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场戏,一场欢声笑语、哭笑不得,但却回味无穷的戏。
——题记
(一)
一曲《霸王别姬》唱出了多少的悲伤与分离的痛苦,那感觉,我在现在也体会到了,就像是心脏被狠狠地挖掉了一块,血淋淋的残缺,就如同昨日的誓言一般,变得不再完整。
【明明昨天还约定了一辈子不分离,一辈子在一起的,为什么今天你们就违约?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幼小的我在心里愤愤的想着,想着到底是为什么,想知道,真的很想知道 ..莲儿...小千...唐燚淏...北辰欧阳...还有哥哥...拜托你们,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为什么,我不会再像原来一样那么任性,不会像原来一样随随便便一个耍你们的玩笑说出口,不会像原来一样那么...所以你们回来吧。
“叽 叽 ”小鸟又开始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清晨的空气还是那么清新,露水还是那么亮闪闪,风里出来一种甜美的味道...“嗯~睡得真好!”一位少女带着疲倦而又清脆的声音迎来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啊哈,想知道那位少女是谁吗?
没错,就是我——花木木!我打开厚重的窗帘,阳光便照射了进来,使整个房间变得明亮起来,我习惯性的冲着学习桌上面的照片笑着说早安,照片上只有6个人。
“啊,妈妈你起的还是那么早哎!让我这样年龄的青少年情何以堪!”木木冲着楼下厨房里喊着,快速的从楼梯上“走”下来,为什么要加双引号?哈哈,因为我是连走带跑的下楼啊。
“哎哟喂,我的花大小姐,你终于起床了,今天倒是起的蛮早的哈。”厨房里出来花妈讽刺性的声音
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我有一个叫“懒虫”的小东西呢。
我坐在餐桌前,略微不满的对着端着早饭的花妈说:“啊喂我说!我每天都起得很早好不好!再说了谁不喜欢睡懒觉啊啊啊!”
“哎呀好了好了,喊什么喊,亏你还是名贵学校的学生,一点礼仪都没有,整天就知道喊,真不知道像我这么淑女的人是怎么生出你这么泼的孩子,哎哎,孩儿她爸,我们是不是抱孩子错了?”说着,花妈便戳了戳坐在我对面的花爸。此时的花爸满脸黑线+无语!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不淡定的妻女?!】花爸欲哭无泪了...而越是这样花妈戳的越是使劲,知道花爸忍不住了...“嗷!我说,还说自己是淑女啊,有这么戳人的吗?!...啊不,我刚刚什么都没有说对不对...木木!以后要听你妈妈的话,不准在大喊大叫了知道了不?太不淑女了!”花爸终于在花妈犀利的眼神中投降,变成了“叛徒”...
OMG,这回该我欲哭无泪了,【我的老爸啊,你就不能长点胆子吗?!虽然我知道你是个好男人不和女人计较,可是可是!我可是您老人家的亲生骨肉啊喂!怎么可以怀疑我是不是你们亲生的啊啊啊!】我在心里愤恨的想着,这个清晨在我们一家的吵吵闹闹中度过了
【啊,终于从老爸老妈犀利的眼神中逃了出来...呼呼,我得快点了,不然该迟到了。】边想着,就加快了步伐,从慢走变成快走,直到小跑,哦天,要不是因为怕迟到我才不想跑着到班里...
啊对了,忘了说,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卡洛斯学院”里面的学生哦!还有还有哦,这可是我自己考上的!谁让这所学校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呢。卡洛斯学院,里面的大部分是中国人,也有一部分是外国人,不管什么国家,只要能考上这所学校便能在这里上学,我记得这里有:英国的、美国的、意大利的、丹麦的、法国的...我承认我的记忆力不怎么好,但是这的的确确是一所好学校!
“喂!木木,你快一点啊。”柯德琍虽然来自意大利,但是中文说的一点也不磕巴,一看就是专门学过中文和中国文化。
“哦哦,好的好的!”我喘着粗气说着,微红的脸颊使得白皙的皮肤更加好看。终于,我一把拉住柯德琍便“咚”的一声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柯德琍笑着对我说:“不错啊木木,这回早了半个小时呢,看来今天会是不寻常的一天。”不用想,我肯定是满头黑线+犀利的眼光看着她,说道:“哦哈哈...柯德琍,你在幸灾乐祸?”我笑眯眯地回着柯德琍的话。
这使得她不由得浑身颤抖了一下,双手抱胸的说道:“我说木木啊,我说的可是实话啊...别再这么笑了!会吓死人的!”哦天,我的“微笑”很恐怖吗?我一脸疑惑的看向前桌淡黄色头发蓝色眼睛的法国少年,问道:“喂喂,我的‘微笑’很吓人吗?”前桌的少年愣了下,便开玩笑似的吹了个口哨,说:“亲爱的花木木班长大人,我有名字的好不好,我叫杜乔!不叫喂喂好吗?还有您老人家知道您笑的有多么的难....哎呦!!!”
刚刚还眉飞色舞的少年突然整个脸变得皱巴巴的,嘴里还不忘喊着“哎呦哎呦,疼!”,哈哈,不用想,肯定是本小姐使用了我最新的招数——九阴白骨爪!这招数可是我苦练了3天才练出来的啊。
我再次笑眯眯的看着前桌杜乔,一边说:“哦我亲爱的杜乔同学,你不知道在学校是不能吹口哨的吗?怎么,又想去教育处一日游了?哎呀,你说你天天去,不觉得腻啊?”我渐渐放开了手,不再理会杜乔,对着还在旁边笑的前仰后合的柯德琍说了句“组织早读”的话之后便走了 。
我在楼道里慢吞吞的走着,教学楼里面的学生也越来越多,我才抬起一直低着的头,看着每个从身边经过的同学,不过...
“等一下同学,你的胸卡没有带,几班的?叫什么?”
“啊同学,学校规定了不准打耳洞,几班的?叫什么?”
“这位同学,请等等,你没穿校服,几班的?叫什么?”
……
其实,我除了是班长以外还是风纪委员,所以我的工作很多啊...我可是个真真的苦逼的学生党啊!
就在我喘了口气在心里感叹我是个苦逼的学生党时候,突然从楼梯下面听到了笑声,虽说很小很小的笑声,我走过去看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在楼梯上面头小问号的站在那里,也许只是幻听...也许不是?天,真是好诡异...