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所有的语言从他嘴里说出来都能温温绵绵的如同痴缠的情话,可是为什么身子会不由自主的抖,为什么会有那么巨大的恐惧,为什么这巨大的压迫感让人只能跪着服从。
所有的理智都被挤成碎片,恐惧比什么都快的统治了秀秀的大脑。
“你为什么绑我过来。”
佯装强硬的启唇,本想谈条件的语气在听到黑暗中简单的冷哼时软弱成了妥协。
“我…说,你放我走。”
她的手摸到了戒指,很繁复的花纹,冰冷的触感。
何必。
你爱我是你的事情,我需要自保的时候哪顾得了爱情。
而且,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必到如今这一步。
即使那是深渊,只要禁锢的人不是我,推谁下去,无所谓。
剧痛。
腕骨生生打碎,子弹准准的碎裂了所有的骨头,她自己都听见崩碎的声响,喀啦喀啦的奏出哀乐。
没有任何预兆和感觉,漆黑一片的地方,就是他发挥力量的专场。
秀秀几乎昏厥的惨叫,而瞬间冰凉的液体泼下,伤口被烈酒刺激到,比伤口撒盐还疼无数倍。
烧灼,痛楚。
几次折磨以后她已经咳出大团大团的鲜血,渐渐连呼吸都困难起来,放弃了任何商量的念头,她只能断续的咳着,说一串不连贯的地址。
“咳……咳……”
说完之后她用尽所有力气向对面的人露出可怜的笑,她知道那人能看见。
想尽所有办法缓解还会受到的折磨,她只得用上这招。
微微扭身绕出腰身诱惑的角度,仰起下颌,浅浅的喘息几下,蜕变一样的娇媚感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