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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王府|东风第一枝]---郑郡王嫡福晋(敖拉托欣连烛)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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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皇子爱新觉罗启稹,德才兼备,刚毅坚卓,今有满洲镶白旗人士、委署护军参领永乐嫡三女敖拉托欣氏连烛,其毓秀名门,素娴仪矩,故礼聘为郑郡王嫡福晋,择日大婚。
望夫妻和睦,扬宗亲福晋之美德。
钦此!


1楼2014-02-25 19:58回复
    (买椟还珠。)
    真蛸有三颗心脏,心痛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乌鸦可以学人说话,尴尬的时候会不会装咳嗽?
    骆驼有长长的睫毛,想哭的时候能不能说眼睛进了沙?
    我没有三颗心脏,体会不到无法忍受的痛再多三倍;假装咳嗽,假装被沙子迷了眼,他也没有再多看我一眼。


    3楼2014-02-26 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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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水初生,春林初盛。)
      小的时候,我俨然记得,家中高高的瓦梁灿着黄绿色的清光,院中齐刷刷的碧玉石板踩在脚下都格外温润。玛父赠我的月亮弓极安静的挂在翠屏的一端,因着家里自阿玛一代弃商从武在朝廷谋了一官半职,所以就多少沾染了书香。
      额娘是和昌公主,待人平和,却不怜我。她嫌我清温,不冷不热,唯唯诺诺,不像阿玛,亦不像其他哥哥姐姐,会讨人喜欢。姑姑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医女,打小我就常随其后,学着什么是连翘,什么是雄黄。少时敖府的末药堂,有大姐的百般照顾,大哥的戎马刀枪,还有旧时园里我一袭火红的小旗装,巧笑如月,盼着出嫁的摸样,如今全换做了身上一袭碧绿的礼襟,盼染一综杏黄。
      那时的我常在做一个梦,梦的晦涩极了,迷迷蒙蒙却又清清亮亮。极小的轿子挂着一二只脆生生的铃铛,没有喧闹,亦没有锣鼓,悠悠转转夹着后院的小门,又兜兜圈圈的好大一阵儿功夫,恍如几秒罢了,就这么去了婿家。就好像连烛一生就会像梦中一样,卑微懦弱,然后不明不白的不知嫁给了谁。我仍记得姑姑出阁时满眼热烈的茜素红,几十箱的嫁妆陈衾在日光之下,珠玉明润,连石头都那般通透。性情之分,连烛知道,只有内心会坚定的盼着那一日不必着那沉重华美的凤冠霞帔,便一袭绿衣直挺挺的坐进了婚房,垂首间已见慌乱,却片刻不敢想,夫婿会不会来,长什么样儿,是个什么脾性。
      幼承庭训,更烛常照,今后的日子,天荒地远般漫长。


      6楼2014-02-26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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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听说在江南,二月已是早春熟成,于北地是冬还未尽,而京畿就偏中了。树木山石犹带残冬萧瑟,但阳光极暖,便叫人生了融融春意。医馆的帘子大敞着,窗楹还挽起一个小边儿,我于内室折出来拿药,蓦然见到枝头翠色青芽,才发觉闷在里头那间儿药房,已经两日了。
        两日前,还是个飘着茫茫大雪的清晨,医馆门还没开,我照例清点着药柜上的熟地黄。我看你被几个人抬进了八宝堂,我还记得那时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你头上罩着顶鹿皮的翻帽儿,伸了伸脖梗瞧过去,其实也并未能瞧得清。我将手上零活搁置一旁,上前去拉起的手腕,眉角扫处,这便是初见了。
        后来自然是当要紧事,毕竟这样的病,在京畿是不多闻的。我于医馆后边儿的屋子里整整忙活了两日,莫说是要紧病,这人也不甚老实,夜里给他盖严实了被子,怕也是热极了,这样严肃的人儿,一阵儿不是伸出只胳膊就是探出只脚来,故而我总要一夜一夜的守着,给他将身子再塞回去。
        彼时他是科考落榜的举子,我是他口中的女神医。那时我还尚未想过,我这样一个沾着一半皇亲的人,都比不得他亲恩孝道要紧,也抵不过他锦绣前程重要。
        你看,同是一点点的好,当你才被抬进八宝堂,我对你还没有期待的时候,我会感念许久,铭刻于心;而当你伴我许久,与你不顾男女之大妨,我开始抱有了期待的心情时,无论多么微小忐忑,都意味着这将是得陇望蜀,患得患失的开端。
        可终于还是不同了,才破土而出的青芽易损,而我与他早就分了楚河汉界。那我现在挣扎的所求的徘徊的,又算是什么呢。
        这么久了,我忽站起了身子,碧裙打了个褶儿,抬起了颤颤巍巍的小臂,连同一码青的袖子,长长一个躬身做欠。虽是煞白着脸儿,虽是温吞着眉,却依然努力睁大了眼睛维持着自个儿最后一点尊严。三年之后,所有的细枝末节都被时间抹去,我想那时我会再医治好多少病人,再穿过多少条京畿中几近相同的甬道,连烛今天心里头所有的疑问——
        会找到答案的。


        9楼2014-02-26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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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旗绥章。)
          抬起头,又正了正身子,缓缓吐出一口白气儿,才知又快开春儿了。搓了搓手背,又翻过一页书,书上几味药,还是那几味药。可这心里早就分了楚河汉界,又懵懂不知所踪了。那人……换了只手别着书页儿,眼帘儿还是木忪忪的。后来那人在八宝堂住了些日子,只依稀记得一餐食、一碗药,外加日日一盅的翠壶子药酒,皆是连烛送进后堂那间儿矮矮的隔间儿里去。冬天哪儿都不暖,但进了那屋子偏还会悟的燥出红潮来,只是不日他见好之后便带了两服药走了,一并医馆也萧条起来。
          老板说,下个月过了年,医馆就得关一阵子门了。
          http://tieba.baidu.com/p/840322370?pn=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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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我医好的人,走过的路,像上元节湖里的花灯一样多,也相信时光必能让我走的更远,走出他那逼仄的心。可是现在我要走我自己的路,不过是左右免不了的事,却又有些唯诺,怕待他回来再不能与他结伴而行。
          佛说人有八苦,我未曾尝,可此时我心里虽想着念着那一句句空灵的禅悟,眼前却全是年时他的音容笑貌,恍如我才做过一场春秋大梦,梦里那二十多年,是我与他在一起,只有我与他在一起。
          http://tieba.baidu.com/p/2783682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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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石行径,天已不如方才青了,老远瞧见两枝樨柳蘸了翠儿,半支投在湖里,半支映在湖面儿。诗社周遭人已散了大半,那老头子和煦的笑却一直伴在眼前儿。青天风下,他颤颤巍巍伸了指头远远冲着下桥路上的人群一指,指尖儿后头一丝风,白石桥上重重影,我略抬着眼帘儿,只隐约见了那金带束腰,却好像已嗅到了那人骨子里的味儿。
          手捻花笺,是挂在早春的雾气朦胧,长桥之上,我抬袖一望。连烛总觉得自己蒙顿而避讳,唯有你能买椟还珠,合我之韵,续我诗篇,明悉我心数。
          http://tieba.baidu.com/p/2880614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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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2014-02-26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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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赞德京畿。)
            “她说这里水色十分的好,临湖能看见大鱼嗔小嘴巴。”
            http://tieba.baidu.com/p/717059264?pn=101 湖心亭与靖羡 3071-3083 自6
            “她总与连烛不同,三婶母仁善,不能与此时我之尴尬相提并论。”
            http://tieba.baidu.com/p/2720675690?pn=1 流杯池与长君 10-27,自8
            “脉弦滑,是热疾,只是有些虚实并见,寒热错杂”
            http://tieba.baidu.com/p/840322370?pn=12 八宝堂与病人 341-352,自6
            “我哪里会那些,生一双抓药的糙手罢了,铺陈笔墨可是有辱斯文”
            http://tieba.baidu.com/p/2413768144?pn=6 怡和洋行与灵南 175-192 自9
            “这样晚了,我不知这人突然闯来是有何要紧的事,心里七上八下的,想门外头的跳珠。”
            http://tieba.baidu.com/p/840322370?pn=12 八宝堂自演 353-364 自演,共12
            “这一惊并不小,他回过身时都忘了我自个儿说的是什么,只是清清温温的含着喉咙,吐字儿倒是分外清楚。”
            http://tieba.baidu.com/p/840322370?pn=12 八宝堂与胤堂 365-377 自占7
            “同是一点点的好,当我对你没有期待的时候,我会感念许久,铭刻于心;而当我开始抱有了期待的心情时,无论多么微小忐忑,都意味着这将是得陇望蜀,患得患失的开端。
            三年之后,所有的细枝末节都被时间抹去,我想那时我会再医治好多少病人,再穿过多少条京畿中几近相同的甬道,连烛今天心里头所有的疑问——
            会找到答案的。”
            http://tieba.baidu.com/p/840322370?pn=13 八宝堂与胤堂 378-393 共15,自8
            “到底还是未变却也不同,年时春色,他第一次策马奔腾于荫道,挥着马缰朝着我促狭一笑时,就已不再是兰台之少年,性孤意傲,锋芒初露,我想大树初成便是现在。”
            http://tieba.baidu.com/p/2767720127 流杯池与缉熙 16-30 自7
            “医书上说,真蛸有三颗心脏,那心痛的时候是不是很疼?既是比无法忍受的疼痛再多三倍,尴尬,又卑微弱小,是不是还不如死了好?”
            http://tieba.baidu.com/p/2767720127 流杯池与灵南 31-44 自7
            “本还是一脸的盈盈笑意,忽捉住了她手背,话儿开始轻了起来,竟与茶烟揉成了相偕的味道。”
            http://tieba.baidu.com/p/2838267660?pn=3 入宫探恩妃,85-113,自14
            “手捻花笺,是挂在早春的雾气朦胧,长桥之上,我抬袖一望。连烛总觉得自己蒙顿而避讳,唯有你能买椟还珠,合我之韵,续我诗篇,明悉我心数。”
            http://tieba.baidu.com/p/1710929036?pn=61 天桥初擦肩,1837-1848,自6


            14楼2014-02-26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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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嘉礼初成,良缘遂缔 *═—═—═—═—═—═—═—═*



              15楼2014-02-26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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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便是中秋,合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街道上还可闻那清掬的桂花香味儿,散成了两股,一股在敖府,一股入郑院。直至落轿时,才叫突兀起的锣鼓声打碎了,我承人手掌相扶,这便是初始。)
                (几番周折,才是跨了马鞍入洞房,独我是眼尖儿仄仄,终究一副黯然可居。喜娘见那王爷来,忙引了我二人往喜床上坐,听动静是把早已备好的糖馅水饺取了出来,端好了递到我盖头底下,曰子孙饽饽。身侧的软绒布骤得一低,我才知他已落座,因离得极近,还可闻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儿,与那 川郁金的味道真是像。只是他没头没脑的问这一句,我诧异却不能疑,只得先接过了金箸夹了一只,掀了盖头一角吃到嘴里,想想确是生的,便吟着轻轻软软的调儿。)
                生。
                (我处处怕自己哪里不好,故而无论我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十分温仪。待那喜婆道了喜,说了吉利话儿,又将果盘子里头的枣子花生一并撒向帐中,才算礼成。我又依礼道了一声儿“赏”,她们便一二阖门退去。此间儿真真只剩下我与他二人时,我方松了些攥在手心里头的喜球。红帘之下垂首噙眉,细指揉着绸子角,空空一派好眉色,却只温声道)
                您醉了,容妾身伺候王爷梳洗安寝


                18楼2014-02-28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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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夕时敖府送来七十二抬的嫁妆,一时成了京内百说不厌的谈资。我一瞧浮光的锦被,绣面上密密的阵脚,顶上头的那只喜鹊衔着果儿,满是待字闺中女儿家的好意思。而今她不出声儿端坐我身侧,一套规矩下来,她都是记得极清楚,挑不出错的。却又因着一点生涩和羞,按部就班里就漏出些垂着首的乖巧,顶招人疼。)
                  (我挑开红绸,极慢,手却稳。光透着往她面上撒,金粉似的,她便是垂首坐在光里的玉观音。)都俊,平分秋色。
                  (衣袍一角与她的红裙系在一处,抬手一搭她肩膀,只觉僵硬之下,还有细细的战栗。到底还是生了怜,把她往身侧揽近些。)闺名是什么?


                  19楼2014-02-28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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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凤盖头一掀,底下便是我温和容慧的脸,两点眉尖儿小小,压得柳眉也极低,可偏生不是僵着的模样,颦颦秀秀纳着两笔清姿,只是那双眼好像并不属于足不出阁的千金闺秀,似流杯池水也又不是——至少我曾随父远上北地,我曾坐诊八宝堂,我曾踏入过那九重宫阙,我曾阅览过千千万万双人的眼睛。可此时我一入这红窟窿里头,内里头的庐山云雾也都该摇身一应全变作了应景红袍,连青幼时的罗裙也该描上了重色,我想那千了百当便是如今。)
                    妾身名连烛。连枝同冢,更烛常照,正是此二字
                    (我本想说黄连与南烛的,后又觉得不妥,螓首低眉,我始终未曾抬过头,空留着一小段脖梗子对着人,直至就快要被揽入人怀。我不知道该如何与他情笃,没人教过我。敖府虽有门楣,还尚未有小姐嫁给大清做皇家嫡亲媳妇儿的,故而我往后说什么、做什么,还都是头一个,就像鸾鸭展翅终有一遭,不禁便低落起来。)


                    20楼2014-02-28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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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曾有个西洋教父,听说是汤若望的徒弟,说话甚有趣,我常与他闲谈。他说他师父常讲,中国女人最擅长的——就是低头。而今见她,我才知他说这话里的极大褒义。颈和眼是垂着的,但其他地儿却是以退为守,细到每一根头发丝儿,都以示弱的方式去渗透侵蚀。我臂上使力,将她揽入怀里,身上一股细细的香,非兰非麝。)原来敖府并无字辈儿,着实雅致新巧,我当你要叫个采萍或采藻。
                      (信口开来,我只当沿着采薏顺藤摸瓜,便能再找出另一个采薏来。而今方知,她被留在广德楼的仲夏夜里,而今我坐拥的,是一个连烛。不自在的一松衣领,左右活络下脖颈,一看她凤冠珠翠,动一下就是珠玉窸窣声。)累了吧?
                      (替她摘下凤冠,掂与手里,倒是沉甸甸,我才知她另有受罪的地方,只别人看不到。)我竟不知这样沉。


                      21楼2014-02-28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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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靠的愈来愈近,我能猛地觉然出那大红喜绸勒在交脚腕上的冷,还有他被酒力催的发烫的手,一路顺着脸颊滑到了脖根儿——当是叫锁在笼子里一个样,叫我避无可避。怕也是出于本能,一时胃里头就恶心,只觉得这便是我懦弱的报应,我没有勇气吐个不字儿的报应,直待他就近在我面前,我掀开眼帘儿将所有羞恼哀怕都藏在眼仁子后头,唇上被沾上了合着川郁金味道的酒香,艰难迫我咽下所有我不舍得忘的一桩桩往事,对上他的眼。)
                        (我以为我可以端庄如仪的做好这个皇家的媳妇儿,敬夫,恭祖,一代传承。可我甫一抬眼,眼前儿却还是那个人临行时的背影。我嘴上发烫,特别的烫,我也忽然好恨他,恨他让我再也走不回自己的路,连面对自己的丈夫时,都还在可耻的想着别人!)
                        妾身……头一次……
                        (手上一紧,喜绸便皱巴着了,我连它都不如,还要坐面儿功夫。我是不会,这些年我走过的路吹过的风,都是贴近了百姓的疾苦,邻里的赞颂,家人的揣测,如今我一入王府,那嬷嬷教的会我如何服侍丈夫,却熨帖不开我的心,就如我声儿总是轻轻软软,脊梁却能死死僵住撑我一分端慧。故而此时我心里虽明白的很,面儿却不敢动,睁大了眼睛瞧着人,两颊纹着新粉潮,静悄悄儿的,偷偷跟在后边儿。)
                        也与方才那……一样……?


                        24楼2014-02-28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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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壁抖,一壁凑近,眼里的光藏住太多情绪,可我满腔念的都是戏楼里可爱的眼波,到如今已全然不及分辨这许些。到底是被抬回了我府里,是做——我的女人。)你,怕我?
                          (箍住她的手臂用力,像她会慌不择路而逃一样。她附上,啄的吻轻而凉,鬓边发丝儿蹭着我脸边,有点儿痒。我再慢慢欺身压上,这次才是正经而绵实的吻。)学的有那么点儿意思——
                          (先是温柔,进而延长,搭在腰肢的手一并往上,料子又滑又凉,动一下便窸窣生响。从她颈下第一枚鸳鸯扣接起,到第三颗。)还要再深点儿。


                          25楼2014-02-28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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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璧中一对,我是小只的那个,外头一圈儿光,烛光都在抖。他是看着我的,眼中是京畿威风,却不乏扬州风骨,堪堪一双雄姿眸,上头尽是拨了醉。只是那双眼睛太厉害,追着我落荒而逃的目光不放,满室的迷香伴着些等待的味道,他在等着我,都在等着我。)
                            王爷雄姿英发,我怕……失仪
                            (后来我有些懊悔这日缘何竟没有一点儿的熟悉,大抵是他鼻腔中的酒气掩住了骨子里头的味道,一袭大红礼襟不得见那金带束腰。所以我认不出他来,我这样劝慰自己,方可对得起那日长桥抬袖一望,然后自个儿在后来的日子里再想起这日种种,常常夜里哀恸如同死水。而此时我知道我已进不能进,退不能退,我什么资本都没有,不能忘也不能爱,任由人欺身便上,张嘴便吻。痛不敢说,手不敢动,连泪都不敢往下留一滴,生怕惹了他生气。他?我于绵长之中缓下一口气,才觉出他已是我的夫君,本扬在空中一半儿的想推却他的手堪堪停了一停,又缓缓垂在了滑腻腻的褥单儿上。)
                            (我想,这就是命。在这世间,早已没有敖拉托欣氏能选择的余地,启稹,我就是你的,你叫我行我便行,你叫我停我便停,我余下这一生,只能听你的。)


                            26楼2014-02-28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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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我停住解她扣子的手,抬起覆住她紧攥衣角的小手上,冰丝丝的,待五指与她穿过指间缝隙相扣,方领着她攀到我颈上。本以为这是自然而然的事儿,不料想——也要我教?这是她并未情动的意思。)
                              (我立起脖颈,离她近,想看清这汪湖底到底是蛰伏着什么物事。会低头的女人除了羞,还有个意思,叫,认命。)眼睛很美。
                              (俯下身,我吻在她眼睛上,能感到睫毛窸窣的颤动。她刚才被我带到搭在颈后的手,连本能的环起也不知。我可以心里想着另外一个敖家格格,但她不能。因为她被冠上了我的姓,只能想着我。)里面有这么多情绪,但是连烛,我为什么——
                              (吻过眼睛的嘴顺着琼鼻,往下,再到她的唇。)我为什么看不到欢喜?
                              (这句话像是带着怒,我本是处事不惊,游刃有余的那个,这句话说完,竟把自己给触怒了。无由头的恼火,手一用力,便把她的衣裳扯开,露出一角春色,也是含羞待放的,小巧的尖,一耸一耸,哽咽似的节奏。)


                              27楼2014-02-28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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