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史稿·昭和宗亲卷·爱新觉罗华澈·独白]
"潇洒的,不一定就到最后。"
明月楼台你我千杯不醉,假作潇洒,笔墨染青招在风雨飘摇。杯中浊酒便能映明月,澈眸却看不出人性。
是谁将战报传遍长安,激起书生无数愤慨,又是谁将小曲唱遍了城郊城南却不愿唱往城东。
我终要走,走那雁门,离开异乡,再去异乡;你终会留,留这京城,回到故乡,再守故乡。
我不懂你为何而流,断壁残桓,独旧府匾额哑光无色;你不明我为何而走,血色残阳,还黑云压城红旗临水。
我大笑我还有塞上胭脂或紫或红;你淡言你还剩古巷小曲或抑或扬。
"城破了你也得给我活着!"
我侧身笑看你似醉似醒,琉璃样的双眸反 射午后的光,反不出去的影子,是混合了无谓担忧。
雁行十八年,得兄弟如此,何以忧?
雁行十八年,得光景如此,何以悔?
雁行十八年,得前程如此,何以叹?
雁行十八年,得十八年如此,何以!?
"活着!"
最后雁门只剩一片残阳,大漠唯有一缕孤 烟,登楼失去了锦江春色,斜街没有了小 雨碧苔。你我踏过残破长街,唯相视而笑 。
"剩下的不重要,重要的留不下。"
欠了一世去大醉一生。
"最后的,却一定能够潇洒。"
[Eternity废笔自属,右键请慎重,本是同 小白,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