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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1日★【放出的坑要填平系列】海棠番外第二弹·人作殊方语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有妹纸说吧刊只放了一部分内容后面看不见灰常蛋疼于是把后面也放上来。
楼主很懒的,更新的速度也很尿性,不过好在有存稿君给大家虐。
请温柔对待 → → 存稿君非常娇嫩。
可能过个一两天,两三天,三四天【喂】放个一章出来 -,,-
其实楼主已经四个月木有打开这个文档了,word“最近的文档”里面都翻不到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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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人作殊方语,取自唐朝诗人王维的《晓行巴峡》诗句“人作殊方语,莺为旧国声”。
正文&番外中辛白和鼬都提到“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那是奚晴方倾其一生都无法触碰到的精神世界。正如诗人初入异乡,听不懂当地人的方言一样,奚晴方也不会明白。
文章是奚晴方第一视角,和正文&番外第一弹是平行结构,有部分穿插。
楼主木有本事写出鼬君第一视角不OOC的文章,于是这一篇就请各位看官将就将就,当成 his side of the story。
貌似还有啥要说 = = 但是楼主忘了……
以上。


IP属地:江苏1楼2013-06-21 17:30回复

    【二】
    我把手里的一沓资料送进了碎纸机。
    在离开N市之后我立刻着手叫人调查N市花店醉妖娆的老板。
    原来她叫辛白,或者说改名叫辛白,原来叫“林碧棠”。
    在十一年前,醉妖娆由一个叫“辛容”的人转手给她。
    她原本是C市人,C市一中和一小的毕业生,忽然在高中转学到了N市随园中学。
    随园中学也算是不错的学校,但是和C市一中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一个在初中斩获数荣誉和奖状的人,到底遇到什么状况才回转学到N市这个小城?
    虽然她在进了高中之后依然有不小的作为,是学生会的副主席,但是她缺席高考,然后在过了一年多之后接手花店。
    资料里提及她的母亲林沫在她十八岁的时候跳楼自杀,在那年高考前不足一个月的时候。
    这样巨大的家庭变故,缺席高考不算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她的眼睛也应该是因为十八岁晚春时候查出来的肿瘤。
    我叹了口气,她也的确不幸。
    我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这些白纸黑字,突然几个没有想过的问题蹦了出来。
    她的父亲没有一次被提到。
    那她的父亲是谁?
    还有,她为什么在接手了花店之后改名“辛白”?
    应该不仅仅是因为花店原来的老板姓“辛”。
    这个花店以前的老板和她,有什么关系么?
    我一直思考着这两个问题,直到哥哥喊我下楼吃饭。
    我吃饭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哥哥在忍无可忍之后开口问我到底神游到什么地方去。
    “我在想N市新厂的事情。”我说。
    “哦!!N市!”小侄女忽然怪叫出声,在哥哥瞪了她一眼之后撇了撇嘴才继续说,“小姑姑,你记得么,上次我去N市找你的时候,晚上出去玩儿了对不?”
    我不知她要说什么,愣愣地点点头。
    她继续说道:“我晚上逛累了,发现那边有一家咖啡店。里面有个人在弹钢琴,我听着不错就进去了。可是!“
    我扬扬眉毛,看着有些气急败坏地小侄女,示意她继续说。
    “我想着能听他弹一首《献给爱丽丝》,那个老板娘就说太迟了以后再说!凭什么人家的曲子都给弹,就我的不行?”
    “我上次跟爸爸说过,”她吃完了饭把餐具一推,说,“他还骂我呢!他说不是人家老板娘很凶很爱管闲事,是大半夜了人家咖啡店要打烊,说了几遍了,是我不对非要叫再弹一首曲子。对了对了,还说不要以为外面是跟家里一样由着我的性子的”
    “那个老板娘的眼睛是瞎的!是她自己还不好好在家里呆着,非要出来管闲事!”
    那个老板娘的眼睛是瞎的!
    那个老板娘的眼睛是瞎的!
    那个老板娘的眼睛是瞎的!
    我能看见玻璃的餐桌桌面上映出我愕然的表情。
    她不是开花店的么?
    咖啡店?完全没有提到。
    但是“管闲事”应该不是她的性格。
    难道只是个“眼盲女人” 的巧合?
    哥哥又开始数落自家女儿种种,小侄女在一边丝毫不让地还嘴。
    忽然小侄女气哼哼地停住和她父亲争论的话头,对我说说:“小姑姑,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小侄女煞有介事地说,“我觉得那个弹钢琴的帅哥长得和你老公有点儿像!”
    我呆愣着盯着面前色泽鲜艳的菜品,手中的筷子从指间掉下,在瓷碗上碰出脆响,然后不知道被弹到什么地方去。
    我抬头看向哥哥,只看见他一脸严肃地斥责小侄女:“你那眼睛,近视得钉子能看成苍蝇,还能把破咖啡馆里面弹琴地看成你小姑父!”
    许是看见父亲的脸色,小侄女有些害怕地收了声,小声嘀咕:“有可能,灯不亮的,又离得比较远,肯定、肯定是看错了。”
    然后她仰起头,大义凛然地说:“小姑姑,是我看错了。我不是只看过他照片儿嘛,肯定是看错了!”
    “对吧,对吧,”哥哥连连肯定,然后给小侄女使了眼色。
    她看了看我,然后说了声“我吃完了”就几步跑上楼。
    餐厅里只剩下我和哥哥。
    我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哥哥也不着急开口。
    良久,我深呼吸了几次之后,问:
    “你知道是不是?”
    “是。”
    “什么时候?”
    “一月头几天。”
    我猛地抬头,死死盯着他,说:“都四个月了!你都从来没想过告诉我吗?”
    哥哥被我提高的声音引得皱了皱眉头,沉着嗓子说:“我告诉你,然后呢?你跑去取消和宇智波家的婚约么?”
    我冷哼一声,扬了扬下巴,让眼眶里的泪珠不至于掉下来,我颤着声音说:
    “奚空蒙,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因为一个瞎眼的女人就取消和那个混蛋的婚约。我死都不会放手的!”
    倏地站起来,我转身踢开椅子,蹬蹬蹬地跑到楼上自己的房间,“嘭”地一声关上门。
    我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泪,打开休眠的电脑。
    N市咖啡馆,应该是新开不久,而且离那家名叫醉妖娆的花店不会太远。
    你不知道的地方。
    哈!你不知道的地方!
    是,我的确不知道!
    我看着这个名字几乎要笑得哭出声来。
    我想,要是一年多以前我没有生病,那么鼬没有代我去N市选址,没有去那个莫名其妙的花店,就不会有这个叫辛白的女人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
    我仍会有一丝丝虚妄的幸福感,不是么?
    把自己埋在大床上的被子里,我想,究竟要怎么办呢?
    我做不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甚至不想让鼬知道我知晓他们的事情,在中间再生出什么隔阂,我只是希望那个能够顺利把这个女人的事情解决。
    她喜欢鼬吗?
    她喜欢鼬什么呢?
    那个女人看不见,看上的不会是鼬的容貌。
    那么她图的是他的钱?
    钱,奚家有的是,但是辛白绝对不是个凭钱就能随便打发的人。
    能在他心里占一定地位的女人,不可能掉进钱眼里出不来,不可能钻入俗套。
    那个花店的小老板,有什么特殊的气质是我或者所有他身边的女人不具备的。
    到底是什么呢?
    她淡漠的性子,还是她病美人的姿态,难道是因为她开了家花店?
    这个问题连续困扰了我几个晚上,直到一个新的、更扰乱我心神的事情出现。
    他没来。
    说好晚上一起去听音乐会,可我到了约定的时间在门口等了近一个小时都没见他人影,打他的电话也没有人接听。
    等我目光所及之处的灯全都亮起来的时候,他终于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他说他临时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今晚的音乐会是他最喜欢的钢琴家的个人演奏会,明明期待了那么久,现在又算是怎么回事?
    那有什么事情牵绊住了他?连打个半分钟的电话都顾不上。
    N市离这里很近,不过开车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他会不会去了那里?
    又去那个醉妖娆?或者那个“你不知道的地方”?
    我站在别墅前面的台阶上,头脑一片混乱地望着他应该出现的方向。


    IP属地:江苏3楼2013-06-21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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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更新部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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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心里出的汗几乎让我拿不稳那个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拨号的手机。
      “小晴,”哥哥的声音从玄关传来,“今天晚上他是不来了,你早点回屋吧。”
      我好似没听见一样立在门口。
      月上中天,我终于被忍无可忍的哥哥半拖半拉地拽回屋里。
      我被哥哥按着肩膀,压到餐桌旁的高背椅上坐下,盯着桌上摆的一杯热牛奶。
      “生在我们这样的家里,你早就该有所觉悟,”哥哥把杯子推到我面前,在我右侧的椅子上坐下,对我说,“宇智波鼬是你心中所爱已经算是难得,所以你最好不要奢求太多。
      “他那样资本的男人,在外面有几个女人,都是很正常的事。只要我们和宇智波家的婚事不出差错,你们之间的问题就可以慢慢处理。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爸妈身体健康,宇智波鼬的父母活个三四十年不成问题,在他们去世之前,你绝不可能和他离婚。”
      “我……”
      哥哥看我要要争辩,抬手停住我的话头,继续说:“那个什么花店的老板,如果是想要点钱财,找个靠山,过点好日子,那你告诉她尽量低调一点,注意影响。如果真的有什么爱情,还想着将来在一起,或者要求个名分,那我劝你还是尽早让那个女人打消这个念头,无论你用什么手段,我都赞成。听懂了?”
      “……”
      我双手握着稍微有些烫的玻璃杯,没有回答。
      哥哥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兀自上楼了。
      我呆坐了一会儿之后才发现,由于穿着高跟鞋站地时间太长,前脚掌和小腿肚都隐隐作痛。
      把牛奶一饮而尽,我脱下鞋子拎在手里,慢吞吞地往房间走。
      几个小时以前我还满怀期待、忐忑不安地一件一件试衣服,一遍又一遍地向哥哥确认身上这件礼服是不是最合适的,弄得哥哥简直想打电话给鼬让他立马把我带走。
      连平时一向耐心的造型师看着我纠结的模样都无奈得说“求你了大小姐,就这样吧”。
      是,我紧张。
      这是我得知辛白的存在之后第一次和他出去,我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表现得得体,怎么样才能自然得好像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怕我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脱口而出,问他一连串的问题。
      本来那么从容不迫的我,在事情一旦牵扯到他的身上时就会方寸大乱,连手脚往哪里放都会没了主意。
      然而就在我认为好不容易平静了心情之后,在我精心准备了妆容和礼服之后,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连给我打个电话、说句道歉或者解释的念头都没有。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大概是刚上中学,曾经和哥哥还有宇智波家的两兄弟躺在屋顶上数星星的夏天。
      哥哥提到了他新交的女朋友。
      哥哥他说不过是玩玩而已,反正最后还是要跟父母安排的人成家,没有认真的意义。
      然后他又说,希望能遇到一个代表“所有一切关于这个世界的美好憧憬”的女孩子。
      “遇到了会怎么做呢?”我问。
      “怎么样都要把她变成我的。”
      佐助当时是这么回答的。
      哥哥当时哈哈大笑,说真羡慕佐助的天真。
      鼬没有说话,于是我又问了一遍那个问题。
      他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大概不会遇到吧。”
      其实从那时候,一直到现在,或许以后,我都会用尽所有的力气和方法去证明给他看,我就是那个他“大概不会遇到”的女孩子。
      可是到头来,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只是他不可推卸的家族给予的责任。
      不是么?
      也许哥哥说的对,我必须要拿出我本来应有的姿态,我要让辛白看清楚,谁才是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人。
      看着梳妆台镜子里的自己,我暗自下定决心。
      我不是那个只经营一家小花店,或者一家咖啡馆的女人,我的手下运营着奚家在南方一半的公司和工厂;我不会那么淡漠地对待我的客人,我永远都端庄得体,八面玲珑。
      我不是那种坐在家里等待丈夫垂怜的摆饰,他会需要我,尊重我,在乎我。
      我对那个问题的回答是会和佐助一样的。
      宇智波鼬会是我的丈夫,他的身、他的心,都会是我的。
      我有一辈子的时间。


      IP属地:江苏4楼2013-06-21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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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居然有填平的觉悟……可喜可贺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3-06-21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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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看完更讨厌熊孩子了……


          8楼2013-06-21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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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ooooooooooooooooo


            9楼2013-06-22 04:46
            收起回复
              沙发啥的…


              IP属地:广西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3-06-26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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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少了…


                IP属地:湖北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3-06-26 13:17
                回复
                  诗词还可以用成这样~好厉害


                  IP属地:湖北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3-06-26 13:18
                  回复
                    ∑(っ °Д °;)っ还有第二部 多年前的海棠


                    14楼2013-06-26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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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不更QAQ


                      IP属地:广西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13-07-11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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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与辛白见面一直拖到五月末。
                        并不是我不着急,而是爸打电话让我和鼬回去一趟。
                        他老人家还有很多要当面叮嘱的,于是我一直忙着准备要向他汇报的东西。
                        婚礼说简单也简单,但真正办起来的时候真有很多琐事,一时间焦头烂额。
                        等我再站在那家花店的门口时,已经是五月二十七。
                        我发现花店没有开门,于是从包里拿出手机打了那家咖啡馆的电话。
                        接电话的不是她,是个很年轻的男孩子。
                        她那边好像很热闹。
                        我和那男孩子说找辛白有事情,醉妖娆门口等她。
                        事情很急,请她务必来一趟。
                        我在店门口没有多久便看到她慢悠悠地往这里来。
                        我没有出声,她站在我前面开始翻找钥匙。
                        上次见到她时被钢笔绾在脑后的长发这次精致地盘着,发丝间点缀着一小撮满天星。
                        她踏着一双没什么花纹的白色平底鞋,穿了一件腰间有刺绣的白色连衣长裙,套着七分袖浅蓝色的针织开衫,领口下能看见她的锁骨。
                        她化了淡妆,微陷的眼窝被金棕色的眼影掩饰地很好,尾部上挑的眼线让清冷的人都显出一些和“醉妖娆”这个名字相符的气质。
                        她的睫毛很长很弯,但并不是很浓密,透出些不真实的感觉,有点像洋娃娃的那种假睫毛。
                        鼻尖翘翘的,好似随时会有蝴蝶飞过来歇在上面。
                        她的嘴角挂着礼貌的笑意,但哪怕唇上有暖橘红色亮晶晶的唇蜜,都无法遮掩掉其中的疏离。
                        我站在她一边看了她好一会儿,终于出声:“你好。”
                        她朝我笑笑,然后开了店门,请我进去。
                        白色辅以蓝色的地中海风格店面,在初夏的阳光里透出清新的凉意。
                        我看到以前买过的香槟玫瑰在塑料花桶里怒放。
                        宽大的桌子上扣着一本书,就在一叠颜色各异的包装纸色卡旁边。
                        我正打量这家不大的花店,她忽然说:“很好闻的香水。”
                        “谢谢,”我说,“是三宅一生的一生之水。”
                        这是鼬最中意的女香,这么多年来我从未换过。
                        “请问今天来醉妖娆是需要什么花?”
                        我今天来并不是买花的,但是她这样问我想买束花也好。
                        本想再买上次的香槟玫瑰,却看见摆在花架上的盆栽。
                        樱花草。
                        不算难养花期很长的小花。
                        我大学的时候宿舍里买过一盆,一直陪我过了四年。
                        我那盆是紫色的,这里有各白色粉的都有。
                        我喜欢这种不起眼的小花儿,是因为它有一个非常动人的花语。
                        于是我开口说:“樱花草。”
                        她问我是否需要其他的主花,因为樱花草花朵很小,很少单独成束。
                        “不用了,”我看向她,说,“你知道樱花草的花语么?”
                        她顿了顿,说:“除你之外,别无他爱。”
                        没错。
                        一点儿没错。
                        除你之外,别无他爱。
                        这是不能说话的水泽女神化成的花朵。
                        她爱着的英俊的青年围绕着一群爱慕者。女神无法表达爱意,只能悲伤的在远处看着他离去。日复一日,水泽女神的生命渐渐消逝。
                        但哪怕失去生命,她的爱却守候着这个青年。
                        于是,在她死去的地方,长出了这种小花。
                        眼前这个女人应该知道这个传说。
                        也许这就是她为什么在脸上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隐隐的悲伤。
                        “小姐,我能问一下你买这个花是要送给谁么?”
                        呵,送给谁?
                        当然是送给他。
                        我哂笑,说:“我想你应该认识他,林碧棠、林小姐。”
                        她脸上的笑容仍在,整个人却降了温度。
                        她说她叫辛白,辛苦的辛,白天的白。
                        “我是奚晴方。论语里面‘子奚不为政’的奚,‘水光潋滟晴方好’的晴方,”我说。


                        IP属地:江苏17楼2013-08-02 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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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告
                          云七因参加12月14日GRE考试,已正式断网闭关复习。考试结束前于本吧所有活动均由本人全权代理。如有吧亲在Q群内发现云七摸鱼闲聊,欢迎于鼬吧@Oo 堇翾oO,举报有奖。
                          以上。
                          阿澈


                          IP属地:江苏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8楼2013-08-02 02:05
                          收起回复
                            我果然还是不喜欢奚晴方啊╮(╯_╰)╭
                            话说鼬掐她手腕儿看的真过瘾= =


                            19楼2013-08-02 0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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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你终于修得正果


                              IP属地:河北20楼2013-08-02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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