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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贤,今天是几号。 ”
边伯贤维持着蹲着的姿势,瞪大了眼睛望着坐在栏杆上转头认真看着他的人。梦里的朴灿烈,总是不会理他。总给他一个背影。
然而幻觉中的朴灿烈,有时候会给边伯贤看见他的脸。却从不与他搭话。
大千世界果然日新月异,这幻觉,感觉不错。
至少那飘荡在风中,在风中起舞,然后跳跃着一路跑进边伯贤耳朵的——朴灿烈的声音,现在这么真切。
边伯贤站起来,把脚踏进阳台。阳台上被小雨淋得凉凉的,他走进去一点。好更靠近朴灿烈这个幻象。
“ 今天是几号? ”坐在栏杆上的朴灿烈不依不饶,又重复了一次。
边伯贤只顾站在那里,也没有回答他。他看过电视,要是跟幻象说话,或者去碰幻象的话。幻象就会化作一缕青烟,一点亲近的机会都不给。
真是残忍。
他还想多看看朴灿烈呢,他才没那么傻。
脚踝上的旧伤在潮湿的下雨天暗暗发作,疼得他脚有些软。他慢慢蹲下来,用掌心盖住伤口。
小雨依旧下着,一阵风把与雨丝吹斜,打到边伯贤薄薄的刘海上。朴灿烈皱了皱眉头,忽然从栏杆上跳下来。
边伯贤的心开始有点慌,他怕这个幻象下一秒就会消失。看着朴灿烈同样赤着脚朝他一步步走过来。
朴灿烈在边伯贤面前站定。“ 你淋湿了。 ”抬起手就要帮边伯贤拂开那早已一捋捋贴在额前的刘海,但是在快碰到的瞬间,停了下来。
边伯贤疑惑地仰头看朴灿烈,他的表情似乎有些遗憾,垂下了手。
“ 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 ”
边伯贤一愣。
朦胧望见雨丝穿透朴灿烈略微透明的身体,一辆车呼啸而过,车灯在远处打到阳台上,只是一瞬间车子就跑远了。
边伯贤在那一瞬间,失去了能看得到朴灿烈的权利。
黄色的光在他心上重重打了一击
当光线暗下来。朴灿烈熟悉的笑容则又展现在眼前。边伯贤站起来,手无措的抓住旁边的栏杆。
幻觉真的会再次出现吗。
“ 灿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