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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你同行】(严乔文)塞北by公子长歌/小楼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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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我是发稿箱~搬文至此为严乔占一块地方!
@公子長歌 我的主人~


1楼2014-01-05 07:01回复
    第一回 塞北金沙马蹄声
    黄沙漫天,大漠的风带着扑面而来热辣,日头升的老高,烤的人肉皮生疼。
    乔三爷手被困的死紧,又让日头晃的满眼白光,只觉得屁股底下的沙子滚烫就要坐不住了,刚刚试图挪动就被一杆黝黑的枪口指住了脑袋。
    “小子,你别动,爷爷的枪不长眼睛!万一把你脑瓜子崩了不和咱的规矩。”端枪的汉子穿着布袄皮靴,瞪着眼睛扬了扬下巴。
    “大当家的,点齐了!十八匹马、六杆盒子炮、还得了一个汉阳造,这还有马刀。那袋子里装的都是金碗银杯,就是金家的那批货!”
    “能劫了金家想必也是道上的,哪个绺子?”
    “还没问,呵呵,不过把他们头领抓住了,正在一边捆着呢!”
    他被架起来的时候早就没了什么太大的意识,毕竟在这沙漠中的烈日下烤了不少时间,丝毫未进水,被推搡到沙地上的时候也只是尝试着做无谓的挣动。
    头被托起,甘甜的水流到唇畔,紧忙吞咽,只是喝的太急呛了水,又是好一顿咳。刚清醒些便被两道灼灼的目光震慑,付一抬头入眼的便是一双狼眼,眼光如炬写满掠夺与嗜血。
    那人低眼看着他,并不说话只是这般与他对望着,用那种将他炙烤的目光,片刻后两道剑眉轻挑,声音轻慢道,“给爷报报排号!”
    他皱了一下眉而后试着挣动被捆的双手,似乎是不满意于这般被人俯视的姿态,努力的扬起脖子道,“响马而已,带着这群兄弟讨生活,承蒙兄弟们不弃喊我一声三爷。”
    那人看着他的脖子扬起的弧度和那双明亮的眼睛喉头滚动,嘴裂开一个莫名的弧度。
    “原来是乔三爷!不错!不错!”男人向着身侧的一高壮汉子打个手势示意清点整齐、打道回府便一把缛起了他的领子一个使力就把人直接扛过了肩头。
    “混账东西!给老子放开!放我下去!”乔三爷被以这种姿势拎起来自是不甘,用膝去袭男人小腹却被轻易挡开,当下就被大手在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男人他把扔上了马背后就解了脖上防风沙的巾子,团成一团塞进了他嘴里,看着整个人横趴在马背上,头朝下再也骂不出来的三爷心情大好。翻身上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扬声道,“回山寨!今晚庆功人人有酒喝!”
    那马本是乔三爷的坐骑,好草好料喂出来的,跑的极其稳。
    稳?!全他娘的狗屁!
    三爷头朝下的被负载在马背上,脑袋被晃得就要吐血,每次的颠簸胸前的锁骨都狠狠地磕在马鞍上,他也只得咬紧了口中的巾子把所有的疼咽下肚里去。
    那巾子本就是用来挡住脖子的风沙,午时大漠日头炙烤,早就沾染上了不少汗。浓浓的男人的气息具有强烈的攻击性,乔三爷差点被晃的掉下马去便觉腰上一个力道自己人就被拎了起来,终于算是以正常的姿势坐在了马背上。
    气还没来的急喘匀就感觉到了一只手臂紧紧地箍在了腰上,他自然不乐意,心里骂了无数遍干字使劲的扭了一下腰。
    “娘咧!别扭!”耳畔热气袭来,只觉得比正午沙漠的烈日还要炽热,他正要侧头躲开后背突然就贴上了一面坚硬的墙。
    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背后那人强健的力量,即使不看也能感受到那人热辣的眼光。因为,身后那人有力的大掌已经伸到了他的大腿上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乔三爷狠狠地在心里呸了一口,早把这土匪全家骂了上千上百遍,只是依旧阻挡不了那大掌在他腰上腿上使劲揉捏摩挲。
    穿着黑袄的汉子骑着马疾奔而来,口中高呼道,“大当家的!我先回山上报个信去让绺子里的兄弟们备上酒!”
    被手下打断了的大当家只得放开了那只箍紧的手臂,高举了马鞭在空中打个响招呼身后的队伍。男人口中不满的嘟囔两句,鼻子都拱到怀中人的耳畔,大力的亲了亲他的耳朵,举鞭的手顺着腰滑下去,捏了两把三爷紧实圆翘的屁股,惹得手底下的身子不安的颤动了一下。男人满意的低笑道,“别心急,等老子回去就办了你。”
    大漠边际,转过山坳,快马加鞭,向那青山绿水间!


    2楼2014-01-05 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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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夜黑盗马悄出逃
      山间无风,夜黑月高。
      在乔三爷终于用地上捡来的石片磨开了捆在手上的绳子,悄悄推开了一道门缝,小心向外张望。前面厅堂里隐约传来杂乱的声音,杯盏的碰撞、划拳、胡乱的吆喝还有高声的叫骂。
      弯着腰沿着墙贴着跑,听着声音越来越小才心安一些。
      转过几间瓦房,绕过了马棚,惊喜于柴房前竟没有看守的人。偷摸走到柴房门前,抽出藏在马靴里的匕首,就着明亮的月光吭吭几下就把那破旧的锁链凿了个口子。
      一推开柴房的门就看见地上捆着一群小崽子,一个个耷拉着脸像霜打了的茄子。这回一看见是自家三爷高兴地差点就叫唤出声。三爷一个个把绳子割断,带着大部队就向往后门溜走。
      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那马打着响鼻在月光下毛皮泛着黑油油的光亮。看着绑在马柱上的黑马,他一步也走不动。三爷舍得财,那些金子就被姓严的混蛋黑吃黑便也罢了,但是这马他从小养着,那就跟亲兄弟一般自是万分不舍。
      乔三爷皱了一下眉,压低了声音道,“二皮先带着兄弟们下山,我随后就来。”
      叫二皮的汉子愣了一下随即便摇了摇头道,“三爷还是一起走吧,马以后还能掳来。”
      “爷还没死呢!用你帮我做主!快给我带着这群崽子滚蛋!”三爷当头就给了二皮一下子,打的他差点跳起来,嗷呜一声终是咽在了嗓子里。
      眼看着三爷要发飙了,一伙人颠颠的就沿着山间的小路往山下跑。
      严大当家的撒完尿回来就看到他的美人站在月光下解着马缰,月光为他勾勒出一幅侧面的剪影,鼻子挺直嘴唇因为紧张死死地抿着,扬起的脖子暴露出最脆弱的喉结,宽大的袄依旧无法遮盖住那人挺拔的身材,关键是那个小屁股啊,今天在马背上的时候摸了好几把,那个手感......那个手感......他娘的太美了!
      哎,美人看见他了啊,眼睛中还带着点惊慌!这惊慌怎么能这么美!
      严大当家的看着他上马的身姿,两只狼般招子都要在夜里发出光芒。
      看那美人上马时的动作,那长腿!要是紧紧地缠在自己的腰上!那不美死!
      哎,等等!他这是要跑啊!
      等反应过来,那马已经在他面前迈开了步子。
      严大当家的那枪管子是出了名的顺,指哪打哪的功夫不是几天就能炼成的。这会在气头上,手里的枪依旧端的平稳。
      一枪打在马腿上,那马立刻就停了下来嘶嚎着不肯再向前,乔三爷只得飞速的跳下马准备跑路。
      好,让你跑!他娘的!打断你的腿!
      一抬手一枪出去就看见那人哼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严大当家的也顾不得乔三爷是不是使诈,直向那倒地的身影奔了过去。只见他嘴唇上都没了血色,却依旧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怒视着自己,恨不得撕碎了吞下肚去。
      生气归生气,毕竟还是打伤了人,这便连忙蹲下身去,脱了他的靴袜直接扯烂了裤腿仔细的瞧着他的伤。毕竟是手枪,严大当家的管子又直,这盒子炮也不过在腿上留下个眼,连血都没出什么。见没大碍这下放了心,但严大当家的嘴上依旧叫骂道,“娘的!让你跑!老子打折你的蹄子!让你再跑试试!”说着便要把乔三爷抱起来。
      这手刚伸出去就感觉胸前一凉,严大当家的火气一上来直接扒了身上的袄子赤裸了上身,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果然胸前被划了一道浅浅的血印子。
      乔三爷就在他检查自己的伤势的刹那间出手,一拳打在他的腹部,也就是在这个刹那间严大当家的立刻就劈手夺了三爷手里的匕首,又在胃部狠狠地给了一拳。
      趁着他倒地,严大当家的立马就把他按倒在地上骑了上去。冰凉的匕首贴着皮肉将裤子划开,上袄的带子完全是被蛮力扯断的。严大当家的取了汗巾将三爷的双手捆紧另一端系在树上,像捆马一样拴上,立刻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他衣服里去仔细的摸他的身子


      3楼2014-01-05 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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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给我讲我的故事怎么这么小白,不要讲大当家抢劫怎么这么直白简单!不要跟我讲我除了啪啪啪什么也不会写!作者自己都被自己蠢哭了,先放一章!
        第六回 大当家计砸明火
        天冷,小雪,歌舞不歇。
        第一声枪响,响在后院偏远的一角,王员外心中一震,挥手间护院举着刀剑向后院跑去,拼杀半刻便没了声息,王员外心下一紧。
        第二声不是枪响,而是前院那厚厚的大门轰隆一声就倒了,门廊昏暗的光线下站着个人,宽肩长腿,腰杆子笔直。那人向前走了一步,皮靴踏在雪地上,悄无声息。
        第三声枪响的时候,有那么一刹那的悄无声息,静的能听见耳畔小雪落在肩膀上的声音。
        片刻后尖叫声,盘碗落地的声音,惊慌的脚步声,杂乱成一团。
        枪再次响,严大当家的随意就踹断了横放在地上挡道的长凳,那碎片迸溅,险险的擦过了王家员外苍老的脸颊。
        “这不是王老爷么!姓严的在这先给你拜个早年!这次么......向王老爷借两个小钱花花。”严大当家的拱拱手,向那已经跌坐在地上的王员外高声道,“王老爷不必客气,这么坐着就行,兄弟们就随意搬出来些金银便是!”
        那王员外一把年纪,听了这话脸上的褶子皱的能夹死苍蝇,两条白眉搅在一起,一脸愁苦。
        夕阳挂在墙头热情不减,金色的光线异常耀眼,严大当家的微微眯了一下眼,忽的嘴角咧开一个笑,抬手一枪,那正在墙头端枪的护院应声而倒。
        那一枪极快,抬手放枪只不过眨眼间便已完成,震耳枪声方歇那枪口便已经指在了了王员外眼前。
        王员外依旧是震惊的,下意识的想躲开那枪口,刚侧了头那枪口就也挪动了一分。
        “王老爷还是劝劝这些小子们的的好,躺在炕上过年这个主意可以一点都不正。”
        严大当家的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袄,金色的夕阳勾勒出眉眼间的英气和腰背结实的线条,手臂笔直的端着枪,带着一丝玩味的看着王员外。
        这时寨子里的伙计们也在后院得了手,推搡着被捆绑的死紧的护院,看他们一个个的在墙边挨着蹲了一溜,严大当家笑了出来,这一下笑的王员外心里一颤。
        “搬,快搬!”王员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高壮的黑脸汉子指挥着一帮强壮的男子一箱一箱的从屋里往院子外搬东西。
        锦缎、茶叶、珠宝、银器、毛皮。
        严大当家的看着面前一小箱的金条便笑呵呵道,“王员外这烟土生意可真是兴隆啊!”
        几个箱子全都扣在地上,用布巾裹了捆成包袱搭在马背上。
        严大当家的最后一个翻身上马,手中执鞭拱手向院中被搀扶着颤颤巍巍站起来的王员外道,“多谢王员外!”
        “多谢王员外!”马上的汉子们一个个得意的难以言说,看的王员外眼都红了,也只得默不作声的看着前头的土匪头子带着一众的土匪扬鞭夹马,尘土飞扬,绝尘而去。
        王员外心里这口气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咽下,抓了一旁的管事低声道,“去将我书房里的那对玉瓶拿出来,挑几个脚程快的伙计马上走一趟青龙寨。”
        那管事应了,不消片刻的时间便有几骑快马向南飞驰而去。
        严大当家的这边刚得了手急着回山寨,却被一众伙计劝着在镇里兜兜转转了小半个时辰。
        那二当家的远远地见了红灯笼都亮起来一片旖旎风光的花楼脚软的一步也走不动,被一群小伙计笑的脸黑红黑红的,一双招子却越发的明亮,目光黏在那些漂亮的小娘们的屁股上胸脯上,便吵嚷着一定要吃两杯酒。
        大当家的拦不住,这时也不好拉下脸来训斥,便依了二当家涂黑子一群人进了花楼,方坐下饮了几杯,大当家的便有些坐不住。
        看那坐在一旁娇笑着给他倒酒的花姐儿,脸上擦着脂粉红扑扑的,说话的时候拉着他的手臂不停地喊着爷,傲人的胸脯直往他手臂上蹭。若在几天前是这情形,严大当家的自然也嘿嘿一笑对着这花姐儿又闹又摸,但是现在一点兴趣也无。
        几杯花楼子里掺了料的酒下去,严大当家看着那暧昧的灯光,只觉得满脑子都是那男人在他床上扭腰的样子,那长腿,紧紧地盘在自己腰上,还有那紧紧含着自己的地方,千言万语不过销魂二字。
        大当家的起身,觉得一阵热气直往脑袋上冲,看了一眼已经喝高了抱着一个肤白的花姐儿笑的满脸春光的涂黑子。只好点了几个还清醒的伙计,又给花楼留下了银钱,让这些喝高了的伙计们在这里休息一宿明日再回寨。被花姐缠上来强留,严大当家的披了皮袄推开了挡着的人,低声笑道,“老子可等不到明天。”
        趁着浓黑的夜色,不过十几人的马队隐藏在黑夜里,向着北边的大漠奔去。


        7楼2014-01-05 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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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 遭不测血战大漠
          夜里的大漠异样的冷,天寒地冻,滴水成冰。
          耳畔的马蹄声慌乱了起来,搅的人心神不宁。
          已经追了许久,身后些人的马依旧紧紧地跟着,看样子是经常奔袭的好马啊。
          严大当家的赶着一批小崽子们策马疾行,却最终还是被几匹马衡奔拦住了去路。
          勒马,严大当家的咬了咬牙却还是调转马头对着身后穷追不舍的马队笑笑。
          那马队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几人,一个个穿着厚棉袄活像裹着炕上的被褥。领头那人穿着一件大毡,这时摘下了帽子露出了光滑的脑袋来。
          即使没有月色,天光昏暗,这人鼻梁上的一道伤疤依旧异常的清晰,“严大当家的这是要回绺子去?这趟火砸的好,兄弟还打算请大当家的吃吃酒领教领教。”那人一笑就露出满口的白牙,每颗牙都异常的尖利,土狼一般的嗜血好牙口。
          严大当家心里笑的抽搐,陈秃子这头发真的掉成光瓢了,面上却依然笑的一派谦和,“陈寨主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那陈钩子呵呵一笑道,“我与那王员外也是有交情的,这么多年依旧是我在罩着,虽说你我二人并未画下什么界限,但是大当家的这趟火砸的可是太远了些。”话至此处却突然瞪眼怒斥道,“严鏊子!你这枪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响!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
          严大当家的冷冷看他一眼,那眼光冰刀子一般的在陈钩子脸上狠狠地割了几刀,一把抽出腰间的枪扣动扳机瞬时间便放倒了两个陈钩子身后的汉子,陈钩子瞪得眼睛冒火看着自己的两个手下从马上跌下去方才听到严大当家的声音,那嗓音低沉却犹如在耳边炸开,“陈钩子!你他娘的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被侮辱焉有不怒的道理!
          陈钩子抬手就给了严大当家两枪,严大当家的刹那间翻身下马,在沙子上滚了两圈避开了那两枪。
          沙子上留下小小的沙坑,风过消失无痕。
          同时的整个马队都骚动了起来,耳畔可以清晰地听见枪声和马刀与马刀相击时,那种冷兵器独特的拼杀声。
          身边的兄弟从马上掉下来,严鏊子下意识的伸手去接,哪知不知何处一杆冷枪精准的打在了大当家的右手手臂上,血并未溢出,却疼的严大当家的闷哼一声。但凭着那股狼般嗜血和冷静,竟然稳稳地将枪移交到左手。抬手、开枪,行云流水说不出的潇洒与快意,刹那间那个放冷枪的汉子便被击中了肩膀,嗷的一声倒下了。
          左手,依旧是枪顺道直!
          另一边,那陈钩子刚刚一枪击毙了一个穿着皮衣的小崽子,心里正得意的欢喜着,可这几下哪里能敌的过严大当家的枪杆子。
          严大当家的一抬手就给了他两下,在陈钩子的小腹和大腿留下了两个清晰地枪眼。陈钩子嚎了一声坐在地上捂着伤口再也站不起来。
          “兄弟们!上马回寨!老子掩护!”严大当家的那一嗓子就犹如夜里的狼啸般苍凉有力,有人不愿上马只愿意与大当家的并肩作战,却被严大当家的一巴掌扇在脸上狠狠地骂句,“快滚!拖老子后腿!”便也只得翻身上马,不时地回头看看那个高大的身影。
          大当家的,就是兄弟们的神!
          看着绺子里的伙计们翻身上马,策马北去。严大当家刚捞住一匹马的缰绳却又被几发子弹逼着躲了起来,的心中哀叹着想拼杀出去却被几杆枪交织出的密集网困在一匹死马的身后出不来。
          枪,没子弹了。
          严大当家的看着远处大漠与天的交界线,伙计们骑着马一一消失在那片天地里。他不能,他必须留下善后。
          只因为他是大当家。
          他严鏊子,是大当家的!
          半晌,众人弹夹皆空。
          严大当家的看看阴沉沉的天色叹了口气,拔出深深插在沙子地里的一只长长的马刀站了起来。


          8楼2014-01-05 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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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塞!严乔版大漠豪情,饿狼传说搬过来啊!!!
            还是完结版!
            写肉写到如此境界!公子可是首屈一指的人物!
            糙汉子的情,真血性!喜欢。


            IP属地:内蒙古22楼2014-01-05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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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特棒!


              IP属地:河北24楼2014-01-05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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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真真写粗了马贼和土匪的感觉!作者人才啊!


                IP属地:山东25楼2014-01-05 13:26
                回复
                  竟然发过来了!!!!真棒!!!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4-01-05 13:44
                  回复
                    娘喂,土匪也那么带劲!!!


                    27楼2014-01-09 12:24
                    回复
                      这是抢楼惩罚
                      这篇文我在严乔吧就已经追到完结了,看我以后我对攻受又有了新见解,受就是受扮糙也不好使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4-01-14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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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歌你发文了,欢迎欢迎


                        IP属地:山西29楼2014-01-14 20:24
                        回复
                          哦哦哦哦!土匪马贼党棒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4-09-20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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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看到严乔了啊、、、是要经常拉出来溜溜找找存在感了、、、


                            31楼2014-09-20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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