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明宫的日子,跟以往没差,变得无非是称呼和宫室,从韦大娘子到韦采女,从太极到掖庭,疏星始终在侧,而我依旧是韦家女,太后亲侄。)
(立政那头同姑妈愈发僵持,采女一众入宫已然三月余,依旧不见任何册封旨意,而圣人,从头到尾,没有露面。我有些失望,大唐的天子,何以至此,威信何在?)
(今日姑妈请了大慈恩寺的觉摩大师讲经,传了我与疏星作陪。一段经文听的我昏昏欲睡,随后找了由头从太极出来。四月阳光有些刺眼,撑伞前行,到太液。正举目寻一处凉阴,一道亮光直直照眼,心头不悦,嘲讽道)
项采女好兴致,在太液池亮宝,生怕旁人不知采女富有。
(前绕几步)别一不留神,珠子掉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