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先生(梁实秋)的书,犹如清风拂过心头,闲情逸趣,乐在其中。
关于先生和鲁迅这对冤家,就像爱情里男女,难说谁对谁错。不过先生写的《关于鲁迅》那篇文章,让我为迅哥儿很是抱不平。文艺的形式千变万化,不可能拘泥于一种形式。道不同,不相为谋即可,没必要非弄到鱼死网破,即使到了那一步,也不可能强令别人臣服于自己的观点。先生说鲁迅的文章偏激,自己又何尝不是处于偏激之中?如果不是,又何苦在迅哥儿死后还咄咄逼人呢?
客观的说,先生和迅哥儿都是那一段不平凡的时期成就的不平凡的学者,只不过两极而已。就好比华山派当年内讧分为剑宗和气宗,二者本是相辅,如果强行否定其一,则失去平衡,极易走火入魔。
谈完了冤家,再说说先生的红颜知己,冰心。
先生和冰心在美国的时候就隔三差五的聚一块,回国后两人又藕断丝连。如果说这俩人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打死我都不信。本来嘛,才子佳人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相互之间有点小情愫也是可以理解的。
先生40寿诞时,冰心说:“我的朋友之中,男人中只有梁实秋最像一朵花。”
我估计,冰心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她想寄的不是小读者,而是秋哥。她想做秋哥的一盆菜,让秋哥做她的一朵花。也许那时,她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秋哥一起坐在雅舍的摇椅上,荡悠悠的看庭前花开花落。
可惜当时已惘然,如今名花已有主,此情也只能成追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