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吧 关注:84,116贴子:3,070,761

古风诗词汇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非原创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5-24 10:03回复
    欢承泽雨露,笑逐颜开,怎奈风霜染了玉容颜。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5-24 10:08
    回复
      骨千道,泗水深,繁华落尽枫叶黄。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5-24 10:10
      收起回复
        黄山待归人,情比云海深。春去秋又来,独自对流萤。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5-24 10:11
        回复
          丝丝缕缕,可怜织女血泪干,奈何天河远隔,有情人眷属难成。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5-24 10:12
          回复
            古风小说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5-24 10:23
            回复
              一 运
              我是那年乘着碧桃凤辇入的京,十里街巷拥满了百姓。教习嬷嬷一路同我讲授宫中规矩,直听得我昏昏欲睡。犹记得,睡眼朦胧中,当年玄都的桃花开得极美。
              轿辇抬入子午门,再向前就是正殿了,我未来的丈夫会在那里召见我和族人,之后我会搬入一个叫做凤梧殿的地方等候册封,正式成为他的皇后。
              旁人只道又是一场寻常不过的政治联姻,大幽公主,地位显赫尊荣,自打出世,命运就注定和那个远在万里之外的陌生男子绑在了一起。只我心里是怯畏的,心知真正的公主尚在幽云九州,而我,不过是她的替身,一枚左贤王择定的,代替爱女和亲的棋子。
              群臣口中山呼的千岁,沉甸甸的白玉凤印……这些本不该属于我,而我有的,不过是同身上冰冷华服不相匹配的身份。我担心被人识破,生怕一句失言招致杀身之祸。
              然而一切恐惧,都在遇见他的瞬间消失了。
              “远道而来,可还辛苦?”字字温润如玉,宛若一帖春风,将心中躁动的情绪抚平安整。敛裙起身,刚想说些什么,一时脑中晕眩站立不稳,膝盖软软地垂下去,忽被一双有力的手掌稳稳托住手臂,抬眼见到他的笑容,心中一动。
              我设想过千般样貌,却忽略了千般之外更有一种叫做似曾相识,那笑,如此温暖平易,与周遭森冷的殿宇壁垒分明。正陶醉间,隐约觉得有什么异样,目光寻去,不禁怔住。
              他身后不远处立着位女子,衣袂翻飞,是最艳丽的红,素白的一张面孔,眉目如画。脑海中刹那浮现出来时路上所见的,绵延不尽的桃花。
              纵使春光好,难及倾城色。
              寂静的夜,淡银色月光蹑手蹑脚漫进窗棂,铺陈开一地霜华,凤梧殿内只剩下我,悠悠地尝着馥郁的桃花酥,悠悠出神。
              宫女说,那名女子是灵姬,帝还是王爷时,她就是他最宠爱的妃子,另有一个名字为人熟知——“桃花夫人”。
              多妙的名字,他给她的封号,那么恰如其分。眼光落在案几上,缎面封册里有的只是文臣搜肠刮肚堆砌的辞藻,字字句句,同自己无关无涉。
              指尖滑过封册上金缕线绣就的翔龙翥凤,心底生出丝丝酸涩,即便是高高在上如他,也不能给心爱的女子一个应有的名分,或许,这便是命吧。
              梦里,有淡淡花香迂回地穿越重重宫墙,那是一年里最好的时节。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5-24 10:24
              回复
                二 运
                宫中日子清闲,每日除了读书临帖,便是学习礼节,教习嬷嬷总赞我聪慧,进展甚速。闲来无事时,就一人铺张卧榻在檐下望天,玄都的天空虽不比塞外开阔,看着却觉亲切。这样的日子似已过了许久,许久不见他。
                安寂初是我在宫中相熟的第一人,他是太医,隔日来我殿中请平安脉。未时方到,就听得簌簌衣衫穿廊而过,动作极轻,应了他的名,搁下药箱,自夹屉取出丝帕覆在我腕上开始切脉,话不多一句。
                “娘娘脉象平和,无水土不服之症,待臣开几味药,作寻常调理即可。”言罢取出纸笔速速写就,递予侍婢,我瞥了一眼上面的字,清雅隽秀,一如其人。
                刚欲开口问些关于皇帝的事,就见他爽利地打理停当,告了退,窗格纸映出他匆匆的影,到嘴边的话只好生生咽回。
                匆匆,这宫中的每个人,想必他也一样吧,社稷、军国、天下事,件件都是千钧担。
                直到某日,御园闲逛时撞见他,身长玉立,银白袍服,和身畔的红妆佳人站在一处,纷繁的桃瓣落了他们满头满身,宛如神仙眷侣。
                我在旁边瞧得痴了,竟没察觉他们说完了话,灵姬向我这儿望了望,表情似笑非笑,领着众侍女径直走来,又径直而过,待我缓过神,就剩了他一人单单立在原处。
                骤然语塞,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倒是他先开口:“你别见怪,她素来任性,见了我也不屈膝的。”她,自然是指灵姬了,隐约记起教习嬷嬷说过什么“后乃坤极,嫔妃面之须屈膝恭礼,口呼千岁万安,得令方起”,适才她所为的确不合礼数,但又隐隐觉得并无不妥,像她那样神仙似的女子,本就该目无下尘,供众生仰慕,明澈的眸子里倘若映入了浊物,是一种亵渎。
                “不不,没关系,是我、我、臣妾打扰了你,不,陛下说话。”不知为什么,见了他不是手忙脚乱,就是语无伦次,凌乱,像满地失措的桃瓣。
                好在他展颜一笑,将尴尬尽数化解,“不必拘礼,你我相称就好。我叫扶苏。”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心中又是一动,像什么触到前尘往事。
                “你在这里做什么?”
                “唔……赏花。”
                扶苏眼中一亮,随即别过脸去幽然道:“御园的桃花,又怎及得上那里……”
                那里,是哪里呢?我见他悠然神往,突然好奇心起,脱口道:“臣妾想同你去那里看桃花。”说完自己都吓了一跳,脸臊到脖根。
                他却凝目望定我,许久,久到能将我细细看透,终于舒眉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臣……我……我叫阿九。”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5-24 10:25
                回复
                  三 向来痴
                  是的,阿九。
                  不是长长久久的久,也不是醉饮千觞的酒,没有过多附着的寄寓。只因我的记忆,始于九月初九。
                  那是一个秋意渐浓的夜晚,从酣沉的长梦中苏醒,听见蹄声得得,马鸣风萧萧,身上盖了厚重的毡毯,守在身畔的老妇喂了我半碗酥油茶,她说,是左贤王救了我。
                  “当时你蜷在崖下,奄奄一息,幸好我们的军队经过……”她说这些的时候,我像在听别人的故事,脑中不断盘桓着疑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然而所有关于“我”的问题都不能在记忆中获得回应,像一粒粒石子,投进烟波浩渺的虚无。
                  老妇无奈地摇摇头,叹道:“傻丫头,今儿个是九月初九,你就叫阿九吧。”
                  后来我随大军来到幽云九州,做了公主的伴读,所有人都唤我,阿九,阿九……
                  仿佛天经地义,原是我本来的名姓。直到昨日被他问起,才发现这对符号背后竟苍白至此,单薄到连自己提及,都毫无底气……
                  “想什么呢,阿九?”
                  恍然惊觉,扶苏正含笑望着我,他今日穿了一身玄色便服,胯下追影马鬃鬣漆亮如墨,更衬得他英容无双。“一路来都恍恍惚惚,像有心事。”
                  “没……没有。我没想到能和你一块儿看桃花,心里欢喜……”倒是真话,昨夜辗转未眠,只因了他一句“明日就带你去如何?”
                  自然是捣蒜般点头答应,哪怕遥遥无期也情愿,何况明日?幸福来得太突然,反倒不真切了。
                  他微微一笑,岔开话头:“这里是安期山。”
                  “安期?”
                  “古有仙人安期生,某日饮醉,遗墨于石上,石上便长出了绚烂桃花,是为此山来历。”顿了顿,问道:“你说这典故是真是假?”
                  “此山桃花满路,绚丽无匹,想必错不了。”
                  他听我说得笃定,精神一振道:“这里还只寻常,山坳里的桃花才真正称得上绚丽无匹。”言及左手一勒马缰,道:“素闻幽云九州三岁孩童亦能御马,你贵为公主,骑术必然了得,叫我见识见识。”说罢作势扬鞭,我的坐骑甚是机敏,不待他鞭落,立时撒开健蹄绝尘而去。心下惴惴,生怕给他瞧出破绽,幸而公主曾教过我一些御马术,双腿夹住马腹,收紧缰绳,前驱微躬,好在马儿乖觉,奔驰神速亦且如履平地,不劳我费心。
                  没过多会,扶苏自近旁抄上,追影马长声欢嘶,颇似炫耀,我的马儿不服气,愈发奋力奔驰,可无论快慢,扶苏始终只争一马头。忍不住偷眼瞧去,见他神情云淡风轻,浑如无事,心想即便幽云最好的骑手在此,恐怕也及不上他万一,如此美滋滋地想了好一会,忽然上方飘起漫天花雨。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5-24 10:28
                  回复
                    方才一心顾着追逐,不觉已达山坳深处,我俩同时勒马,仰面见峦谷两侧均开满了桃花,峰耸入云霄,低处雨露温湿,花色偏红;高处春寒料峭,色泽近粉,深浅错落有致,山风漫卷,桃瓣化雨,倾注如流瀑。
                    “真美!这么好的地方,你是怎么找到的?”
                    “小夭贪玩,从前我还没做皇帝,常被她缠着四处游逛,一日在山间迷了路,无意发现了这么个所在。”
                    他提到她的小名,目光一下子变得温柔,阖上眼不复多言,似在追忆当日情景。天地宁默,唯剩桃花静静飘落,我突然有些难过。
                    忽听他道:“你的御术果然不赖,这匹胭脂马是她的爱驹,生性恣烈,倒听你的话。”
                    我抚摸着马儿柔软的鬃毛,眉眼低垂,“臣妾愚鲁,擅骑了灵姬的爱驹,怕是要惹她不悦。”
                    “无妨,她近年懒怠,不大爱随我出来走动了。可惜了骐骥千里之能,竟成日栓在槽厩中不见天日……”
                    眼睁睁瞧着扶苏神情渐渐黯淡下去,苦于无从劝慰,只好陪着他一道沉默。
                    繁花不解风情,兀自盛放、凋零,像都要在这一季,穷尽一生的容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5-24 10:29
                    回复
                      待他去远,我不安分地离座各处翻看,书名大多是汉文,也有不少幽云古文,还有的通篇都是些怪异的没见过的文字。胡乱翻了几本,无甚趣味,方欲归坐,一溜脚步声迢递而来,三步并两步匿身书架后,见一色水漾罗裙翩跹入室,气不打一处来:好哇,艳福不浅,哪里是批阅奏章!一念未绝,众女复鱼贯而出,将什么东西搁在桌上就此离开。
                      我满腹疑团,近前查看,原是大小数方食盒,掀盖热香扑鼻,里面几样精致小菜。依次打开,炖盅汤、碧粳粥、桃花酥、木犀栗子糕、糖蒸酥酪……想是哪位娘娘牵念陛下辛苦,特地备下佳肴托使女送来,真是有心呢。可扶苏为何打发她们走?嗯,多半他只爱吃灵姬做的。
                      等了半晌不闻传召,腹中饥饿,拣了块桃花酥吃,只嚼得几嚼,不由暗暗叫好,这酥糕一层面粉一层蜜糖猪油,更有桃花香气,既松且甜,滋味较我宫中尤胜。又吃了几块,身子略乏,里间仍没动静,又纳闷又好气,蹑步踱向暖阁,隔了纱帘偷望。
                      案台上,奏本摞得小山相似,执笔青年白衣胜雪,气定神闲,仿佛批得不是奏章,而他,亦非那个坐拥江山的君王,却是谁家晓擅丹青的公子,闲来摹一幅山水,江山,是天地的江山。一时愠怒尽消,只怨珠帘晃眼,瞧不真切。
                      “谁在外面?有事进来回禀。”他头也不抬,落笔不稍歇,倏地玉管一收,搁笔,最后一册奏本归案,霍然起身,四目相对。扶苏如梦方醒,一拍额,“瞧我,本想约你一同用膳,等了很久吧。”语气里满是歉意。
                      用膳?蓦约想起一事不妙,究竟何事未待细思,扶苏的面孔已然凑近,有一瞬的窒息,深眸,浅衣,少年君,犹似春闺梦里。他伸手在我颊上轻轻一拂,捻指,嘴角勾起一个轻盈的弧度,“御膳房手艺,味道不坏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5-24 10:30
                      回复
                        五 嗔
                        吃一堑长一智,出了丑,从此细嚼慢咽,再不敢将糕粉酥屑粘在嘴上。
                        扶苏看我吃得束手束脚,明明馋得发慌,还要生生端出一副淑女架势,慢下箸,轻启唇,呵气,晾汁。实在忍不住夹了一堆菜塞我碗里,“快吃,我看着都累。”
                        细点珍馐却是流水价往我宫里送:味哉轩银丝蒸饺——三屉;绿柳居翡翠糯粽——十例;奇芳阁七巧点心——六盒……年轻婢子奔前跑后,孜孜乐议:“打我入宫,还没见陛下对哪宫娘娘这么上心!”,“可不是,大清早巴巴送来这许多,云意殿的主儿怕是要……”,“嘘,别乱说,仔细你的皮!”
                        我坐在廊下晃荡着双脚听婢子对话,一股暖流漫上心际,欢喜,渐成哀戚。
                        不是不明了,他对我的好,完全是看在南国北疆修好之谊,以及,随我陪嫁的万马千军。传闻天策十七年,蛮夷犯境,攻城略地,玄都危在旦夕,扶苏请命赴幽云面见金刀汗王,三日后,汗王出兵。没人知悉他如何说服的九州长老,只知老汗王对这个稚气未脱的少年赏赞有加,允诺将来嫁予他嫡亲孙女。那时,扶苏尚为靖王,年十一。
                        有时,我会怔怔凝视灯下男子,猜想当年孤身北上的少年亦是这般凛然的眉目,研墨的手一抖,几滴墨汁溅上袖口晕染开来。倘若,倘若当初,左贤王割爱,又或者,挑中了阿五阿六,扶苏待她们,会否温柔依旧。
                        温柔,是他的手,执我手写字,饱蘸浓墨的笔在纸上跃然——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该是怎样的人面才衬得起桃花的颜色?那必是极美的。笔悬停不落,不用回头也知道他又走神了,生一计,故意背错:桃花不知何处去,人面依旧笑春风。他亦不纠正,只随我念,桃花不知何处去,不知,何处去。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正如我不知为何他隐有愁色,为何灵姬从不来轩明阁,但我清楚他是爱她的,为她冷落佳丽三千,包括对我,可以共进膳,同读书,对弈到深夜,却从不留宿。我原本是极爱热闹的一个人,但是忽然开始喜欢深夜里的灯,极静极静的夜,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长一声,短一声,灯花劈啪落下,这样的日子,过得一刻,好一刻。
                        你永远不能预见它何时终止,同样不能控制,谁来终止。
                        她的脚步那样轻,就仿佛风行水上,了然无痕;她的身姿那样柔,仿佛夏日湖面迎风款摆的芙蕖,袅娜鲜妍,未及宫人通传就出现在我面前,朱唇微启:“安太医也在。”
                        寂初评脉的指一颤,险些将茶水碰翻,我从未见他如此慌乱。灵姬信手拈来侍婢手中的药笺扫了眼,轻笑道:“当真是滋补益气的良方。”乜斜着凤眼上下打量我,续道:“陛下的眼光还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05-24 13:33
                        回复
                          真教人捉摸不透。”回廊鹦鹉学舌:捉摸不透!捉摸不透!丽人拂袖,鹦鹉唬得噤声。
                          娉影去后,寂初在廊下站了良久。时值立夏,斜阳迟迟不肯归山,没有风,青衣纹丝不动。我恍惚明白了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4-05-24 13:33
                          回复
                            六 劫
                            玄都地属南国,入夏闷热,桃花早已谢败,多了不知名的夏花大片大片涌上枝头,没心没肺的,侍婢端来药茶时,我正与扶苏对坐花下,弈一局棋。
                            他持白,我走黑,交错纵横,难解难分,扶苏摩挲着洁白的玉子候我布子,眸色清澄安恬,不催不促。嬷嬷说棋局杀伐决断论激不亚于两军交战,我却不以为然,拈棋,落定,步步皆似叩问、试探,其意切切,殷殷如诉。终是难耐暑热,就手将药茶饮尽,酽涩,喉头甜腥,张口,鲜血敷唇。
                            侍婢惊呼,扶苏抢上抱住我,急促的呼吸掠过耳际——传太医!声音颤抖,或是错觉。倦,一心只想枕着他宽厚的肩膊睡去,睁眼夏花灼目,闭眼天蓝如洗。
                            再睁开,灯烛惶惶,竟跪了满屋的人,个个面目凝重,见我醒转无不转悲为喜。忽被人一把拉入怀中收紧,箍得那样牢,就好像要将我嵌入到他的身体里,血肉相融。那人将头埋在我肩上,哽咽道,没事就好。
                            据说我昏睡了三日,陛下夙夜守候,不眠不休。
                            尔后听闻,茶中被人掺了芦莲,单食气血逆行,遇赤芍生剧毒,而茶中偏有一味赤芍。看过药方的人除去寂初侍婢,独剩灵姬,审之,供认不讳,甚至不屑于编造一个理由。
                            遂成千夫所指。谋害帝后乃重罪,朝野废妃呼声不断,扶苏挡下所有风波,退朝后面色苍白,一遍遍低喃,小夭原来不是这样的。我不怨谁,寂初的疏忽,侍婢的失职,甚而对她,是我夺了她的位分去她的宠,嫉恨嗔怒,该我承受。
                            扶苏禁其足,以肃宫闱。宫女嘟囔处罚过轻,劝我力谏重罚,但灵姬受苦,他必痛苦,而我,不愿他痛苦。
                            毒性凶险,到底寂初妙手回春,三五日也便无恙。扶苏硬是不肯放我离榻走动,日日留在寝宫陪着调笑解闷,逐渐顺从这样的安排,暗喜因祸得福,一场病换来朝朝暮暮。
                            白天的欢愉到晚上成了梦,有时候是和公主在草原上跑马,有时候是同扶苏弈棋花下,他冲我微笑,脱口却成小夭,一惊而醒,床边依稀有影,月光勾勒出他的轮廓,一双手伸来握住我的,道,有我在,别怕。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4-05-24 13:3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