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吧 关注:3,364,394贴子:39,819,072

【推荐】重生之庶女归来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简介:
上一世掏心掏肺去爱一个人,到头不过一场空,所以这一世她只想做没心没肺的人。
好姐妹的陷害,夫君的薄情,让她高举襁褓中的女儿,在冰冷漆黑的水里挣扎。直到最后她才醒悟,一切从一开始就是骗局,她不过白活一世,为他人做嫁衣裳。
明洪武二十七年,医药世家罗家出了件怪事。死去两天的三小姐从棺材里又爬了出来,不光病好了,性情还像变了个人。
人人都羡慕罗家教出了一个好女儿,连王爷将军之流的大人物,也隔三岔五地登门拜访,可三小姐本人却不热心。没有人发现,那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眸深处,在某个特定时分烧过的炽烈恨意。
归来,是为了拯救还是毁灭?归来,是为了牺牲还是成全?


1楼2013-06-15 08:30回复
    前排
        --------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3-06-15 08:35
    收起回复
      马克


      星座王
      点亮12星座印记,去领取
      活动截止:2100-01-01
      去徽章馆》
      IP属地:陕西来自iPad3楼2013-06-15 09:23
      回复
        是潇湘的么,是潇湘的我可以把剧情男主一系列狗血东西都猜出来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3-06-15 09:27
        回复
          文案太熟了。最近重生看多了


          5楼2013-06-15 11:38
          回复
            看简介不错
             -------------------------这只有十四个字你不信么不信你数数


            IP属地:河南6楼2013-06-15 11:42
            回复
              没看过这类型的无感,但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3-06-15 11:44
              回复
                前排,帮顶。……楼主,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嘛?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只是个神奇的小尾巴
                请不要试图去研究我是怎么发出来的
                    ฏ๎๎๎๎๎๎๎๎๎ฏ哈๎ฏด้้้้้็็็็็้้้้้็็็็็้้้้้็็็้็็็ฏ๎็็็็็็oด้้้้้็็็็็้้้้้็็็็็้้้้้้้้็็็็็้้้้้็็็็็้้้้้้้้็็็็็้้้้้็็็็็้้้้้้้้็็ ้้้้้็็็็็้้้้็็็็็ฏ哈๎๎๎๎๎๎ฏ๎ฏด้้้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3-06-19 12:00
                回复

                  偷懒去睡觉的几个守灵妇立刻被惊醒了,跑到灵堂里,只看了一眼就惊叫连连,跳着脚倒退出来。一炷香的工夫,便将观中的太息师太、太善师太、太尘师太全都引来察看情况。
                  太善师太皱眉走进灵堂,远远看见屋里的灯火蜡烛全都熄灭了,香案上的盘碗凌乱,地上的瓜果滚成一片,而真明三人坐在地上瑟瑟发抖,以为是她们偷供品被抓住了,张口便怒斥道:“你们三个没出息的东西,手里不干不净的,又惹出了什么祸!”然后,她不经意地朝灵堂上方望了一眼,立刻也傻住了。
                  一片素绸白花中,棺木中躺着的那个人,现在……居然是坐着的。
                  一阵风吹过,白绸迎风招摇,带来阵阵凉意,让棺中人打了一个喷嚏,也让众人惊恐地连连后退。
                  从真明她们进来偷点心时,何当归就已经睁开眼睛了。
                  她清楚地听见真静与那三人的争吵,也听见真静口中说着什么“何小姐”云云。何当归听着她们的对话,突然一个机灵,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周围,这里似乎是……灵堂?怎么回事?自己不是死在水牢里了吗?
                  何当归只觉得浑身无力,仿佛骨头都散了架,强自挣扎着坐起来,想看清楚这里的一切。一阵风吹过,她冻得缩成一团,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等看清了对面几人的脸,何当归仿佛看见鬼一样,神情诡异地盯着那些人——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眼前的几个人都是她童年时寄居的那个“水商观”的道姑。怎么会这样?自己明明被周菁兰害死了,周菁兰的话语还犹在耳边,“……人将会活活疼死,据说这样死去的人,魂魄俱销,甚至无法投胎转世……”
                  可是,长长的噩梦醒来,为什么会再见到十八年前认识的人?
                  十八年前,年仅十岁的她在“水商观”里寄居了半年,受尽各种欺凌,日日盼望着家里人来接她;
                  十四岁的时候,她因为救了宁王府的老夫人,荣光地嫁进宁王府;
                  十六岁时,她得到宁王的青睐,二十八岁生下女儿,随后和母亲、女儿一起被害死。
                  时隔十八年,再次见到真静、真明、太善、太息等人,居然还是童年初见时的模样,没有丝毫的改变,怎么会这样?等一等,如果她没有记错,太善应该在十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何当归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尖泛着月白的光泽,瘦小纤细得不可思议……这分明是一双小孩子的手!
                  何当归的瞳仁因惊恐而放大。
                  真静最先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着头嘴里念念有词:“何小姐,我知道我们搅扰您的灵堂实在不对,也知道您年仅十岁就仙游了心中一定不甘,请您大人有大量,宽恕众人的罪行,真静一定会日日为您烧钱念经,望您发发慈悲,早归仙班,莫在尘世继续停留……”
                  真明听了,也跟着“咚咚咚”地磕响头,真术真恭也很想磕头送走冤魂,可手脚已不听使唤了。
                  何当归看着棺木前的香案,酥糖、佛手、芒果、桃子的香气一阵阵地涌上鼻端,她的心头突然一片敞亮。这不是梦,不是梦,不是梦,绝对不是梦……
                  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现在就是十八年前的水商观,而自己——
                  还活着!


                  13楼2013-06-19 12:03
                  回复


                    16楼2013-06-19 12:05
                    回复

                      第004章 世间自有真情
                      倾盆大雨中,一个瘦小的灰色身影抱头疾奔,跑得歪歪斜斜。
                      “停停停,像个丧家犬似的鬼跑什么呢你!说的就是你,真静!”一个洪亮的嗓门在黑夜里炸开。
                      真静被雨水淋得湿透,几绺鬓发像贴花一样贴在脸颊上。她弓着身,喘着粗气,惊喜不已地叫道:“太、太好啦!终于找到你了,太尘师叔!”
                      “鬼叫什么,大半夜的你中邪了,还是灵堂里坐得太久疯魔了!”太尘叉着腰骂道。
                      “师叔,是师父让我照看何小姐的,”真静可怜兮兮地缩着头,嘀嘀咕咕地说,“那个何小姐好像不太对劲儿,您跟我去瞧瞧吧,她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一定是撞坏脑子了,我看见她脑门上青了一大片,您那儿有跌打酒和鹿茸膏……”
                      “放什么狗屁!你师父让你看着她,你就好好看着她,漫天的瞎闹个什么劲儿!”太尘的身量又高又阔,能装进去三四个真静,嗓门也和身量一样争气,“我这种土大夫只能治一治你们这种猫猫狗狗,东厢的那位是娇贵人物,我哪里配给她看病!”
                      “可是师叔,我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怎么照顾病人,大伙儿都说您医术高明,古道热肠,”真静双手合十,做出一个拜神的姿势,乞求道,“您好歹跟我去瞧上一眼,瞧好了是您的功德,瞧不好何小姐也不会怪罪……”
                      太尘暴躁地打断了她的话:“去去去!老娘困得头都木了,你老老实实该去哪去哪,再让我看见你乱窜乱跳的,老娘就揭了你的皮!”
                      真静垂头丧气转身,刚走出两步,只听太尘在背后喊“站住!”真静惊喜地回转身,眼巴巴地仰头看着太尘的脸。
                      太尘的眉毛很稀,黑夜里看上去仿佛没有眉毛,一对眼珠子却亮得好像会自己发光。她皮笑肉不笑地盯着真静,低声问:“死丫头,你怎么知道我有鹿茸膏?”
                      寒风裹着湿气呼啸而过,真静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好像……我忘了……不知听谁说过一回……”
                      “真静,你站这儿干嘛呢,师父不是让你去东厢吗?”一个声音横插过来,说话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道姑,面如满月,眉目清秀,长发一直留到脚踝处。
                      长发道姑从远处慢慢走过来,抬手把一件道袍披到真静头上,厉声责备道:“你傻了,怎么不打把伞走路?说了你多少次都当耳旁风!”
                      “大师姐,你干嘛去了,我一直在找你呢,”真静委屈地撇了撇嘴,“你不知道,那东厢的屋子又黑又冷的,我就去库房想领点儿被褥和蜡烛,可她们说师父没发话,什么都不能给,我又去厨房想提一个暖炉,可她们说最近天气转冷,自家的炉子尚且不够用,我又去……”
                      “呦,这不是太尘师叔吗!”长发道姑仿佛突然之间发现了太尘,露出一个十分受惊吓的表情,旋即又微笑道,“师叔,这大风大雨天儿的,您站在这个风口子上作甚,仔细着了风寒,那可不是玩的!”
                      太尘冷冷地瞟了二人一眼,一言不发地扭头走了。
                      长发道姑又回过头,大声地数落真静:“你啊你,不知道大伙儿都累了一天,这会儿才歇下了,你这么嚷嚷是想把所有人都吵起来吗?咱们这里是道观,作个道场作个法事,那才是咱们的看家本领,伺候病人咱们可不在行,若有谁觉得怠慢了不喜欢住这儿,趁早回家……”说到这里,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却突兀地“噗嗤”一笑,让一直低头挨骂的真静愣了一愣。
                      长发道姑左右看看,见四下里无人,握住真静冰凉的小手,塞给她一把钥匙,低声道:“这是东厢地窖的钥匙,里面的被头褥子虽然陈旧,也都是干净的;热汤热水的这会子是甭想了,你路过灵堂的时候,拐进去拿一些糕点清水的悄悄带走,那何小姐才刚刚苏醒过来,也不宜多食。”
                      真静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咧一咧嘴哭道:“呜呜……真珠师姐,我……我就知道,你最最最好了!”
                      “得了得了,今晚先就这么着吧,你这样到处乱撺掇,只会平白地给她招恨,快快去吧!”
                      真静奇怪地眨眨眼睛:“可是,大家从前根本不认识这个何小姐,为什么她们一听说何小姐活过来了,一个个都红眉毛绿眼睛的,好像早就跟她有仇一样?”
                      真珠叹口气,低声说:“捧高踩低的人多了去了,听说何小姐原本在罗家就不受待见,连丧事都不能在家里办,那起子小人当然轻视她。况且……原本定于二十日后的超度道场,听说罗家居然开出了一百五十两的天价,让观里给她风风光光地送葬,到时候人人都有打赏……”
                      真静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什么?难道就为了那几吊钱的赏钱,她们就巴望着人家去死?!”
                      雨越下越大,雨滴好像是自有生命,像成千上万断了线的银珠,落到泥土上,泥土就开始贪婪地吸.吮着。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啊你,又何必如此大惊小怪。甭管她们存着什么心思,总之没有好心思,所以这几天你谨慎着点,别动不动就慌慌张张地跑出来,一会儿要这要那,一会儿又嚷嚷着请大夫吃药的,师父的意思你还没明白过来吗?明面上跟师父她老人家对着干,没你的好果子吃。快去吧,好生照看着她,我明天后天的得了空儿再去瞧瞧她。”
                      真静点点头,一溜烟地朝灵堂方向跑去。


                      17楼2013-06-19 12:05
                      回复


                        18楼2013-06-19 12:06
                        回复


                          21楼2013-06-19 12:09
                          回复


                            23楼2013-06-19 12:12
                            回复

                              何当归和真静凭记忆找路,费了些周折才找到那个逃犯藏身的草丛。拨开草丛,那人还是昏迷状态,连姿势都没有改变过。
                              何当归打量一番,只见他大约十岁左右的年纪,漆黑如墨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苍白的面容上,有着精致到让人惊叹的五官。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都不能让人忽略他的容貌。何当归和真静对视一眼,同时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艳。
                              可这样漂亮的一个孩子,为什么会被锦衣卫的一群高手追杀?
                              何当归翻过他的手腕,触到他的手时觉得很凉,搭脉细细诊了片刻后,她开始毫不避讳地伸手去脱他的衣衫。
                              真静低声尖叫道:“小逸,你要干嘛!”
                              何当归抬起头,无辜地眨眨眼:“当然是为他治伤了,隔着衣服怎么上药。”
                              真静红着脸说:“可是男女授受不亲……”
                              何当归白了她一眼,嗔道:“在医者眼里,只有病人,不分男人女人,何况他只是一个半大的小孩子。”真静缩缩脖子,腹诽道,你不也是个半大的小孩子吗。
                              何当归脱完那孩子的上衫,又解下了他的裤子,逐步露出了晶莹白皙的胸膛、臂膀和大腿,羞得真静侧开头。
                              何当归俯身仔细察看,全身共有十一处刀伤剑伤,肩头和小腿的两处伤口最深,还在慢慢往外淌血。好在全都没有伤到脏腑,血呈正红色,无毒。她将脱下来的衣物中干净的部分撕成长条,蘸着之前在山涧中找到的一叶溪水,清洗了伤口的血污,再把洗净的山草碾碎敷在伤口上,用干净的布条包扎好。
                              真静惊叹地看着她娴熟的包扎动作,熟练得仿佛做过无数次。真静自问也不算是个胆小的,可见了这么个血人也禁不住腿抖,而何当归是位大户的千金小姐,为什么她这样镇定自若,为什么她还会做这些包扎伤口的事?她以前究竟经历过什么?
                              想起师姐们私下议论的何小姐的那番坎坷身世,真静突然泛起心酸,握一下何当归纤细的手臂,轻轻说道:“好人有好报,你今日救了一条人命,仙君一定会保佑你的。”
                              何当归弯唇一笑,淡淡道:“不是我想救他,而是老天要救他。你看,这一种草叫龙芽草,大多长在河边,而这一种草叫蒲黄,大多长在沼泽地里。这两种草都能止血治创,上好的金创药中也常加入它们。本来我根本就不打算救他,但却在回去的山路边,同时见到了这两种草,你说,这不是老天要救他吗?”
                              真静摇头,认真地说:“不对,我能感觉得出,你救人的时候是一心一意地只想救活他。小逸,你是个真正的好人,比我们这些出家的都心善。”
                              何当归把几片草叶叠好,塞到那孩子的嘴里,方自幽幽道:“如果一只蚂蚁掉进水里,抛一片树叶就能救活它,这样的事我会去做。可如果一个人掉进水里,要跳下水才能救他,这样的事从前的我会去做,如今的我……不论水性多好,都要权衡利弊后再决定救不救。”眼角微润,凉薄的笑意挂在唇边,却不达眼底,“假如我的‘善心’仅能到一片树叶的程度,那么你说,这样的我也算一个好人吗?”
                              正说着,何当归站起身,开始慢慢脱自己的衣服——脱了外袍,又去脱中衣;脱了中衣,又去脱最里面的小衣和背心;最后脱得只剩一个菲薄的小肚兜……
                              真静大惊失色,从地上弹起来,张开手脚挡在她和地上的人之间,万分惊恐地瞪着她,以为她突然中了邪,声音尖得像被踩住脖子的鸭子:“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你——你——你——要干嘛!”
                              何当归看着她一副如临大敌的状态,不由失笑:“当然是把衣服脱给他穿,否则他即使不失血而死,也会在今天夜里被冻死。可是我外面穿的衣服是道袍,不能留给他,否则一旦让官差找到他,就会知道是道观里的人救了他,你我在山道上曾遇见过官差,也有充足的作案时间,绝对会被列为第一怀疑对象。而我里面穿的小衣和背心是象牙绸所制,普通的道姑是绝对穿不起的,即使被官差发现也不会怀疑到道观和咱们的头上。”
                              真静一面感叹何当归心思细密,一面又感动地说道:“话虽如此,但女子的小衣是何等矜贵之物,你竟然毫不避讳地送给一个陌生男子穿。小逸,你分明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这难道也是你口中的一片救‘蚂蚁’的小‘树叶’?”
                              何当归安静一笑,不再多做解释。光着身,空穿了一件外衣后,给地上的孩子披上她的衣物,再用几片大阔叶将他严实地遮挡好。直到此时,他仍然是昏迷不醒。
                              何当归让真静把她们掏来的鸟蛋留给那孩子,于是真静把所有蛋堆在地上,又猛然揶揄地一笑:“你大病未愈,连口正经饭也吃不上,这些鸟蛋可是你唯一的补品,这难道也是你所说的微不足道的‘树叶’?哈哈,那改天也送我几片‘树叶’尝尝好不好?”
                              何当归的头大了,真是个多嘴的小妮子,小小年纪竟是个婆婆嘴,不去当媒婆牙婆的可惜了,做道姑真真浪费了大好人才。
                              两人清理现场后离开,却不知在转身后的那一刻,地上的孩子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有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清亮得如同雪夜里的灯火,透过树叶的缝隙,盯住那个离去的纤细背影,一瞬不眨地吸进墨黑的眼底。等她们走远后,他开始缓缓咀嚼嘴里的草叶,伤口的痛楚几乎抽空了他的体力,唯有身上盖着的布料的淡淡幽兰香,为他带来些许暖意。
                              小逸,是她的名字……
                              天色渐暗,黄昏的天际烧着一片绵绵红云,倦鸟归巢,真静扶着何当归回道观。由于走了太多的山路,何当归的脚伤比早晨更严重了,全靠撑着真静的手臂才能往前走。
                              真静感叹:“小逸,你不止本事好,心地更好,遇上你也是他的造化啊。如果这番他能起死回生,你可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记着,这些话在这里说说就好了,一会儿回去后,可半个字都不能再提了!”何当归又嘱咐一遍,那些锦衣卫的耳力惊人,如果被他们听去一个字还了得。对他们那种人而言,杀死真静和现在的自己,比探囊取物还简单。
                              真静的眼睛眯成一条月牙,摇头晃脑地答道:“知道知道啦!你都讲了第八遍了,还说我是‘婆婆嘴’,你还不是一样……”
                              就这样咬牙坚持着爬到山顶,刚走到道观门口,太善就从里面像踩着风火轮一般冲了出来。
                              她半眼都不去看面容苍白、走路晃荡的何当归,只恶狠狠地瞪住真静,仿佛马上一口吃了她都不解恨,怒骂道:“好你个没脸的小蹄子,老娘以为你是个懂事的,没想到从前竟是我瞎了眼!吃里扒外的蠢东西,才半天工夫不见,你就拣了个新高枝儿飞上去,学会欺师灭祖了!”


                              26楼2013-06-19 12:1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