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扎着针管就基本不能看手机了。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可开始和同病房的病友们聊了起来。结果大家得知我是打排球受伤的事实后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左手边的病友淡淡地对我说,你这种情况估计一会要做牵引,那个可疼了。。。
我勒个去,又是可疼了。疼痛这种东西就是,虽然在它来袭的时候总发现还是可以忍受的,但在它来之前又总会紧张的不行。我连连问他什么是牵引,得有多痛,什么时候做……然后他用他各种不专业又吓人的方式回答着我的问题。最后他的老婆受不了了,训了他一句“你别再吓唬小伙子了!”我们的对话就这样慢慢终止了,我开始陷入了新一轮的恐惧之中。。。
果然,十点的时候,我的主管医生一手拿着药箱,一手拿着电钻抄我的病床走来了。。。对!就是电钻,就是我前两周金工实习的时候打磨东西用的那种电钻!一想到它要作用在我身上我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医生把工具往床上一放,留了句“你先准备一下,我一会儿再来”就转身离开了。啧啧啧,要痛就不如痛个干脆,还要酝酿着中紧张得气息吗。。。我心里暗暗地想着。
两个麻醉针打完,我本能地用枕头蒙住了眼睛。然后电钻就嗡嗡的转了起来,尽管还是不怎么疼,只是觉得有东西在对着我的脚踝在搅动,不过感觉还是很难受的。一分钟就结束了打牵引的过程了,我在其中不喊不叫不哭不闹的“英雄”表现得到了病房里其他病友和家属的一只称赞,我心里还是颇为得意的!随后的5天,一根横穿踝骨的钢针,一个10斤重的打铁块就一直陪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