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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痛过、哭过之后——臣服的体验 若菱做好万全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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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痛过、哭过之后——臣服的体验 若菱做好万全的准备,鼓起勇气踏进了办公室。同事们看到她,有的给予鼓勵、同情的眼光,有的是幸灾樂祸的表情,若菱顾不得去分析这些人的心态了。走到自己的座位,看到玉梅已经坐在隔壁她自己的座位上,假装没看到若菱的到來。
若菱决定接纳老人的意見:对已经发生的事情臣服,因为任何程度、任何形式的抗拒都是徒勞无功的。她接纳了自己的好友出卖自己的事实,也决定从此和玉梅保持禮貌的距離,和其它同事一样。
她没有办法像那个面摊的老板娘原諒前夫一样地原諒玉梅,虽然她知道,玉梅也是來给她「功课」的,但是现阶段她无法放下,所以决定不要勉强自己。不过,若菱可以从玉梅的角度來看事情了--玉梅一心想要攀升、力求表现,甚至到了可以出卖好友的地步,这一点若菱倒是可以从憐悯的角度看待她。
另外一个迫使若菱这么快就从这件事情走出來的原因就是:她想赶快放下这件事情,好专心地处理与志明之间的事。同样的,她必须接纳志明有了外遇这个「事实」,但她还是可以采取相应的行动。
传统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摆明了不接受事实的徒然挣扎,反而把事情愈弄愈糟。若菱知道志明外遇的事情,触及了她几个痛点:
第一、觉得自己总是不够好的想法。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一定是我不够好,他才会另寻他人。
第二、若菱对未來本就有很深切的不安全感,很不喜欢生活中有任何的变动。现在,婚变的事实逼得她要去面对完全不可知的未來,真是令她惶恐不安。
第三、不管她是不是真的还很爱志明,毕竟共同生活了这么久的时间,感觉就像亲人一样,志明已经成为生命中当然的一部分了,突然要割舍,谈何容易?
若菱回溯老人的一些教导,她知道觉得自己不够好的想法來自于我们和真我分離的结果。但是无論在理性、知性层面多么清楚了解,若菱的自尊心还是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而且这几天,若菱老是有一些非常负面的想法--「我真的那么糟吗?她有哪点比我好?我真的是很笨、很差劲,連自己的老公都看不住¨¨」这些想法在她的脑子此起彼伏地出现,挡也挡不住。
若菱想起了水的研究、米饭的实验¨¨等等,她知道这些负面思想对她的能量和心态的健康没有一点好处,可是就是无法遏止。
而老人的意思是,浴火重生的凤凰是更有生命力的。若菱的自我太与她的婚姻认同了,所以全面挫败以后,让若菱重新找到立足点的话,她会更坚强、更有自信。
另外,老人也保证,所有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件都是一个经过仔细包装的禮物。只要我们愿意面对它有时候有点丑惡的包装,带着耐心和勇气一点一点地拆开包装的话,我们会惊喜看到裡面深藏的禮物。
对于老人的这些說法,若菱并不是那么地樂观,但是她信任老人,愿意拭目以待。
「李经理,老板找。」同事通知她。
若菱心裡想,不知道又有什么事了。还是关于考绩的吗?老板愧疚了?
坐在偌大的办公室裡,王力坚定的眼神看着若菱,「我想了一下,考绩不给你第一名真的很不公平,于是我昨天就和老总据理力争了一下,他同意今年我们有兩个第一名,因为现在行销部门的人數很多,而且今年我们推出了不少新产品,大家都很辛苦,应该有这样的奖勵。」


1楼2013-01-03 23:48回复

    若菱喜出望外,淚水盈眶地看着王力,說:「谢谢!」
    王力欣慰地看着若菱說:「好好加油啊,别受到打击就气馁了!」
    若菱怕自己当场失态,赶紧走出王力的办公室,又到洗手间去痛哭了一场。老板的话对她有双重意义--工作上和婚姻上的,虽然他是无心說的,但是触动了若菱这个有心人。
    回到座位上,若菱想起來刚刚进办公室时同事的眼光。大家昨天或是今天就应该知道她也列为第一名的消息(这种事在办公室传得很快的),所以她进來的时候,觉得有些同事「同情、鼓勵」,有些同事「幸灾樂祸」,那是她的大脑自己去筛选、过濾、定位出來的,其实并不是事实。
    「我们的头脑真的很会欺骗我们,」这是若菱深切的体会,「它会看到它想要看到的东西,收到它想要收到的讯息,无关乎外在的条件、事实是什么!」
    回到家中,志明已经回家了。若菱轻声地问:「吃过了没?」
    志明連忙說:「吃过了。」
    若菱心一痛,很想问:「是和她吃的吗?」但她忍住了不說,自己到厨房去弄了点东西吃。
    志明很诧異若菱知道事情之后的表现,以他对她十几年的了解,若菱虽然不至于一哭二闹三上吊,但是也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罢休的。若菱冷静的反应让志明有点心慌,不知道她心裡究竟是怎么想的,会不会到学校去大吵大闹、让他难堪?
    其实若菱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只好隐忍着不发作。
    志明有意无意地回避着若菱,因为若菱到底是心如止水、还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他一点也猜不透,就待在客房不出來。自从那天闹开了以后,志明就一直睡在客房。
    吃完了饭,若菱早早上床睡觉。志明出來,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然后沐浴,就回到客房去睡了。本來还抱着一丝希望,但愿他能进來卧室睡的若菱,听着志明进进出出的脚步声、关门声,然后一切归于寂静,又忍不住潸然淚下¨¨


    2楼2013-01-03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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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的秘密——当下的臣服 温暖的地方总是让人流連忘返的,尤其是对于感觉寒冷的心。所以,若菱再一次响应小屋的召唤。
      來小屋的路上,山路前面可能发生了車祸,車子大排长龍,把公路变成了停車场。若菱其实很心急地想要赶到小屋去見老人,但是随即想到:「塞車,是谁的事?」
      「老天的事!」若菱可以想象老人回答这个问题时似笑非笑的表情。
      「老天的事,我管得了吗?」
      「管不了!」
      「管不了该怎么办呢?」
      「臣服呀!」
      若菱莞尔一笑。是呀,除了臣服,所有其它的举动、感受,都是徒勞无功而且白费能量的。若菱决定好整以暇地坐在車裡听音樂,静待交通**來舒解壅塞的車道。
      这时候,若菱眼光瞥到了路旁的一条小路。她依稀记得以前念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同学们上山玩,曾经故意拐进小路裡面去探险,结果发现了一条可以通上山的小路。还好若菱的車不是很大,应该可以试试看。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行而冒险。顺着小路进去,这裡很多都是私家路,若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路蜿蜒向上,果然找到了通往大路的途径,顺利抵达老人的家门口。
      此刻,若菱坐在壁爐的火边,看着墙上跳动的火光。她与老人分享了公司的破例决定,还有自己上山时候的经歷。
      老人很满意地点点头:「臣服的好处就是,当你接纳了当下,不徒然浪费力气去抗争的时候,事情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转机出现,你才发现原來的挣扎真的是白费力气。而且,正因为你把能量充分关注于眼前的事物上,有的时候你会发现更好的解决之道,帮助你脱離眼前的困境,或是你不喜欢的情境。」
      老人又在地上的圆圈圈加上了兩个字:臣服。「所以破解情绪障碍之道,最重要的就是臣服。」
      若菱点点头。但是她知道,她还是不能就此放下婚姻的巨变,也许是一口气放不下,也许是真的对志明还依戀不舍,这真是个痛苦的考验。
      「你最近的感觉怎么样?」老人关心地问。
      「我前天,哦,我老公¨¨」若菱不知怎地,居然称呼志明为「前夫」了,难道她的潜意識己经接受了这桩婚姻注定要破裂的事实?「一直都没有和我坐下來好好谈,他很害怕面对冲突的。」
      老人理解她点点头,突然问:「你最近有没有作什么梦呢?」
      若菱一时想不起來。突然,她想起那个下午在家裡等志明的时候,作了一个不知所云的梦,她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人。
      老人认真地倾听,然后开始问问题。
      「你那辆脚踏車,在美国是拿來做什么用的?」
      「嗯?」若菱不懂,脚踏車当然是拿來骑的呀!
      「我的意思是,是用來代步,还是娱樂健身的?」
      「哦,是用來代步的。从家裡到学校,很近的。」
      「你在梦裡为什么把那台車搬出車库?」
      「当时我开始工作了,开車上班,不太用那辆脚踏車,它没什么用,又旧又占地方,所以想处理掉。」


      3楼2013-01-03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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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为什么不直接拿去丢掉,只是把它放在車库的車道旁边?」
        若菱想了想,「可能还是有一点舍不得吧,好好的东西,虽然没用了,可是又没有坏,而且以前载我上学的¨¨」若菱有点诧異老人问这么多梦的细节。
        老人不再发问了,闭着眼睛不說话。
        过了一会儿,若菱问:「这个梦¨¨有什么特殊意义吗?」她记得李建新說过,梦是潜意識的语言,她的潜意識有什么事要告诉她吗?
        「你的潜意識很妙,它不直接告诉你它的内容,而是用很多象征和比喻。」老人說,然后缓缓地透露:「在这个梦裡,你的脚踏車就是你的丈夫。」
        「志明?」若菱瞪大了眼睛,「志明就是那辆脚踏車?」
        老人点头,然后說:「你自己好好想想。」
        若菱有一点不敢想,难道在她的潜意識中,志明只是一个「用旧了的、没有用处的交通工具」?
        「当然也不是那么的具象化啦,」老人安慰她,「它只是暗喻了你其实在潜意識的层面,已经知道你不需要志明了,但是表意識还是割舍不下,因为有人來把脚踏車拿走的时候,你还抗议呢!就像现在的情形。」
        若菱觉得她需要花一点时间來消化老人所解的这个梦,毕竟一下子这么多潜意識的东西冒出头來,的确需要一些时间整理一下的。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向老人诉苦:「我现在有很多强迫性的念头在脑袋裡面盘旋不去,很苦恼呢!怎么样可以停止我们脑袋裡的思想?」
        「脑袋裡的思想我们无从控制,」老人平静地說,「我们只能藉由观察它、检视它來转移,我会教你的。」
        若菱如获大赦地静静听着。
        「记不记得第一次見面的时候,我就让你去观照你的思想?」
        若菱点点头。
        「看到我们的思想的同时,你就切断了与它的认同,如果你进而检视它的的真实性,你会发现,我们90%的思想几乎都是不正确的。当你不再盲目地听从脑袋裡的声音时,就是它可以止息的时候了。」老人歪着头想了一下,写下一个名字、电话给若菱。「你去找她,她会教你如何去检视我们思想的真实性。」
        想一想,老人又写了一个名字和电话,「她也是很好的体验者,会帮助你渡过目前的难关。」若菱仔细地把老人写的纸条收好。
        「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把注意力带回到当下。因为你如果去看你的思想的时候,你会发现你所想的东西,不是在过去就是在未來,很少是当下这一刻的关注。」老人很认真地說,「这个时候,如果你把注意力拉回到你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上面,比方說如果你在洗碗,你就感受一下水的温度,皮肤和碗盘接触时候的感受,碗盘从油腻到干净之间,你手指触摸它们的感觉变化¨¨等等,就可以阻止自己的胡思亂想。」
        「那如果,我当时没有在做什么呢?比方說,坐車、等待的时候?」若菱问的问题都很实际。
        「很好,」老人赞许,「那么你就把注意力放在你的内在身体,去体验你当时身体各个部分的感受,或者把注意力放在你的呼吸上面。因为你知道吗?」老人停顿了一下,「我们的思想总是在过去和未來,但是我们的身体和呼吸却永远是在当下的。」


        4楼2013-01-03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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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新疆5楼2013-01-07 0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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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13-01-07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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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新疆7楼2013-01-17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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