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会是一场难以言喻的春梦。
「特伦——」法恩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语言在这时显得苍白无力。
「如果是道歉的话，」特伦斯疲倦地说，「我原谅。能把被子捡起来吗，有点冷。」
法恩斯默默地拾起被子——特伦斯身上全是令人难堪的狼藉，床上也是。他犹豫了一下，将特伦斯抱起来，换到另一张床上，不慎触碰到伤口时，他听见骄傲隐忍的军团长轻轻哼了一声。
真是糟糕透顶。法恩斯想，谁会相信一开始只是想给他「一点小教训」？
——连我自己都不信。
「听我说，特伦斯，」法恩斯有些吃力地说着连自己都无法相信解释，「我并不是……」
然后他听见特伦斯笑了笑——他竟然还笑得出来。他的军团长有些吃力地撑起身子，学着他的样子——堵上了自己的嘴。
「好了，我原谅。」特伦斯说，「放心，头儿，我不是那种被强★暴后会哭闹着要你负责的女人。」
「……你这样，」法恩斯有些痛苦地按住额头，「特伦斯，就算你发脾气也好，你这样我会……虽然没什么立场，但是很不好受。」
「那就滚吧。」特伦斯说，「在我还没有丧失理智前——顺便告诉克劳德，这次医疗费超支不是我的错。」
「特伦斯！」
军团长侧过身子，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饶了我吧头儿，我们现在都不适合看见对方……我会杀了你的，不然就是杀了我自己。离我远点。」
法恩斯深吸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留在这里。
他站起身往外走，然后他听见特伦斯说：「叫医师给我注射止痛剂。」
「我很痛，头儿。」
「特伦——」法恩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语言在这时显得苍白无力。
「如果是道歉的话，」特伦斯疲倦地说，「我原谅。能把被子捡起来吗，有点冷。」
法恩斯默默地拾起被子——特伦斯身上全是令人难堪的狼藉，床上也是。他犹豫了一下，将特伦斯抱起来，换到另一张床上，不慎触碰到伤口时，他听见骄傲隐忍的军团长轻轻哼了一声。
真是糟糕透顶。法恩斯想，谁会相信一开始只是想给他「一点小教训」？
——连我自己都不信。
「听我说，特伦斯，」法恩斯有些吃力地说着连自己都无法相信解释，「我并不是……」
然后他听见特伦斯笑了笑——他竟然还笑得出来。他的军团长有些吃力地撑起身子，学着他的样子——堵上了自己的嘴。
「好了，我原谅。」特伦斯说，「放心，头儿，我不是那种被强★暴后会哭闹着要你负责的女人。」
「……你这样，」法恩斯有些痛苦地按住额头，「特伦斯，就算你发脾气也好，你这样我会……虽然没什么立场，但是很不好受。」
「那就滚吧。」特伦斯说，「在我还没有丧失理智前——顺便告诉克劳德，这次医疗费超支不是我的错。」
「特伦斯！」
军团长侧过身子，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饶了我吧头儿，我们现在都不适合看见对方……我会杀了你的，不然就是杀了我自己。离我远点。」
法恩斯深吸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留在这里。
他站起身往外走，然后他听见特伦斯说：「叫医师给我注射止痛剂。」
「我很痛，头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