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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style】 情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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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挂牌,找不到LOGO别挂我!
勿C


1楼2012-10-14 19:39回复

    我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房间,发现除去这个大床以外都是些细碎的家具。角落里的书桌上摆着一台亮着灯的笔记本。

    这应该是山田?中野或是....

    一阵漱口的声音从房间的另一个角落传过来,我这才注意到那里有扇门,嵌在白墙里几乎看不见什么痕迹。而后有人推开了它,大概是用力过猛的缘故,木门连带着门框震得哗哗响。

    我愣在了那里。

    ——那张漂亮得根本不该长在男人身上的脸让我先前的臆测全盘崩溃。

    我不认识他。在我重新打量了一番那个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陌生男性后我依然什么也想不起来,即使我拼命地盯着他几乎要在心里刻出这么个模子。他是谁我在哪?这两个问题纠缠着我的大脑让我没法向那位先生询问些什么——直到现在我还愣在原地,嘴唇微张,活像个傻子。

    然而他好似刻意忽视掉我此时的窘迫,随意地将还挂着水珠的银发向后一捋,祖母绿瞳孔里的不耐几乎要溢出来。这打消了我想将一长串问题砸过去的念头。

    我于是望着他,支吾了半天不知说什么好。他离我更近了些,这让我看清了他眼角细细的纹路。应该是比我年长的人,我这么想着,发现他似乎在生着什么气,眉间从一开始就皱在一起。

    ......早安。”

    我终究还是挤出点什么来。

    他本是做出一副回答疑问的样子——虽然我不太明白他是怎么用那样盛怒的表情表达出这个意思——听我支吾出的问候有些惊讶,可惜那抹惊愕在被我捕捉到之前就消失在了那里。

    “你想起来了?”他盯着我的双眼。

    “老实说的话...并没有。比方说你是谁以及我在那里。”我抓了抓后脑勺,发现那里有一团头发缠在一起。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3楼2012-10-14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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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力挠了挠,却把头皮扯得发麻。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好不到哪去,因为那个男人看着我狰狞起来的面部表情叹了口气。

      “那么你觉得你今年多少岁?”他把搭在颈上的毛巾扯了下来扔在床上。

      ....十六快满十七?”我来不及疑惑这个问题的有效性,他的目光让我有些局促。

      没想到他听到我的回答却像是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换上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仿佛接下来的话他说过不止一次。

      “很遗憾,”他顿了顿,“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是二十六快满二十七。”

      .........啊?

      我诧异地望着他,嘴巴张成一个愚蠢的O型。

      “诺,不信你自己去看看。”他抬高了下巴,意思是我能在厕所找到答案。

      我不假思索地照着他的话做了,一来这对我并没有坏处,二来他的声音莫名让我安心。





      我敢保证着不是我的脸。

      我望着镜子里那个吃惊的面孔。硬要说是我的话它又太老成了一点,包括下巴上那条疤。我伸手碰了碰它,发现它真的在那里,而不是我想象中镜子的裂缝或是自来水笔的痕迹。从形状上来看似乎是剑伤,从下向上切。那像是我参加了一场搏斗,而对方比我矮一个头。

      但这不可能!至少在昨晚之前我还并没有......

      我似乎意识到点什么,这个念头让我出了不少冷汗——我翻开背心露出自己的肚腩,一些细细的伤痕遍布我的躯体,一部分看起来像是被利刃砍伤,另外的形状很奇怪像是弹头。但是我无比确信在此之前这些都不可能出现在我身上。

      我走出了浴室。

      “你得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那个男人,胸腔里莫名蹿起一阵火,燎着喉咙干涩得发痒。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4楼2012-10-14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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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顶锅逃走。


        5楼2012-10-14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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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隶属于彭格列家族的黑手党,拥有这些伤痕便是常理之事。”男人靠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时不时抬起那双翠绿的眸子瞟上一眼坐在角落的我。

          “大概在几个月前,从病床上清醒过来的你忘记了有关于黑手党的一些事情,连带着有关于那次任务的一切。最初还只是些很细碎的东西——像是属下的名字,敌对家族的势力数值等等——但至少还能回忆起首领的脸来,一切都好像没什么问题。直到一个星期之后,也就是出院的当天,”他顿了顿,“醒来的你什么也不记得了,包括你是谁。”

          “而后的几个月里,你的记忆始终只能维持在24小时——也许更短——医生解释说是脑组织神经的创伤,凭着实战里积淀下来的自愈能力应该可以恢复过来。也许是后脑上的钝伤所造成的对记忆储蓄的损伤。但从一开始到现在,据我所知你的记忆储蓄能力该死的基本上没变,倒是对以往记忆的储蓄量逐日增加了不少。比方说上周四,你躺在床上哭着叫我妈妈。”说到这里他眉头皱起来,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糟糕的东西——想必也的确是段糟糕的回忆。“至少现在的你还能记起自己是个棒球白痴。”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手指所触到的那层粗糙的表面让我意识到那并不是我的头发故意要缠在一起——那里有一块伤疤。看来他说得没错,即使说我是黑手党的确有些......像是有关黑手党的游戏。至少我并不认为我会无聊到参加真正的黑手党组织,那种剃着光头胳膊上满是龙纹身一样的家伙哈哈。

          不过光凭我身上的那些伤痕变也能证明几年后的我是做了怎样一个深刻的决定了。

          “那么你呢?”我大致整理了一番思路,发现他并未在谈话中提到他本人,“你是谁?和我什么关系?”

          话一说出口我就有些许后悔了。因为他好不易松弛下去的表情又紧绷了起来,换上了一副比起皱眉还要恼怒的样子。我不太清楚这是否为难到了他,或者又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是首领的左右手,你的同事。”他总算是把所有的视线搁在了我脸上,“狱寺隼人。”
          —TBC—
          *猜剧情的各位,表示卤煮的脑洞略大,也许和诸位的想法会有很大程度上的差异,不适者叉叉随意。



          


          10楼2012-10-28 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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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岐舌 不不其实渣爆了QVQ 自己看着都略蛋疼...OLZ
            @Vorima 酷爱写给窝看!!真爱评绝逼比正文要有意思所以请直接跳到真爱评吧各位(。
            @血_噬 你懂的ww
            @小星OoO 很抱歉完全就不对哟w 


            11楼2012-10-28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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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上黑色跑车的软垫时我方才意识到这是个多么疯狂的决定。跟随一个隶属于黑手党的陌生男人前往一处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的地方进行所谓的康复训练,即使在这之前他告诉我他是我的同事——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实际上关于我的立场我是很清楚的,从我打开门发现这根本是另一个半球的景色时。狱寺先生告诉我这里是巴勒莫,以黑手党著称的地域,与我故国——我现在是一名意大利人——相隔甚远。可是该死的我连路人们说的什么话都听不懂,更何况自力更生在这个陌生地域寻找我需要的答案。

              所以我选择坐上他的跑车,准确来说是我不得不坐上这个软得让我沦陷的跑车坐垫。

              我开始想象这一切都是个发生在道场屋顶的白日梦,老爹正等着我醒来,然后狠狠地给我背上一竹剑,告诫我下次训练再偷懒就扔掉我的球棒。而不是现在所上演的——在这辆以让我眩晕的速度疾驰着的跑车里——滑稽的黑手党游戏。

              我可以感觉到额上正淌着冷汗,一阵阵恶心泛上我的喉管,有什么东西几乎要溢出来。眼前的马路边是两道明晃晃的绿色,如果我没猜错的应该是高速路绿化。这家伙开得究竟有多快?我艰难地扫了一眼戴着墨镜叼着烟,银发在狂风里凛冽一股子狂野的狱寺先生,索性放弃了看一看油表旁边那个圆圈里指针的增长速度。

              我想起某一堂课程里不经意听到的穿越时空论,以这个速度的话,没准就能穿越会我那个年代了吧呕。


              


              15楼2012-10-28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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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持续在凛冽的风里压抑住自己呕吐的欲望30分钟左右后,狱寺先生总算是施力踩了踩他脚下那个名为刹车的东西,然后把被折腾得七晕八素的我给拽下了跑车。在我接触到大地的一瞬间,坚硬的实感透过我的皮鞋底让我一下子蹲了下去,来不及看看此时的狱寺先生是个怎样程度的厌恶表情就稀里糊涂地吐了出来。

                两三分钟后我接过狱寺先生递过来的纸巾——意料之外的他并没有生气——而后打量了一番周遭,确认没问题以后点了点头,跟着狱寺先生走进可谓是偏僻得犹如夜幕一角里半颗星一般的窄巷。一股霉味随即钻进我的嗅觉感官。

                不可否认这是个不太尽人意的地段,泥泞的小路边是成堆的垃圾,有着女人的内衣和安全套散落在四周,拥有一些让人又想蹲下吐上一番的气味。我捏住鼻子,有些不自在地耸耸肩,心里希望着狱寺先生不会因为我弄脏的皮鞋而皱眉,即使他告诉我那是我的。

                往里走了百来步后算是到了尽头,灰黄色的土墙硬生生地截断了道路,蛮横的样子像个不讲理的屠夫。这么比喻也是有根据的,因为那上面溅了不少血,从那些细长的刮痕里可以说明这并不是什么畜牲争斗的痕迹。老实说倒有几分像我不久前见过的肚腩。

                走在前面一直没做声的狱寺先生总算是开了口,转过头来用那双让我喜欢得不得了的翠绿眸子看着我。

                我来不及享受被他注视的时间,看着这可谓是满目疮痍的地方,得到了截止于今天第二个让我措手不及的消息。

                “这是你失去记忆的地方。”
                —TBC—
                


                16楼2012-10-28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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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觉得后脑勺隐隐作痛——也许是更深一点的地方——像是一团拧成结的绳,愈发紧密起来。但这并没有对我的记忆带来丝毫好处,反倒是更加模糊。我没法证明我没有来过这里——毕竟当下我连证明自己是谁都做不到——这些场景像是藏在我脑回路里的尘埃,而我现在需要将之拾起,这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有些难堪地向狱寺先生耸耸肩,意思是我什么也没想出来。然后他叹了口气,很轻很轻,几乎像是没有存在过,但我依然听到了。这让我觉得有些绝望,对我抑或是对这个脱节的世界。

                  “一年前你在这里和敌对家族发生了争斗,据报告是十人围剿,对方干掉了你的左右手——轻而易举地——显而易见,这是个烂俗的圈套。大概是2个小时后,你被按倒在这里,然后被剑柄或是其他的什么锐器击中了头部。半个小时后救援部队在水泊里找到垂死的彭格列雨守——倒在雨里,被人掳走了剑和指环。”他再次点燃香烟,即使他努力克制了,但我仍然听出语气里带着的埋怨和嘲讽。

                  老实说我并不能理解所谓的指环和剑——如果他是指那把被老爹珍藏起来的时雨苍月流的话。但至少在这里发生过的大概是件很逊的事。

                  我重新审视了一遍土墙上的弹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这样的东西——觉得莫名熟悉了许多,像是生长在河谷里的大树,亦或是一道深褐色的纹路,不可磨灭的,正如它本应该在那里,即使仅是记忆的某一个角落。我脑海里仿佛闪现了许多这样相似的影子,在不同的建筑、不同的墙甚至不同的人身上。我想这应该占去了我黑手党生活的大部分。

                  “我想我能想起一些东西了。”我抬头盯住一旁眼色黯淡的狱寺先生,他正死命吸着他手里那根烟。

                  但这并未如我所愿的让他高兴一些,反倒是使之更加沉默了下去。我抛过去的话头也仿佛没了火焰的炸弹,重重地摔在土坑里。

                  .....这很好。”

                  许久后他总算是应答了我,经过长时间的思虑和斟酌,他重新对上我的眸子。

                  “接下来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他顿了顿,“你也许会想起更多。”


                  24楼2012-12-07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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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狱寺先生转身迈开步子,比了一个简短的姿势示意我跟上——我看着那个背影,包括那指间夹着的香烟,头部仿佛被重击了一记,沉重而又一片混沌。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犹如白驹过隙,一些零碎的画面逐渐交织在我眼前,然后勉为其难地重合揉作一起,像是放着一部老电影,一帧一帧的,在我眼前如同铺开书卷一般展开来。

                    另一个背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相比起现在的狱寺先生来说他要更矮一些,末梢略带卷曲的银发几乎要溶进对面那束光线里,手指尖仍然夹着香烟,不过那里多了略显累赘的戒指和手环。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少年腰间还别着类似于炸弹一类的东西——是谁?

                    “傻子发什么愣呢?”他似要转过身来,却让我心中泛起一阵恐慌。是谁?

                    “喂,老子现在没心情等你磨蹭。”那少年这么抱怨着。

                    好在还未待他完全转过身来,那些画面就化作一堆灰烬消失在我眼前,那少年的面庞也随着逐而消失的光线消失殆尽了——不得不说,我有些松了口气,在重新看到狱寺先生愈走愈远的背影后。

                    是谁?

                    我开始重复对自己提问。方才那些真实得犹如正在发生的画面却再回忆不起来,只是模模糊糊地记得一个轮廓,即使我努力地去思考、去捕捉,然而终是未遂。

                    在我的记忆里并没有类似的人出现过。一种熟悉里满是陌生和惶恐的感情一阵阵泛上心头,后脑勺那块伤疤又疼痛起来。我有些懊恼地伸手去挠,却引来更深层次的疼痛。直到狱寺先生的背影即将消逝在街角时我才惊醒过来——当务之急还是应当跟紧一些,对于我的“过去”怀抱着所有真实的人——随即便又提起脚步跟了上去。




                    33楼2012-12-14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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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上狱寺先生的确花费了我不少功夫——即使我比他略高一些——等停下来时坐落在我眼前的是一家闪着灯的酒家。店名是一串花里胡哨的外文,我歪着头用杂七杂八的英语单词挨个套了一遍都未能弄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索性也就作罢。

                      酒家里挤满了碧眼的外国人。女人穿着暴露端着酒杯在男人的视线里走来走去,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几乎可以传到还未完全跨入的我这里来。我眨了眨眼睛,发现狱寺先生已经走了进去。

                      老实说我并不喜欢像酒吧这样的东西,酒精的气味总给人一种立刻就要窒息的感受,犹如溺水。所以我很想拉住前方大步如飞的狱寺先生,认真地告诉他我得离开这个地方,立刻。

                      “伏特加。”哪料还未等我琢磨好计策狱寺先生就已经靠在吧台要了一杯酒,看来想要马上离开时没可能了。

                      “狱寺先....

                      “哟,好久不见啊傻小子!”正当我当算与狱寺先生好生谈判一番时,吧台边系着领结的男人突然猛地一手勾过我的脖子,那惊人的臂力压抑着我的喉结让我陷进又一轮窒息。

                      “咳咳咳咳.....

                      “怎么许久不见就变得这么弱不禁风啦哈哈哈!”那人在我耳边用粗犷的嗓音大笑着,胡须硌着我的太阳穴生疼。

                      “住手山姆。”一旁的狱寺先生总算是开了口,那人也就悻悻地放了手,还不忘往我脊背上猛捶几记。

                      等我好不易缓过劲来,狱寺先生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女人。红头发,蓝眼睛,穿着红色的皮夹克,饱满的红嘴唇上是长着雀斑的脸颊。

                      之间她朝我伸出手——一只涂着红指甲的手——然后朝我微笑。

                      “初次见面,我是珍妮特。”


                      34楼2012-12-14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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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之后会频繁出现叫做珍妮特的女人,作为线索且与CP无关,请各位注意避雷


                        35楼2012-12-14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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