就是吃素的。”她哈哈说道,然后坐在小凳子上,又吹起了熟悉的未名小曲。
                  夏天的夜晚始终有些燥热,店老板把我们烤的东西拿上来,我是热的没心情吃。
                  苏瑜却不管,一个劲儿的沾着辣椒吃。
                  看的我都辣。
                  “恩恩,你不尝尝?”她一边咬肉一边问。
                  我摇摇头。
                  “不饿。”
                  “嗯,嗯。”她含糊的回答了,然后继续吃。说实话我觉得有时候长的淑女的人,不一定是淑女,有一些长的特别粗狂勇猛的,往往细腻的让你肉麻。
                  “苏哥真性情也!”我笑着夸了她一句。
                  “那是!”她哈哈一笑,又把一块排骨放在口里。
                  


                  IP属地:浙江18楼2012-09-05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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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当她终于吃完后,得意的喝了一口气水,然后用纸擦擦嘴。大咧咧的问道。
                    “什么?”
                    “你读哪里的 ?”她看着我,笑着问。
                    “啊?”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一中。。。。”我小声回答。
                    “文科理科?”她接着问。
                    “文。。。”
                    “喔,怪不得智商低。”她哈哈一笑。
                    我不明白为什么都说读文科的男的脑子不好。
                    我想是理科的嫉妒文科美女多。
                    不过,苏瑜这样说,说明她嫉妒文科帅哥多。
                    “切,你理科有什么嘛?”我冷笑道。
                    “谁说我理科了?”她说。
                    “那你说文科弱智。”我问。
                    “是啊,我没说我聪明啊。”她说完又笑,即使这个笑话很蹩脚。
                    我苦笑着皱皱眉。
                    “老板,结账。”我扬了扬手。
                    “你请?”苏瑜看着我说。
                    “恩,初次见面,就当个见面礼送了。”
                    “喔,那我送你什么?”她问。
                    我想说,请赐在下香吻一枚。
                    可惜有时候想的永远就是想的。
                    所以我付钱后,冷静的说:“没事,下次有机会再聚。”
                    很官方的回答。
                    苏瑜踢了我一脚。
                    “假。”
                    她笑骂道。
                    我们吃了东西回去,说起了一些,但我始终不敢问她那里读书。
                    我想过漫不经心的问那么一句,可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的压下去。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心悸。
                    可是我知道,无论怎么说,我与苏瑜这一面之缘,仅仅只是熟悉了一下。
                    反正那年代交个朋友和现在多个敌人一样简单。
                    苏瑜只是把我当朋友。
                    我呢,我把她当什么呢?
                    暗恋?我知道不是。
                    幻想?那是加藤的舅妈。
                    我只觉得我看到苏瑜就觉得很舒服。
                    她不长的头发,不小的眼睛。
                    不顾及的说话方式。行为方式。
                    她的一切来的都很突然同时很自然。
                    我想到这些觉得,也没必要遮掩自己本质的情感。
                    所以我问:“你在那里读书啊,苏瑜。”
                    她看看我,然后吐了吐舌头。
                    没有说话。
                    那天我们回到家,父母才刚开始做饭,等他们大人聚在一起吃的时候。
                    我和苏瑜都表示不吃了。
                    苏瑜的妈妈笑笑说:“这孩子,这么快就给你家孩子熟悉了。”
                    我妈说:“嗨,我那孩子外向。”
                    我觉得我妈在撒谎。
                    不知道为什么,苏瑜没有给我说她在那里读书。
                    我们居然也从那句话后彼此心照不宣的一句话不讲。
                    电视上演着抽象的节目。
                    我们却默默无闻的看着。
                    两个人在沙发上坐隔很远。
                    当夜深了她要走了。
                    我才发觉,原来是这么突然。
                    宛若她来一般。
                    心里却也释然。
                    虽然是很长时间的相顾无言。
                    我们却仿佛说了许多话。
                    谈及理想人生。
                    我们通过一种青春特有的拘束感,来表达了那种难能可贵的心动。
                    “我啊,在很远的地方读书。”
                    临走时。
                    我听见苏瑜说了我那年听见的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IP属地:浙江19楼2012-09-05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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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藤走后的日子,和他走之前的区别就是,躲厕所抽烟的时候少了一人,上体育课翻墙外逃的又少了一人,花痴们写情书的对象,又少了一人。
                      除此之外我总结不出有什么损失了。我问松哥,松哥点点头。
                      蚂蚁在旁笑了笑:“还少了一样,这一样比你们说的都重要。”
                      我们疑惑的看了蚂蚁一眼,问少什么?
                      蚂蚁叹了口气,用笔在纸上苍劲的写了三个大字:她舅妈。
                      我们恍然大悟,顿时佩服起蚂蚁作为诗人的敏锐观察力。
                      而事实是,加藤走后,我们在也没有提起她舅妈。
                      不是因为她舅妈不漂亮了,而是因为有些笑话,是讲给一个气氛,一个特别的人听的。
                      加藤刚好就是这个气氛。这个人。
                      现在,
                      人去,舅妈空。
                      蚂蚁的文采越来越风骚,明白事的人都看得出他在写一些破事,
                      不过他把这些破事描述成了那些老师看不懂的事。
                      而老师的观点又是凡是自己看不懂的,那么就是好东西。
                      我也尝试过写一些他们看不懂的东西,可还是被批成狗屁不通。
                      情急之下寻到蚂蚁大仙指点迷津,他笑着说,你要让他看不懂还觉得受用,那就要找比他更能**的人。
                      所以后来我在文章里写了一段,“撒士比亚对宫廷诗歌的看法,尤其是对当时的北欧宫廷诗人的诗歌作品,是持的一种较热衷的态度,但是但丁的作品里,他对他所在的国度的王朝诗歌,却保持一种鄙夷的态度,我就想像,要是但丁和撒士比亚同处一个阶级和一个制度,那么两位伟大的诗人在一起讨论,该是多么有趣的事。”
                      我承认我说的都是我不知道的,我就百度了两个著名诗人,出来的就他俩的名字,然后自己随口掐了一段。
                      不过这次的作文分,却比我以前认真写的高了十多分。
                      我一边泪流满面,一边慢慢发现,人,有时候就要靠装的。
                      所以在高二,你们还不成熟的时候。
                      当然,我这样说是指我那时候也不成熟。
                      我就开始反思,人到底不装能活吗?
                      就这个问题我和蚂蚁进行了深度探讨。
                      当时在泳池,
                      我就这么问他:
                      人,不装能活吗?
                      刚问完他就跳到水里潜水去了。
                      他潜水潜的很深,所以我觉得称为深度探讨无可厚非。
                      过了很久他浮起来,点了一支烟,弹了弹根本没有的烟灰。
                      “你要这样问,活着的有不装的吗?才对”
                      我似懂非懂的噢了一声。
                      看了看在另一边相拥水里的松哥和方婷。
                      似乎明白了一些。


                      IP属地:浙江22楼2012-09-05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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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是个学校的,一般都有其相关的鬼怪传说。
                        比如,高中,初中,职中,大学也有。
                        在不同的学校里鬼的类型是不同的。
                        比如我读的高中,是个普通高中,不封闭,不贵族。
                        所以闹的鬼是那种游魂野鬼性,一般开头就是:“很久以前,一个女的,在食堂后面被街上的混混XX了,想不通自杀了,然后以后每到什么时候她就会。。。。。”
                        而如果是封闭是学校,鬼一般就是:“很久以前,一个女的,没考好,自杀了,住她们寝室的人每天都听见。。。。。”
                        如果是贵族学校。鬼一般就是:“很久以前,一个女的,有次偷父母的车开,结果撞死了,然后现在学校停车场那里,一到晚上就。。。。”
                        如果是大学,鬼一般就是:“很久以前,一对男女,在学校后山,女的被XX,男的被打昏,后来,学校的垃圾箱里发现了死者的脑袋,在水池那里发现了尸块,在食堂碗里发现了指甲盖。”一般说到这里我就要打断说:“对不起,食堂的指甲盖是做饭的师傅的。”
                        综上所述,个人认为大学的鬼故事最不专业,一般都在描述其作案手法了,而对于一个女鬼的出现只做简单几句评述,还要自己否定说:“妈的,谁信啊。”
                        而高中,初中出现的鬼,我在这么长的侦破时间里,收集了大量质料表明,都是同一个鬼干的。
                        她的名字叫:一个女的。
                        并且她的作案时间是统一的,那就是:很久以前。
                        可能会因为地方口音方言,有的地方不一定叫她“一个女的”,比如四川方面表示,我们叫:**,有个女勒,那次被XX了。。。。
                        我要说的这么多久是,我们的高中,终于在高二半期考试以后,
                        闹了你们都闹过的鬼了。
                        闹鬼的原因,我想想,恩,和你们那一样。
                        鬼出现的形式无非就是那几种,只是修饰手法上不同。
                        我们那里偏爱排比句。
                        比如:"哎呀**的慌,今天去食堂吃烟,突然烟自己灭了,黑的很,我啥都看不到,然后听见食堂楼上的木板,有人踩的响。"好了,排比句来了,见鬼的那位兄弟说:“是这样子响的,咯,咯,咯,咯。。。。”
                        在那天以后,陆续有人反应听见了咯咯声,有人表示,他甚至看到一道白影。
                        我和蚂蚁不信邪,非要去看看鬼。
                        于是那天我们挑了晚上自习下课,专程前往食堂,进行抽烟引鬼围观活动。
                        夜很凉。
                        一阵风来了。
                        “怕不。”蚂蚁问。
                        我坏绕着看了一遍破坏的食堂,后面就是那些黑的见不到底的破木屋。好几年无人住,
                        月光也有点坏,照不到屋子里,却映在我和蚂蚁脸上,显得苍白。
                        我吐了一口烟。不安的又看了看,
                        “你呢?”我问。
                        蚂蚁哈哈笑了两声说:“你这样问,就是怕了。”
                        我没去回答这个问题,抽一口烟,然后说:“几下抽完吧,赶着回家。”
                        蚂蚁点点头,显然他也有些怕。
                        就在这时候,食堂后面的木屋内突然出现了剧烈的咔嚓声,好像是一个木板断了。
                        然后隐约中听见有人在小木屋内:哎哟。。。。。。了一声。
                        虽然很小声,但我和蚂蚁还是听见了,我们对视一眼,瞬间把烟抛掉,撒腿就跑。
                        “鬼呀!!!!”跑出食堂,蚂蚁撕心裂肺的大喊道。


                        IP属地:浙江23楼2012-09-05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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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站在离那小破屋约10多米外的地方,出奇的安静。
                          我甚至听见了蚂蚁他们的呼吸。
                          "咳。。。”我假装镇定的咳了一口,然后慢慢转过头,“谁要抽烟的。”我问。
                          他们都要抽,我一个个给了,然后赶紧把打火机打燃,有了一丝光亮,总算踏实些。
                          “这样,烟抽完了没动静,我们就回去。”蚂蚁小声的说。
                          我们三点点头。
                          蚂蚁的话刚完,阿毛就说:“回去吧,我抽完了。”
                          “草。”我骂了一句。然后听见蚂蚁和波波在那里闷笑。
                          我也笑了几声。
                          这时候我们觉得气氛其实也不是那么紧张,几个人都仿佛如释重负一般的舒了一口气。
                          我们抽着烟,蹲在地上,偏着头看着那据说有鬼的小木屋。
                          暗暗的月光斜斜的照着那破屋。我们都看不见里面有什么,只是借着那清淡惨亮的月光,可以看见小破屋外很多白色灰尘,就是那种白石灰。估计是当初粉刷食堂的时候留下的。白石灰上没有任何脚印,倒是有一些破烂木板。
                          一想到这里,我看了蚂蚁一眼,在和他对视的时候,我发觉他也想到了我想的问题,因为我知道,他的眼神和我现在一样惊恐和绝望。
                          是的,
                          昨天我们真的听见屋子里有人轻轻叫了一声,
                          然而今天却看不到白石灰上的脚印。
                          那能说明什么。
                          我不愿意多想,却不自然的想了。
                          那只能说明,
                          昨天屋子里叫的人。
                          不,不应该这样形容。
                          应该这样说。
                          昨天屋子里叫的,
                          不是人。
                          想到这里。
                          我来不及看我手里还有多少烟没抽完。
                          “走。。走吧。”我把烟丢掉,然后站起来。
                          蚂蚁也站起来,我轻轻拉了拉他,感觉到他也和我一样轻轻颤抖。
                          显然波波和阿毛没明白怎么回事。
                          “杂了。”阿毛问了一句。
                          蚂蚁低着头看了那两个蹲在地上的人,刚想回答。
                          我却无力的拉了拉他,他看见我惊恐至极的表情,也随着我的目光望去。
                          “啊。”他叫了一声。
                          很轻的一声。
                          阿毛和波波也站起来,看着我和蚂蚁望着食堂的出口那呆滞的表情。显然也让他们心里发怵了。
                          他们不自然的看了看小木屋,
                          “喂,没什么啊。。。”阿毛小声的说。
                          波波也点点头。
                          我和蚂蚁大气不敢出,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们不自然的发抖,抽搐。
                          那感觉就像一个人,从万丈深渊掉下,不知道何时是底,然而却又知道终究会到底一般的恐怖和失落。
                          阿毛和波波终于知道不对劲的地方此刻不在小木屋内,而在我和蚂蚁瞪着眼睛看的地方。
                          他们甚至连头都不敢回。
                          因为我和蚂蚁,正无助的看着他们的身后。
                          那更大的黑暗和寂静。
                          相信我,有时候,学校的鬼故事,该信的,还是信吧。
                          


                          IP属地:浙江25楼2012-09-05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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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或许有风。
                            或许又没有风。
                            我和蚂蚁已经感觉不到脸上冰冷的刺痛了。
                            “喂。大哥。。。”波波推了推我们。
                            “别吓老子们啊。。。”阿毛搓了搓手。
                            我和蚂蚁慢慢的往后退。
                            他们两个一看,吓了一个踉跄。
                            我们退了几步,他们也跟了几步。
                            我终于闭上了眼,抓着波波的身子,狠狠的让他转了一面。
                            “啊!!!!!!!!!!”波波大叫了一声,显然他转过身后看到了我和蚂蚁都看到了的东西。
                            他大退几步,险些把我撞倒在地上。
                            阿毛见波波这样,吓得嘴角抽搐,他看了看蚂蚁,他怕蚂蚁也突然把他转一面,于是连忙拉住蚂蚁、
                            “别转我。。。求你。、”他说。
                            蚂蚁点点头,阿毛松了一口气。
                            但是,蚂蚁却突然半蹲,躲在阿毛胸前,然后,使劲一转。
                            阿毛居然没有叫。
                            我们当时纳闷了一下。
                            在沉默了两三秒后。
                            我听见了我一辈子听过最惨的叫声。
                            “爷爷啊!!!!!”阿毛痛苦的叫声,响彻整个食堂。
                            阿毛叫完后,随即开始抽泣。
                            抽泣,就是那种宛若要死要断气一般的哭法。
                            食堂内,静静的,阿毛哭完后时不时的咳嗽两声,那样子好像要把肺咳出来一般。
                            蚂蚁拉着他,我拉着蚂蚁,波波拉着我。
                            我们四个,就这么站着,不敢说一句话。
                            在我们面前,一个女的,约莫1米6左右高,披头散发。我们看不见她的脸。
                            我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出现的。
                            只是我刚才站起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了。
                            而且,我能问道一股清晰的臭味。
                            尸臭?霉臭?
                            不清楚了,脑子有点模糊。
                            她摇摇晃晃的向前走了一步。
                            我们就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一步。
                            她似乎没看到我们,走的很慢很慢,
                            我们四个迅速的小范围移动着,不知不觉中围成半圆。
                            离她有那么几米远。
                            她始终没有抬头看我们。
                            阿毛终于停止了咳嗽。
                            他怕他一咳。
                            会打扰到这个独自前行的女人。
                            她缓缓的走着。隔很久动一步。她一动,我们就往外走一步。
                            终于在我觉得可以撒腿就跑的时候,我拉了拉蚂蚁他们,示意逃命。
                            我感觉我们的脚宛若离弦之箭一般就要发射了。
                            她却定了定身子,然后猛一回头看着我们。
                            她的头发飞起,我看见她的眼眶深陷,一张脸脏的像厕所粪池,坑坑洼洼。
                            她瞪着,愤怒着,不甘着。看着我,看着我们所有人。
                            那一刻。我们四个的脚,想迈出一步,都成了世上最艰难的事。
                            “唔唔唔。。。”她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句。
                            我没听见,却看到蚂蚁疯狂的摇了摇头。
                            她咳了一声,又转过头,继续慢慢走着。
                            “妈的!跑啊!”蚂蚁看她一回头,拉了拉我。
                            我用不着拉波波和阿毛。
                            因为他们已经在蚂蚁叫妈字的时候,迅速的跑了。


                            IP属地:浙江26楼2012-09-05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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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那天我们跑的有多快,我只知道我的嘴一直抽搐着,耳边是无尽的风声。
                              我们一路跑,却没一路叫。
                              学校的大门,平时骑车出去都要两分钟,我记得那天我们跑到门口的时候,花了不到1分钟。
                              看见保安室那群正在玩牌的保安,我们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想说一句话,却发觉肚子痛的难受,有点想吐,在看看蚂蚁他们,脸色也不好。
                              我皱了皱眉,忍住了胃里翻腾的滋味。
                              但一想刚才看到的那个女人的脸,她身上的那股味。
                              我再也忍不住。蹲在草地边,吐了起来。
                              阿毛见状,也效仿我吐起来。
                              然后波波和蚂蚁也吐。
                              我们四个一阵干呕。
                              眼泪滚滚而下。
                              过了不知多久,我们才走出校门,坐在校外卖散烟的地方,一人点一支烟。
                              没有对视,没有说话。
                              蚂蚁的手一直抖个不停。
                              他战栗着吐出一个稀奇古怪的烟圈。
                              “蚂蚁,你刚才听见什么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摇摇头,没有说话。
                              “你们听见她说什么了吗?”我问阿毛和波波。
                              他们也摇头。
                              “我隐约听到她说:你们看见。。”我正要说。
                              蚂蚁打断了我的话。“别说了,就让这事过去吧。另外,别去给别人说了。”
                              我点点头,这撞邪的事还是别太张扬的好。万一惹到事件的主角了就不好了。
                              “打死我也不说,前辈饶命。”阿毛把烟当成香,对着天空拜了拜。
                              我们抽完烟后,心情好歹平静了一些。
                              不过还是在为今天晚上是否能安然入睡而担心。
                              波波和阿毛走后。
                              我和蚂蚁同行。
                              路灯昏昏暗暗。
                              夏天总是有知了叫。
                              今天却出奇安静。
                              “蚂蚁,她到底说什么了。”我实在压不住那好奇心。又问了一遍。
                              蚂蚁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我。
                              “你真要听?”他问道。
                              “恩,说吧。要不你一人憋着也难受。”我为自己的好奇心找了个绝佳的借口。
                              “恩。”蚂蚁走过来,凑在我耳边说。
                              “你听好了。”他接着说。
                              夏夜凉爽的风,吹不走我突然来的一身冷汗


                              IP属地:浙江27楼2012-09-05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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