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明忽暗的光晕下,意外没有反驳他的保鲁夫拉姆突然脸色一白,捂着嘴弯下腰去。
涉谷一愣忙蹲下去扶他,保鲁夫拉姆挡住他的手摇摇头,慢慢移开捂住嘴的手,几道的液体从微张的唇蜿蜒着流到下颚,被他抹开了一团衬着微弱的光线泛出诡异的鲜红色,掌心看上去也是黑漆漆的一滩粘稠。
“有利。”他的声音很虚弱。
背后的电视里传来女人凄厉的尖叫,血浆逼真地溅到了荧屏上。
“保鲁夫!”涉谷不可置信地一顿,呼吸声促急地去抓他的肩膀,保鲁夫拉姆只偏过头躲,他喘着粗气有些粗暴扳过他的脸,拇指蹭到粘腻腻的液体。
不是血的触感。
他本能地反应过来却还在发怔,保鲁夫拉姆已经得逞地笑出了声,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嗅到那股其实很浓郁的番茄酱汁的气息。
保鲁夫拉姆只是笑,斜睨着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从掌心流到手腕的红色液体,隐隐的凉气和烟味扑面而来,一抬眼他俊朗的眉眼近在咫尺。
“一点都不好笑吧。”
他不笑起来垂眼的样子却有种危险的味道。
保鲁夫想挪后些他又靠近,手撑在两侧似乎箍住了他,他有点倔强地瞪他。
挟私报复!
“喂!你。。”
“这几天我有案子。”他保持着这样压迫的姿势,眉眼却又温柔起来,淡淡地开口。
“啊。”保鲁夫拉姆胡乱应着,躲闪他的目光,懊恼这种话有必要靠这么近说吗?
他淡笑起有种寂寥的感觉,只目不转睛地看了他一会,轻轻吻在了鬓角。
“涉谷有利。”
涉谷本想松开,却被身下的人抓住了手臂,不甘的神情:“你故意的吧。”
“什么?”
“明明一脸想追根问底的样子。”保鲁夫拉姆很是懊恼地白他一眼:“你是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