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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死我了,一定要发泄一下,卯之花虐杀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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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4-08-27 00:52回复
    卯之花烈反射性的退开一步,左脚后撤。
    然而,袭向她左侧的刀影在即将落下时骤然消散,如同幻觉。
    卯之花烈的右边肩头,却被野太刀的刀尖划过,渗出险恶的暗红之花。
    卯之花烈抬起头,直视着千城庭树。
    她的左手轻触伤口,温柔的,在感触着什么。
    “怎么了,救护队长。不能理解吗?我的’御返丸‘,让你这样高高在上的队长大人,也大吃一惊吗?”
    卯之花烈好似听得痴了,木然的盯着前方的千城庭树。
    又好像是,越过了他,在看着更遥远的什么似的。
    千城庭树显然误解了她双眸中流露的意味,愈发狂热起来。
    “我的‘御返丸’,是可以颠倒秩序的最强之刃啊。第一刀与第二刀的顺序交换,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的先后改变。你能知道你看到的那一刀,实际上是我劈出的第几刀吗?我的最强......”
    骄傲的男人,滔滔不绝。
    而卯之花烈,并未聆听。
    她,触摸着伤口。
    身为四番队队长的她,要治疗这样浅浅的伤口,应该并非难事。
    称之为“轻而易举”亦不为过。
    但是她并未使用回道。
    她在感受着,自己曾经拥有的,以及那个男人在几刻前刚刚经受的
    ——疼痛——
    抑或痛苦。


    4楼2014-09-10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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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队长大人,都听呆了啊,真不愧是治疗能力超强的队长大人啊,靠着失神来逃避现实,这种技巧也教教我呗?”
      千城庭树放声大笑,抡起手中长而锋利的大太刀,再次斩向卯之花烈。
      这次,野太刀斩向卯之花烈渗出鲜血的右肩头。而刀影在将及落下之时消失,在卯之花烈的左半身前出现。
      卯之花烈,躲开了。
      她侧开左边身子,稍稍向后退了一步,“御返丸”长长的刀刃从她羽织之前划过,并没有伤到她。
      “哎,好歹是队长,也是有点能耐的嘛,不错,刚才那招斩的右肩,这次自然要对掉到左边,这样才是‘调换’嘛。好歹是队长,看来也不是太蠢笨嘛。“
      千城庭树用老师赞赏偶尔有所表现的学生的语气,称赞着卯之花八千流。
      但是,卯之花八千流仍未理会他。
      或者说,她并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吵闹有着什么意义。
      她在想她的事,刚才躲过的的那一剑,只是身体自动做出的反应而已。
      在护庭十三队中,论到与强者之间毫无保留的死斗——抛弃一切礼仪,理智,理性,尊严,只有生与死的血战——次数,卯之花烈自认不会输给任何人。
      身体,早就记住了。
      面对攻击,该怎样才能避免伤害,不用思考,自己的身体也能够做出一定程度的反应。


      5楼2014-09-10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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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是在想着,与这场战斗无关的,过去的往事。
        那是她与他,初次邂逅的雨日。
        厌倦了一切的她。
        厌倦了一切的他。
        渴望着什么的她。
        渴望着什么的他。
        在尸山的顶端,与尸山的彼方,隔着凌乱的落雨看见了彼此的眼睛。
        然后,他们之间牵起了缠绕至今的孽缘。
        那是——
        她与他得到救赎的时刻。
        那是——
        她与他感到愉悦的瞬间。
        那是——
        她,犯下了无可言喻的,沉重罪孽的痛苦回忆。


        6楼2014-09-10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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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卯之花烈素白的队长羽织上,多了几处暗红的残破。
          自第二刀无功而返之后,千城庭树使用“御返丸”的节奏愈加难以捕捉。
          这确实是一把实用性很强的斩魄刀,将数十上百刀的顺序调乱,并不时加以不使用这能力的确实斩击,对手根本无法捉摸他的攻击将落在哪里。
          甚至由于是直接调换刀的顺序,便连刀上所敛射的杀气都难以捕捉。
          就连以卯之花烈无数次死战刻下的肉体记忆,也无法完全预判出“御返丸”的攻击节奏,及时回避攻击。卯之花烈也因此被斩中了十三道伤口。
          只是,不知是由于千城庭树意欲玩弄卯之花烈,故意放轻刀势,亦或卯之花烈的反应及时,那十三道伤口,并未将卯之花烈从回忆的世界中拉回。
          因为,那是连疼痛也算不上的疼痛。
          因为,那不是记忆中的刀。


          7楼2014-09-16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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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罪。
            欢喜于彼此相遇的野兽们,张开血口,露出獠牙,相互啃噬。
            我们就像久别的恋人,热情并且热烈,释放着自己。
            然而,只有我,享受到了极限的战斗快感;只有我,得到了久违了的高潮喜悦。
            因为我,比你弱。
            比仍是少年的你要弱小,脆弱。
            害怕失去对手的你,为了不让这份喜悦消失,封印了自己的力量。
            把胜过我的力量,压制到了极限。
            这便是,我的罪。
            千城庭树焦急了起来。
            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不应该出现的情绪。眼下的对手,不过是一个被自己轻易压制的医护队长,虽然她总能避开自己的攻击,但是自己也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伤口,照此下去,要胜利应该是再轻松不过。
            可是他隐隐约约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他的成绩在真央灵术院中名列前茅,亦在入队后完成了好几次困难的任务,以让人惊诧称羡的速度晋升为副队长。
            这一切与他敏锐的第六感是分割不开的,若是没有了这种天生的感官,他恐怕早就死在了任务中。
            “难道这个救护队长...这女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千城庭树将内心缓缓扩散的疑虑化作行动,“御返丸”拖出长长的残影,斩了下去。
            我还记得,你的声音。
            ——卯之花烈,思索着。
            我还记得,你的刀,所传达给我的,关于你一切。
            即便那时,我们并不曾对话,我也从你的刀上,听到了你的声音。
            彻响在我的心底。
            那是,与我相同的故事。
            那是,与我相同的一生。
            那是,被“战斗”填充满溢的“心”的呐喊。
            ——然后,你就像要要让我的身体牢牢记住你一样,贯穿了我。


            8楼2014-09-19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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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
              千城庭树呆滞了。
              眼前的女人,仅仅是变换了一个发型,却像被打坏了某个部件。浑身散发出的气,就犹如脱下矜持和善面具的修罗鬼,凝滞住了灵气的流动,几乎实质化得在他的眼前蒙上了血雾。
              他的脑神经被女人刹那变换的极凶魄力所压迫,思考停滞了,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卯之花烈伫立的身影。
              卯之花烈摸上刀柄,
              她的刀形状却是奇特,与他人大不相同。
              一般的刀剑,为了在斩杀对手时加大接触面,以创造更大的伤害,一般都会在打造时锻造出一定的弧度。而卯之花烈的刀鞘所弯曲出的弧度,却是远在必要之上,可称之为“特异”的程度了。
              那样的形状,若是有另一把相同的刀相互拼凑在一起,便会搭成人在恐惧得无以复加之时圆睁的“目”之形吧。
              她将刀,缓缓抽出。
              “嗡……”
              刀身与刀鞘摩擦,发出带有质感的金属共鸣声。
              千城庭树被这机械的轻响炸醒,自恍惚中苏醒过来。
              “该死,怎么会这样的!”
              他咽下一口唾沫,心中暗自翻卷着震惊。
              “不可能,不可能!她只是一个医疗队的队长而已,不可能强过我!只会在后方治疗伤者,为战斗的队士提供服务的区区救护人员,怎么可能是我这种历经无数场拼死战斗的战士的对手!”
              千城庭树的心中,在为自己堆积着信心,叠加着必胜的理由。
              但是,这种行动本身,便是他内心动摇的象征。这一点,他并未察觉。
              “是了,毕竟她也是个队长,虽然只会治疗,但在我的压制下,恐怕也有一定能力做出反扑。不过这只是笑话罢了,因为...”
              千城庭树的嘴角勾勒出微笑的弧线。
              ——“我可是会卍解啊。”
              那是在七百年前,最后一次出任务之前不久,他刚刚得到的力量。
              在试用之后,他与其他队长的刀剑解放做了比较,脑海中模拟了对战。他发现自己的卍解是无敌的,没有人可以敌得过。
              “以我卍解的能力,要杀死她,实在是太简单了。哈哈,就让我用我的卍解,彻底击溃她的内心,把她砍成粉末吧!”
              千城庭树定下了心,恢复了往昔的骄傲。
              他横推出“御返丸”,微笑的看着眼前的卯之花烈。
              “卍解。”
              压抑着傲气的语音响起,接下来,便是要呼出斩魄刀的“真名”了。
              但是,飘洒出的腥臭血水扑上千城庭树的面庞,将他的话语浇灭。
              接着,继双臂自肘部被削去之后,无影掠过的弯刀从左边脸颊切进,砍过下颚,断开下颌骨,分裁舌头,又从右脸颊飞出。
              这一刀,竟是将千城庭树的头颅的下方,斩成了两段。
              又在意识缓慢的男人察觉到痛楚之前,流畅划过的刀沾染着血水,更加顺利的滑进了刀鞘。
              曾被冠名为“八千流”的女人,漠然轻视着摆着前刻架势的怪异人形,从口中轻轻流出几个冷淡的单字。
              与断臂敲落地面同时。
              与血液打击沥青同调。
              与鬼神千年觉醒同刻。
              响起的,冷厉至极的短句。
              “寒河江一刀流·莺啼。”


              10楼2014-09-30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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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臂与脸颊被切割的残酷现实,随着神经的高速传递化作巨大的疼痛信息冲进中枢神经系统,脑袋中炸开了意识奔溃预定的讴呀嘶吼。眼前的景象随着血液的涌出一起从身体中消失,皮肤的触感仿佛受到了冰系鬼道的覆盖,霎时间就寒冷着要冻结。仅凭着疼痛维持的微弱自我,就这样要破壳而去。


                11楼2015-03-27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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