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蛋的同伙遗在刚刚那墓室,醒来就发现身边围满了粽子,还好兄弟你们闯进来,要不我就餵粽子了。」我没完全说谎,当初我醒来就已经被粽子围著,只是我一直有好学的跟邻居们学习外语,虽然这外语的词汇太少,还未能问出他们的祖宗十八代,不过要让他们认同我是同类绝无问题。
闷油瓶退开了一点,我立即坐起来,乘机用还不是腐化得太严重的衣服遮了遮胸口的致命伤,反正染在衣服上的血都变黑成一坨,看上去根本不知是什麼污迹,在这里地方打滚谁不是满身污垢?只要不是鲜红色加上四周一片漆黑根本没人会去留意。
正兴幸自己不像邻居一样,衣服都腐烂都差不多要裸奔,可以用衣服来掩饰一下,闷油瓶却一手扯开我的衣服,我心想糟了,原来不是我好这口,而是他好这口?!只是对象是我,不就成了恋尸吗?这也太他妈的重口味吧?!
没等我腹诽完闷油瓶的喜好,放了好些日子,布料已经很脆弱的衣服被他扯开了一个大口子,大幅的胸膛立即露了出来,连带那一眼就看出必死无疑的创伤。
我一惊,心想被发现了!这次绝对要死透了,正想作最后挣扎跪地求饶,却发现那闷油瓶身后冒出一双幽幽亮亮的眼睛。
在我未反应出为什麼要救大概会杀我的人,身体已经早一步作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