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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莱斯廷预言 第二条真知 漫漫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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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莱斯廷预言
第二条真知 漫漫千年
  
    我急匆匆地整理好行李,在高速公路上将车开得飞快的,当我到达机场时,剩下的
时间刚够得上买票登上去秘鲁的班机了。我走到机舱的尾部,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上坐下
来,感到疲惫至极。
    我想要打个瞌睡,但当我舒展身体,闭上眼睛时,我发现放松不下来。对这趟旅行
我突然有种紧张和不知所措的感觉。毫无准备就动身岂不是荒唐?到了秘鲁我去哪儿?
我该同谁接触?
    我在湖区感到的那种自信很快就变成了疑虑。我又觉得第一条真知和文化变革的观
念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当我想到这些,觉得所谓第二条真知也同样不可靠。一种新的
历史观如何能形成我们对这些巧合的认识,并使社会公众也充分意识到呢?
    我动动身体,深深吸了口气。我想,这可能是一次毫无意义的旅行,不过是匆忙地
去秘鲁走一趟,然后回家。但愿只是花费一些钱,而别碰上倒霉事儿。
    飞机蓦地往前一颠,沿跑道滑行起来。我闭上眼,当这架大型喷气飞机速度猛然加
快,离开地面钻进厚厚的云层时,我感到有些眩晕。飞机达到通常的航行高度后,我终
于松弛下来,进入了梦乡。过了三十或四十分钟,身体一动弹就醒了过来,我想去一下
洗手间。
    当我走过休憩区,看见有个戴副圆型眼镜的男子靠窗站着,正和一位飞机上的服务
员说话。他扫了我一眼,又继续他的谈话。他有着深褐色的头发,看上去四十五岁左右。
刚一照面,我以为认识他,但仔细端详,发现他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当我经过时,能
听见他们的谈话。
    “多谢,”男子说道,“我本来以为,你常去秘鲁,也许听到过一些有关手稿的
事。”说完他转身朝飞机前舱走去。
    我惊呆了。他说的是同一份手稿?我走进洗手间,想着该怎么办。我想忘掉这件事。
也许他说的是别的什么,说的是另一本书。
    我回到座位,再次闭上眼晴。我乐意把这件事丢开,也庆幸自己没有去问那个男子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当我坐在那儿,不禁想起我在湖边感受到的那份激动。要是那男
子真的知道这份手稿的事呢?那会怎么样呢?如果我不去打听,我就永远不知道了。
    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了一会,最后站起身来,朝前舱走去,发现他坐在中间靠过道
的位子上。他后面的座位正好空着。我走回去告诉服务员,我想换个座位;随后,带上
我的东西,便在那张位子上坐下来。过了几分钟,我拍拍他的肩膀。
    “打搅了,”我说。“我听见你提到一份手稿。你说的是那份在秘鲁发现的手稿
吗?”
    他看上去有点吃惊,又有点戒心。“是的,我是说那份手稿。”他的语气犹犹豫豫。
    我介绍了自己,并解释说我的一位去秘鲁的朋友最近对我说起这份手稿的存在。他
明显放下心来,对我说他叫韦恩·多布森,是纽约大学历史系的助理教授。
    说话中间,我注意到坐在我边上的一位先生脸上显出气恼的表情,他仰靠在座位上,
想要睡觉。
    “你见过手稿吗?”我问教授。
    “一部分,你呢?”
    “没有,但我的朋友对我说过第一条真知。”我邻座的先生换了个姿势。
    多布森看看他,说:“很抱歉,先生。我们打搅您了。能麻烦您跟我换个位子吗?”
    “不麻烦,”这位先生说。“那最好不过了。”
    我俩起身到过道,我随后坐到靠窗的座位上,多布森坐在我旁边。
    “关于第一条真知,你听到些什么,请告诉我。”多布森说。
    我停了片刻,想概括一下自己的思路。“我想,第一条真知是对神秘事件的一种意
识,这样的事件会改变一个人的生活;第一条真知也是对存在的另外一种进程的感悟。”
    我说得连自己都摸不着头脑。
    多布森注意到我的困窘。“你对这一条真知有什么看法?”他问。
    “不知道。”我回答。
    “这不很符合我们现代人的常识,是不是?难道你不认为彻底丢掉这种观念,回过
头来考虑考虑实际问题更好吗?”



1楼2008-02-21 22:55回复
    有丰富的物质产品和庞大的销售网。
        动力来自各个方面——发展的要求,获得保障的个人愿望,在等待真理的同时达到
    他自身的目的。我们决心为我们自己和我们的后代创造更舒适和更快乐的生活,在短短
    四百年的时间内,我们的偏执创造了这样一个人类世界,这个世界可以生产出一切的生
    活舒适。问题是我们征服自然和让自己更舒适的执拗、狂热的冲动,已使地球的生态系
    统遭到污染并面临崩溃。我们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
        多布森是对的。第二条真知确实使我们的新意识成为必然。我们正走到我们文化发
    展的顶点。我们达到了预定的目标,而当这些发生的时候,我们的偏执也就破裂了,我
    们醒悟过来作新的追求。当我们接近这千年的尾声的时候,我几乎能活生生地看到现代
    世界的动量正在减缓。一个有着四百年历史的情结已经完成。我们创造了获得物质可靠
    性的各种手段,现在,我们似乎准备好,实际上已经准备好——去寻求解答:我们为什
    么做这一切?
        面对周围的乘客,我看到了这种偏执的证明,但我也依稀察觉到人们对这种偏执有
    所意识。我在想,有多少人已经注意到这种巧合呢?
        飞机向前倾斜,开始下降,乘务员宣布我们就要在利马降落。
        我把我下塌的旅馆告诉多布森,问他住哪儿。他把他下塌的旅馆告诉我,说离我只
    有几英里远。
        “你有什么安排?”我问他。
        “我想这样,”他回答,“首先,去拜访美国大使馆,告诉他们为什么我在秘鲁,
    只是备个案。”
        “好主意。”
        “然后,我想尽可能多同秘鲁科学家谈谈。利马大学的科学家已经告诉我他们对手
    稿的事一无所知,但有些研究古代遗址的科学家也许愿意谈谈手稿。你呢?你打算做什
    么?”
        “我没有任何打算,”我回答。“你不反对我跟着你吧?”
        “一点儿也不。我正想提这个建议。”
        飞机降落后,我们拿上行李,约定稍后在多布森的旅馆见面。我走出机场,招手叫
    了辆出租车,这时天色已晚。利马空气干燥,风刮得很猛。
        汽车开动后,我发现另一辆出租车很快跟了上来,在车流中盯在我们后面。它随着
    我们转了几个弯,我看见这辆车的后座上只有一个人。我感到一阵不安。我要求司机
    (他会讲英语)别直接去旅馆,在街上转转。我告诉他我喜欢兜兜风。他没说什么就照
    办了。那辆车还是跟着。这是怎么回事?
        当我们到达旅馆,我让司机呆在车里,我打开车门,下车假装付钱。那辆跟着我们
    的出租车也在不远处的路边停下,车里的男子下了车,慢慢朝旅馆门口走去。
        我跳回车里,关上车门,要司机开车。那男子赶到马路上眼睁睁地看着我们飞快离
    去。我从汽车反光镜里看到司机的脸,他正盯着我,显得非常紧张。“很抱歉,我决定
    换家旅馆。”我尽量露出微笑,随后把多布森下塌的旅馆告诉他虽然这时我很想直接去
    机场,搭最早的航班回美国。
        距旅馆尚有半个街区,我让司机把车停下。“在这儿等着,”我告诉他,“我马上
    回来。”
        街上熙熙攘攘,多半是当地秘鲁人。但时不时碰到几个美国人或欧洲人。看游客我
    多少有点安全感。当我走到离旅馆五十码的地方,我停往了。情况不妙。我观察着,突
    然,枪声响起,人们尖声喊叫。我前面的人群趴倒在地上,我这才可以看清前面的人行
    道。多布森王朝我跑来,显得十分的恐慌。后面有一群人在追他,其中一个朝空中开枪,
    喝令多布森站往。
        当他跑过来,多布森看了几眼认出是我。“快跑!”他嚷道。“看在上帝份上快
    跑!”我吓得转身就跑,进了一条小巷。前面有一道竖着的木栅栏,六英尺高。挡住了
    去路。我跑到栅栏前,使劲一跳,用手抓住上面的木板,右腿急忙跨过去。当我提起左
    腿翻越栅栏跳到另一边时,我回头望望小巷。多布森拼命跑着。又是几声枪响,他蹒跚
    几步倒下了。
        我又胡乱跑了起来,跳过大堆的垃圾和一大堆纸箱。有时我好像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6楼2008-02-21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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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稿。”
          “他怎么啦?”
          “他被暗杀了。不知道是谁干的。人们在离他家几英里远的树林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但我想这是仇视他的人干的。”
          “政府?”
          “政府或教会里的某些人。”
          “教会会干出这种事?”
          “也许。教会暗中反对手稿。只有几个神父理解手稿,并公然表示拥护,但他们必
      须非常小心。乔斯公开地同每一个想要了解手稿的人谈论它。他遇害前几个月我曾警告
      他不要太张扬,不要把手稿随意给人。他对我说他在做他认为必须做的事。”
          “手稿最早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我问他。
          “最初的翻译是在三年前,但没有人知道最早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手稿原件在印第
      安人那里流传好多年了,后来乔斯找到了它。他亲自找人翻译。当然,教会一旦得知手
      稿的内容,就千方百计地要加于扼杀。我们现在所有的只是抄件。照我看他们毁了原
      件。”
          威尔驾车出了城向东,开上一条穿越灌溉区的双车道公路。我们经过几处小木房子,
      后来又开过一座有着结实的栅栏的大牧场。
          “多布森给你说过前两条真知吗?”威尔问我。
          “他给我说过第二条真知,”我回答。“我的一个朋友跟我说过第一条真知。她也
      是从一个神父,我想是乔,听来的。”
          “你理解这两条真知吗?”
          “我想是的。”
          “你明白偶然的相遇常常含有深意吗?”
          “好像是的,”我说,“就像我这次旅行,凑巧的事一个接着一个。”
          “只要你留心,与能量始终连接着,这种事就会发生。”
          “连接?”
          威尔笑笑。“这在手稿上说得很清楚。”
          “我倒想听听。”
          “以后再说吧,”他点头示意汽车上了一条尽是砂砾的路。一百英尺远处是一座质
      朴的木头房子。威尔把车开到房子右边的一棵大树下,停住了。
          “我的朋友为一个大农场主工作,他在这个地区有很多土地,他给我的朋友提供了
      这座房子。这个人很有权势,他暗中支持手稿。你在这儿很安全。”
          走廊的灯亮了,一位矮敦敦的男子,像是秘鲁当地人,大步走出来,满脸笑容,用
      西班牙语热情地说着什么。他来到车旁,手伸进车窗拍拍威尔的背,并友好地看看我。
      威尔请他说英语,随后给我们互相作了介绍。
          “他需要些帮助,”威尔对他说。“他想要回美国,但是他得小心。我把他托付给
      你。”
          他端详着威尔。“你又要去寻找第九条真知,是吧?”他问。
          “是的。”他说着,走出了吉普车。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威尔和他的朋友一边慢慢地朝房子走去。一边谈论着什么。
          当我走过去,那男子说道,“我就去作准备。”说完就走开了。威尔朝我转过身来。
          “他说什么?”我问他,“他对你提到了第九条真知。”
          “有一部分手稿一直没有找到。原件上有八条真知,但手稿还提到一条,即第九条
      真知。许多人都在寻找它。”
          “你知道在哪儿能找到?”
          “不知道,真的。”
          “那么,你怎么找?”
          威尔笑笑。“用乔斯发现那八条的同样方式去找。这也是你发现第一第二条真知,
      以后又遇到我的方式。如果一个人能连接并积聚足够的能量,那么巧事就会不断地发
      生。”
          “告诉我怎么做,”我说。“哪条真知说到这些?”
          威尔看看我,好像要测定我对手稿理解的程度。“怎样连接能量不是哪条真知说的,
      手稿的各条真知都涉及这一点。你是否记得第二条真知说,探索者被打发出去,用科学
      方法去寻求人类生活的意义,但他们一时回不来?”
          “记得。”
          “好,其余的真知就代表那最终带回来的答案。但它们不只是来自学术机构。我这
      里谈到的答案,来自许多不同的知识领域。在对巧合现象的认识的基础上,物理学、心
      理学、神秘主义和宗教的发现都达到了一个新的综合。
          “我们正在深入了解巧合所具有的意义及它们如何发生,与此同时,我们通过不断
      的探索,建构起一种全新的生活观。”
          “每条真知我都想知道,”我说。“你能在走前说给我听听吗?”
          “我觉得不能用这种方式。你必须用另一种方式依次去发现。”
          “怎么做?”
          “可遇不可求。我直接告诉你没有用。否则你很可能获得了每一条真知的材料但你
      并不拥有这些真知。你得在生活过程中自己去发现它们。”
          我们相互默默地凝视着。威尔笑了。与他交谈给了我巨大的活力。
          “你为什么要现在去找第九条真知?”我问他。
          “正是时候。我在这儿有个向导,我熟悉这个地区,我也了解所有八条真知。当我
      在小巷楼上的窗口,想着乔斯,我就决定再去一次北方。第九条真知会在那儿。我认为
      是这样。我年纪也不轻了。另外,我想象我亲自找到了它,达到了它所说的境界。我知
      道这是最重要的一条真知。它把其他各条真知统一起来,从而为我们揭示生活的真正意
      义。”
          他突然住口,表情严肃起来。“我本来应该半小时前就动身的,但心里老觉得好像
      忘了什么事情。”他又住口了。“就在那时,你出现了。”
          我们彼此久久地凝视着。
          “你认为我应该跟你一起去?”我问道。
          “你以为如何?”
          “我不知道,”我拿不定主意。我感到困惑。我的秘鲁之行一幕幕闪现在眼前:沙
      琳,多布森,现在是威尔。我到秘鲁来只是有点好奇,而如今却发现自己成了个躲躲藏
      藏,甚至连追捕他的人是谁都不知逍的,一个不明就里的逃亡者。而最奇怪的是,此时
      我并不害怕,一点也不惊慌,相反倒处于一种兴奋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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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08-02-21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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