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这样住在金苇湖,也许是极好的,除非那天早上阿嬴没有抬回另一个人。
“我发现他时,他就已经是这样了。”
这个人一袭玄色锦袍,虽说已经破损不堪,血迹斑斑,但仍然掩盖不住他身上的贵族气息,和阿嬴一样。
端木蓉先掰开他的嘴,发现并没有什么暖玉再次掉出来。
“怎么了?”
“没什么。”
端木蓉简单为玄色袍子清洗包扎后,便让阿嬴守着,自己采药去了。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推开门,便看到一副惊世骇俗的画面。
玄色袍子缠住阿嬴的双手,使劲扒阿嬴的衣服,阿嬴满面通红地挣扎着……
端木蓉饶有兴味地看着床上二人。
这绝对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断的最快的断袖。
断袖们见她进来,愣了一愣,慌忙松开对方。
“阿蓉,你…你别误会!”阿嬴打理好自己的衣服,一个不稳,从床上跌了下来。看着他狼狈如此,端木蓉不由得很想笑出来。
那玄色袍子倒是很淡定,气度不凡。端木蓉向他走过去,把了把脉,很稳。
“你已经好了。”
“多谢姑娘。”
“你可以走了。”
“我必须带他走。”玄色袍子眉头也不皱。
还真断了?
“哦,那就带走吧。”端木蓉挑挑眉,云淡风轻。
“阿蓉!”阿嬴一脸悲愤。
“虽然断袖名声是不怎么好,但好歹也有个归宿不是。他应该可以给你幸福。虽然没有子嗣,但是可以领养一个。”
阿嬴听着端木蓉一番话,不由得愣住了。旁边的玄色袍子斜睨了端木蓉一眼,好像还有些笑意。
端木蓉看着玄色袍子,心中感慨万千,这小伙子,英气逼人,面容霸气威武,好歹也是个翩翩佳公子,却怎么惹了天怒,被老天安排个好男风的人格…真是世风日下,道德衰败。
玄色袍子看着端木蓉怜悯感叹的神色不由得背后一凉,这女人在想些什么!
“阿蓉,你是在赶我走?”
“不是,我是在送你走。”端木蓉打了个哈欠:“要走快点走,这金苇湖的黑树林黑的早,要等到傍晚就全黑了。”
“我们走吧,公子。”玄色袍子对阿嬴如是说。
公子?果然…
端木蓉再次地挑挑眉。
“带阿蓉一起走。这是命令。”阿嬴的声音蓦然变得低沉,端木蓉一惊,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一阵剧痛,眼前就一片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