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楼今天更吗
——记得有一节课,讲到电子轨道的角动量,先生仿佛在无意间谈及生死:
一个人的死,对于宇宙而言,真的不算什么。总质量守恒,总能量守恒,角动量守恒。生命不过是一个熵减到熵增的过程。始于尘土,终于尘土。
生命的消减,如潮生潮灭,是最自然不过的事,不还有太多悲伤。然而“司马春衫,吾不能学太上之忘情”。
我不知道,一个生命对于另外一个生命,究竟意味着什么。一个粒子轰击了另一个粒子,一个波经过另一个波,抑或是一个量子态纠缠着另一个量子态?我只知道,在那样一个时刻,有一个人、一句话击中了我,照亮了我,改变了我前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