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星晴吧 关注:18贴子:1,013
  • 9回复贴,共1

我来马一些有关凤囚凰的东西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大部分转自贴吧


1楼2012-11-10 22:24回复
    萧别番外——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我自小便是一个骄傲的人。
    显赫的家世,俊美的外表,高超的琴艺......
    但是,自从遇到那个女子之后,这一切都发生了改变。那个众人口中荒诞淫秽的女子,会稽长公主刘楚玉,她改变了我,但是,我似乎怎么也恨不起来,这,就是缘吧。
    青山绿水,琴声悠悠。
    在这样的景色中,我第一次遇见了她。当时的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竟然还会有人批评我的琴艺,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如此放荡的女子。于是,我顺理成章地发怒了。但是更令我无法想象的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山阴长公主竟然还要与我打赌,真是让人无奈的娇纵女子。罢罢罢,今日便让她无话说。
    第二次的遇见还是在十分优美的环境,可没想到,她居然换成了男装。坐在八角亭中,我环视了人群一圈,都是异常出众的男子,看来这长公主是打算在此猎艳了。不过,得先过了我这一关。
    钩弦收音,琴声停下,最后一个音符落入,酒觞再一次地停在刘楚玉面前。望着她有些憋屈的模样,我莫名地感到愉悦,呵呵。
    但是没想到她带来的那个男子居然那么厉害,拥有这般诗才的人却做了女人的面首,真是浪费。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有才。
    二十,二十二,二十四,二十六……字字璀璨,句句华章。
    到了第三十首诗时,我不由得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望着酒觞缓缓流下,我忽然没了抚琴的兴致。小心地收好琴,走到他的面前,淡淡地说了一声:“卿本佳人。”
    刘楚玉,不要以为这样子我就会认输,我萧别,一曲琴音便价值千金,弹给你听,太浪费了。
    受王意之的邀请,我来到他的府邸参加聚会,没想到又遇上了她。依旧是风度翩翩的她说出了一个让我无法回答的问题:“萧别兄抚琴的技法的确无可挑剔,可是我倒要问,你的琴心呢?”
    没有丝毫停顿,她的目光清澄而锐利,让我无法逃脱:“琴是什么?清微淡远高山流水之声,乃是最为出尘的,可是萧别兄,你在拿琴做什么?你在为自己逐名!替人演奏,供人玩赏……”
    “追名逐欲,以琴为器具,在你的琴声里,我听不见悠远的情怀,也听不见淡微的深意,纯粹完美的技法之外是一无所有。孤傲之心蔽目,孤芳之心塞耳,孤寒之心绝情,可……你的琴心呢?”
    我的心仿若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浑身冰凉,我知道,我输了。
    愿赌服输一向是我的人生准则,可没想到她却不愿收取奖品。三番两次的登门拜访,却又失望而归。同时,我很惊恐,因为我发现,自己似乎有些贪恋她的笑颜,这,这不可能,我绝不可能爱上她,不可能的!
    “琴为心声,公主你可以听懂我的心声,这便足够。”
    是的,我以为你能懂我的心,可是我却想错了,你根本就不懂,或者,你是不想懂,不愿懂。我与你,终究是不可能的,是吗?楚玉。
    自观沧海那里一别,我便再也见不到她,原以为她会生活地很好,可是上天再一次证明了我的想法有多愚蠢。南朝最尊贵的女子——会稽长公主刘楚玉,自杀身亡。
    


    2楼2012-11-10 22:26
    回复
      桓远篇外——唯望君安
      天一点点的明亮,桓远从简单的睡眠中醒来,想起梦中的女子,嘴角划成了一个苦涩的弧度。
      走下马车,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便起来的两个少年,他轻轻地走了过去,手覆上其中一名的额,再次感受到炽热的温度后,他无奈地摇头:"流桑,你的烧还没退,应该多休息,去马车上再睡一下吧。"
      流桑摇头,继续看着面前的火架。
      旁边的阿蛮瞧见他的衣袖被露水沾湿了,就连忙不顾他的虚声抗议,将他扯起来,推搡着他上了马车。最后还佯作凶狠地说:"流桑,你给我乖乖的睡觉,不然再病下去,我们就永远都见不到楚玉了!阿蛮想见楚玉,所以你要赶快好起来!"
      流桑被威胁久了,早就不怕这种没有力度的恐吓,但,听到那个名字后,他很乖巧地躺了下来。
      楚玉,楚玉呵。
      桓远望见流桑和阿蛮的动作后,微微放了心,坐到流桑原本的位置上。想起这两个月的旅程,他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此行究竟是对还是错。其实出来寻楚玉的打算是阿蛮和流桑二人秘密决定,他不过是偶然听到罢了,明知道找到的结果会不大,但他总想试一试,万一一不小心运气好就找到了呢,哎,他就输在了这个万一上,有一点点的希望都忍不住欢欣雀跃。
      烟袅袅得升起,他又陷入了思考中。
      如今的南朝越来越乱,兴许不知什么时候就又起战乱,而楚玉,是一定会到南朝去看看的,即使她跟他的聊天的话语中并没有透露出这个消息,但与她相处了如此之久的桓远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楚玉,是一个怀旧的人啊......可现在距楚玉离开楚园已足足一年了,他不知道回南朝到底能不能找到她,即使是一丝小小的可能,他都想要试试,其实,只要关于她是事情,他都不肯放弃,和,不愿放弃。
      正思虑着,一声从远处缓缓传来的马蹄声和车辕声让他紧张起来。
      三人中桓远才华横溢,阿蛮的一身神力,流桑年龄虽比二人都小,但经过在钟年年那里专心习武后,反而是三人中武功最强的一个。他们出来找楚玉,自是遇到了不少麻烦,在北魏还好,可一出北魏,情况就不尽如人意了,凭着自身的优势,大部分的麻烦他们都解决掉了,可就是如此也失了不少钱财,尽管他们都不是贪财之辈,可旅程中的钱财是最珍惜的。因此听到马蹄声,他身体里的那条神经就离开绷了起来,哎,但愿不是强盗之流。
      马车很快就停了下来,如桓远所愿,真的不是强盗。领头的车夫和桓远交涉了几句后便走到一辆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马车倩停下,刚刚听他报告了几句,车中端坐着的人似乎有些吃惊,接着,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掀开了车门上华贵的流苏幔布。
      盯着那只手,桓远脑中闪过一丝光亮,当他正想捉住那丝光亮时,马车中的人已出来,于是,他微笑了。
      来人,是萧别。
      萧别走到桓远面前,跟他谈着旧事,视线却一直若有似无地瞄着马车,桓远知道他想见的是谁,可也不点破,淡淡的笑着,温润如玉。
      过了一会儿,萧别才有些尴尬地出声:"咳咳,楚......楚玉呢?"
      桓远轻轻笑了出来,目光有些黯淡:"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我们正打算去建康找她。"
      萧别眉头紧皱,暗骂道,一个姑娘家不好好的在家呆着,尽往那些危险的地方跑去干嘛!转回心思,又为自己再次对她失神而懊恼,有些恼羞成怒地跟桓远告别。回到车上,侍从问:"少主,接下来我们现在去哪里?"
      


      4楼2012-11-10 22:28
      回复
        "建康。"车中传来高贵的少年略带沉闷的嗓音。
        "呃?"侍卫迷惑了,虽然他并不清楚他们此行的目的,但是要到的地方他记得还是相当牢固的,老爷吩咐要去的地方,没有建康啊!
        "愣着干什么,"脾气向来温和的萧别稀少地发怒了,"还不快去准备,午时若不赶到下一个城镇你就给我吃馒头!"
        侍从心惊胆跳地退下了。
        流桑迷迷糊糊地伸出头来,望着远去的马车发问:"桓远,是谁啊?"
        桓远摇摇头,快步走上前将他的脑袋塞入马车中,再次笑道:"没什么......一个故人而已。"呵,故人啊。
        三个月后,南朝,建康,前公主府。
        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桓远再次无法遏制地想起了楚玉,他用手摁住自己心脏的部位,回头催促着流桑和阿蛮。
        三人都不说话,只是沉默地在曾经的住所流连。
        房屋都很整洁,在这个万物复苏的季节,杂草甚至都没多出一根,他想不出有谁能这样子照顾一个声名狼藉的公主的府邸,除了,那个人,如果是他,桓远觉得这真的不是什么难事。
        心里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丝紧张,那个人,难道还活着?楚玉,是否遇上了他?
        正在思考着容止活着和楚玉遇上他的几率,他们三个又看到了两个故人。
        王意之和寂然。
        阿蛮大呼小叫的走了上去,拉着王意之这个他印象中很照顾楚玉的俊美男子,一直在不停地抱怨着楚玉把他抛下了,自己去游山玩水,虽然流桑曾经无数次地跟他解释楚玉不是去游山玩水,但当阿蛮问他那楚玉 到底去干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又回答不出来,反之阿蛮在洛阳楚园中时有几次曾经听过她想出去游玩的意思,所以他很坚决地认为楚玉是贪玩了又不想带包袱,所以才把他们几个都丢在洛阳。
        王意之拿着楚玉送的折扇风度翩翩地扇着,思想单纯的阿蛮满脸疑惑,初春,天气虽开始回暖,但也凉的刺骨啊,虽然他这样子看起来很高贵优雅,可是不冷吗?
        他这样想着,也问了出来,在场的人听到后都忍不住想笑,但又不好意思当着王意之的面笑他,只能用力憋着,直到王意之愣过之后放声大笑他们才跟着笑起来。
        可怜的阿蛮,他到了回洛阳之后还不明白他们为何而笑。
        又回到了洛阳,又回到了建康。
        桓远站在庭院中,望着那个楚玉以前坐的地方,而他以前也无数次地站在现在的地方凝视着她,只是,现在都长满了杂草,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是荒凉一片。
        只不过,再怎么荒凉也抵不上他心里对她的思念。
        "楚玉。"轻轻地念着她的名字,他又想起之前与她生活的点点滴滴,她微笑的样子,无奈的样子,痛哭的样子,生病时虚弱的样子,想家时悲伤的样子,还有在容止去世那段时间如同行尸走肉的样子,一切,都令他如此地想念,"楚玉,我想你了,楚玉,你在哪里,楚玉,你现在过得好不好,楚玉,你有没有......想我?"思念来得如此迅猛,让他无力招架,整个人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只剩下那个美好的女子,那个,在他记忆里发光的女子。
        桓远慢慢的蹲下来,用手捂住眼睛,想制止眼泪的流下,可是没用,眼睛就像坏了一样,不停地流出晶莹的泪,从他的指间宣泄下来。
        清雨渐渐飞扬,被沾湿的杏花仍旧发散出一股似有如无的清香,不像平时哪样浓郁,却泌人心脾,让人意乱神迷,亦醉亦痴。蹲在树下,任精致的白花跌落在肩头,抬头望着有些昏昏沉沉的天,只剩一轮弯月孤寂地挂着,平日里的雅致再无痕迹。如同那月一般美好的女子,消失地无处可寻。终是,迟了。
        桓远缓缓站了起来,一抬头就看到楚玉巧笑倩兮地坐在那里与流桑阿蛮打闹,再一看,却又没了。
        他转身回房,雨朦朦胧胧地附在他的周围,更显得清冷凄苦。
        第二日,钟年年依照往日的习惯来看流桑,在吃饭的时候,她犹犹豫豫地说出了一句话:"前几个月,我在山阴似乎看到了公子和公主,但离的远,看的不甚清晰,但感觉就是他们。"
        她的话一停,三对碗筷就齐齐落地,阿蛮和流桑欢快地扑上去询问,而桓远只是静静地捡起跌落的碗筷,仔细听钟年年说了一阵后就走出大厅。
        果然,是容止啊。
        下了一夜的细雨,空气清新到不可思议,他闭着眼睛闻了一下,在慢慢睁开遥望山阴的方向。
        楚玉,普天之下,仅有一愿,唯望君安。 


        5楼2012-11-10 22:28
        回复
          意之番外→且伴流年追岁月,人生苦乐自相求←【二唯这是为你弄得】
          许是三月,许是四月,在长安。  恰缝有雨的日子,雨丝纷纷,如麻密的针线,缝起路人的行色匆匆。  落拓的诗人,踅一路天涯漂泊的泥泞,在小道上沉吟;孩童不成调的萧声,坠入草丛里,溅起几缕透明的纯真。  青衫男子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持折扇立于凌府门前,神态悠然。
          几滴清水沿伞骨落下,打醒了门前兀自红艳的杜鹃。 不久朱红色的大门开启,一个男子走了出来,看到门前的人,连忙上前道:“师兄到长安游玩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快请进。”  王意之笑“意之不请自来,倒是打扰了。”  “自家人,何来打扰之说,晓月可是经常念着你。”  两人一说一搭,不消会儿便到了正厅。
          刚踏入正厅,凌家主人便喊道:“夫人,你看谁来了。”  少倾,一女子从偏厅走来,亭亭玉立,气质出众,肚子微微隆起。  看道此人,王意之笑道:“晓月师妹,或说凌夫人,别来无恙。”  少年的王意之曾为一女子而学香料,而眼前这名为云晓月的女子与他师出同门。南楚xx年,十七岁的云晓月远嫁长安凌遇后,两人近十年都不曾见过面。
          “师兄还取笑我,这次下长安怎么不带青竹那丫头来。”  王意之微愣,手中张开的扇子合下,发出“唰”的一声响。“青竹去世有八年了。”  青竹青竹,想到那个知书达礼却深染恶疾的清秀女子已经远离尘事,云晓月也不由伤感起来。  转而看王意之,比之于十年前,他身上少了几分气傲,多了几分洒脱。气度翩然,潇洒不凡。
          “不知晓月可否有师嫂。”说着有意无意看向王意之手中的扇子。扇下那小巧的玉扇显然是出自于有心人之手。  王意之轻笑“师妹倒是比我还急,不知师妹想介绍哪家姑娘给我?”  云晓月哑然,凌遇开口道:“夫人,这事咱等着喝喜酒就行了。”别人的终身大事不该插手。
          “呵呵…”王意之张开了扇子,神态悠然。“且伴流年追岁月,人生苦乐自相求。”话毕,又道:“意之在此打扰几日。”  “师兄不长留?是否有急事?”  “只是向往九州大好河山罢了。”  云晓月默…十年前王意之像一朵云,尚在空中为某些东西停留;如今的他像一阵风,无迹可寻。  或许在某一天,会有一堵墙把风拦住吧。 


          6楼2012-11-10 22:32
          回复
            很快,我就看见一柄泛着冷光的剑从苍穹后心刺入,贯穿胸膛,血顺着剑势喷洒而出,苍穹将视线转向我,那双眼包含了无数深情,似是在对我说他不怪我,也从不后悔。他的话极少,此刻也是,什么话也没说,就轰然倒地了,直到死,也没闭上眼睛。
            我仰天悲号,想要痛哭,却没有一滴泪滋润我的眼,挣扎了几下,便晕了过去。
            父皇挥了挥手,一名侍卫就去处理苍穹的尸体,而另一名侍卫背起我,跟在父皇身后,离开了竹林。
            我在寝宫睡了三天三夜,吓得茉棠直哭。我已经忘记我有没有梦见什么或者获得什么明示,总之,我醒来时眼里只剩一片淡漠,只在对上茉棠和阿姐时,换成一片温暖。
            我决定好好修习所有皇子们该学的课程,我要当上太子,我要当上皇帝!以前我没能好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但以后,为了保护阿姐,保护我自己,保护茉棠,我要成为那个权力的最高峰。然后,我会将我不喜欢的人,想害我的人,赶,尽,杀,绝。
            接下来的一年多,我凭借着我的聪慧与才华,果然博得了父皇极大的欢心。我十五岁这年,被父皇立为太子。后来,纵然有再多人想拉我下位,也都没有动摇我的地位。
            又过了一年,父皇驾崩,我顺理成章地继了位。
            我不断的往后宫送人,甚至上万。有一天,阿姐对我说:“臣妾和陛下,虽然男女不同,但同出于先皇。陛下六宫中有佳丽上万,而臣妾只守着驸马一人,这实在太不公平。”其实我根本没细想阿姐说的是否有理,我只是觉得,阿姐想要男人,那我便送她男人。于是我亲自挑了三十面首,遣人送到公主府。我还册封阿姐为会稽大长公主。
            我有时会恶意的虐待后宫美人。何迈得罪了我,他的夫人新蔡公主又美貌,我便娶了他的夫人,纵然那刘英媚是我嫡亲嫡亲的姑母。世人们都说我荒淫无道,伦乱纲常,但我只是发泄,报复罢了,我享受那种报复的快意。世间再无人能拿我怎么样。
            后来我感觉阿姐变了,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知是不是因为爱上一个叫容止的人,但阿姐还是依然对我好,那我便也不在意其他的。
            茉棠还在我身边伺候着,我一直没有对她怎么样,甚至还关照有加,因为她是世间除了阿姐以外唯一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了。
            大臣们只说我喜怒无常,荒废政事,一天到晚在我耳边唠唠叨叨,让人听着烦不胜烦,我便变得更加嗜杀。但我还是分得清谁对我好,不是么?
            阿姐带我出宫微服私访,到她的封地山阴。兰亭中,我听见几个娃娃口中道出“湘中出天子”我便下令杀了他们。阿姐虽害怕,但也没阻止我杀人,我只是不明白,以前杀伐决断从不犹豫的阿姐,为何会感到害怕。我确实恐惧,怕皇位被夺。因为我怕若我死了,世人口中同样奢靡荒淫的阿姐该由谁来保护,茉棠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又该怎么办。
            所以我回到建康后就下令将刘彧等人关了起来,极尽折磨,决不让湘东王他们有篡位的机会。
            或许是杀人无数,造孽太深了吧,我开始做噩梦,梦见一女子披头散发,神色凄厉地质问我:“你悖逆不道,看你活得到明年否?”我被惊醒,第二天,见到宫里一女子长得同梦中女人相似,便下令杀了,当晚又梦见那女子面容狰狞的指着我,声嘶力竭地叫道:“我当杀汝!”
            宫里有鬼,我召来天如镜,让他安排一场驱鬼活动。十一月二十七,竹林堂。我找来阿姐,与我一同驱鬼,阿姐知道了我的目的,欲言又止,然后过了不久,就说不舒服,回府了。后来寿寂之他们乱了,想趁乱杀了我,我慌忙躲避,明白了阿姐欲言又止的神色代表着什么。我被直阁将军柳光世逼到外面空处,他眼睛都发红了,他告诉我,柳苍穹是他的儿子,他找寻良久的儿子,要不是上次先皇要杀苍穹带的人里有一个是他以前的旧部,他恐怕连儿子死在何处都要不知道了,所以他恨我,定要手刃我,我心知再无人能救我,便把心一横,就当还苍穹一条命吧,反正阿姐背叛了我,我也再无人可守护了。可这时,干林跳了出来,将一具抹了满脸血的尸体往地上一掷,便带着我离开了。
            


            10楼2012-11-10 23:40
            回复
              很快,我就看见一柄泛着冷光的剑从苍穹后心刺入,贯穿胸膛,血顺着剑势喷洒而出,苍穹将视线转向我,那双眼包含了无数深情,似是在对我说他不怪我,也从不后悔。他的话极少,此刻也是,什么话也没说,就轰然倒地了,直到死,也没闭上眼睛。
              我仰天悲号,想要痛哭,却没有一滴泪滋润我的眼,挣扎了几下,便晕了过去。
              父皇挥了挥手,一名侍卫就去处理苍穹的尸体,而另一名侍卫背起我,跟在父皇身后,离开了竹林。
              我在寝宫睡了三天三夜,吓得茉棠直哭。我已经忘记我有没有梦见什么或者获得什么明示,总之,我醒来时眼里只剩一片淡漠,只在对上茉棠和阿姐时,换成一片温暖。
              我决定好好修习所有皇子们该学的课程,我要当上太子,我要当上皇帝!以前我没能好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但以后,为了保护阿姐,保护我自己,保护茉棠,我要成为那个权力的最高峰。然后,我会将我不喜欢的人,想害我的人,赶,尽,杀,绝。
              接下来的一年多,我凭借着我的聪慧与才华,果然博得了父皇极大的欢心。我十五岁这年,被父皇立为太子。后来,纵然有再多人想拉我下位,也都没有动摇我的地位。
              又过了一年,父皇驾崩,我顺理成章地继了位。
              我不断的往后宫送人,甚至上万。有一天,阿姐对我说:“臣妾和陛下,虽然男女不同,但同出于先皇。陛下六宫中有佳丽上万,而臣妾只守着驸马一人,这实在太不公平。”其实我根本没细想阿姐说的是否有理,我只是觉得,阿姐想要男人,那我便送她男人。于是我亲自挑了三十面首,遣人送到公主府。我还册封阿姐为会稽大长公主。
              我有时会恶意的虐待后宫美人。何迈得罪了我,他的夫人新蔡公主又美貌,我便娶了他的夫人,纵然那刘英媚是我嫡亲嫡亲的姑母。世人们都说我荒淫无道,伦乱纲常,但我只是发泄,报复罢了,我享受那种报复的快意。世间再无人能拿我怎么样。
              后来我感觉阿姐变了,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知是不是因为爱上一个叫容止的人,但阿姐还是依然对我好,那我便也不在意其他的。
              茉棠还在我身边伺候着,我一直没有对她怎么样,甚至还关照有加,因为她是世间除了阿姐以外唯一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了。
              大臣们只说我喜怒无常,荒废政事,一天到晚在我耳边唠唠叨叨,让人听着烦不胜烦,我便变得更加嗜杀。但我还是分得清谁对我好,不是么?
              阿姐带我出宫微服私访,到她的封地山阴。兰亭中,我听见几个娃娃口中道出“湘中出天子”我便下令杀了他们。阿姐虽害怕,但也没阻止我杀人,我只是不明白,以前杀伐决断从不犹豫的阿姐,为何会感到害怕。我确实恐惧,怕皇位被夺。因为我怕若我死了,世人口中同样奢靡荒淫的阿姐该由谁来保护,茉棠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又该怎么办。
              所以我回到建康后就下令将刘彧等人关了起来,极尽折磨,决不让湘东王他们有篡位的机会。
              或许是杀人无数,造孽太深了吧,我开始做噩梦,梦见一女子披头散发,神色凄厉地质问我:“你悖逆不道,看你活得到明年否?”我被惊醒,第二天,见到宫里一女子长得同梦中女人相似,便下令杀了,当晚又梦见那女子面容狰狞的指着我,声嘶力竭地叫道:“我当杀汝!”
              宫里有鬼,我召来天如镜,让他安排一场驱鬼活动。十一月二十七,竹林堂。我找来阿姐,与我一同驱鬼,阿姐知道了我的目的,欲言又止,然后过了不久,就说不舒服,回府了。后来寿寂之他们乱了,想趁乱杀了我,我慌忙躲避,明白了阿姐欲言又止的神色代表着什么。我被直阁将军柳光世逼到外面空处,他眼睛都发红了,他告诉我,柳苍穹是他的儿子,他找寻良久的儿子,要不是上次先皇要杀苍穹带的人里有一个是他以前的旧部,他恐怕连儿子死在何处都要不知道了,所以他恨我,定要手刃我,我心知再无人能救我,便把心一横,就当还苍穹一条命吧,反正阿姐背叛了我,我也再无人可守护了。可这时,干林跳了出来,将一具抹了满脸血的尸体往地上一掷,便带着我离开了。
              


              12楼2012-11-10 23:40
              回复
                容止容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3-07-29 22:35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