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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莱斯廷预言 第八条真知 人际伦理(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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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莱斯廷预言
第八条真知 人际伦理
  
    我跟着那士兵走上台阶,来到外面灿烂的阳光下。帕布罗的告诫在我耳边回响。依
恋于另外一个人?他那么说是什么意思?什么样的依恋?
    那士兵领着我沿路来到停车场。另有两个士兵站在一辆军用吉普旁边,我们走过去
时,这两个士兵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当我走到近处,可以看清车内的情形时,我注意
到后座上早已坐着一位乘客。是玛乔丽!她脸色苍白,神情忧虑。还没等我们的目光相
遇,那士兵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让我坐到她旁边的座位上。另外两个士兵爬上前面的座
位。坐在驾驶员旁边的那个掉过头朝我们看了一眼,然后司机发动车子向北开去。
    “你们会讲英语吗?”我问那几个士兵。
    坐在乘客座位上的那个士兵长得肌肉发达。他木呆呆地看着我,用西班牙语说了几
句什么,可我一点也不懂,然后他又掉过头去。
    我把注意力集中到玛乔丽身上。“你还好吗?”我轻声问。
    “我么……”她说话的声音低下去。我注意到眼泪顺着她的脸流下来。
    “会好的。”我边用手臂搂着她边说。她抬头朝我看看,硬是挤出了一点笑容,然
后将头靠在我肩上。一股激情传遍我的全身。
    我们顺着这条崎岖的道路颠簸了一个小时。车外的风景越来越像丛林地带,稠密茂
盛。拐过一个弯后,稠密的植物间出现一个小镇。路两旁排列着木结构建筑。
    一百码以外,一辆大型卡车挡在道路中央。好几个士兵示意我们停车。他们身后还
有别的车辆,有的还闪着黄灯。我更加警觉起来。我们将车停住,一个士兵走过来,说
了几句,而我一句也听不懂。唯一听懂的是“汽油”这个单词。护卫我们的士兵走下吉
普车,站到外面与其他士兵交谈。他们不时地看我们一眼,身边放着武器。
    我注意到一条小街向左拐去。当我看着商店和门廊时,我的直觉发生了变化。那些
建筑的色彩和形状赫然呈现在我眼前,而且越来越醒目。
    我轻声喊着玛乔丽的名字,而且感觉到她在抬头看着我,但还没等她开口,一个巨
大的爆炸声震动了吉普车。我们的前面突然冒起了一场大火和一道亮光。那几个士兵一
个个被震翻在地。我们的视线很快就因烟雾和落下的烟灰模糊起来。
    “快!”我大声喊着,一把将玛乔丽从车上拉下来。在骚乱中,我们顺着街,朝我
看好的方向跑去。我听到身后传来叫喊声和呻吟声。我们乘着烟雾大约继续跑了五十码。
突然我发现左边有一个门廊。
    “到这里来。”我喊道。门开着,我们俩跑了进去。我挨在门上,将门牢牢关住。
当我转过身来,我看到一个中年妇女死死盯着我们。我们冲进了人家的住宅。
    在我强打着笑脸看那妇人时,我发现爆炸过后,两个陌生人闯进她的家里,那妇人
的表情既没有流露出恐惧,也没有表现出愤怒。相反,她流露出来的一半是笑脸,但看
上去更像顺从,好像她准备着我们去似的,而现在准备为我们做点什么。离她不远的椅
子上坐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小孩。
    “快!”她用英文说,“他们会来找你们的。”她领着我们来到只放着几件家具的
起居室后面,通过一个厅堂,往下走了几个木台阶,来到一个长方形的斗室。那孩子在
她身边走着。我们很快通过这个斗室上了几个台阶,来到一扇通向一条巷子的门旁。
    那妇人打开了停在那儿的小汽车车门,将我们赶了进去。她要我们躺倒在后车座上,
扔了一条毯子在我们身上,然后朝北面开去。在此期间,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听从那
妇人的安排。当我意识到眼前所发生的事情时,一股能量涌向全身。逃跑的直觉在我身
上出现了。
    玛乔丽躺在我身边,紧闭着双眼。
    “你还行吗?”我轻声问。
    她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并点了点头。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那妇人说:“我想现在你们可以坐起来了。
    我掀开毯子朝四周看看。我们好像就在发生爆炸前那条路上,只是更北一点而已。



1楼2008-02-25 15:05回复
    上产生了控制剧,但是这种儿童后天学来的控制做法完全可以避免。条件是,不管什么
    情况,成年人都应该向儿童提供他们所需的能量。这就是为什么应当让他们加入到谈话
    当中来,特别是谈到他们的时候。你能够关注多少个儿童就是多少个,而不应好大喜
    功。”
        “这都是手稿里讲的吗?”我问。
        “是的。”她说,“而且还特别强调了儿童的数量这一点。”
        我被搞糊涂了:“为什么一个人有多少个儿童就那么重要呢?”
        她一边开着车,一边朝我看了一眼:“因为一个大人在一个时候只能关照和关注一
    个孩子。如果成年人有太多的孩子,那么他们就会被压垮,不能给他们的孩子足够的能
    量。这样,这些孩子开始彼此竞争,赢取大人的时间。”
        “手足相争。”我说。
        “是的。”但是手稿说,这个问题比人们想象得还重要。成年人总喜欢子孙满堂,
    让他们在一起长大。但是孩子是从大人那里了解世界的,而不是通过其他的孩子。在许
    多不同的国度里,到处都是成群结队的孩子。除非保证有一个成年人能够全身心地关心
    一个孩子,否则他们不应将孩子带到这个世上来。手稿说了,人类会慢慢地理解这一点
    的。”
        “但请稍等。”我说:“在许多情况下,父母亲为了生存都得工作。这就剥夺了他
    们生孩子的权利。”
        “不一定是这样。”她回答。“手稿说,人类会学会在血缘之外延续家族。这样,
    其他人能够提供一对一的关注。并非所有的能量都得靠父母亲。事实上,不这样还更好。
    但是任何关心孩子的人都必须提供这种一对一的关注。”
        “如此说来,”我说,“你做得对了。玛丽塔当然显得很成熟。”
        卡拉皱皱眉头说:“别告诉我,告诉她。”
        “噢,对。”我看着那孩子:“你的行为举止像个大人,玛丽塔。”
        她害羞地朝别处看了一会儿,然后说:“谢谢。”卡拉紧紧将她抱住。
        卡拉用自豪的目光看着我:“在过去的两年中,我一直按照手稿指导,与玛丽塔建
    立关系,是不是这样,玛丽塔?”
        那孩子笑着点点头。
        “我想给她能量,而且总是用她能理解的语言告诉她各种情况的真相。当她问出一
    个小孩子会问的问题时,我都加以认真对待,尽量避免给她一个想入非非的回答,因为
    这样做完全是成年人为了寻找乐趣。”
        我笑了:“你说的是‘鹳生孩子’以及诸如此类的谎言吗?”
        “是的,但是这种特定文化的表达方式倒并不坏。孩子很快就能弄清楚的,因为这
    些说法一成不变。糟糕的倒是大人在现场歪曲事实,这是因为这样做他们可以得到乐趣,
    而且他们认为小孩子无法理解事情的真相。实际上这是错误的。真实情况总是可以通过
    孩子能够理解的方式来传达。只要动动脑筋就可以做到的。”
        “就这个问题手稿说了些什么?”“手稿说,我们应当想方设法向孩子说明真相。”
        我并不完全赞同这样的说法。我就喜欢逗孩子们玩。
        “难道孩子们不知道大人在逗他们玩吗?”我说:“所有这一切使得他们过快地成
    长,从而夺走他们的部分的童趣。”
        她用严厉的眼光看着我:“玛丽塔十分有趣。我们追呀,翻筋斗呀,玩所有孩提时
    代的奇怪游戏。所不同的是我们异想天开胡闹时,心里是明白的。”
        我点点头。她说的当然不错。
        “玛丽塔比较自信。”卡拉继续说,“这是因为有我在。如果她需要,我给她一对
    一的关心。如是我不在,那么还有住在我隔壁的妹妹。玛丽塔总有一个大人来回答她的
    问题。正因为她受到这样真心的对待,所以她从没有感到发泄,要炫耀自己,她总有足
    够的能量,而这又使她觉得她一直会这样的。这样她很容易从父母那儿汲取能量过渡到
    从宇宙中汲取能量。这一点我们早已谈过了。”
        我注视着车外的地貌。我们正行进在密林之中。虽然我看不见太阳,但我知道此时
    太阳在下午的天空中显得很低。
        “我们今晚能赶到伊基托斯吗?”我问。“不能。”卡拉回答。
    


    3楼2008-02-25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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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们可以在我知道的一幢房子里过夜。”
          “紧挨着这里吗?”我问。
          “是的,那是我一个朋友的房了。他在一个野生动物园机构工作。”“他为政府工
      作吗?”
          “亚马逊河有一部分是保护区。他是当地的一个代表,但是很有影响力。他的名字
      叫胡安·欣顿。别担心,他也相信手稿这一套,但是没有人去找过他的麻烦。”
          我们到达那儿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们周围的丛林中传出各种各样的声音,空气
      也是湿湿的,在浓密的树丛中有一块空地,一座宽大的木结构房屋,就挨在空地边缘,
      里面灯火通明。附近还有两幢大房子和几辆吉普车。另外一辆车被架了起来,两个人打
      着灯光在干活。
          一个穿着华丽,身材瘦小的秘鲁人过来替卡拉开了门,并朝她笑笑。这时他注意到
      了玛乔丽、玛丽塔和我在台阶上等着。他用西班牙语和卡拉交谈,同时露出紧张和不高
      兴的神色。卡拉说了几句哀求的话。但从他的举止和音调中可以看出,他不希望我们留
      下来。
          过了一会儿,我从门缝中注意到了一个身影,孤伶伶地站在门厅里。我朝前挪了几
      步,想要看清她的脸,原来是朱丽叶。我这么看着的时候,她转过头来看见了我,然后
      快步朝我走过来,脸上一副惊讶的样子。她碰了碰门口那个男人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
      说了几句。那男的点点头,然后无可奈何地开了门。在欣顿领着我们走进这个黑乎乎的
      居住区时,我们分别介绍了自己。朱丽叶看着我说:“我们又见面了。”她穿着裤管上
      留着口袋的卡其布裤子,一件鲜红的T恤衫。
          “是的,我们又见面了。”我说。
          一个秘鲁佣人拦住了欣顿。大约谈了一分钟,俩人走进了房子的另外一个地方。朱
      丽叶坐在咖啡桌旁边的椅子里。她示意我们坐在她对面的长椅上。玛乔丽显得很慌张。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卡拉好像也注意到了玛乔丽的紧张神色。她走过去拉住了玛乔丽
      的手。“我们去喝点热茶吧。”她建议说。
          她们走开时,玛乔丽又回头着了我一眼。我露出微笑,一直注视着她们,直到她们
      拐弯进入厨房,然后我转过身来,面对着朱丽叶。
          “那么你认为这意味着什么呢?”她问。
          “什么意味着什么?”我回答,仍然没有回过神来。
          “我是说我们的不期而遇。”
          “噢,我不知道。”“你是如何遇到卡拉的?你们要到哪去?”“她救了我们。秘
      鲁军队拘留了我和玛乔丽。我们逃跑时,她碰巧在那儿,所以帮了我们大忙。”
          朱丽叶神情很专注:“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我往后靠了靠,将整个事件告诉了她。我从拿到卡尔神父的卡车讲起,然后讲到我
      们被抓以及最后的逃跑。
          “那么卡拉答应将你们带到伊基托斯去吗?”朱丽叶问。
          “是的。”
          “你们为什么要到那里去?”
          “威尔告诉卡尔神父,他就是到那里去的。威尔显然有第九条真知的线索,而且塞
      巴斯蒂安也因某种原因去了那里。”
          朱丽叶点了点头:“是的,塞巴斯蒂安在伊基托斯附近下一个教区。他使那儿的印
      第安人皈依了基督教,他就是因此在那儿出名的。”
          “那么你呢?”我问,“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朱丽叶告诉我,她也想找到第九条真知,但是她一点线索也没有。她是反复想到她
      的老朋友欣顿才到这座房子里来的。
          我差不多没注意听她说。玛乔丽和卡拉出了厨房,站在厅里说着话,手里拿着杯子。
      玛乔丽发现了我的目光但什么也没说。
          “她是不是已看过手稿的大部分?”朱丽叶问,并朝玛乔丽点点头。
          “只是第三条。”我说。
          “如果她所要的就是那个,我们也许可以把她弄出秘鲁。”
          我转过身看着她:“怎么弄法?”
          “罗兰多明天启程去巴西。我们在美国驻巴西大使馆有一些朋友。他们可以将玛乔
      丽弄回美国去。我们用这样的方法帮助过其他的美国人。”
          我看着她迟疑地点点着。我意识到,她所说的话让我产生了复杂的情感。一方面我
      


      4楼2008-02-25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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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走对玛乔丽最理想,但另一方面,我又要她留下来,与我一起。她在身边时,我
        感觉到自己判若两人,能量充足。
            “我想我最好与她谈谈。”我终于这么说。
            “那当然。”朱丽叶回答,“我们可以以后再谈的。”
            我站起身,朝她走过去。卡拉正要回厨房去。玛乔丽到厅堂拐角我看不见的地方,
        我走过去的时候,她正靠在墙上。
            我将玛乔丽拉进我的怀里。我的身体颤抖着。
            “感觉到能量了吗?”我凑在她耳边轻声问。
            “简直不可思议,”她说,“那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有某种联系。”
            我朝四周看看。谁也看不见我们。我们忘情地互相亲吻着。当我松开她,打量她的
        脸蛋时,她已不同了,好像更加结实。我回想起我们在维西安特相遇的那个日子,还想
        起了在古拉饭店的那一次谈话。我不敢相信,她在我身边和她触摸我时,我得到多么大
        的能量。
            她紧紧地抱着我:“自从那一天我们在维西安特相遇之后,我一直想要和你在一起。
        我当时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得到的能量真是棒极了。我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我眼睛的余波看见卡拉正笑着走过来。她告诉我们晚饭做好了。我们来到餐厅,发
        现那是一个丰盛的自助餐:蔬菜、水果和面包。大家端着碟子各取所需,然后坐在一张
        大桌子旁。玛丽塔唱过祝福歌后,我们轻松地边吃边谈,消磨了一个半小时。欣顿不再
        紧张了,他的欢快情绪赶走了我们因逃跑引起的紧张情绪。玛乔丽无忧无虑与人交谈着,
        而且笑声朗朗。坐在她身后,让我感到爱意绵绵。
            晚饭后,欣顿领着我们回到住处。那里已摆好冰甜点和一种甜饮料。玛乔丽和我坐
        在长椅上开始了长谈,谈我们的过去,谈我们的重要生活经历。我们的心好像越贴越近。
        唯一让我们感到不安的是,她住在西海岸而我住在南部。后来玛乔丽不再谈论这个问题。
        她开心地笑了。
            “我可等不到我们回到美国的时候。”她说,“这么来回旅行真是大有意思了。”
            我身体往后一靠,很严肃地看了她一眼:“朱丽叶说她可以安排让你现在回家。”
            “你是说我们俩个,对吗?”她回答我说。
            “不,我不能走。”
            “为什么?”她问。“我可离不开你。但再让我在这里呆着,我实在受不了。我会
        发疯的。”
            “你得先走,我很快也会离开这里。”
            “不,”她大声说,“那样我可受不了。”
            这时卡拉在安排好玛丽塔上床后,回到我们身旁。她瞥了我们一眼,然后很快看着
        别处。欣顿和朱丽叶还在交谈着,好像一点也不在意玛乔丽的发作。
            “求求你。”玛乔丽说,“我们一块回家去吧!”
            我眼睛看看别处。
            “那么好。”她说,“留下来。”她站起身,快步朝卧室走去。
            我看着她离去,内心痛苦极了。我和她在一起时获取的能量急速下降。我突然感到
        虚弱无力,茫然无惜。我想要摆脱这种感觉。我对自己说,毕竟我认识她的时间还不长。
        另一方面,我想,也许她是对的,也许我应该回家去。不管怎么说,我留在这里又有什
        么区别呢?回到家后,我也许可以争取到人们对手稿的支持,而且没有生命危险。我站
        起身,开始跟着她朝客厅走去。但不知什么原因我又坐回到原来的地方。我不知道该怎
        么做?
            “我可以和你呆一会儿吗?”卡拉突然问,我没有注意到她早已站在沙发旁。
            “当然。”我说。
            她坐下来,关切地看着我。“我无意中听到了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她说,“我想
        在你做出决定之前,你应当听听第八条真知是怎么说依恋于他人这一点的。”
            “好,请说。我想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当一个人开始变得头脑清醒,并投身到进化之中去的时候,任何人都会因为依恋
        于他人而突然中止进化。”
            “你说的是玛乔丽和我,对吗?”
            “让我来解释这个过程。”她说,“然后由你自己来判断。”
            “好的。”
        


        5楼2008-02-25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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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有才智也有缺点的人。一旦这一真正竞赛开始后,这个孩子便很容易从她父亲那里获
          取异性能量过渡到从宇宙之中获取能量,而她父亲的能量只是总能量的一部分。”
              “问题是,”她接着说,“到目前为止,大多数父母亲都与他们的孩子争能量。这
          就影响到我们大家。因为这样的竞争,所以我们谁也无法解决这个异性问题。我们都停
          留在这样一个阶段:从自身之外,从我们认为是理想的迷人的男性或是女性那里,而且
          可以将其占有的人身上寻找异性能量。明白这个问题了吗?”
              “是的,”我说,“我想我明白了。”
              “谈到我们有意识进化的能力问题,”她继续说,“我们的处境十分严峻。我前面
          说过,按照第八条真知的说法,在我们刚开始进化时,我们自然而然地从异性那里获取
          能量。这种能量自然来自宇宙。但我们得小心,因为如果有人主动向我们直接提供这种
          能量,那么,我们便与真正的能源断了线……而且还要倒退。”她自己咯咯地笑了。
              “你笑什么?”我问。
              “雷诺有一次作过这样的类比。”她说,“他说,在我们学会避免这一情况之前,
          我们在原地绕着圈子,仅仅走了半圈。你知道,我们看上去像字母C我们很容易滑向异
          性,另一个半圆圈来到我们身旁,加入我们的行列——这样就成了整圆——她们给我们
          欣喜,给了我们能量。这种感觉好比完全与宇宙发生联系时产生的圆满感。事实上,我
          们只是与另外一个人发生了关系,而他(她)也正在外面寻找另外一半。”
              “雷诺说,这就是古往今来相互依赖的关系,而这种关系有其内在的问题,这种关
          系一产生,问题便会接遗而至。”
              她迟疑了一下,好像指望我说点什么。但我只是点点头。
              “你知道,这个有圆满感的人的问题,即字母O(他们俩个都人为达到了这一点)
          在于,需要两个人才能构成一个完整的人,一个提供女性能量,一个提供男性能量。结
          果这个完整的人有两个脑袋或者说两个自我。俩人都想掌管他们所创造的完人,因此,
          就如同在孩提时代一样,俩人都想统治对方,好像另一方就是他们自己似的。这种虚幻
          的圆满感总是蜕化成权力之争。最后各自都觉得对方该如何如何,而且甚至压倒了对方,
          这样他们就可以牵着这个完整的自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过,这当然不会成功,至少
          不再可能。在过去,也许父母亲当中有一个愿意屈从对方——通常情况下是妻子,有时
          是丈夫。但是现在我们觉醒了。谁也不愿意屈从对方。”
              我想到了第一条真知讲到的发生在亲密关系中的权力之争以及我和沙琳在餐厅时那
          个妇女大发脾气的情景。“那么浪漫史也到此结束。”我说。
              “噢,我们仍然可以保持浪漫关系。”卡拉回答说,“但是我们首先得画完我们自
          己的圆。我们要保持与宇宙的通路畅通。那需要时间,但是我们以后不会遇到这样的问
          题。而且我们可以拥有手稿所说的高级关系。在此以后,我们与另一个完整的人建立浪
          漫关系,我们就创造了一个超人……但这再也不会让我们偏离我们的进化之路。”
              “你认为这就是玛乔丽和我现在正做着的,对吗?把我们从各自的道路上拉下来。”
              “对”
              “所以我们怎样才能避免这样的事情呢?”我问。
              “在一段时间内避免产生‘一见钟情’这种情感,学会与异性同胞建立柏拉图式的
          关系。但要记住这个过程。你只能和对你完全敞露心扉的人建立这样的关系,因为他们
          告诉你,他们如何和为什么做他们正在做的事情。这就好像一个人在他理想的童年时代
          与他异性单亲所发生的那样。从内心深处理解这些异性朋友,那么一个人就可以冲出性
          别幻想投下的阴影。而那样就可以使我们摆脱束缚,与宇宙又一次发生联系。”
              “还需要记住的是,”她继续说,“这可不容易。如果一个人要摆脱目前这种相互
          依赖的关系,那就难了。这可真的要消耗能量,同时还会让你受伤害,但一定得去做。
          


          7楼2008-02-25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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