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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久的踌躇在昂贵金丝楠木雕就的窗棂边,红起来的枫叶在在窗外生长起来,逐渐盖过了秋爽的蔚蓝天际.鼻尖缠绕不去的只有枫叶淡到不易察觉清味,还有就是栽在后院里那片漫然的墨竹香.他想起几个春秋之前,他还未君临天下、还未成为孤家寡人的时候,那个还愿意呆在他身边的友人,喜好穿赤红色的袍子,里衬绘着浅淡竹子的中衣,扎着深色玄纹的腰带然后从腿侧垂下细密的流苏.那个人摆弄着手里珍之又重的古籍残片,认真到发丝垂下盖住眼睑.如果那人允许,自己还可以和他并肩坐在竹榻上,从自身方向望去,甚至可以看到他颈间的银环上,连在一起的繁复至极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