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出于谨慎还是害怕这个意料不到的交谈者的道理,我母亲躲避着这个话题。但是最后两个人还是对我这一代人犹豫不决的态度表示了同情。
–突然,我们来到一片宽阔的,有一团团泡沫的绿水边,水面漂着许多淹死的母鸡。
“这是海”他对我说。我觉得扫兴,问他对岸有什么,他毫不怀疑的回答说:“那一边没有岸。”曾经在地球的正面和反面见过那么多大洋的今天,我任然觉得这又是他的一次异乎寻常的回答。
–我外祖父肯定没有把我不真实的记忆当做耳边风,因为有一次在车站上我问他机枪在哪里开始射击的。他还在看一封刚收到的信,没有看我,他指着车厢顶说:“在那里。”随后读完了那封信,一面把信撕得粉碎以确定永远不会被他妻子读到,一面茫然地看着我……
–我总是认为她的快乐不是由衷的,仅仅为了掩饰她的沮丧心情,因为时间造成的破坏很容易在车厢的状况上看出来。
–但是,关于火车最令人难忘的是准时,镇钟表都都按照火车的笛声调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