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二月。
天气不算太冷。说来也奇怪,明明每年的二月是北京最冷的日子,今年却偏偏温吞着带着些许温存。
山风带着说不明的隐隐凌冽吹向景山上的小院子,倒显得有些虚张声势。
郭德纲站在院子里,抬头看那天朗气清,不禁弯起了嘴角,桃花眼迷成了好看的弧线。
终于,是应了去年之约。去年本说好二月要和谦儿哥逛一逛好些日子没去的景山,可偏偏有春晚这么一档子事情, 彩排,演出,又要处理德云社的杂事儿,一直忙到了年末。
今年好歹推掉了春晚的邀请,忙了这么些年了,总要有个歇歇脚的时候,这马年,便推了这案牍之劳,丝竹之乱,在家整理整理评书,泡点小酒,独自小酌,或者拉着谦儿哥绵长地喝它一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