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版本,陈军长被扣押后,由副军长符昭骞暂代军长,并准其到扣押处探视陈牧农办理交接事务。陈军长在狱中托付符昭骞与重庆方面联络设法捞人,并将撤退的详细经过让符昭骞执笔写成密函,由其转呈于土匪张。但符昭骞想借机除掉陈,以便自己升任军长,把密函内容同时转呈委座,随即土匪张接到委座命令,“就地处决”陈牧农。
密函称93军离川赴桂时,蒋密令陈军长:“在桂作战,应相机行事,不可以主力投入决战,一切战斗行动,可直接报告我,以我的命令为依据。”又说他在全州撤退前,已经通过电话向蒋报告,并得同意等语。张发奎阅读此函愤怒愈狂,但又觉得陈军长情有可原,不拟置之死地,吩咐参谋可以据实依程序详报军委会,建议给予宽大处分。此举虽光明正大,但却把蒋阿拉证死在不顾程序,越级瞎指挥,该为全州失守负责的尴尬中。这不是让委座落下把柄给土匪张么?桂林防守司令部副参谋长覃戈鸣为陈军长行刑,问陈有何交代,陈喃喃自语:“张长官害了我,没什么话好说的”,大约就是这个意思,而不是指土匪张设局害他,他可不知道密函早让自己的搭档送到校长的案前。李汉冲曾问土匪张是否杀陈泄愤之意,张否认,只想说把陈撤职查办,陈是蒋阿拉的学生,蒋要是不想杀谁杀得了?最后军长一职符昭骞也没捞着(你以为校长就看得起对自己袍泽落井下石的人)?而是落在另一个黄埔一期生甘丽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