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疼痛,明明可以感知到它的滋生和蔓延,却无法窥知到病症之所在;有一种意味,闪闪烁烁,乍有乍无,却难以触摸其真实的内核;有一种引诱,真伪参半,美丑无见,说不清该跟随还是规避。这种难以名状的朦胧之感、浑浊之绪,时常莫名地萦绕,竟成了一种无法摆脱的生命陋习。
它常常牵引着我对自己的生命剖析,类似于医生犀利的手术刀,在精神上划出一道道的伤痕,不断地向生活和命运发出一些神经兮兮的“天问”,试图将过去沉积的、眼前扑面而来的、将来的不可预见的未知一并探个究竟、问个清楚,可是当我把灵魂凌驾于这花花绿绿的世界之上时,我却再难以实现软着陆,回到这个日月经天、江河行地、春
夏秋冬、光电声色的浮生栖息之地竟成了狂妄痴愚!
夏秋冬、光电声色的浮生栖息之地竟成了狂妄痴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