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规就是用来破的。”左殇不置可否，“更何况以结果看来，这一局是我胜了。”
“但这确实与我们秉承的低调背道而驰。”
紫衣公子端起面前的酒杯，“算了，这件事不与你争。”他示意魂看向二人所在的亭台，“你看，这凉亭的攒尖顶皆由透明琉璃砌成，既不会妨碍视野，又可以遮风挡雨。原本的梁架结构根本无法支撑屋顶的重量，由巧匠改为斗拱才能落成如此的建筑。思变才有生机，不变者易困于成见，终被淘汰。世间万物难道不都是如此吗？”
魂抬头望向透明屋顶外的雨云，半晌才收回目光说道，“其实我还是更喜欢坐在屋顶。”
左殇凤眼微眯，将目光笼在手里的酒杯上。他扬手饮尽杯中的酒，方才正视与他对坐之人。
“南方阴湿，较北方多雨，你可常来，多看看喜欢的风景总是好的。”
之四
——你是说，我需要去这个鬼魂一样的男人手下做事？
——不只如此。你要接近他，陪伴他，了解他。最后，让他爱上你！
——可是……这样的人很难轻易付出真情，更何况我心里还有你。
——若是必要的话，我允许你也付出真情。
***
一袭纯白的年轻人毕恭毕敬，立在华服的贵公子身前。
“左大人，我们是不是应该……”
“无妨，从前怎么样，以后也依然如此。”左殇一袭紫衣，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派威严，“若是冥使黑伤前来，全部放行。”
“可是……”
“无需多言。这里的防卫对内一直松懈，突然紧绷，就算是他也会察觉异样。更何况只是看到而已。理解不了，也不算是问题。”
他嘴角噙着笑，说不清是戏谑还是苦涩。
之五
——你不怕我真的爱上他，弃你而去么？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
左殇自外面归来，回房只见魂以一种罕见的姿态，皱眉苦苦思索着什么。
“你最近总不在，有事缠身？”
“总部这边琐事颇多，想要处理好确实费了些功夫。”左殇解下积了风尘的外袍，坐在魂对面。
“我以为你总会比我快些。”
“呵。”对方轻笑，没有接话，“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要紧。”黑衣男子的眉头又变成了川字。
“你我之间有什么不能说。不过几日不见，你竟变得如女人一样扭捏。”
“女人————
你说，一个鬼魅一样的女人，她的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魂的眼神并没有落在对面之人身上。
“鬼魅？这你应当自问才对。”
“我摸不透。”
之六
——你成功了。但是并不开心。
***
有雨水自颊边滑落。
心口在痛，分不清到底是伤痛，还是心痛。
看不清，摸不透。
也好，至少不用分辨，自己到底是不是恨着你。
之——没有七。编不下去所以END了。
“但这确实与我们秉承的低调背道而驰。”
紫衣公子端起面前的酒杯，“算了，这件事不与你争。”他示意魂看向二人所在的亭台，“你看，这凉亭的攒尖顶皆由透明琉璃砌成，既不会妨碍视野，又可以遮风挡雨。原本的梁架结构根本无法支撑屋顶的重量，由巧匠改为斗拱才能落成如此的建筑。思变才有生机，不变者易困于成见，终被淘汰。世间万物难道不都是如此吗？”
魂抬头望向透明屋顶外的雨云，半晌才收回目光说道，“其实我还是更喜欢坐在屋顶。”
左殇凤眼微眯，将目光笼在手里的酒杯上。他扬手饮尽杯中的酒，方才正视与他对坐之人。
“南方阴湿，较北方多雨，你可常来，多看看喜欢的风景总是好的。”
之四
——你是说，我需要去这个鬼魂一样的男人手下做事？
——不只如此。你要接近他，陪伴他，了解他。最后，让他爱上你！
——可是……这样的人很难轻易付出真情，更何况我心里还有你。
——若是必要的话，我允许你也付出真情。
***
一袭纯白的年轻人毕恭毕敬，立在华服的贵公子身前。
“左大人，我们是不是应该……”
“无妨，从前怎么样，以后也依然如此。”左殇一袭紫衣，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派威严，“若是冥使黑伤前来，全部放行。”
“可是……”
“无需多言。这里的防卫对内一直松懈，突然紧绷，就算是他也会察觉异样。更何况只是看到而已。理解不了，也不算是问题。”
他嘴角噙着笑，说不清是戏谑还是苦涩。
之五
——你不怕我真的爱上他，弃你而去么？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
左殇自外面归来，回房只见魂以一种罕见的姿态，皱眉苦苦思索着什么。
“你最近总不在，有事缠身？”
“总部这边琐事颇多，想要处理好确实费了些功夫。”左殇解下积了风尘的外袍，坐在魂对面。
“我以为你总会比我快些。”
“呵。”对方轻笑，没有接话，“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要紧。”黑衣男子的眉头又变成了川字。
“你我之间有什么不能说。不过几日不见，你竟变得如女人一样扭捏。”
“女人————
你说，一个鬼魅一样的女人，她的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魂的眼神并没有落在对面之人身上。
“鬼魅？这你应当自问才对。”
“我摸不透。”
之六
——你成功了。但是并不开心。
***
有雨水自颊边滑落。
心口在痛，分不清到底是伤痛，还是心痛。
看不清，摸不透。
也好，至少不用分辨，自己到底是不是恨着你。
之——没有七。编不下去所以END了。
天圣怒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