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黄青吧 关注:2,926贴子:6,345
  • 10回复贴,共1

【不再憧憬】【转载】俺达の物语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1楼2013-01-18 09:21回复
    俺达の物语【黄青】 东京近郊。
    “也差不多快到时间了呢。”坐在窗前的少年喃喃自语。
    假发ok,化妆ok,亮黄色的指甲油也ok。
    是因为气温的关系吗?室外的夕阳把云彩尽染成火烧火燎的红紫色,还有田间三三两两收工回家的人们被拉长了的倒影。
    这是每天接近傍晚的时候的秘密行动。
    每当太阳开始落山的时候他的心情也开始像回巢的飞鸟一样高昂起来,双手甚至无法克制地颤抖,鼓膜听见心脏跳动的声音。
    不能被任何人看见的禁忌感,因为激动而从尾骨处升腾起异样的快感。
    “我出门了。”他对著空无一人的房间默念,就好像有什麼人会在背后微笑著说道“路上小心。”一样。
    上一次有人这麼说著,笑著是什麼时候呢?国中的时候吗?啊不?也许是更早吧,当双亲决定搬去海外定居的时候。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离开这里”,他站在玄关好像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还不及自己现在一半的身高,哭得通红的双眼,“我讨厌你们!”转身逃回房间上锁的背景写满了叫做任性的无奈。 结果他们还是抛下了自己不是吗?
    早已经去了天堂的祖父母,几千公里之外的远亲,之后做饭的时候才会上门的耳背的老妪,要说起来他可能会比同龄人更早地知道什麼叫做孤独吧,连绝望也算不上的心情,因为根本不曾有过会有人来打开门迎接他的希望;一年四季即使在盛夏也冰冷的玄关处的大理石地面自然不会给他什麼“温暖的拥抱”。
    “我回来了。”就好像平时的清晨一般的例行公事,说了再见,亲吻了母亲精致的画了妆的脸颊,从喷了香水的后颈传来淡淡的蒲公英的味道;然而,即使是在童年暧昧不清的记忆中,数小时之后的那个场景依然历历在目:彼时已经高出同龄孩子约半个头却还是只能被叫做小学生的他站在那里,水手袜上面露出半截腿的短裤,棕色的圆头皮鞋,方形的红色书包从肩膀上滑落,门口的风铃还是出门前的样子,空荡荡的内室没有回音。
    这个时间的家应该是充满了饭菜的香味,抱著腿坐在地板上的他想,手里攥著已经看不出原来形状被捏皱了的纸条,夕阳恶作剧一般地穿过气窗的玻璃照在已经依稀可以看出大人样子的孩童脸上,没有泪水,甚至眼底是死一般的平静。
    “给坏孩子的惩罚呢~”他这麼笑著自嘲,就算被说做任性也好冷酷也罢,要是真如同电视剧里常见的吵架之后发生了空难也许比现在的情况来的更好——以作为受害者遗孤的身份会赢得更多的同情吧——现在孤身一人的自己就像个笨蛋一样。
    曾经无数次地他以为(而事实上也正如同他以为的那样),任性地哭闹耍赖就能换来自己所需要的一切,还没有到理解赌这个字意义的孩子错误地在成年人更为看重的地位前程以及金钱和他自己的分量之上下了赌注,换得了一无所有。
    啊不,确切地来说他所拥有的还是一个富裕的家庭,衣食无忧,每月定期的汇款加上他工作的收入足以让拿著紧巴巴的零用钱的孩子们眼红。
    近所的大妈们究竟是怎麼看待自己的呢?也许在背地里叫著自己那个被父母抛下的可怜虫也说不定呢,然后被当做茶余饭后的话题,对著和他们家自己同龄的孩子说教“千万不要和黄濑家的那小子学坏”之类的吧。
    表面上那些年过40的大嫂们再见到自己的时候却意外热情得无法招架。
    现役模特吗?听上去还真是讽刺的现实,比起活生生的人物却更喜欢印刷品上不会行动的影像。
    无论如何应该感谢自己这副皮囊麼?他露出微笑,“你们好~❤~”接著听到意料之中的尖叫。
    女性这种生物无论外表如何随著年龄的增加而变化,在内心的深处永远还像当初17岁的时期一样,期待著不切实际的罗曼司吧。
    说真的并不讨厌女性,倒不如说被异性包围著的氛围让他可以暂时地逃避现实。
    不知从何时起这种情感开始扭曲了起来。
    他看著正对著鞋柜的落地镜,映射出的是连自己也一时恍惚的镜像。


    2楼2013-01-18 09:28
    回复
      金色的假发在腰际蜿蜒出弧线,棕色的隐形眼镜遮去了原本浅色的瞳孔,齐眉的刘海,为了掩盖过於苍白的脸颊而刷上桃色的腮红,过於浓密的假睫毛,粉红色的唇膏外面叠加上透明的唇彩。
      任谁看见他都会以为这是哪个有著洋装癖好的少女的日常妆扮吧——如果忽略掉他接近190公分的身高。
      即使泡泡袖的衬衫遮盖起了手臂的肌肉,胸前的一马平川却增添了无法忽略的违和感,刻意收紧的腰部,向下散开成伞状的裙摆,艳丽的纹饰在布料上面绽放开来,隐藏在过膝袜里的腿,最后是黑色的足有8厘米高的厚底鞋。
      打开大门,太阳恰好落山,最后一丝阳光晃了他的眼睛。
      这里是被一般城市的住民嘲笑为乡下的地方,尽管因为高速的发展住宅区已经和一般的街区无异。狭窄的道路,拐角处的圆镜——整个小镇被奇怪地分割成两块,两层的楼房后面是稻田,还未到收获的季节,泥泞的小径穿插在成片齐腰的麦秆之中。
      天色还没有完全陷入一片昏暗,即使这里还保留著日落而息的习俗,这个时候也难免会遇见偶然外出的人们,处於这种不能被看见却又隐约希望被看见的矛盾之中。
      连汗毛都竖起的兴奋感溢满了全身。
      路灯逐渐亮起的乡间小道,他再熟悉不过的光景,每天都一成不变的夜游路径。
      今天的天色并不晴朗,大块大块厚重的云彩遮住新月,背后是聒噪的蝉鸣。
      鞋跟在水泥的路面轻轻叩击出声响,然后因为安静被无限放大传进耳朵,空气中充满水汽;左拐,经过两个街道,右手边是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明明过了6点几乎不会有人光顾,却遵循著这种从城市里面传播而来的固执,或者说,这种坚持只是乡下人别扭的置气吧。
      指针走向了8点,想著今天的散步就到此为止了吧的他正准备转身。
      背后传来机车的轰鸣声。 “
      走开别挡道!”转头的瞬间强光刺进了眼睛,改装过的重型摩托咦难以置信的速度擦过他的身边,大脑还没来得及理解发生了什麼他已经被后视镜带倒在地。
      “切,撞到人了吗?”他听见肇事者不耐烦的声音,机车“吱——”地发出刺耳的巨响,在地上划出黑色的刹车印。
      “喂!你没事吧!”
      那个夏天的夜晚对青峰大辉来讲简直是可以用来铭记一生的灾难日也说不定。
      他从机车上往下跨的时候心里想的还是真倒楣竟然撞到人了,和糟糕再不买晚饭回去又要被老妈骂;看上去很不良而且也的确算是个名义上的不良的少年本质上其实只是个对母亲和隔壁青梅竹马略为苦手的17岁少年。
      也是,在这种乡下地方所谓的暴走族也不过是一群大孩子跟著另一个大孩子进行的打著叛逆旗号的过家家罢了。
      你看他们甚至连一件像样的特攻服都没有就骑著机车满世界地乱窜,在田间地头惊起飞鸟阵阵。
      这条并不是他惯常经过的道路,就跟前面所说到的那样,今天依旧是在他眼里除了胸部的大小一无是处的青梅竹马跑过来进行名义上是帮忙实际上是越帮越忙的蹭饭行为——在经历了好几次家里的厨房险些被女子力负数的那位大小姐荼毒的惊吓之后,最后一次他端著颜色漆黑,还散发著诡异下水道和点燃的木炭的味道的就算用上姑且这样子的字眼也无法把这种东西算作是食物的诡异物体之后,他终於发现让她保持著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状态才是正确的决定。 言归正传,由於父亲的晚归而变成女人们差使物件的他被喊去这个地方唯一的便利店跑腿,理由自然是怎麼可以让女人家半夜出门行动。
      真是的,他一边跨上在门口的机车的时候一边想到,先暂且把太阳才刚落山这样的时间算作半夜是不是合适的问题放在一边,在气场上就能把他这个现役暴走族压下去的女人在遇见劫匪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该担心身为女性的她还是那个倒楣的混蛋。
      “混蛋!这样也算是女人吗?!”他一边骂骂咧咧地咕哝著一边想起来名为桃井五月的幼驯染胸口那只被撑得变了形的狗熊脑袋。


      3楼2013-01-18 09:28
      回复
        “喂你没事吧?!”他听见那个人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即使背著光看不清楚表情也能猜到对方一定皱著眉头却没有收回已经伸出来的手;迟疑地把偏冷的手指放在伸出的右手掌心,刚从摩托把手上松开的表面还留著捏出的凹痕和橡胶的味道。
        便利店招牌的灯光恰好照在手指和脸上,幸好暴走族少年的粗枝大叶使他未曾发现“她”要是站起来踩著鞋跟竟然高过自己的身高,掌心的触感并不似少女的柔弱无骨,僵直的线条和突出的指节是即使再高明的化妆术也於事无补的破绽。但原本他也没有握过除了自己青梅竹马之外的女人的柔荑——当然他自然不会用到如此文雅的说法——自记事起就和他几乎朝气相处的少女的手掌之间布满了和他相似粗糙的老茧。试著把重心集中到一边站立起来,却不想脚下一个踉跄,顺势地倒在位於室外的自动贩售机的背面。
        右手边是便利店年久失修的外墙,左手是不会有人经过的小路尽头的死胡同,在通往大路的最末端的地方孤零零地竖立著一盏橘色的随时可能会**的路灯。黄濑凉太整个身体呈现著不自然的姿势地压在青峰大辉的身上,就算是一个中等身材的男性体重加上倒地瞬间的冲力砸在人身上就已经非同小可,更何况是高出常人许多的模特,消瘦但是却并不是瘦小得弱不禁风的他的体重(甚至有可能他衣服下的肌肉能告诉你恰恰相反的现实),再加上了足有好几公斤重的布料堆砌成的还吸饱了水的蛋糕裙;青峰好像听见自己背脊砸在地上沉闷的声音,他差点以为自己的哪根骨头就此报废。身上的人的头顶位於他下巴稍稍往上的地方,下颌骨把他的肩膀撞得生疼。
        “好痛!”如此长的时间里对方第一次出声,即使这样还只是被当做一个声音并不怎麼尖细的女子,他闻到他脸上传来的充满了化学香料的脂粉的香味,混著泥水腐烂的气息令人作呕地不快。良久对於疼痛的感觉麻木过后他才意识到依旧靠在自己胸口的对方本应柔软的部位平坦得令人生疑,试图推开负担的时候对方好像哪里的伤口被牵扯到似的发出吃痛的闷哼,明明自己比起一般人来得巨大的手掌整个地覆盖在对方的胸脯,他承认他是有些故意地带著那麼一点思春期的男孩子都会有的搀著一点点龌龊念头的试探,可结果却是出乎他预料之外的平静,不要说是他已经做好了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麼偏偏在这个时候头脑的运转效率远高于平时)被扇耳光的最坏打算,甚至连普通的尖叫和挣扎都没有。
        奇怪的女人。依旧没有发现什麼问题的青峰第一次借著从身后传来的灯光打量“她”的脸。 在浓妆之下还可以清晰辨认出的立体分明的面部轮廓,高耸的鼻梁和颧骨,深邃凹陷的眼窝,从双眼皮线开始分层渐变晕染到上眼睑的闪著星星光芒一般的眼影,伴随著眼睛眨动的频率看到的几乎以假乱真的睫毛,刻意向下描画的眼线收敛起原本微微向上咄咄逼人的凤眼,桃红色心形的腮红搭配著浅粉色泛著水色的唇彩,过近的距离之下竟然不经意流露出令他忽然心脏漏跳一拍的楚楚可怜。
        但是也就仅止於此。
        好像被宣告了已经超过赏味期限的点心一般因为来不及修补而脱落的底妆也在方才的事故中几乎消失殆尽,也许可以被称作鹅蛋脸的下巴出隐约能看见可疑的一片灰色,向下颈部珠串和蕾丝花边交织的饰物掩饰之下喉咙正中偏上的凸起。
        “喂!你小子?!”像争抢著什麼一样地伸出手去,“呲啦——”一声过后水泥地上散落著飞著毛边的织物的残骸,泛著珠光的珠子一边轻叩著地面,在“嗒嗒嗒嗒”由强及弱的声音里消失在不知明的角落。
        喉结暴露出来的时候他好像看到对方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不也许是由於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他一直以来所维持的假装出来的镇定瞬间化为乌有,想起身逃开却碍於腿上的疼痛,勉强支撑起身体来却在几乎无法维持平衡地迈出没有几步之后就被抓住了手腕。第二次的摔倒,“****!”在外语领域尤其苦手的他倒是发出了包含著不知道是诅咒还是无奈的叫骂(或者也可能是他仅仅要表达他身上感受到了疼痛也未曾可知);好不容易以手掌为支点才不至於又一次仰面栽倒的他在下一秒钟就被尾椎和小臂传来的刺痛弄得龇牙咧嘴。 而对方则是同样狼狈不堪的被识破了变装癖好的,姑且那麼说是公众人物。(自然对不怎麼关心任何潮流消息的青峰来说对此一无所知。)
        好死不死地在他羞愧地快要死去的时候偏偏从空中飘落下来好像是经过的作为某家海外知名红酒所租组用来进行商品宣传的飞艇上所洒下的传单。传单上靠著墙的他玩味似的盯著杯中暗红色的液体,勾起的唇角好像是在跟名画蒙娜丽莎较劲一样地似笑非笑。


        5楼2013-01-18 09:31
        回复
          青峰不安地扭动起来,把头侧向一边,经由别人的手带来的快感远胜于他偷偷躲着厕所里对着从杂志一角撕下来的堀北麻衣的泳装照片自慰,但与之相伴的则是内心深处强烈的排斥和羞耻感。
          结果想要隐藏起来自己的慌乱根本是徒劳,原本黄濑的目的大半就是对青峰的藐视还以颜色,结果他所得到的满足感远远高过预期。
          青峰这样的纯情少年怎麼可能理解猎物越是挣扎就越能唤起施暴者征服欲这样扭曲的情感,更何况像他这样的体格;黝黑色的皮肤上早已经布满汗水,皱著眉头拼命忍耐著想要否认小腹窜上来的直达大脑的**感。
          但是黄濑显然并不如自己想像得那样游刃有余。
          身下的人太过於过於诚实的身体和显然完全看不出诚实的态度的反差让他忽然觉得这家伙好像有点可爱。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这让本身就已经不知所措的青峰的处境更为雪上加霜;男性就是这种可悲的生物,在欲望面前所有的理智都不堪一击,即使他心里简直羞愧欲死,到最后他还是抽搐著绷直了腰身,性.器颤抖著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吐出他快乐的证明。
          “弄脏了呢~”黄濑哑著嗓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光是身下这个人高潮过后在昏暗灯光下几乎不可见的潮红的脸和在绝顶的瞬间瞳孔骤然缩进继而失去焦点的眼神就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松开举过对方头顶的手,已经处於半失神状态的青峰下意识地遮住眼睛。 褪下早已被**弄脏的底裤,**还没有完全停止的器官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还在间歇喷射出的体液在他被打开的双腿间顺著臀部中间的凹陷流下。有些白浊的液体残留在他私处和头发颜色一样的毛发上,就连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也留下斑斑点点浑浊的污渍。
          没有丝毫警告地黄濑的中指就就著体液的润滑刺进了他的**,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他在几秒之后才被后孔传来的伴随著刺痛的异物感拉回了现实,但适才还是一片空白的大脑根本还来不及考虑对方这种行为的意义就听见解开皮带时叮铃作响的金属声,草草的扩张结束之后,早已经无法忍耐下半身充血疼痛的黄濑就直接进入了他的身体。


          8楼2013-01-18 09:36
          回复
            …… 隔天清晨,原本就苦於早起时低血压困扰的青峰比以往的情绪更为恶劣,四周笼罩的阴沉气场就连平时对著他颐指气使惯了的青梅竹马也不敢轻易接近,“那个……阿大?”她试著和他搭话却被恶狠狠地瞪了回去,原本一定会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姑娘也许意识到了他是真的心情不佳,竟也乖乖吞下了后半句话。
            “啊~可恶……”他回想起昨天到家之后,看到他满身是泥的样子傻了眼,把已经冲到嘴边的埋怨生生截断。
            “洗澡。”他哑著嗓子简单交代了一句就抱著毛巾锁上浴室的门。
            总有一天要叫那个混蛋付出代价,他跺著脚心里默默地发誓,结果扯动了直肠内的伤口,痛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早晨好~”背后传来的声音简直要唤起他所有厌恶感那样令人憎恶地耳熟。
            昨晚才见过的脸,退去了浓妆却依旧是看上去(当然实际上也)相当受欢迎的英俊的样子和脸蛋,金色的短发,和自己一样式样的校服的少年领带的佩戴了表明著和自己同一个年级证明的领带,小跑著,带著飒爽的笑容和别人打著招呼。
            要不是那枚他一辈子都会记得的戴在左耳的银色耳环,他甚至会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昨天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一样不知道真假,根本无法想像这样的家伙就在昨天还穿著可笑的衣服,对自己做了不可饶恕的并且一点也不好笑的行为。
            目光在集中到他脸上的时候,黄濑的表情一瞬间显得有些僵硬,但他随即回复如常,若无人事一般地继续著和身边好友正聊到兴头的话题。 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压低了嗓子,用只有他们之间才能听到的声音威胁著:
            “哟~女装混蛋你给我等著!”
            “随时奉陪。”扭过头来的那个人同样悄声挑衅著,嘴角挂起了他熟悉的就连他在辗转反侧的时候都能清晰地浮现在眼前的嘲讽的微笑。
            要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想他也许会一圈招呼上他那张用来营业的俊脸。
            这个时候起了一阵风,带走的地上已经开始变为半黄的落叶,走过去的家伙身上的花朵味道的香水倒并不像他本人一般惹人讨厌。
            感到了凉意的他拉了拉校服衬衫的衣襟,东南风吹过,好像要抓紧最后的机会一样地他听见女孩子们被吹起裙摆时候发出的惊呼。
            以往总是坏笑著和死党拿几个最受欢迎的姑娘们内裤颜色打赌的他叹了口气,失去了兴趣了一般地忍受著股间的酸痛,掩饰著脚下的不稳,一瘸一拐地走向教室。
            ……
            夏天已经走到了尾声,而他们的故事则显然才刚刚开始。 Fin


            10楼2013-01-18 09:42
            回复
              我去~这个图各种戳到我了啊~~~好赞
              这里是专注沙发三十年油油


              IP属地:荷兰11楼2013-01-18 10:23
              回复
                这个我拿到无料的哦!!!


                IP属地:上海12楼2013-01-18 20:29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