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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Angel→鼬』【原创】忍冬三部曲 (鼬中心 亲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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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火影有十年了吧。
十年可以发生很多事,但鼬和佐助这对兄弟的故事却停留在一个特定的空间内不会再有改变了。
这篇三部曲,就算是十年“火之夭夭,荧影飘摇,忍者骁” 的纪念。
老人家我就不啰嗦了。
上文。


1楼2014-01-21 19:44回复
    忍冬三部曲
    之一七渡

    幽冥的河边,有黛色的渡船,被雾气环绕,总是朦胧地沉浮在黑色的河水中。黄泉的河川,远远地,以奇异的方式,像是在冰冻的天空上,很慢很慢地滑向前方,漫无尽头,一共有七个蜿蜒,在每个蜿蜒处都有一个白茫茫的渡口。每一个渡口都带来一个虚无缥缈的问题,残忍地逼迫,必须以血和泪来书写答案。
    七个渡口,全部渡完,血和泪都流尽,即是黄泉终途。


    2楼2014-01-21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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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宇智波的长子,你为何抵此幽冥之地。
      ——我亡于自己之手。
      手的定义是什么。
      字典里的定义是,上肢前端拿东西的部分。
      在普通忍者的认知里,没有双手,就没有办法结印,没有办法结印就无法施展忍术,无法施展术,就是死。
      所以双手就是力量。
      很简单,很有力的定义。
      宇智波家的人都有一双有力的手。作为族长,父亲富岳的手宽大有劲,可以轻易扭断敌手的脖子;母亲美琴的手则十指如葱,灵巧地穿梭在锅碗瓢盆,针线毛衣,苦无和手里剑之间,切换自如。而宇智波鼬自己的手,算不上宽大有力,甚至还可以说有些纤细,因为过度练习投射苦无和手里剑的缘故,所以手指变得格外修长,骨节分明。
      在这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沾上自己家族的血之前,家里又多了一双手。
      这是一双很小很小的手。非常白皙,粉粉胖胖,根本看不出指节,简直就像是春祭时才能吃上的长条糯米糕,还是红豆沙馅的。他第一次碰触这双小手的时候,脑子空白了一瞬。从来没有摸过这样的手,轻轻的,软软的。平时父亲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很有份量;母亲递给自己毛衣的手,虽然温暖,但也透出作为一个优秀忍者的力道;就连止水的手也是冰冰凉凉又硬硬的——他的手里总是拿着苦无在练习的,磨出的老茧覆盖了手掌的一大部分。这只小小的手,是没有力量的,拿不住手里剑,甚至还没有成长完全。
      这是一双需要他保护的手。
      他弟弟佐助的手是如此不同,从一开始就如此不同。
      冰冷的夜,他梦见猩红狞笑着的战场。战场上黑压压的一片,全是支离破碎的尸体,有别国的,也有村里的。他强压住惊慌,努力地向前跑着。细细分辨每一个树枝阴影的后面是否有敌对的忍者。
      这是第三次忍界大战,战争比前两次还要惨烈。村子全员出动,学校里成绩优异的学生也被授予护额,送往战场,但是战况仍然越来越糟糕。终于在那场著名的神无昆桥之战到来的几个月之前,连刚满五岁的鼬,也被分配了在村周围传送文件的工作。
      那是他第一次杀人。
      是久远之前的回忆,连那个忍者的面孔都已经变得模糊不清,或许是他自己刻意不想看清。但第一次看到到鲜血从心脏里喷出,化成一片红色的雾气的经历,是怎么也不能忘记的。血是冰冷的,急急地散出,溅满了自己的手。他亲身感受着一个生命的消逝。被杀的忍者当时已经濒临绝境,他从一层又一层地尸骸里爬出来,伸了一只枯槁的手,猛地抓住鼬的手,牢牢地,就像是秃鹰用爪子抓住腐肉。
      那是鼬第一次那么近的面对死亡,那只枯槁的手是那么紧怎么也甩不开,就像是死神从黄泉里伸出的手,冰冷的触感像毒蛇一样盘上来,粘腻的喷吐着腐烂的气息。他下意识用苦无朝对方心脏扎了下去,但那只手还是没松。最后是他一个个把对方的手指骨掰断了才走脱。等那只手最终松开的时候,一张纸条和一块巧克力掉了下来。要知道在当时巧克力还是很稀奇的东西,就算是生在宇智波家的他,也只是每年过春祭时能得到一块。
      纸条上面这样写着:
      无论你是谁,拜托请帮我把这块巧克力带给我在浅草村的弟弟,他病了很久,唯一的愿望就是想吃一块巧克力。对了,他的名字叫做佐助。
      真是不胜感激,就算死,来生结草衔环也会报答你的。
      拜托了!
      花田鼬
      就在读完纸条后的那一刻,鼬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他杀了一个哥哥,一个还有病重弟弟在家的哥哥,这个哥哥甚至还和自己同名。
      那么温柔的哥哥,居然被自己不问青红皂白的杀了。
      而自己在鲜血喷洒的那一刻,竟在心的最深处感到了一丝快感?
      不洁。
      肮脏。
      龌龊。
      他看着自己的手上,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打散了凝固成暗褐色的血。
      自己是个罪人。
      就以这双手为证,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他点了点头,把手上的血和脸上的血擦干净,把文件送达后,回了家用自己所有的钱又买了两块巧克力,送往浅草村。从名字上看,他们家附近应该有一大片花田吧,种了什么花呢,是桔梗吗,还是百合,又或是鸢尾花。结果全都不是,那是一片忍冬,虽然叶子已经掉得差不多,但仍精神抖擞的站立着,以守护的姿态,树下站着一个奚弱的孩子,年纪和他差不多。看了他手里的纸条之后,用自己的手——那也是一双枯槁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甚至没有在意被震落在地上的巧克力。他问他的哥哥在哪。
      他只能勉强而含糊地回答,最后冷汗倒流着回了家。一回家就发了高烧。不停地做恶梦,虽然最后拜托三忍之一的纲手大人看过之后有所好转,烧退了。在战争结束后的一年里,仍旧是一夜连着一夜的失眠。他梦见一双又一双枯槁的手从黑暗的地下伸了出来,抓住他的脚,他的衣服,他的手,捂住他的嘴,他的鼻,他的耳,他的眼。
      他无法呼救,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空气被不断抽走,挣扎无用,只会徒增绝望。
      最后,他窒息着,坠入深渊。
      突然,一双手出现了。
      这双只手很小,很轻,很软;但却似乎蕴含了无穷的力量。他看不见,听不见,闻不见,可他就是知道这是一双手,是他弟弟佐助的手——喔,好巧,他弟弟名字居然也叫佐助。
      这双小小的手,抱住了他,好暖。
      于是事情就这样莫名其妙,看起来颇为匪夷所思的结束了。
      宇智波鼬的失眠症在持续四个月零两周之后,由于弟弟宇智波佐助的诞生而自动消失了。
      鼬用手臂抱着自己弟弟佐助的时候,觉得非同寻常的神奇,佐助软软地倚在他的臂弯里,带着沉甸甸的重量。就像是他莫名生出一只翅膀一样。他向父亲富岳诉说这种奇妙的感受,富岳难得露出笑容回答:“不然怎么把兄弟称作手足呢。”
      不不不不不。
      佐助不是他的手,是从深渊里拯救了他的翅膀。
      在这双翅膀丰满起来之前,他都要保护他,好好的保护。
      就算牺牲一切。


      3楼2014-01-21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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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已经倒了一片,沿途都是打斗的痕迹。
        其实那阵雨不是自然形成,而是鬼鲛的施展水遁的影响。
        那个老紫爷爷就是四尾人柱力。
        他从土忍逃出,本着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想法,他就在土忍眼皮底下的这个小村庄落脚。
        对方第一次出现时,鼬就确定是他了。
        这样交通不便的村庄,他是怎么路过恰巧救起三菱佐助的?
        而三菱佐助父母去世的那天所下的雨更本不至于形成泥石流,是忍者施术的可能非常大,时间又正好和四尾出逃的日期对的上。再者,从其他村民的表现上来看,他们对忍者很不熟悉, 老紫爷爷却是知道的。
        不然他为什么在鼬单手结印的时候,脚步会有一瞬的不自然?
        当所有疑点和线索汇聚到同一个点的时候,结果是不用多加分析的。
        鼬赶到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老人棕色的胡须上全是血迹,胸口处还不断地有血渗出来。
        “鼬桑,你来了。”鬼鲛把蛟肌往肩上一扛很是轻松的样子。
        他没有回答,只是蹲下身慢慢地往对方身体里输送查克拉,直到老人睁开了眼睛。
        “我把三菱佐助送到大婶家了。”
        老人缓慢而悲伤地点着头,像是一头将要被赶往屠场的老牛。
        鼬因为输了太多查克拉,在起身时有一秒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这个破绽,被老紫老人抓住了,他猛地爬起,将最后一把苦无狠狠刺向鼬的胸口。
        他怒吼着:“像你这种人为什么还不去死呢!?”
        话语里充满了恨意,整个面孔都扭曲了。
        鬼鲛见四尾人柱力这样不要命的反扑,一刀砍了过去,用蛟肌制住。
        “鼬桑。”
        他回过头,确认同伴情况。待会就要封印,不要出问题才好。
        宇智波鼬的斗笠在闪避过程中被掀落了。
        掉在地上,顷刻间就积起了不少雨水。
        看起来这场雨很大。
        “对待老人要温柔一点啊。”
        他慢慢朝山崖边走去,开了写轮眼检查村庄附近有没有泥石流的迹象。
        “这样淋雨,身体会受不了的。”
        想着待会封印不要出麻烦,鬼鲛提醒了一句。
        鼬侧了侧头,好像有些开心的样子:“这样的雨,没关系的。”
        很好,村庄很安全。
        在封印四尾之后,宇智波家的长子,在老人的面前躬下身,在对方耳边恳求:
        “我不能把命赔给你,但我一定会死的,请给我一点准备的时间。”


        7楼2014-01-24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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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4-02-06 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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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4-02-06 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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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胡枝子花丛里
              “是扁柏木槌声通知我们的哟!”
              在佐助追问,为什么会知道他在煮甜花豆这个问题之后。兔子,猫头鹰,和棕熊在岸上一口同声地回答,然后挥手和他告别。
              扁柏木槌,是昨天洗花豆时候的咚咚声么。
              说起来,那声音还真是不可思议。
              每一次都出现在他刚好可以听到,但是绝对辨不出位置的地方。
              就那样遥远地咚咚咚,咚咚咚。
              在很多物语里都有这样的记载,消失了的人是被神灵们带走了,进入了神灵的世界,也就是所谓的“神隐”。这些人在尘世留下的痕迹是极少的。他们有些可能会成为酒吞童子,有些善良而又调皮的可能就化身为滑头鬼。
              但天狗的传说在这些物语里就很少见了,就算有,也很难用作评判推论的依据。
              不过到现在为止,佐助也不能确定,那木槌声到底是不是天狗造房子时发出的。
              所以也就只能,疑问疑问疑问。
              可此刻他又听到了那阵咚咚咚,咚咚咚的木槌声。离得非常近,好像就在附近。不知怎的,也就有扁柏木的味道传了过来。是一种淡淡的,很难描述的味道。不过如果非要佐助来形容的话,他会说:
              “那是哥哥身上的味道。”
              舒服。
              温暖。
              但不同的是,这种味道中还有一种别的不同的香味。是一种很熟悉,很普通的气味。
              等佐助看到岸两边齐齐绽放的,一簇一簇倾倒在一起的胡枝子花丛,他才明白了那味道的来源。胡枝子花因为是豆属植物,而他又有一个喜欢吃各类豆制品:三色丸(豆沙馅),煮甜花豆,和糯米豆沙条的哥哥,所以他一直觉得花的香味有股豆子味。
              虽然逻辑上有点问题,但就姑且听着吧。
              佐助又开始胡搅蛮缠了。
              胡枝子花群的范围越来越大,渐渐向长舟的附近靠拢,到了最后,连河道也堵住了。佐助不得不把船停了下来,借着胡枝子花交错的枝蔓,踏上被青苔和植被所覆盖的主根茎。
              按理说胡枝子花是不会长这么高的,也很少会往水里长。
              佐助护紧了那个黑黛色的坛子…
              等等,这坛子的颜色怎么变淡了,成了一种浅浅的草青色,不过此时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屏住声息,慢慢地朝声源走去。
              咚咚咚,咚咚咚。
              是扁柏木槌敲击在木头上的声音,也是佐助心脏跳动的声音。
              当这两种声响重合在一起的时候,总会让人觉得会有比昨天更加离奇,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会发生呐。
              透过一人高的胡枝子花丛,向里面望去,南贺川并没有因为胡枝子花群而断流,反而神奇的形成了一股透着碧绿的天蓝色湖泊,中间新罗密布着深绯色的花朵,而湖泊的中央有一处高地。高地像是从它四周环绕的,巨大的树木中间生长出来的一样,身上披满了苔藓和蕨类植被。在高地的中间,可以依稀看出有三落码得整整齐齐的扁柏木材,而在这些木材中间是一个白红相间的身影。
              这个身影非常经典。
              首先他头上斜带着一副漆了朱红颜色的高鼻面具,穿了白色的道袍。
              其次,他的背上有两只巨大的羽翼。
              再者这个身影有一头长长的白色头发,用红色的线绳束在脑后。
              然后,在离他不远处摆着团扇和单齿的木屐。
              读过奇谭物语的人都知道,这是经典的天狗的装束啊。


              15楼2014-08-06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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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那种目光
                “你是人类。”
                两人聊得正高兴的时候,老头子突然问佐助,但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啊,是替家兄送葬,无意中…”佐助索性摘了他的面具,坦坦荡荡地坐着。
                老头子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模样。
                “怪不得,他带你来这里,确是合乎礼数。”
                一提起礼数,佐助忽然想起来,哥哥告诉过自己初见长辈或是初到陌生地方是要给主人赠礼的。哎呀,是他疏忽了,不过这个老头子给人的感觉不大像长辈呐。他低下头来四处寻找,看身边是否有送得出手的东西。
                糟糕。
                只得这一身衣服。
                还有草薙剑。
                一时间佐助尴尬起来。
                似乎是感应到佐助的迥异处境,天狗从远处快步走了过来。手上端着一壶清酒,一叠乌鱼子片。这两样东西看似普通,实则都是极好极不普通的。这酒就算隔这么远,也能闻到那清软棉蜜的香味,似乎是手酿,还用梅子细细温过的。那乌鱼子片也是极佳的。每一片都是橙黄饱满的,泛着汪汪的油色,可以看出原本的乌鱼子绝不少于十八两。一只含鱼子八两的乌鱼至少需要生长十年。
                所以天狗一出现就引起了周围诸多神灵精怪的围观。
                但他如入无人之境,稳步走来。
                “奴良大人,劳您看得起,交为小友。这是晚辈特意准备。”
                天狗的语气恭敬,但他嘴上带的淡淡微笑却使一切显得那么自然又舒服。
                说着,将一壶酒,一叠乌鱼子放至老头子面前。
                “嗯,我明白了。你们两兄弟都很出色啊。”老头子豪迈一笑,喝下天狗斟的酒。
                佐助在一旁看着突然很不高兴。
                怎么倒让这家伙替自己行起礼来了。
                明明这种代行礼的行为只有族中长辈才能…
                于是果断出声。
                “奴良大将大人。”佐助话音未落,老头子就笑了起来。
                “老夫还以为我装得很像,到底是义悯坊的兄弟,给认出吾这个老滑头鬼来了。”
                “奴良大人,您过奖了。”
                佐助低首正式行客人对主人的敬礼。
                要知道这里是神隐,而在这里也只有群妖鬼之首的滑头鬼能穿黑色羽织,佩戴太刀了。
                “这是晚辈的佩刀,天丛云剑之一的一把草薙剑。”
                佐助知道自己的草薙剑就算是在神隐之地也算是一把名刃,作为人类平安出入神隐地的保证或是交友的信物都算非常体面恭敬了。
                老头子微拔刀锋一看,只见一道雪练光芒缓缓从刀鞘里渗出来。
                果然是取上古八岐大蛇尾骨所锻造之神兵。
                “汝族只剩汝一人?”老头子眯眼看着草薙剑,突然问。
                “是。”佐助又是一礼。
                接着他又转身看向右,庄重问天狗:“汝意不改?”
                “是。”天狗也是躬身一礼,接着递过身上的铜塞葫芦酒壶。
                老头子点点头,郑重将天狗亲酿的酒倒入壶中然后交至佐助手中。
                佐助迟疑了一下。
                他看向天狗面具后的眼。
                那是双深褐色的眼眸。
                然后佐助一阵恍惚。
                接着,毫不犹豫,仰头一口饮尽。
                为什么相信那个人?
                因为那眼里的目光。
                那种目光。
                那种带着熟悉豆子味的温温目光。
                小时候哥哥注视着自己的目光。


                19楼2014-08-07 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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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这次
                  “为什么还不摘面具。”佐助直直看着天狗。
                  “你知道这样才是真正实现我的愿望。”
                  木叶的暗部部长语气坚决。
                  奴良大将此时已回到顶层的雅房里去了。
                  “为什么送刀?”天狗不应反问。
                  “我明白自己再也握不住那样一把刀刃,染了太多血的刀刃。”说话的宇智波幼子,眼色先是一暗,接着却迸发出别样的光彩。
                  “何况,我今生的成年佩剑按族制应该由父兄所赠。”
                  “那壶酒也是这个意思吧。”
                  佐助不怀好意的看着眼前那个明明被拆穿秘密,却神色如常的神灵。
                  天狗突然笑了。
                  那笑嫣如花。
                  他低下头,毫不迟疑用手掌好好搓弄摆乱佐助的头发。
                  然后除下了面具。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面具后的脸再熟悉不过。
                  无论是那微微弯的眼角。
                  还是那道法令纹。
                  只是一头的乌发都成了白色,似乎是在黑夜中徘徊太久,浸染太多寒霜。
                  佐助狠狠扑上去。
                  紧紧拥住,再不放手。
                  “这次不会再让哥哥食言了。”佐助把头埋在兄长肩上。
                  “要牢牢盯住你。”
                  隔了许久,鼬才得以把佐助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这让他想起以前自己出任务刚回来的时候。
                  六岁的佐助也是这样紧紧抱着自己不肯松手。
                  鼬笑着将腰间酒壶解下,放入佐助手中。
                  “此乃十拳剑,它的意义…”
                  还没说完,佐助对上他的目光,接着道:
                  “在于守护。”
                  “……”鼬愣了一下,随后狡黠一笑。
                  “不,在于传承。”
                  “这回木叶一切就拜托你了。”
                  看住佐助疑惑的眼神,鼬嘴角弧度更大。
                  “我有新的职责。”
                  “你们守护木叶,而我守护你们。”
                  接着像他以前做过的,千千万万遍那样,他点起食指和中指轻轻戳了佐助的额头。
                  “这回特别守护你,佐助。”
                  完。


                  20楼2014-08-07 09:16
                  回复
                    这里也发了~~顶顶顶


                    IP属地:辽宁23楼2015-05-17 15:39
                    收起回复
                      楼主写得很好 顶


                      IP属地:陕西24楼2015-07-10 16:25
                      收起回复
                        加油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7-06-06 23:42
                        收起回复
                          顶一个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27楼2017-08-05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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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28楼2017-08-06 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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