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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新人,来为自己的小说《托比亚的一生》打个小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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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娘。。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3-06-03 19:30回复
    发一小截看看:
    我叫托比亚斯内普。当别人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大概会惊叹于这个姓氏,同时又想不出来托比亚是谁。因此,我不得不多解释一句,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姓氏继承于我。他的身体里流着一半我的血。
    我出生在一个中产家庭,世代经商,衣食无忧,但交际寥寥。这不能归罪于我,我祖父,我父亲也都不精于与人打交道,或者他们本来就愿意减省交际。但好在我的母亲对父亲忠心耿耿。我不例外地延袭了斯内普家的高鼻梁,高颧骨,以及,当然,我们都是高个子。我祖父有一米九三,但佝偻,看起来反而没有稍矮两公分的父亲高。
    我小时候在心里嗤笑,父亲终有一天也会挺不直脊背,而我,总有一天头发会变得灰白。当我们通通老去分不出彼此时,膝下又会有小斯内普做我和父亲当年做过的事,会有小小斯内普在心里嗤笑我们。


    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3-06-03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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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量在允许的范围内多发一点。。
      然而在迷糊的年代,祖父死了,父亲一夜间老了十岁,开始有了祖父的先兆,我忽然间懂了,为什么祖父不能和祖父的父亲一起俯视这个家族。
      时间是捉不住的,它也照样像粮仓里一望无尽的传送条一样不停把什么带走,又把什么带来。我十五岁了。这是我人生中重要的一年,我认识了两个姑娘。一个叫西娅瑞格,还有一个叫艾琳普林斯。
      西娅是我的老邻居李太太的女儿,李是太太自己的姓氏,据说她来自东方,那边近几十年不兴嫁人随姓了。说是男女平等。李太太为人温软而随和,母亲带我去做客时曾夸赞她说她的丈夫一定幸福得要命。李太太家总是低低地放着<<莉莉玛莲>>。
      那天母亲红着眼睛回来了。
      我们没见过西娅的父亲。


      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3-06-03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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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又听说,李太太生活很不如意,全家只靠她在家加工一点羊毛过活,她没法去工厂打工,因为她有西娅。李太太和西娅在外从来都笑呵呵的,殊不知她们家的灯经常彻夜亮着。等西娅上学了,李太太也没有再去工厂,大概觉得日子尚可以捱。再后来我才知道真正的原因。因为有一天我发现西娅的双手很粗砺。
        我觉得这才不该是西娅的手。
        有一些美好的人,偏偏命不好。
        对的,我喜欢西娅。
        在我发现这一点的一个月里,我几乎每天都以西娅为中心绕转。我在她面前装作不经意地展现我的才情。我说:“煎蛋的两面正如人性的两面,在锅里来回地翻,”她咬着煎蛋吃吃地笑。我又说,“有的人,在外是金黄的那一面,回了家炙烤久了的另一面糊的才露出来”。她忽然不笑了,一声不响地草草吃了点别的就走,也没叫上我,我仿佛意识到自己不经意间说错了话。我懊恼地戳烂了煎蛋,黄而粘稠的蛋液把盘子弄得恶心,我不禁有点反胃。


        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3-06-03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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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略沙哑的女音:“这就看不下去了?”
          我猛然回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毫不犹豫地认定她在和我说话。
          那是一个瘦小的女生,年纪应该比我小一点,眼里有些轻蔑,但当我正脸对着她时,她的表情扭曲了一下,然后一抹砖红色爬上了她苍白的脸颊。仔细看,她长得还不赖,就是有点病态。她的衣服款式很宽松,像个睡袍,但自小看人做生意的我看得出其做工精良。
          什么样的男孩都有虚荣的一面,我立刻想泡泡她。
          很快她镇静了下来,睥睨着我,高傲但不再轻蔑。“我能边处理鼻涕虫边吃掉一整块布丁。”


          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3-06-03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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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她一拍脑袋,补充:“鼻涕虫是我家乡特产的一种生物,这么大一只,”她笔划了一把叉子的长度,“很有药用价值但制药前要挤出汁液来”我开始皱眉,“啊,鼻涕虫的汁液,是粉红色的,滞留度很高,嗯,比蜂蜜还高一点”。
            我来不及说抱歉,就转身扶着墙根呕吐起来,这顿饭我几乎没吃什么,所以吐出来的全是胃酸和胆汁,当我差不多把五脏六腑都倒空时,回头发现那个奇怪的女孩并没有走,她从头至尾优雅笔直地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耐心地看我吐完,表情称得上恬淡,又递上一方绣着什么的帕子。我没好气地接过来不客气地揩揩嘴,抓着帕子又陷入尴尬。
            “帕子我不要了”,她竟然抿嘴微笑了下,幅度小得看不出来。“再见”她说。


            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3-06-03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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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家把帕子洗了,发现这个帕子除了花纹几乎是全白的,素得不像是个女孩子用的帕子,我把那个花纹放在灯下端详,好像绣着一个“Prince”的花体,又像是什么古老的图腾。我把帕子晾了起来。
              第二天,我睁开眼就看见那个帕子在飘,洁白的布料被灰白的天空衬着,看上去不祥。我以为自己花了眼,但走下床去看,没有错,帕子上那块花纹不见了。
              诡异。
              我又忽然笑了,今天相比昨天,不过多了块白布而已。
              我用胡思乱想为自己筑起一座象牙塔。


              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3-06-03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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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结!!!
                短篇!!!
                怅然若失!!!
                低人气!求点击!收藏!评论!
                以及!
                打滚!
                看文留爪!!谢谢!!
                以上关键词!!


                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3-06-03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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